第302章想讓你知道,所以我的名字叫…
「楚浩軒,你老實說,剛剛她喝的水,是不是你事前指示過服務生動過什麼手腳?」莫亦寒皺著眉,神情十分不爽的對電話那邊的楚浩軒質問著。
「也沒喝什麼奇怪的東西,只不過給她喝的是自製的酒而已。」楚浩軒絲毫不否認自己的作為,「亦寒,我這可是為你著想,給她喝點這個,會激發人身體裡的一點不同的因子,我在想,現在的她,是不是對你很依戀啊?」
「你想幹嘛?」莫亦寒低頭瞅了眼懷裡的林詩曼,她像是一隻溫順的小貓一般,貼服在自己的身上,肩上的衣裙已經被拉下了很大一截,如果不是莫亦寒的手扶在她的身上,起到了一定的阻礙作用,估計早就已經春光外洩了。
「我不是說了嘛,給你們增加一點小情趣兒,所以給她喝了那個酒,不過你放心,那是我研究了好久制配出來的,對身體沒有任何壞處,反而還有點小益處。」楚浩軒決口不談他給林詩曼喝那種酒的真正意圖。
「你的問題,我日後會找你算賬,掛了。」莫亦寒冷哼著,「啪」的一聲掛斷電話,在那一瞬間,他聽著楚浩軒的邪笑聲,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浩軒不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給她喝這種酒,也不怕在舞會時弄出什麼亂子,如果我不帶她離開,將會發生什麼事?」
莫亦寒在心裡嘀咕著、猜測著,又看了眼林詩曼她的身子滾燙,應該是酒的作用帶動著,抬眼看了下車窗外,不知何時,已經到了銘德山上,很快,車子停進了莫家的宅院,莫亦寒下車,回身抱起林詩曼,向宅子裡走去。
「少爺,少夫人她……」見到他們回來,又是這樣一幅場景,莫文良有些擔心的走上前。
「良叔你放心,沒什麼事,她只不過喝了一點點酒,因為不勝酒力,所以就醉倒了,我抱她回房間,你們都去休息吧。」
莫亦寒出奇溫柔、不帶有冷漠的聲音,得了他的指示,莫家的傭人都各自回各自的房間,任由莫亦寒抱著林詩曼上了樓。
把懷裡的人放在柔軟的床上,去了浴室弄了塊濕毛巾,為林詩曼輕輕擦拭著臉上的胭脂裝扮,去掉了鉛華,那副素顏下的清秀,越發的惹人憐愛。
「傻瓜,怎麼就連是酒還是水都分不開呢?」莫亦寒心疼的輕斥著,但是眉眼神色之間,卻絲毫看不出他有什麼樣的責怪和怨言。
送回毛巾,坐在床上,看著那個臉色微紅,雙眼緊閉的嬌俏人兒,莫亦寒禁不住輕輕一聲歎息,「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
林詩曼身上的禮服緊箍著她的身體,本來將她曼妙的身姿,襯托的更加美好,但是此時看起來,卻有那麼一點難受,像是在束縛著她的身體,讓她不能好好安睡一般。
伸手為林詩曼解開身上的拘束,本沒覺得怎樣,但是當她那副嬌軀半.裸.露的呈現在莫亦寒面前時,他居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漏跳節拍。
猛的縮回手,一手置於心口,微微皺眉,內心低語,「又不是第一次見到她的身體,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反應?莫亦寒,你墮落的夠可以,不僅能夠原諒,心還會不停的淪陷,就算想要撤離,也根本逃不開。」
「撤離……」想到這裡,他的臉上疼痛之色更濃,「已經不想撤離的事情了不是嗎?怎麼還會說到這個?現在想要撤離的人不是我,而是她,雖然見到了她為我擔心的表現,但是冥冥之中,總有一種感覺,讓我萬分不安。」
不去問,不去想,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不知不覺中,就已經有些顫抖的手,再次碰觸到林詩曼的身體,指尖輕觸皮膚,那份嬌柔、那種細滑,讓人不捨離去。
慢慢俯下身,緊抿著唇角的薄唇,輕輕貼附在林詩曼的嬌嫩紅唇上,雖然只是那樣的蜻蜓點水,卻彷彿陣陣香甜絲絲滲入、傳入口中。
忍不住的雙手用力一握,莫亦寒靈巧的舌,輕輕撬開林詩曼閉緊的唇,舌尖兒碰觸著她的唇,一點一點的探入,感受到慢攻自己,林詩曼眉頭微微一簇,竟然給了莫亦寒攻入的契機,他便長舌之日,完全佔據。
擁緊、纏綿,手緩緩的順勢而下,扳過林詩曼的身子,使她完全對上自己,雖然只是不長時間的分隔,而那一次,也是美人在懷,他卻無所動,這段日子,仿若幾個世紀那般漫長,情,也似那燃起的熊熊烈火,一旦被點燃,便噌噌直上,無論怎樣都無法澆熄。
因為楚浩軒那杯酒的影響,已經忘記自己是誰的林詩曼,雙手環過莫亦寒的脖子,將他更加貼近自己,這樣的舉動,無疑是一劑強烈的藥劑,莫亦寒心狂速跳動,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慢慢的行進,變得火熱、無法抗拒。
不想去阻止、去拒絕,莫亦寒任憑著自己的身體發出的訊號,揮灑著他因為激情而汗濕淋漓,沉悶的哼聲,與林詩曼承.歡回應的嬌喘連連,像是一幅動聽的音符,在房間裡不停的彙集、跳動!最後綻放,像是繁華點點。
一夜索虛無度,直到兩個人筋疲力盡,莫亦寒才最終倒在床上,微側著頭,看著已經清醒的林詩曼,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林詩曼的臉,不知是因為羞紅,還是因為剛剛的激情燃燒,讓她血液高漲,她有些尷尬的拉過軟被,躲避著莫亦寒注視的視線,將臉側過,埋進被中。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悶悶的聲音,從被中傳出。
「是你也給過我回應。」莫亦寒笑道,他伸手拉開被子,手指輕佻著林詩曼額前稍顯凌亂、被汗水打濕的髮際,「我這樣做,你能原諒我嗎?」
「為什麼要這樣說?」依然是不抬眼看著莫亦寒,林詩曼小聲的問著,心裡其實早就已經心知肚明的話。
「我不想你離開,是真的。」莫亦寒的聲音,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笑意,而是帶著一絲絲苦楚,讓林詩曼聽了,心裡一陣泛酸。
「我……」聽著莫亦寒的聲音,林詩曼心顫的不知如何回答,她是有打算的,但是面對如此的莫亦寒,那種一直斬釘截鐵的話,此刻又無法說出口。
「還是要離開的,是嗎?」莫亦寒有些害怕,甚至帶著小心的詢問。
林詩曼心裡像是被刀絞了一般的難受,「我們不是一路人,我又騙了你,你又何必要對我這樣的女人如此在意呢?就讓我離開,你再尋找屬於你自己的那份真正感情不好嗎?」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明明不想如此的,但是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想法,就算你想離開,可不可以依然與我繼續那個承諾?」莫亦寒的聲音,帶著一種懇求的意味。
「嗯,我知道,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對你反悔的。」林詩曼不知自己是怎樣說出這樣違心的話,她這才慢慢抬起眼眸,在月光照進中,對上莫亦寒正對著月光的視線。
他的眼底,完全的寫滿了一種哀傷,太多的糾結與不忍、不捨,只為了她這麼一個一再欺騙的女人,苦楚的酸水在林詩曼心裡漾蕩著。
「你甚至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卻為了我這樣一個女人做到如此地步,莫亦寒,你這樣做真的很不值得,我只是在為你感到難過,你……」
「不要說了。」莫亦寒撩動著林詩曼髮際的手,突然手指點住了她的口。
「是我做出的決定,我容不得任何人對我說不,只是短短的時間,難道你都不能夠再忍受了嗎?我說過,只要這段時間已過,我不會再阻止你怎樣,你要的自由,我全部都給你。」
聽著這樣的話,林詩曼的心,直直的往下滑落,像是跌進了深谷,涉入了泥沼,怎樣都拽不開腳步,心底在哭泣,「只怕是,我不能讓你如願了,莫亦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她主動伸出自己的手臂,身子向莫亦寒的方向貼近,依偎在他懷裡,感受著那份不想離開的溫暖,聽著他那強有力的心跳,手指輕撫在莫亦寒堅實的胸膛,柔柔的聲音,輕聲的低問道:「莫亦寒,你……想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叫什麼?」
這句問話,熊熊的點燃著莫亦寒心底的烈火,他的雙手緊了緊,努力的拽著自己上下起伏不定的心,依然保持著臉上的平靜。
「我不奢望你能夠告訴我,如果你想說的話,也不會等到今天才問我,叫什麼都無所謂,你的容貌、你的一切,都已經深深刻在我的心底最深處,永遠永遠都無法忘記。」
「你不誠實,明明想知道的要命,卻還不想給我壓力。」林詩曼一語道破了,莫亦寒心裡其實十分想要知道的事。
「你要是不想說,我以後也不會問,不會再做出像過去那樣……那樣傷害你的事。」說著這些話,想起過去的那些事,莫亦寒的心裡陣陣酸疼,他摟著林詩曼的手,便更加的收緊。
「我……這次是真的很想告訴你,因為我也想讓你永遠記住我,所以,我的名字就叫……」林詩曼向上湊近著身子,將紅唇貼在莫亦寒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