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本不該有的懲罰
「你少廢話。」莫亦寒冷著一張臉走到楚浩軒面前,眸光中帶著萬把利刃一般盯著他,冷言道:「是我記錯了還是產生了幻覺?我怎麼記得昨天晚上明明和你說不要來招惹她,」
楚浩軒笑著搖了搖頭,隨即擺出一副擔憂的樣子拍了拍莫亦寒的肩,「還不到三十歲的人,怎麼記憶就變得這樣差,連自己說過什麼話都不記得,我還真為你日後的生活感到憂心。」
聽到楚浩軒這樣打哈哈的和自己說著無關緊要的話,莫亦寒的唇角有些微微.抽.動,但是他並沒有將情緒表現出來,而是沉聲道:「楚浩軒,我希望你能把我的話聽進耳中、記在心裡,因為我不希望咱們兄弟因為這個女人而有什麼爭持。」
莫亦寒的話讓楚浩軒唇角微微上揚,抿出一抹好看而帥氣的弧度,「如果你是這樣擔心,那倒不如現在就放開她,也省得面對這樣難受,反正你也不是出於真心才娶她的,況且……」說到這裡,楚浩軒壞壞一笑,「況且,我也不介意做你身後的儲備軍倉。」
果然如楚浩軒所料,還沒等他的話說完,便再次得到莫亦寒的那冰冷之中透著警告與殺人味道的寒冷之意,於是他聳了聳肩,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笑著說:「好了,我不打擾你和新婚妻子談私房話,我還是先走了。」言畢,楚浩軒從莫亦寒身側帶著狂肆的笑擦肩而過。
看著楚浩軒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這一下莫亦寒才將冰冷的視線狠狠收回,邁開修長的腿,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莫亦寒原本已經離開莫家前往公司,而她的心中卻一直在想著小小,同時也想著那樣邪魅的楚浩軒,想到他總是言出必行,也勢必會在自己離開家之後,來到莫家故意接近林詩曼。
正當他開車剛剛下山轉向另一側路口之際,迎面開過來一輛車,雖然只是從身邊一掠而過,但盛行敏銳、觀察入微的莫亦寒卻發現了那輛車的車牌號正是楚浩軒其中一輛車的號碼。
也許並不是他觀察有多細緻,而是因為莫亦寒早料到楚浩軒回來,所以才會如此留意,於是調動方向返回莫家,於是看到了之前那雖然明知道是誤解、卻也依然在意的場面。
來到房門口,莫亦寒轉動門把推門,卻因為林詩曼此刻正倚靠在門上,門剛剛開啟一條縫便因為林詩曼的倚靠而關上。
莫亦寒冰冷的面色更是一沉,冷冷的道:「開門!」
雖然莫亦寒只說出簡單的兩個字,但是卻讓林詩曼慌張不已!他連忙擦了擦有些發紅、酸痛的眼睛,顧不得其它,放開雙手在地板上向前爬了兩下將門讓開,隨即門被莫亦寒從外門推開,先邁進來的是莫亦寒修長的腿,林詩曼雙眼盯著這條腿上,心也噗通噗通毫無規則的亂跳!接近著莫亦寒整個身影便出現在眼前。
莫亦寒進入房間,順手一帶,門「砰」一聲被用力關上,林詩曼驚得一顫!抬起頭,注視著那個全身帶著冰冷、此刻正居高臨下倪視著自己的男人,感受著從他冷冽的雙眸中透射而來的殺人寒意,想要逃走,身子卻僵的無法動彈。
還沒等林詩曼反應過來,莫亦寒俯身、伸出一隻手用力捏起她尖削的下巴,懾人的寒冷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讓林詩曼全身止不住的劇烈顫抖,「這麼快就忘記我對你說過的話了嗎?還是你真的想要驗證一下我的話是否有效,以此挑戰我的耐心?」
下巴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林詩曼秀眉緊蹙,用力咬緊牙關強迫自己不要在莫亦寒面前掉眼淚,並且面對莫亦寒這樣的質問,她的頓時變得大腦一片空白,已經完全忘記了要如何回答,也忘記了要如何為自己辯解,剛剛的確不是她的錯,而是楚浩軒故意的糾纏與刁難。
楚浩軒的想法雖然並不是讓人十分瞭解,但是他想法的某一點的確達到了,莫亦寒果然因為這件事而動了怒,他心中的那些仇恨的種子被再次澆灌、燃起,他不是不知道林詩曼是無辜的,雖然自己對她並不瞭解,但是莫亦寒相信,起碼林詩曼不會在自己家裡與楚浩軒做出什麼曖昧的舉動。
而且剛剛他所見到的,也只不過是楚浩軒一個人的所作所為,但是莫亦寒此刻最為氣憤的並不是其它那些旁系枝節,而是因為林詩曼在楚浩軒那樣的舉動下,居然沒有任何反抗與不願,她任憑楚浩軒做出那些讓自己看著十分不爽的舉動。
帶著心中極度的不快,莫亦寒用力甩開手中的林詩曼,同時丟給她一句十分刺.傷人.格的話:「哼!妓.女就是妓.女,到什麼時候都改不了勾引男人的本性。」
顧不得下巴傳來的疼痛,林詩曼被莫亦寒的話深深傷痛了心,她的自尊心收到了嚴重的打擊,此刻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喉嚨中發出一陣陣哽咽,眼淚辟里啪啦、猶如短線的珠子般掉落在放置身前的手背上,她哭了。
林詩曼的眼淚雖然是水狀,此刻卻像火一般燒灼著莫亦寒的心、刺.痛著她冰冷的雙眼,於是眉頭蹙起、冷言道:「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哭?少給我裝這種惺惺作態的舉動,不要讓人噁心!」莫亦寒的話已經不是冷言冷語那麼簡單,而是更加毒蛇的攻擊林詩曼的自尊心。
越是說著這樣的話,林詩曼的情緒反應就越大,對於莫亦寒的燒灼之痛就越強烈,但是他卻偏偏要這樣虐著林詩曼的心,虐她心的同時,也深深地自.虐.著他自己,但是即便如此,莫亦寒依然掩飾不了、當他看到林詩曼被楚浩軒摟在懷裡時那種木然的表現,心中那股怒火與衝動使他快要失去理智,卻又因為自己感受到了怒氣的來源而更加憤怒異常!
他是冰山一般的莫亦寒,怎麼會對僅僅見過兩次面、又如此欺騙他的女子動了心?而那種心動,居然是與林詩曼在「雁盞倫」夜總會的那個夜晚就已經出現,他惱火,惱火之中帶著緊張,這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不按照規章出牌,縱使他在商場縱跨馳騁,也終究逃不過一句「英雄難過美人關」,而他這一關陷得太快、太深,太過突然,也是他不該擁有的。
「可惡!」一雙似乎要噴火一般的冷眸帶著懾人的氣魄直盯著林詩曼,「哼,女人果然欠調教!」莫亦寒薄唇輕啟,說著讓林詩曼驚恐異常的話,隨即從腰間唰的一下抽出真皮腰帶。
林詩曼的臉頓時嚇得猶如白紙一樣蒼白,同樣變得毫無血色的雙唇顫抖的那樣讓人心碎,一雙驚恐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莫亦寒手中的腰帶,感覺到它帶著一絲冰涼的腰帶在自己的臉頰緩緩滑過,抵在她的下顎將頭抬起,正對上莫亦寒陰冷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