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們一把就按住了還在翻滾的男同學,10多雙手齊刷刷地同時撕扯,足以撕裂木板的手就這般將男同學給分屍了
「啊!」
喪屍們瘋狂了,搶食著分成兩半的屍體,就像是獅子進食一般。縮在教室一角的學生們縮得更緊了,個個都緊緊的靠著,不少女學生都用雙手摀住雙眼不敢再看,恐懼的尖叫著。而地板上,不知什麼時候也流出了一灘灘腥臭的尿液,竟然有不少學生被嚇得下體產生了生理反應。
這些都不重要,沒有生命重要,雖然知道縮在一起不一定能活下去,但至少可以減少些心理恐懼,所以這些產生生理反應的人都沒有人去嘲笑他們,想要笑就得活下去了再去笑!
就在喪屍們搶食接近尾聲的時候,一個血淋淋的心臟就被甩到了人群之中,不知道是哪個倒霉的傢伙接到了這個心臟,只聽到人群中傳來了一聲「啊」的尖叫聲。喪屍們立即就轉換了方向,朝著人群搖搖晃晃地湧來。
「啊!」
尖叫聲更大了,人群立即倉惶逃竄,都紛紛朝教室外邊跑去。喪屍們並不會放過這群逃跑的「食物」,即使它們才剛剛進食過,對於喪屍來說,只有不停地捕食才是唯一存在的證明。喪屍們張開那不算是手的手,紛紛追趕著一些落單的倒霉鬼,而這些倒霉鬼的下場都相當的淒慘,當場被撕咬致死!
「啊!」
而教室中血腥味也引來了教室外邊更多的喪屍,逃出了教室的學生大部分也被外邊的喪屍給攔住,那些足以比得上獵豹爪子的手毫不留情的撕下了他們的肌肉,緊接著一雙手便將他們按倒在地面上,冰冷的牙齒的就啃在了他們的脖子上。而逃出了喪屍包圍的大部分學生身上也都有著大大小小的咬痕,這些咬痕在不久之後足以使他們附近的人喪命了!
安傑縮在了教室的另一角,在人群開始逃出教室的時候他也緊跟而上,可是那三隻「師生」卻不想就此放過他,對著安傑圍堵了過來。安傑驚恐地看著它們,而腳步並沒有就此停下,安傑知道停下來的結果,不是死也活不了
那三隻師生喪屍一把就朝著安傑撲了過來,安傑害怕了,心跳的律動撲通撲通的清晰可聞,他用顫抖的手緊緊的抓起了一張椅子。
只要它們再上前一步就砸死他們!
安傑是這樣想的,而喪屍們依舊朝安傑撲來並且速度不減,安傑後退了幾步,手中的椅子卻怎麼也甩不出手。安傑驚恐地大喊,他已經失去理智了:
「別別過來!再過來我不客氣了!我真的會動手的啊!」
這些話不知道是不是安慰自己或是恐嚇對方,如果是恐嚇,那絕對是起了反效果。喪屍們在聽了安傑的聲音後更瘋狂,張著猙獰的嘴巴又朝安傑撲過來。
安傑已經退不了了,在他的身後也圍來了三隻喪屍,它們也張著猙獰的嘴巴朝著安傑撲來,不下5步,他就會變為這些噁心東西的牙下亡魂。前方的英語教師喪屍離他只有不足1步之遙了,伸出的手絕對可以觸碰到他。
英語教師喪屍的手已經對他揮了過來,安傑的精神在此刻猛地緊繃了起來,瞳孔凝成了一個小點瞪著那隻手。安傑「啊」的狂叫了一聲,舉起椅子對著那隻手狠狠地砸了過去。
只聽見「卡嚓」的一聲,那隻手頓時被椅子打歪掉,手指骨也不知道斷了幾根。
「呼!」
安傑大呼了一口氣,緊接著又舉起椅子砸向後面的一隻喪屍。
「崩!」
那只喪屍被當場打中腦袋,不知怎麼回事,安傑似乎在即將砸到那只喪屍的腦袋的時候將力量收了起來,但由於力量不夠只是僅僅地打破了這只喪屍的頭皮,露出了皮肉下面的森森白骨。
安傑快要崩潰了,這絕對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搬起椅子砸向別人的腦袋,這些人形的吃人怪物在潛意識中還是被安傑當成了人。
「呀!」
安傑再度瘋狂地叫了一聲,搬起椅子一把擠開了了前方擋路的一隻喪屍,只是安傑沒想到那椅子的四角竟然會深深地插進了那只喪屍的身體內。
「吼!」
喪屍低吼了一聲,隔著椅子的四角對著安傑揮舞著雙手,並且一步一步地朝安傑過來,二者之間隔著椅子的四隻腳,這麼一來,那四隻椅腳就這般擠進了那只喪屍的**中。想想看,有著四隻椅子的腿腳一點一點地戳進你的身體中,那會是什麼概念,足足可以讓你瘋狂大叫的概念啊!
安傑目瞪口呆地見證著這一幕,這些喪屍果都是不怕疼的,若是自己的身體一步一步地被椅子戳入,那還不如一椅子爆了我的腦袋來得痛快。
就是這麼一耽擱,剩餘的五隻喪屍也進一步的圍了過來,安傑開始慌張了,面對這種噁心的東西到這個時候對於他的精神來說是一種折磨。
「啊!」
安傑手中猛地一推,然後一手抽回了椅子,緊接著一腳踢在面前那只噁心的喪屍的腹部上,頓時,那只喪屍腹部的肌肉竟然被安傑踢扯掉了一塊,已經凝固的類似於果凍的鮮血噴灑了出來。
安傑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雖然覺得很噁心但是還沒有命來得重要!
安傑猛地一揮,那張椅子準確無誤地砸中了那只喪屍的腦袋,椅子的一隻腳深深地插在了它的腦袋上。頓時,灰白色的腦漿噴湧而出,這只喪屍也在地面上抽搐了一會兒之後沒有動靜了。
趁著這個時候,安傑見到了逃生的希望,此時的喪屍已經少了一隻,也就是說包圍他的喪屍少了一隻。
在一隻喪屍升天之後,安傑中看到了一個突破口,當下什麼也不管了,抽起一張椅子護在身前就這般朝後門狂奔去,護在身前的椅子也不停地掃除著一些攔路的喪屍。安傑幾乎是瘋狂地揮著椅子,他什麼都沒有看到,他的眼中只有那道從滿希望的長方形木門,某些倒霉的還在啃食著地上美食的喪屍,安傑一椅子就狠狠地敲在了它們的腦袋上。
頓時,紅白色的腦漿血花紛飛亂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