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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553章 楚家的人都是這麼狂?(一) 文 / 城逸風

    553章楚家的人都是這麼狂?(一)

    「修為已經突破了!」

    繚繞在楚曉輝體外層層猶如濃霧般的紫光驟然間閃動不已,這種異狀沒堅持多久,就隨著一聲輕響,頃刻間就消失了大半,還沒等遠冰醒悟過來。

    就有一股恐怖的氣息從楚曉輝身上狂湧而出,這種氣息令她感覺到一股淡淡的威壓,雙肩也感到頗為的沉重,更是巨石般堵住了她的胸口,令她竟然有種難以呼吸的感覺,雖然,這種感覺並不是那麼的強烈,顯得太過於輕淡,卻也足以證明了楚曉輝已經發生了質變。

    「冰兒,我這次閉關又用了多久時間!」在楚曉輝印象之中,這次的閉關要遠比前幾次短了多,應該是數個月時間吧,卻還是想確認一下。

    「不到兩年的時間!」

    經過這次閉關之後,楚曉輝臉龐似乎晶瑩了一些,這不禁令她感到大為的驚奇,恰似好奇寶寶般伸出了白皙纖手,修長的指尖剛剛觸及到對方俊朗的面孔,俏臉又不禁飛起了數朵緋紅。

    雖然,已經跟楚曉輝數十年了,不過,當自己每次觸及到敏感的地方,心跳就抑制不住的怦怦直跳了起來,彷彿是剛剛陷入熱戀中的小女子,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麼的敏感。

    「又紅了,我真懷疑你這張俏臉是不是棗子做的,怎麼這麼容易臉紅!」楚曉輝伸手抓住了對方柔若無骨的纖手,眼神有些狡黠的說道。

    「還不是你這個壞蛋弄的!」

    遠冰不依的嗔道,隨即順勢靠在了楚曉輝的懷中,感受著從心愛人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令她舒心的體溫,明亮的眼眸漸漸變得癡迷。

    「呼呼、、」

    林中竟刮起了一陣無名的寒風,吹拂著他們的衣角微微向揚,此等此景,不禁令楚曉輝感到幾分的唏噓,能夠坐擁自己心愛人靜靜的感受著自然,也不失為一種無上快樂。

    陡然間,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楚曉輝眉頭微微一皺,這時,他才發現自己早已變成的血衣的白衫依舊套在身上,雖然已經過了一年多的時間,其身上所散發出的血腥味也沒那麼的刺激,幾乎就要完全淡去了。

    不過,以他敏銳的嗅覺,還是極為清楚的就察覺到了,瞧了瞧自己身上這襲血衣,腦海中不免回想起了當日接連力戰一級劍帝的一幕幕,心中不免大感僥倖。

    如今,已經達到一級劍帝的他,自然能夠更好的認識到七級劍聖與以及劍帝之間所存在的那種猶如鴻溝般的巨大差距,戰勝黑水宮那個弟子完全是因為僥倖,所利用的無非就是對方輕敵的意識,以及自己所感悟的那個恐怖法則。

    戰勝司馬寒湖則更多的拜於司馬青彥所賜,至於,中間的那個司馬寒晨,則沒有一絲的懸念,想想,自從自己達到劍皇境界,生滅相息法則在自己屢次戰勝強勁高手的對決之中所起到的作用是無比重要的。

    而生滅相息法則這樣恐怖的法則,原本他是不可能擁有的,卻因為蘭荷菊梅四大怪人,從而成為了有史以來最為恐怖的集四季法則為一身的修真者。

    「也不知道四花怪人現在如何了?以後定要幫他們脫困!」這時,楚曉輝不禁想起了當日的情形,心中頗為愧疚了起來,這麼多年來他因為忙於自身的事,而將當初對他們的承諾拋於腦後,愧疚之意更甚。

    與此同時,心中暗暗發誓了起來。

    「曉輝,你在想什麼!」楚曉輝久久都沒反應,遠冰不由微微抬頭,頓時就看見了對方目光中所含的那一抹堅決如鐵的意思,心中頓感狐疑了起來,忙詢問道。

    「我真該死,竟然忘記了當年對四花怪人的承諾,若不是他們,我是根本無法感悟生滅相息法則的。」楚曉輝狠狠罵了一下,縱然是再次將自己的臉龐打腫,也無法彌補他心中對於他們的愧疚。

    「他們處於七層煉神塔中,以他們的強大的修為,應該沒有什麼人能夠傷害的了他們!」對於四花怪人,楚曉輝當年也跟遠冰提起過,所以,見到楚曉輝如此懊悔的樣子,遠冰忙勸道。

    「不,有個人肯定能夠傷害他們的!」

    楚曉輝臉色前所未有的凝重,縱然,是處於生死的絕境之下,他也不會有這般表情的,只因他想到了那個神秘而又恐怖的絕世強者。

    「還有什麼人?」

    七層煉神塔七層世界之中雖然可以傳送的,卻不能相互傳送,只能低級別向高級別世界傳送,至於,更高層次的生物想要到第三層世界,也就是劍王所應在的世界是根本不可能的,眼見楚曉輝如此肯定的樣子,遠冰心中微微一突,忙詫異道。

    「七、層、煉、神、塔、主、人!」楚曉輝一字一句的吐聲道,隨之,凝重的神色更是向周圍張望了一下,冥冥之中,楚曉輝依稀感覺到似乎有雙眼睛在默默盯著他。

    這種感覺根本不是他心神所能感悟到的,僅憑一種直覺,就是青殤以及上古神劍雷鈺劍都沒有做出一絲預警的反應,楚曉輝心中不由的更加膽寒。

    直覺這種東西是極為微妙的,對於修真者來說,直覺可不僅僅是虛幻存在的,而是當一個人精神力達到一種程度之後,在某種特殊的情況之下才依稀感受到的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至於東西的確切身份,就不一定了,要麼是一件事物,要麼就是一個人。

    而這時楚曉輝所感應到的則是一雙眼睛,若是他的感應沒錯的話,那麼這個監視他的人修為要比司馬青彥高出不少,說不定就是威震整個天界的劍傲。

    「曉輝,你怎麼了?」突兀間,察覺到楚曉輝的胸膛溫度驟然降低了不少,遠冰忙微微掙脫開了他的懷抱,只見對方額頭之上竟然不斷的冒出冷汗,心中不禁有些慌亂了起來,一臉憂心的說道。

    「我、、沒、、事!」

    楚曉輝只覺自己說話都變得頗為困難了,倏忽間,那種芒刺在背的感覺瞬間就消失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過,給予楚曉輝的感覺卻是極為震撼的,不知何時,他已經汗流浹背了卻未自知。

    「走、、、了!」

    長長出了一口氣,楚曉輝眼神之中依舊有幾分的心有餘悸,臉色竟罕見般露出了少許的懼意,緩緩說道。

    「什麼、、走了!曉輝,你怎麼了,可不要嚇冰兒!」聽到楚曉輝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在看對方那極為蒼白的臉色,遠冰的腦袋更是被一團迷霧所籠罩,心中的擔憂也愈發的強烈,險些眼淚就要急出來了。

    自從進入天界之後,他們所遭遇到的劫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若不是司馬家還算識真理,此時,他們還處於司馬府邸的地牢中。

    蘭荷菊梅、、四宗還沒出現,就已經遇到這麼多劫難了,可想而知,往後肯定更加的履步維艱,而楚曉輝早已成了她心中的保護神,心中的支柱,若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那麼,依靠她自身的實力,又如何攜著楚曉輝與威震天界的四宗對抗。

    「冰兒,你剛才有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異樣!」這時,楚曉輝也已經平復了心中的激盪,對於他來說剛才那雙眼睛縱然真的存在,想來也不會對他有什麼不利,否則,對方早就現身了,用不著躲躲藏藏。

    更何況,剛才的那種感覺興許是自己太過於敏感才導致的也並不是不可能,畢竟,他可是緊繃心弦這麼久了,出現一點點的幻覺也不是不可能。

    「什麼異樣、、」

    遠冰更覺得此時楚曉輝身上所透露出的那種怪裡怪氣的模樣,不由的伸手貼在了對方額頭之上,體溫並沒有過熱、、

    「汗、、你以為我還是凡人啊!」

    楚曉輝心中那個汗啊,比之大江中的滔滔江水也不逞多讓,有些無語的說道,聞此,遠冰也感到頗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腦袋,不過只是瞬間,又抬起了頭,目光之中帶著少許的擔憂。

    「冰兒,我剛才是不是講到七層煉神塔主人的時候,才有了剛才那般異樣的表現!」雖然,對方興許並無惡意,不過,若是無法猜出來者的身份,對於楚曉輝來說終究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好似,自己的性命已經處於別人掌控中,這種感覺令他感到極為的不安。

    「嗯,我正覺得奇怪呢,七層煉神塔出世這麼久了,興許當初練出七層煉神塔的高人已經魂飛魄散了,亦或是閒雲野鶴般過的隱居生活了!」遠冰有些木訥的頷首說道。

    雖然,七層煉神塔主人修為肯定已經達到劍傲那樣通天的境界,不過,那畢竟是屬於傳說中的人物,至少也是上萬年前的事了,對方現在怎麼樣?一切還是未知數,楚曉輝又何必為這樣傳說中的人物而感到驚懼呢。

    「或許吧。」

    楚曉輝完全釋放自己的心神之力,卻再也沒有感受到剛才那種刺骨而又驚魂的感覺,心中也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了,晃了晃腦袋,釋然道。

    「怎麼還在想剛才的那件事?」倆人並肩飛掠了好一會兒,遠遠就瞧見了一處不大不小的城池坐落在那裡,楚曉輝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遠冰情知以楚曉輝的性格,是不可能會置任何的疑慮於不顧的,說的難聽一點,就是鑽牛角尖了。

    然而,縱是她怎麼的旁敲側擊,楚曉輝都沒有將自己的直覺告訴給她,因為,那是擔心她會為此惶惶不可終日,畢竟,若是真有那種恐怖級別的人在一旁虎視眈眈,換成誰都無法做到坦然面對,乃至無視對方地步。

    「好了,冰兒,你還是先進去幫我挑件衣衫吧,記得還是白色的。」對於白衣楚曉輝有種情有獨鍾的喜愛,這點從當初在楚府的時候就已經展現出來了。

    「嗯!」

    見此,遠冰不好多說什麼,瞬間,就化為了一道流光消失在了楚曉輝溫柔的目光之下,隨著楚曉輝的心念一動,一具五尺多冰棺懸浮在了楚曉輝身前。

    「婉兒,少爺這麼久沒見你,你會怪我嗎?」楚曉輝雙手輕按在冰棺之上,猛的,猶如寒顫般抑制不住微微瑟抖了起來,目光之中滿是溫柔,有些顫音道。

    婉兒依舊是那麼的美,卻是那種令人痛入心扉的淒美,時隔將近兩年時光,楚曉輝心中對於她的愧疚依舊沒有絲毫的減弱,反而,隨著時間的流失,而變得更為深刻。

    「噠噠、、」

    悄然間,滴滴淚水從楚曉輝眼眶之中奪目而出,緩緩濺在了冰蓋上,頓時,就濺出了少許的淚花,縱是他心中有再多的愧疚,心底裡有多麼的痛惜,然而,棺中的佳人卻無法感受到、、、

    「這人有病啊,怎麼對的冰棺痛苦不已,哎,天界的人怎麼變得越來越這麼有人性化了,以前,一個個跟妖獸沒什麼兩樣,現在卻變成這樣,還真的讓楚某感到些許的不適。」就在楚曉輝全身心沉浸於悲痛之中的時候,突兀間,一道帶著些許嘲諷的聲音悠悠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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