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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黃巾亂起發展勢力 第二十二章 衣錦還鄉家中瑣事 文 / 狂妄之龍

    184年12月中旬,張銘帶著黃忠和何曼回到了闊別已久的沛郡。

    這裡依然是他的,郡守的職位已經被張銘買下,並且交給了田豐。另外提拔武安國為守將,鎮守沛郡;提拔張忠為留縣太守;另外提拔了黃巾將領吳敦、孫禮、昌豨三人,其中昌豨為偏將,輔助武安國,其餘兩人為正副守將,鎮守老巢留縣。

    本來張銘打算讓張紘擔任沛郡郡守的,可戲志才一句話讓張銘改變了主意:「子綱乃沛郡留縣人,讓其坐鎮沛郡是否不妥?」

    在唐朝以後的封建時代,科考中舉之後,也是沒有回鄉為官這個說法的。一般而言,都是異地為官,為的就是不讓舉子返鄉後,因私忘公,以權謀私。

    所以張銘無奈只能在幾個親信之中,選擇了世家出身,舉過孝廉當過官的田豐擔任這一職位。而他的履歷、年歲與經驗,都足以擔任這個職位。

    回到闊別了差不多一年多的家,張銘有種急不可待的感覺。心中暗道:沒想到,來這裡十六年的時間,已經將那裡完全當成自己的家了……

    或許是有家丁提前通知的關係,張銘的二十來個學生、家眷全部來到了門前,恭候著張銘的到來。

    看著這些已經成長為翩翩少年郎的學生們,張銘百感交集。那麼多人,除了任伍以外,其他的資質都是平平,文系能當一縣之長就頂天了;武系當個縣尉就差不多了,也就是還有個別可以當個偏將;商系就更別說了,一點創造力都沒有,學了那麼久的數算,除了會用卻不會自己改良和創造,所以成就而言能夠當一個合格商人,也就頂天了。

    張銘不由得感慨,自己是不是太沒有教學的本領了?

    下了馬車,弟子們率先拱手拜道:「弟子恭迎老師!」

    然後才是幾個小屁孩跑了過來,一個熊抱抱住了張銘,大叫:「爹爹!你可回來了!」

    張銘將幾個小兒子依次抱起,狠狠親了他們一下,笑道:「爹爹回來了!」

    然後摸了一下次子張捨的腦袋,說道:「捨兒,最近功課可有長進?」

    張捨微微一笑,說道:「下次父親出征,兒子自然會在戰場上讓父親明白!」

    張銘嘴角一翹,說道:「那如果爹爹一輩子都不出征了,難道就不能明白了?」

    張捨沒有任何困窘的感覺,只是笑道:「那麼看看誰不知好歹打算打我們家的主意的話,捨兒也不介意讓他們後悔一番!」

    不用他真去做,張銘其實也在近段時間田豐給他的書信裡面瞭解到了一些。

    年紀11歲,因為是庶子的關係所以比嫡子的張瓏還要賣命學習。兵法謀略已經基本上手,只是走的陰險路線越來越成熟,搞得田豐不止一次抓狂,大罵為什麼這個天賦那麼好的學生,偏偏和自己的路線完全相反。

    張銘摸了摸張捨的腦袋瓜,對他說道:「年後你和我去兗州,到時候我叫志才和郭嘉兩人給你當老師!他們兩個的路線和你差不多,估計會對你有幫助的!」

    張捨目光一亮,笑道:「換句話說,爹爹很長時間不會出征了?」

    張銘笑了笑,說道:「不愧是我家蛇兒,洞察力一流啊!不錯,大概會有三四年不會再出門了!」

    說完這句話,不僅僅是張捨,其他女眷也紛紛露出了高興的表情。她們這些女眷,不能和夫君一起上陣,所以只能默默在家裡等待夫君平安回歸的消息。生怕的,就是某一天夫君沒有回來,只有一壇骨灰回來了……

    趙鈺此刻也是充分發揮了大婦的職能,站出來說道:「夫君,外面風大,有什麼進去再說吧?」

    張銘點了點頭,說道:「的確,不說我都都忘記了。嗯,這個天氣果然很冷!」

    說完,掖了掖身上的皮裘,一副冷怕了的表情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然後就在這個歡喜的氣氛裡,一起進了屋內。

    當晚,張銘率先來到了趙鈺的房間。

    然後在溫存了一番之後,問道:「趙冬香和趙艷呢?怎麼不見她們兩個?」

    趙鈺咬了咬牙,說道:「兩人不守婦道,私自和家丁通姦,已經依照家法杖斃了!」

    張銘眼睛一冷,看了看趙鈺的眼神,以他的經驗,已經看出了趙鈺在說謊。或者說,沒有完全說實話。

    兩人確實是死了,但絕對不是通姦。兩人出身卑賤,能夠成為侍妾只能說是當年張銘初涉漢朝,維持了一些現代的風格,所以將被他寵幸過的兩個婢女提拔起來罷了。

    在她們的角度,尤其是還沒有兒女的情況下,她們更應該謹慎再謹慎,要不然就會失去張銘的寵愛。而實際上,張銘完全適應了這個時代,開始不提拔寵幸過的婢女之後,她們兩個張銘也就沒有了多少興趣。

    但不管如何,作為侍妾,佔據了這個名額,兩人都得要小心翼翼過日子,絕對不會留下把柄才對。

    所以只能是一個原因,趙鈺或者什麼人出手,將著兩人杖斃,讓其妾侍的位置,空出來。當然,趙鈺的可能性不太大,因為趙冬香和趙艷成為妾侍,對她有絕對的好處。

    不過張銘很奇怪的是,對這個現象他居然不感到生氣。或許,自己已經完全習慣了這個時代的風俗,對於侍妾的生命,尤其是那種只是充當洩慾用品的小妾的生命,已經不那麼看重了吧?

    最後,張銘只是對有點緊張的趙鈺說了一句話:「作為大婦,真是委屈你了!」

    趙鈺沒說什麼,那麼多年來的相處,原本愛意朦朧的少女,如今已經知道生命叫做丈夫的寵愛了。這個寵愛,可不僅是**和物質上的寵愛。

    依偎在張銘的懷抱,淡淡說了句:「夫君,抱我……」

    年已二十八歲的趙鈺,正是蜜桃成熟,當代採摘的最佳時期。那淡淡的一句,充滿了深閨怨婦的幽怨,以及年長御姐的挑逗,讓張銘忍不住將其報上了床,好好寵幸了一番……

    第二天,張銘差人叫了陳嘉、趙鈺和張恆三人來到書房。

    待三人到來,張銘看著臉色冷峻的陳嘉,暗暗笑道:還這個樣子,都十六年過去了,那個冰塊臉只有在床第之間才會徹底改變。不過罷了,也算是一種風情,讓人欲罷不能啊。

    淡淡對她說道:「嘉兒,恆兒的學業怎麼樣了?」

    陳嘉在聽到關於張恆的問題,臉上才變得有點感情,溫馨一笑,說道:「成績不錯,《論語》已經可以背誦,《春秋》、《史記》已經通讀,其餘的書籍也都有所涉獵。另外田先生也不止一次拿一些簡單的政務交給他試試,也算是能夠處理。」

    的確,比起張捨而言,張恆更對田豐的味道。不僅謙虛有加,而且敏而好學。田豐不止一次在書信上揚言:「此子日後政治方面不下其父!」

    算是間接說自己的政務不合格嗎?當時張銘看完書信之後,心中不由得一番糾結。

    張銘笑了,來到張恆面前,摸了摸他的腦袋瓜子,笑道:「我家的恆兒以後就當為父的左右?」

    張恆一聽,喜色浮現於面,拱手笑道:「願為父親分憂!」

    昨天張銘誇了張捨不誇他,心情難受了好久。今天聽張銘那麼一說,心情只怕比昨天張捨還要高興了。

    張銘話鋒一轉,說道:「只是,在此之前,你要好好學習!」

    張恆喜色依舊,只是多了幾分鬱悶,說道:「謹遵父親訓示!」

    張銘點了點頭,轉頭對陳嘉和趙鈺說道:「鈺兒,嘉兒,今天我找你們來,是有一件事和你們說一下。」

    指了指張恆,說道:「陛下與我乃義兄弟的事情,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吧?其實陛下也是覺得他們家和我們張家有必要親近親近,所以不僅安排了長女萬年公主和瓏兒結親,更是招恆兒入宮,擔任皇子陪讀。大概年後要出發,所以說出來讓你們有心理準備一下……」

    張恆此刻直接當即,他完全沒有想到,年後自己居然要入宮!?

    陳嘉立刻想到了關鍵所在,淡淡說道:「質子?」

    張銘點了點頭,說道:「三四年內不會有問題,剛好可以在洛陽那個大染缸裡歷練一番。是我的兒子的話,就成為一個人才回來。如果最終成為紈褲,我也不會讓我兒子餓死!三四年後,自然會有手段將他平平安安接回來!」

    陳嘉看了看已經完全當機了的張恆,微微歎了口氣,說道:「明白了,我會準備好的!」

    身為世家女子的她,明白政治交換的必然性。張銘得到了劉宏的信任,那麼就要通過聯姻和質子的方式,向劉宏表示自己的忠誠。也給劉宏一個王牌,如果日後自己造反,那麼有著質子張恆的劉宏,可不介意挾持叛黨的兒子警告一下。

    至於趙鈺,對張瓏和萬年公主的婚事也沒有多大的反對。反正是娶回來,又不是上門,安全性怎麼說都比張恆高一些。

    而張恆此刻也清醒了,立刻大叫:「爹爹,孩兒不去行不?」

    陳嘉眼神一凝,差點就要出口喝止他的白癡行為。因為她擔心,這樣會惹張銘不高興。

    出乎意料的是,張銘沒有開口大罵,而是半蹲下來,問道:「恆兒為什麼不想去啊?」

    張恆不好意思地捏了捏衣角,說道:「在那裡,沒有爹爹沒有娘親,更沒有兄弟,孩兒怕寂寞……」

    張銘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你放心,到了哪裡,我會讓你外公(趙忠,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趙忠會願意多一個外孫的。)好好照看你的,有空你也可以過去他那裡玩一下。

    另外,陛下的兩個皇子也是你的新玩伴。陛下是爹爹的義兄,他的兩個兒子自然也是你的兄弟。你要好好和他們相處,懂嗎?」

    張恆有點似懂非懂,繼續問道:「那麼爹爹和母親什麼時候接恆兒回來?」

    張銘笑了笑,說道:「少則一兩年,多則三四年,爹爹一定派人將恆兒安然無恙地接回來。到時候,恆兒要成為爹爹的左膀右臂,懂嗎?爹爹可不希望到時候接回來的,是一個公子哥兒!」

    張恆聽了,神態有點黯然,轉過頭看向了母親。卻發現,母親在用眼神一昧的鼓勵他答應下來。

    張恆年紀雖小,但畢竟也算是世家子弟,母親更是世家女出身,所以他這個年紀,也明白了作為庶子的自己,應該如何選擇。

    拱手,強行打起精神,說道:「恆兒一定不會讓爹爹失望的!」

    張銘笑了笑,將他抱在懷裡,低聲說道:「辛苦你了,恆兒……」

    張恆此刻再也忍不住了,百感交集之下,稚嫩的淚水再也無法阻止地流了出來,但他沒有哭喊,只是抱著張銘,他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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