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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黃巾亂起發展勢力 第十章 盧植返洛張寧之謀 文 / 狂妄之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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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於朝廷聯軍,張銘營地帥帳之中,一個嬌軀正在張銘的身體不斷是蠕動。一時狂野,一時溫柔,一時需索無度,一時又婉轉承歡。可以說,她將一個女人在床第之間的百態完全表現出來,此情此景,其實已經不能說是一種運動,已經昇華成為一種藝術了。

    親生爹爹被鞭屍,三叔被被殺,而且兩者的頭顱還被砍下送去洛陽,最終落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作為一個女兒和一個侄女,張寧沒有任何可以徹底報復的能力,所以她只能不斷通過和張銘的纏綿進行宣洩。

    張寧真的沒有還手之力嗎?不,她有!五萬完全聽命於她的黃巾眾,聖姑的身份可以直接號令天下庶民派黃巾!

    可補給何來?裝備何來?最重要的是,黃巾的名聲,已經被那些混入黃巾的世家大族徹底搞臭,就算有了地盤,也不會有人才會希望投靠一個惡名昭彰的逆黨。

    所以冰雪聰明的張寧,選擇了張銘這個野心家。她從情報看得出,張銘不是一個甘於人下的梟雄。用借雞生蛋的方法,張寧麾下黃巾軍和張銘麾下軍隊融合在了一起。而作為自己男人的張銘直接成為了正統的黃巾繼承人。

    換句話說,張銘在未來所攻打下來或者佔有的地盤,其實就是黃巾佔據的地盤。雖然不是打著黃巾名號,但實際上和黃巾已經無異。

    再仔細想想,如果這個時空沒有了張銘,張寧會和誰合作?化個名,勾引某個色鬼,為其生兒育女並想辦法弄死長子,確保自己兒子的地位。而作為臂助,讓其收攏近萬精銳黃巾軍,成為威震一時的勢力兵種之一。

    對,那個諸侯,有很大的可能就是曹操!

    還是那句話,張寧要的不是小規模的報復,她要報復,就要大漢徹底消滅!而且,還要繼承了張角血統的子女當上帝位,讓曹魏,實際上代表了黃巾!

    最後一聲嬌吟之後,張寧趴在了張銘胸膛上,感受著這個可居的奇貨,慢慢親吻著張銘胸前的每一寸肌膚,感受著張銘的每一聲微微的喘息聲。

    已經一個時辰了,呼吸沒有任何紊亂,體力也沒有過多的消耗,果真是一個可居的奇貨!仔細感受著張銘的狀態,張寧不禁有點自豪,自豪自己沒有選錯人。

    而張銘,這是用手慢慢撫摸著張寧背後的每一寸肌膚,這個女人太勁爆了,也太狂野了,讓他體驗到了這個時代良家女子不能給他的快感,讓他有點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將其摟在懷裡,看著她淡淡睡去,心緒卻飛到了白天的時候:

    當天隨著皇甫嵩一起回來的還有一支軍隊,大將是一個儒將,至少看上去沒什麼沙場征戰的風塵,更多的是儒家的那種儒雅。而通過皇甫嵩,張銘知道來者叫做盧植,官居中郎將。

    當然,這是他前一天的官職,明天,他就要被押解返回洛陽。因為就十五天前,左豐來了

    這年頭,世家和宦官是兩個系統。沒有了家的宦官,完全不會顧及所作所為會對家族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所以,左豐索賄了,理所當然的。而盧植作為世家代表,自然要堅定立場,所以他拒絕了。

    說實在的,堅持那麼久,家族利益已經得到應該得到的,這沙場征戰就算了,一個文人的他還真不太喜歡這種感覺。而且他知道,就算被押解回去,他也不會有事,無非就是暫時罷官而已。

    說到底,他也是世家,而且還是遊戲的『參與者』。他的背後,站著全部『參與者』的同盟世家。

    左豐這個白癡自然不懂個中道理,於是返回洛陽給盧植大潑髒水,就在昨晚,天使來到,宣佈解除盧植的軍職,押解回洛陽。並言明,會派出河內太守董卓前來負責對黃巾的主要戰鬥。

    盧植就在當天,在皇甫嵩等人的招待下,好好和這些老朋友喝了一頓,並引薦了自己的學生劉備。當眾人聽聞劉備自幽州涿郡起兵,一舉消滅幽州黃巾勢力程志遠軍的時候,都露出了讚賞的表情。

    也僅僅是讚賞而已,畢竟他們在席間已經知道,劉備起兵的身份是白身,而且背後也沒有一個世家為他支撐,所以他的未來,不會有什麼大成就。袁術甚至對這個三十多歲的漢子,直接報以藐視的態度。

    在席間,張銘也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兩人沒有真正見過,但他的形象卻是已經深入張銘的靈魂。

    燕頷虎鬚,豹頭環眼,卻不是張飛張翼德又是何人?

    經劉備介紹,眼前這位二十來歲的漢子,已經是劉備的義弟,義軍的大將!

    聽到這裡,張銘不禁有點惋惜,暗歎:歷史沒有因為自己而變化太大,張飛最終還是歸屬了劉備。

    驀然間,他想起了那個在常山的小孩子,今年也十五歲了吧?和自己的長子張瓏是同一年出生,也不知道是緣分還是一個巧合。

    不若,這次經過常山,過去看看他吧!他還記得自己嗎?光和四年那次見面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了。

    酒足飯飽,天使按照規矩,將盧植押解返回洛陽。只是盧植身上一沒有戴枷,二沒有裝囚車,三沒有換囚衣。完全是一身儒袍,上了一個馬車,就此安然離去。知道的說他是被押解去洛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衣錦還鄉了。

    至於劉備,則表示要和大家一起繼續征討黃巾餘孽,故此留了下來。而皇甫嵩表示熱烈的歡迎,不過張銘偶然發現,皇甫嵩露出了狡黠的笑意,顯然打算在攻打曲陽的時候,將劉備充當前鋒。

    說到底,劉備和朱俊不同,朱俊是朝廷委派的三大主帥之一,皇甫無權命令他打前鋒;和孫堅也不同,孫堅後面有一個孫家,除了不是『參與者』幾乎和張銘處於同一個等級;

    只有劉備,一個白身而且沒有背景,死了就死了,還可以省了一些功勳分發出去。張銘甚至都在暗地裡,為劉備默哀了。

    酒席正酣的時候,記得袁術還破口大罵了一句:「tnnd!不是說廣宗囤積了大量的財貨嗎?怎麼打進去之後,除了一些破銅爛鐵就什麼都沒有了?!」

    其餘人沒有說什麼,但看表情顯然也有一些不滿。原因無他,根據情報看來,廣宗裡面囤積了不少黃白之物,這些都是保值的東西。當他們殺入廣宗的時候,庫房之中除了五銖錢這種銅錢,一點黃金白銀都沒有,這能不讓他們鬱悶嗎?

    為什麼要攻打廣宗,為什麼要安排張銘留守,還不是為了那些錢財嗎!?

    最後朱俊安慰了袁術一下,因為他知道,袁術只怕是喝醉了:「公路,此時無需糾結,或許黃巾日夜征戰消耗甚重,為了安撫士氣和購買糧草,已經花的七七八八了呢?要知道,如今這個時候,各地商業世家,可是只認黃白不認銅鐵的!」

    公路一聽,臉色稍微好一點,將杯中之物一口飲盡,起身拱手說道:「末將喝多了,身體有點困乏,先行告退!」

    皇甫嵩聽了,也寬慰到:「嗯,公路且好好休息!而且公路也無需難受,需知令兄出兵不到十多天,就得回洛陽鎮守,此刻只怕心情比公路還難受吧?」

    袁術聽了,笑了笑,說了句:「也是!」然後就搖搖晃晃地,在士兵的攙扶下,返回了營帳之中。

    或許心裡在想:我至少還全程參與了戰爭,獲得了比那個雜種更多的功勳,陞遷也別他更高!他就跟在我的背後吃屁吧!

    卻不知道皇甫嵩淡淡一笑,暗道:公路啊公路!你依然如此幼稚!本初為袁家重點培養的人才,豈會就此埋沒。之所以留守洛陽,無非是為了給這場遊戲善後罷了。畢竟,我們得到了太多的財務和家奴,如果沒有一個人抹掉痕跡,只怕朝堂那位貪財的商人子,會要求我們上交了!

    轉念一想,嘀咕了一句:這樣也好,袁家太強勢了,隱隱有大漢第一世家的地位。如今嫡庶互鬥,袁逢那老東西百年之後,袁家恐怕就會分裂,到時候對我們這些次一等的世家,才是最好的結果。

    袁術走後,大家也是沒什麼興趣,簡單寒暄幾句,就此散了。

    飯後,張飛偶然發現了前來迎接張銘返回營地的關羽,立刻產生了一種武人的衝動,向關羽發出了挑戰要求。而關羽也是一個心高氣傲之人,於是關羽在確實將張銘送入帥帳休息之後,立刻上馬,兩人在臨時的校場對戰了起來。

    從中午一點多打到了下午三點多,最後關羽仗著胯下馬匹強過張飛,以拖刀計打贏了張飛,而張飛在氣惱之餘,對關羽的豪情產生由衷的佩服。兩人一時惺惺相惜,不是兄弟勝於兄弟,並約定好待張飛他日換了好馬,相見之日兩人再打一場。

    當兩人走下校場,卻已經發現外面站滿了人。不管是小兵還是大將,都對這兩位猛將的精彩表演感到由衷的佩服。

    曹操第一時間對兩人表示親近,尤其重點對氣質比較儒雅的關羽大送秋波。就他的表現,按照當時的習俗而言,在旁人眼裡曹操有嚴重搞基的嫌疑。

    關羽知道曹操在對他遞出了橄欖枝,不過他沒有答應,因為張銘這個傢伙雖然懶惰了點,但對自己是真的看重,而且也願意容忍自己的高傲。關羽自然明白自己的高傲,在很多地方別人不一定忍得了,所以他珍惜張銘對他的態度。

    而曹操在遺憾之餘,表示以後還可以親近親近,不要讓兩人之間生分了,關羽表示如果不違背主公的意願,那麼可以那樣。

    一旁的劉備不知道在想什麼,但依照歷史的軌跡,或許很快他就會出現在關羽的帳中,開始煽情地眼淚攻勢了。至於能不能忽悠走關羽,就不得而知了。

    至於袁術,對於關羽卻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因為袁家依附世家的猛將太多了,少一個關羽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多一個關羽和麾下世家爭寵,那就破壞了好不容易維持住的平衡了。

    隨著關羽和張飛比武的結束,一行人也開始進行了晚餐,然後該休息的就休息去了。起兵攻打曲陽是後天的時候,明天還是有一天時間好好休息的。

    而回到營帳中的張銘,在一個下午的運功下,已經將精神徹底調養好。並且體內氾濫著澎湃的陽剛之氣,正好張寧又正是傷心需要發洩的時候,所以乾脆不客氣了。

    從回憶之中回到現實。

    不是張銘不想再多回憶一下張寧的狂野和美味,而是外面典韋求見。

    換好了衣服,走了出去,只見典韋一臉的疲憊,顯然昨晚太疲倦了。

    看著典韋,張銘淡淡問了句:「完成了?」

    典韋抱拳,匯報:「一千人,無一倖免!」

    點了點頭,說道:「幹得不錯!另外立刻派人通知沛郡張府中的護衛,這段時間要小心暗殺行動!」

    典韋帶著一點疑慮,問道:「主公,既然此女如此歹毒,為何不乾脆砍了,這個才是真正解決了後顧之憂啊!」

    張銘嘴角一翹,說道:「此女自然是歹毒了一點,但復仇的烈火已經讓她成為了一個復仇者。因此從這個角度看,她的所作所為並不奇怪。而且,目前我們張家勢單力孤,兵力遠遠不能和各大家族相比,能有一支善戰之軍加入,卻是對我們有很大的益處!

    另外,也是主要原因,就是我不認為我一個男子漢大丈夫,還控制不了一個女眷了!如果連這個都控制不了,那麼我乾脆直接回去種田算了,天下哪還輪到我染指?」

    既然張銘那麼說了,典韋也不多說什麼,淡淡說了句:「那麼,還望主公多多提防此女便是!屬下告退!」

    張銘拍了拍典韋的肩膀,笑道:「你能為我著想,我很感動,你放心,我會認真的!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我身邊的近衛軍解煩軍,可不能少了你這個統領啊!」

    典韋自然是感激一番,然後就告退了。說真的昨晚太累了,今天真的腰好好休息一下才行了。

    而張銘在看著典韋走遠之後,走回營帳之中,淡淡說了句:「你聽到了吧?」

    躺在床上的嬌軀一震,然後慢慢從平靜變成了顫抖。也不知道是對破解了計謀的張銘,會不會砍了自己而恐懼?還是一計不成,甚至還讓對方產生了不信任感,只怕大事難成,心中感到悲傷?

    張銘慢慢走過去,將其翻了過來面向自己。此刻的她,已經淚流滿面。

    張銘慢慢抬起她的臉頰,笑道:「好好做一個婦道人家,不要讓我為後宮的事情煩惱行嗎?卞氏!」

    張寧聽到最後,嬌軀猛地彈起,一副見鬼的模樣,大叫:「你怎麼知道我的化名的!」

    張銘彷彿是背書一般,淡淡說道:「光和四年,洛陽天上人間出現了一個十四歲的藝妓,長得嬌艷玲瓏,才藝精湛,不知道迷倒了多少洛陽的年輕男女。

    此女名叫卞氏,自稱琅邪開陽人氏。可前來洛陽的方向不是青州,而是翼州!在洛陽期間,多次留世家子女為入幕之賓,雖只談風月沒有進一步行為,但舉止之間的親暱更勝一對戀人夫妻,以至於讓入幕之賓久久不能忘懷。

    光和七年,馬元義被捕,洛陽風聲鶴唳,天上人間暫時休業,而卞氏少女也就此消失不見,不知所蹤……

    說到這裡,張寧捂著耳朵,大叫:「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我求你了……」

    此時此刻,張寧已經成為一個淚人。因為她知道,自己原本密謀的一切,其實對張銘而言,不過都是盡在掌握中的小孩子把戲而已。

    而張銘暗暗心中慶幸到:前世都說卞氏是個超級大美人,而且還是洛陽的j女,所以派人查了一下,想要找回來收房的,沒想到探聽出了這個情報出來。也不知道是趕巧了?還是命中注定呢?至於為什麼張寧要化名卞氏,只能說她母親確實姓卞,而且確實是琅邪開陽人。

    張銘沒多說什麼,坐下將其抱起,說道:「你是一個好女人,至少讓我產生了憐惜的感覺。但我需要是一個可以讓我憐愛的女人,而不是一個擾亂後宮的不安定因素!

    所以,以後你安分一些。這樣,你會一直是我的愛人。而我,也會履行我們的交易,將大漢搞個天翻地覆!」

    張寧一聽,愣了一下,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看穿了她全部計劃的男子,居然還打算履行兩人的交易?!

    張銘慢慢朝著她靠了過去,狠狠侵佔了她的香唇,一番戲弄,方才罷手,看著面帶桃花的張寧,淡淡說道:「好了!寧兒,作為一個妾侍在夫君想要的時候,你應該怎麼做?」

    張寧一聽,立刻反應過來,嬌笑道:「夫君真討厭,剛剛都索取了一個多時辰了,居然還不滿足……」

    說完,拍了拍手,帳外慢慢走進四個美貌的少女。她們每一個,都和張寧又幾分相似,或更妖媚,或更清純,或身材更勁爆,或根本就沒有發育起來。

    張寧指著她們,嫣然一笑,說道:「大概夫君也知道她們的存在了吧?她們是我兩位叔叔的侄女或者女兒,姿色不差於寧兒。今日,就讓她們好好服侍一番夫君吧?」

    張銘淡淡一笑,暗道:b計劃,搶佔後宮名額嗎?還是別的計劃?

    不管如何,對於女人,張銘沒有拒絕的意思,因為五個長得差不多,可姿態各異的女子在自己身體下婉轉承歡,也是一種難得享受的頂級待遇啊!

    一時間,帳內春光無限,而外面暗處的幾個護衛,此刻是欲哭無淚,太tm折磨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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