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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入東漢扎根徐州 第三十一章 巡視與整頓產業 文 / 狂妄之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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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銘的日子如今非常的舒服,自從二女生產完畢,就被張銘接到了彭城居住,每天下班回來,好好逗弄一下小嬰兒,然

    後和他們的母親打情罵俏一番,心情是如此的愉悅。

    有空就過去各個徐州家族那裡做做客,畢竟請帖一個個的來,不過去也有點說不過,況且大家都是小家族的,互相照應一下還是必要的,畢竟陳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可不是每天都有空去管一個徐州小家族的。

    張銘的情況很特殊,因為他本身是墨家的子弟(自稱),所以和文系的世家有點不對付,但憑著自己對儒家典籍的粗通,多少也有點話題,使得文系世家雖然對張銘不加入儒家陣營有點氣憤,但對張銘的學文還是很驚訝的。

    而武系家族呢?張銘或許戰鬥力不強,但被南華訓練了一個多月,多少頁有點戰鬥力,加上本身就是來自一個提倡人人平等的世界,所以語氣之間也有點豪氣,很對那些武系世家的胃口。

    商系就不說了,如今的商系都往儒商的方向慢慢發展,因為商人的地位比較低下的關係,所以商系的族長逢人都會裝出一副文人墨客的姿態。可張銘明明白白告訴他,商業我也懂,於是大喜過望之後,雙方詳談甚歡,大有找到知己的趨勢。

    衙門的事情其實也不多,大漢雖然最近天災多了一些,但彭城縣這一畝三分地裡面,基本上沒有半點麻煩事。庶民之間的小事,隨便有一個長輩出來調停,只要不是殺人一般用不到官府。因此能真正來到張銘桌面上的,只能是涉及世家恩怨的大問題了。

    不過如今徐州世家已經趨於平穩,尤其是三大世家已經結為同盟的情況下,手下那些小家小戶的世家已經失去了互相攻擊的借口,不得已只能潛伏了起來。其實為此,趙家不止一次通過趙鈺給張銘暗示,意思就是三大世家,最好是互相攻擊,永遠都不要停止,這樣才符合小家族的利益,如今這樣三大家族是太平了,可像張家或者趙家這樣的小家族,想進一步發展也變得不容易了。

    閒著無聊,張銘也順便查看了一下接收過來的原本杜家的產業:彭城縣內的三家青樓和一家賭坊。

    雖然張銘對賭坊這種害人的東西沒什麼好感,但對於它的斂財功能還是非常看好的,況且之所以害人無非是沒有節制而已,限制好那麼就沒什麼問題了。

    至於青樓就不多說了,這年頭沒錢娶老婆的一大堆,偏偏長得難看有錢也沒人想嫁給他的更多。所以青樓的出現,直接處理了這一部分男子的生理要求,他們滿足了,那麼生活就美滿了,也不會沒事找事給縣裡面添亂了。

    原本這些產業用的都是杜家的人來管理,如今他們已經被陳家肅清了,並將這些產業送給了張銘,在張銘接手以前,則是交代族中子弟幫忙照看,如今也是徵詢張銘的意思,是張家自己派人出來查看,還是繼續由陳家的來打理?要不然也可以請示一下岳父,讓岳父派趙家的人來管理也可以。

    也差不多是那個時候,張銘知道,自己名下居然多了幾個產業。高興之餘,卻是在頭疼到底要派誰去打理好一些。

    張橫(糜橫)已經隨著趙家商隊實習去了,其他四個年紀還小,總不能真的用趙家或者陳家的吧?到時候,別搞得店裡面只認識陳家或者趙家,不認識張家了才好。

    想了想,張銘還是決定姑且過去看看。

    張銘為了避免掌櫃不認識東家,而發生因誤會進而引發的鬥毆場面,所以已經事先派了一個家丁前去說了一下,讓這幾個產業的掌櫃,有一個心理準備。

    當張銘在何曼的護衛,以及之前派出去的家丁的陪同下,來到了泰來賭坊,這裡的掌櫃顯然已經發現了那個家丁,並猜出來,眼前這個就是張家的家主張銘。

    負責泰來賭坊的陳家人名叫陳一,是陳家的家生子,而且還是陳圭府上那位管事的兒子。想來也是,一般的家奴,只怕也沒辦法識字吧?更別說有管理的經驗了。

    也看得出來,為了這份油水豐厚的差事,只怕陳府管家也費了不少的心思。

    當張銘走近,陳一走了出來,淡淡地朝著張銘行李,說道:「恭迎張家主的到來!」

    沒必要那麼客氣或者作踐自己,自己不是張家的人,而且也不是張銘什麼人,所以客氣是必要的,不能丟陳家的臉面,但太客氣了,只怕回去之後老爹要罵人的。

    張銘點了點頭,說道:「帶我看一看這個泰來賭坊吧!」

    在陳一的介紹下,張銘稍微瞭解到了這個泰來賭坊的情況:

    賭坊也就三百多平方左右,大概有十個骰子桌。賭法就一個賭大小,只是按照客人的需要,可以是由賭坊做莊進行賭博,或者也可以客人來做莊,賭坊派人出來充當裁判。

    另外還有兩個區域,一個是鬥雞,一個是投壺。鬥雞就不多說了,可以用賭場豢養的鬥雞,也可以是客人自己拿來的鬥雞。反正賭場豢養的,大家都可以壓錢。而客人帶來的,則拿來的客人必須拿出十倍的賭資才能開賽,不過旁邊的賭客賭資不變;至於投壺則有點時代娛樂特點,就是牆角一個箭筒之類的直筒,然後大家在十米外投簽。可以和賭坊的工作人員比誰投的多,也可以自己壓一個三以上的數字之後投簽,那個時候周圍的賭客則是賭這位仁兄投不投得到他押的數字,也可以賭他到底可以投中多少根。

    這就是這個時代的賭坊,和未來相比自然是少了許多項目,不過不得不說,在缺乏娛樂的現在,這裡已經算是很不錯的娛樂地點了。而且因為賭博種類的稀缺,所以賭性不高的人,在這裡也不會輸光錢才對。

    其實確實是這樣的,在這裡要輸光錢,除非的賭癮特別重的人,而且賭輸了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找到櫃檯要求借錢的那些。

    借到的絕對是高利貸,而且利滾利借十兩一個月後就能變成五十多兩。而如果不還,那麼賭坊的工作人員,就會拿著刀槍棍棒好好伺候你一番,最後更是一紙狀書遞交到官衙去,將這個賭徒的家產全部抵債了去。

    偏偏官府和賭坊那是有所牽扯的,自然會幫賭坊壓搾平民,所以這些平民祖上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家產,就被這些個不孝兒給敗光了。而賭坊呢,則通過不斷兼併的方法,使得其幕後的家族不斷壯大,最後更是可以成為和徐州三大世家一樣的龐然大物。

    只是這個過程有點卑鄙,所以三大世家為了愛惜羽毛,都不會涉獵這個行當。哪怕是曹家,也是享受杜家的孝順,但就是不直接參與進來。

    陳圭果然好算計啊!這不是讓張家永遠成不了氣候嘛!張銘暗暗想到。

    要知道通過這種毒辣的行為積攢起來的財富卻是可怕,但萬一遇上一個人走投無路,趁著家人不備將自己的兒子什麼的殺掉,或者拉起一幫流民地痞組成亡命之徒,殺進張家,燒殺搶掠一番之後遁走山中落草為寇,只怕就算想要追究,都追究不來了。

    張銘離開了賭坊,又去視察了另外三家青樓,總算是明白為什麼陳家沒有接收了。原來三家青樓無論裝修還是j女質量都差得很,尤其是j女,最大的居然已經三十多歲了,加上地理位置不算出色,而且陳家本來就有經營更高級的青樓,所以這三家就當成了施捨,交給了張家。

    看著這些新的產業,張銘有點無語,二話不說飛奔回到房中,奮筆疾書之後,於第二天上班前,紅著眼睛將一張絹布遞給了何曼,交代下去:「三個月內按照我上面寫的整理完畢,否則誰負責的我找誰算賬!」

    何曼一個激靈,第一次發現老爺居然如此火大。拿過來一看,腦子裡一片漿糊。這些日子雖然學了不少的字,也念了一些書,但對於張銘筆下這簡體字,他還真認不出來。

    張銘也是太火大了,結果一個不小心把簡體字寫了出來,搞得只怕除了他,沒多少人能夠真正讀懂上面的意思了。

    還好,有一句話何曼還是明白的:不懂的地方,回去問老太爺!

    一句話,就無恥將南華拉了壯丁,不過對於能掐會算的南華沒有事先出來抗議來看,顯然南華是接受了這個侄子的拉壯丁行為。

    就這樣,何曼親自去了一趟趙家村,請教了南華。而南華也抽空為他翻譯了一遍,然後再講解了一遍。當何曼從南華處回到彭城縣的時候,大腦裡面還不斷回憶著南華的解說,最後心裡下了一個結論:張家出來的,果然都是天才啊!

    回到彭城,何曼雖然明白了上面的意思,但要吃透還有段時間。剛好,上面也寫了讓其他四個商系的學生一起來幫忙,所以何曼也無恥地幹起了拉壯丁的勾當。

    五個人在屋子裡面足足研究了三天時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副比乞丐好不到哪裡的齷齪模樣。不過精神面還是好的,尤其是四個商系的學生,因為張銘的這張絹布,讓他們明白了不少有關商業運作的知識。而且這些知識不僅僅適用於青樓和賭坊,更適用於許多不同的行業之中。

    第四天,泰來賭坊和三家青樓就開始了大整修,生意暫停。四個學生一人坐鎮一個店面,現場查看和驗收裝修進程。至於會不會這個不用擔心,這幾個學生其他的沒學的情況下,第一個學習的就是漢子數字和阿拉伯數字,並學會了簡單的加減乘除,以及涉獵了一些賬本製作的知識。大事或許還不能擔當得起,但小事卻是沒有問題了。

    三個月後,當張銘的兒子張瓏已經可以在張銘的都弄下,發出陣陣笑聲的時候,四個店舖正式重新開業了。

    賭坊方面:直接買下了周圍的房子,將賭坊的規模擴大到了六百平方米;添加了俄羅斯轉盤、魚蝦蟹、麻將、紙牌四種新型娛樂項目;取消了高利貸借貸,輸完了錢只能等下次;另外還設置了包間,喜歡安靜的可以進入包間玩耍,當然,開得起包間的,腰包一定要鼓,或者地位一定要高。

    青樓方面:趁著四月大雨和冰雹,流民增多之際,收攏了一批姿色不錯願意墮落的流民女子。經過張銘簡單培訓之後,開始上崗。當然,過程張銘也會截取幾個姿色不錯的,留在張府當婢女,而且每一個,張銘都會親自『驗明正身』。上崗的小姐們,每個月都有休息的時間,而且還會有專門的醫匠為她們進行保養。

    如今的賭坊,已經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娛樂場,幾乎每天都是爆滿。麻將和紙牌這兩種賭具更是流傳了出去,不僅成為了張氏娛樂道具店(新開張)的暢銷品,更直接來到了各個世家的桌面上,成為一幫世家子弟或者深閨怨婦的消遣工具。

    而青樓方面,服務項目變得更多,而且小姐們也學會了**手段。不再像以前那樣,單純等待著顧客的惠顧。另外穿著方面也放開了,每一個都穿得非常的性感,讓任何一個男子,都忍不住要惠顧一把。

    至於管理人,三家青樓的管理人張銘在原本的龜奴裡面選了一個老資格的,幫忙出面管理。這使得原本地位下賤的龜奴,第一次翻身做主,對張銘那是感恩戴德。尤其是張銘許諾,如果幹得好,可以讓他進入張家族譜之中,工作熱情更是翻倍的增加。

    傳宗接代為自己的姓氏延續後代自然重要,但一個世家子弟的身份,怎麼說都比庶民的好。為了自己的後代能夠有更好的生活環境和社會地位,龜奴們自然會理智地選擇加入張家。

    這倒很像夏侯家,為了提高地位,將族人夏侯嵩送給大宦官曹騰當養子,改名為曹嵩,然後有了曹操這個漢末大梟雄一般。

    單單論已經沒落了的夏侯家,要發展起來自然不是不可以,但會很艱難。有了大宦官曹騰的幫忙就不同了,花費的不過是一個族人,不僅能讓曹操天沒亮就能混跡洛陽,享受豪門子弟的待遇。更間接地幫助了夏侯家,讓其能夠得到延續和發展。

    而張家,雖然小了點,但也是世家。對於庶民的龜奴而言,能夠成為世家子弟,也算是身份的一個進步了。至於陳家或者糜家這樣的大家族,就別想了,最多就是一個家奴,幾代之後或許因為立了大功被破例提拔,否則直接成為族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賭坊和新開的娛樂用品店,則交給了張橫負責。這個小子怎麼說都和趙家的人混了一段時間了,雖然本事或許沒有提高多少,但兩個鋪面,學著照看一下已經沒問題了吧?況且張銘也說了允許他回家中招人幫忙,對於他而言,條件已經不可謂不豐厚了。

    最後張橫是請出了大哥糜勝和父親糜老七出面幫忙打理,並仔細告誡他們不准丟家主的面子,渾然已經是一個張家族人的態度。

    至於被張銘收留的那些流浪少女,張銘自然不會想說來一個就納一個為妾,只是將其分成兩個一組,送給幾個夫人當貼身婢女使用。只要自己有需要,她們也會充當臨時夫人,來陪伴張銘度過一個美好的晚上。

    美女們欲哭無淚就無淚吧,在張府,怎麼說都比在青樓好,而且張家家主又年輕俊俏,局部已經有經驗的少女,都不知道是自己被張銘佔了便宜,還是自己佔了張銘的便宜了。

    而張銘在不斷衝刺著《神功》第二層的同時,心境也開始發生了變化。

    大概是身邊的女人多了,他開始察覺到女人學問的重要性。比如趙鈺或者趙若仙,本來就大家族出身,所以言行談吐都得體大方,懂得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做什麼事情,也會有一個度量。

    而趙冬香和趙艷這兩個大家族婢女出身的小妾,在張銘面前只能當一個乖乖女,什麼都唯唯諾諾地任由張銘來使喚。乖巧由於但個性差了點,但終歸還是貼心。

    王芳和其他庶民出身的女子就不同了,樣貌雖然好,但擺脫不了庶民的習慣,行為粗野不說,而且也少了幾分氣質。做事大大咧咧的,衣服髒了壞了也可以不理不問,吃東西大口大口地吃彷彿從來沒有吃飽過一般。

    說話就更別說了,王芳最近被趙鈺和趙若仙緊急培訓了一下還好,其他的三句話就開始說粗話。知道張銘不喜歡聽,乾脆在張銘面前裝啞巴。雖然那種狂野的聲音在床第之間非常有另類的快樂,但平時相處卻是少了幾分共同話題。

    這讓張銘不由得感慨:「難怪只聽說過古代世家之間,都提倡門當戶對了。小妾還好,娶個老婆如果和自己不是同一個等級的,那麼兩個人還相處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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