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還是不動?紫兒的眼睛往裡面的銅鏡中瞅了一眼有,發現了某人正在以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她的唇邊突地勾起了一抹笑意,危險的看著他,他居然敢裝睡。
其實在紫兒剛剛起床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來了,想要看她做什麼,沒想到她只是換了套衣服,梳了個頭就開始來搖她了,本來是有其他的目的的。
「你真的不起來嗎?」紫兒倏得在他結實的手臂上拍了一下,聲音危險的看著他道。
玄亦軒斜了她一眼,沒有置理她。
他越來越過分了呃,紫兒瞇起了眼睛看著他,他居然敢給她來個裝死,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他了。
不過,裝睡嘛!嘿嘿,紫兒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紫兒下了榻到旁邊拿起了剛剛命春香從冰窖中拿的冰塊,玄亦軒的雙眸緊閉,卻看不到紫兒的動作,倏得一個極為冰涼的東西落在了他的頸間,他下意識的倏得坐了起來,剛坐起來,倏得看到一個被自己剛剛拍飛的「物體」!
他嚇得心臟差點停住,忙上前去將那物體接住,好半天之後才讓自己在恢復了原來的心跳,她簡直是要將他嚇死了。
紫兒也不管那些了,忙將他拉了起來,迅速用完了早膳便出發了,一路上,紫兒不停的說著自己未來的事物。
她是無心的,她只是想讓他記住她未來的樣子,這樣如果假如,有一天她不幸離開了,而他又找不到她的話,這是唯一可以用的辦法。
「你知道嗎?我們家住在**大廈?我和我的哥哥每天早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長跑,長跑你知道吧?」紫兒一邊做了一個跑步的姿勢,一邊挑了挑眉嘿嘿笑了兩聲。「我要是跑步健將哦,這個你應該知道的,我跑得很快嘛,所以有一些想要追我的男人,經常稱著這個機會來找我,但是我是很絕情的,從來沒有給過他們任何的機會,因為至今還沒有一個可以追得上我的男人。」
「那我不就是嘍?」坐在馬車內,玄亦軒讓紫兒坐在了自己的身上,聽她講起了往事,那種沉醉的表情,讓人感覺很是迷人,在講述傢伙的一切時,雙眸中都散發著某種異樣的光芒,讓人移不開視線。
「是呀,你就是。」紫兒笑著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在玄亦軒不滿的時候她才笑著答了一聲。
「然後我家的陽台,呃,就是你們這邊的窗戶外面的一塊兒地方,專門用來採集光線的,我種了許多的紫羅蘭,因為曾經說過,我的性子就像紫羅半那樣,所以我才會漸漸的也喜歡上了紫羅蘭,然後到了每天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我就會將紫羅蘭移到了外面曬太陽。」紫兒熱衷的說著,不知道玄亦軒聽進去了多少。
雖然不知道也在說些什麼,但對高智商的玄亦軒來說,這一切都是不在話下的,他將那些信息在自己的腦中過了一下,已經差不多整理出了思路,她確實是在想家。
以前的時候一直聽她說,她的哥哥這不好那不好的,其實她還是挺想他人,畢竟他是她在所有的時空內,唯一一個與她是血親的人。
「你不知道呀,他是一個非常大條的人,又愛折磨我,而且又色情,經常被我罵,但是他對我卻很好,他愛人的方式與眾不同,為了我,他是故意的,每次問他,有沒有女朋友,他經常吊兒郎當的回了我一句:我直接問她願不願意先上床再戀愛,人家就先將我給罵了。這樣說來,好像他根本是一無是處一樣。」
紫兒邊說邊罵著,眸中卻透露著對他的無限思念。
玄亦軒再次將她重重的摟進了懷中,她所有想的,他都知道,她每想一次,他的心也跟著痛一次,紫兒的心就像是跟他連在了一塊兒似的,她開心,他就開心,她不開心,他也跟著不開心,聽得她講述了從前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他有種她就要離開自己身旁的那種感覺。
「好了,今天就說這麼多了吧,如果到時候你離開我的話,我就是搶也要將你搶回來。」玄亦軒笑著在她的頸邊輕吻著,點滴的吻纏綿而密實。
「真的嗎?」紫兒帶著懷疑的眼光看著他。「我看你現在的表情,似乎根本就不在乎的模樣,是真的會嗎?真是讓人懷疑呢!」
玄亦軒在聽她說的過程中,腦中都以描繪出她所生活時的一幅幅畫面,那快樂的她,瀟灑的她,現在完全變成了另一副模樣。
陽台始終有幾盆紫羅蘭,那悠閒的場景,真的是讓人很是羨慕呢。
「我發誓。」玄亦軒慌忙的舉起來自己的一隻手,表示自己的承意,唇在她的耳邊呢喃著。「你是我一生的妻,不管是今生還是來生,如果今生我們終不能相守的話,來生我一定會找到你,然後和你雙宿雙飛。」
「行了,我相信你就是,哇,前面好像很熱鬧,我們去看吧。」紫兒突地瞅到了一處熱鬧的地方,一把將玄亦軒拉了一下,硬是要擠過去,那撒嬌的模樣,真的是令人無法抗拒,玄亦軒只得無耐的帶著她下了馬車。
「快點,快點。」紫兒如一條小魚兒般的,遇到了水就猛力的呼吸,天稀奇的她,容易被快樂的氣氛所感染。
倏得看一了街道的兩旁有一名畫師,似乎在為一個人作畫,他們走近的時候,那兩個人,剛剛交完了錢離去。
「你想做什麼?」兩人手牽著手,玄亦軒疑惑的問道,看著紫兒興奮的拉著自己跑了過去。
紫兒斜了他一眼,真是一個不懂浪漫的人。「你看著嘛,我們兩個至今還沒有一個像樣的合照呢,趁著這個時候,我們畫個畫像!」
「讓畫師畫不就行了嗎?」那會專業得多,而且看起來更美得多。
「我不要了啦。」紫兒嘟起了唇。「他們都知道我們的身份,那裡面我了一分誇張手法在裡面,不如外面來得更自然一些,不是嗎?」紫兒不禁又反馭著。
好像也是……玄亦軒想了下後就隨紫兒的動作坐在了那畫師的對面。
半個時辰之後,兩個人又閒情逸志的轉身離開。
在他們離開之後,那名畫師,倏得將臉上的兩個鬍子摘了去,他的臉在看著紫兒的臉時,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意,終於在得知了紫兒沒事兒之後,他就放心了。
倏得那個畫師像是中了邪似的猛拍著自己的臉,在感覺到痛意之後,那名畫師猛然的清醒了過來,他的眼睛看著那對離開的壁人,心中有些納悶,自己為什麼要盯著別人瞧?
兩個人剛走了一段,玄亦軒的手中拿著他們兩人的畫卷,裡面傾注著他的心,那張畫以後會是他最重要的寶貝。
「這位公子,她是您的妹妹或是女兒吧?能不能請問一下,這位姑娘芳齡幾何,婚配與否?可否許配於我?」
玄亦軒的臉頓時變了一些顏色,紫兒看著好笑,硬是擋住了玄亦軒欲要怒發的俊,露出了一抹天女般的笑容。「可是不好意思,家父染病在身,恐怕會傳染到了你,真是不好意思啊。」
「這……那是否可以知道姑娘的芳名和地址呢?在下屆時一定會登門拜訪。」那名男子還是不死心的繼續問著,兩隻滴溜溜的大眼始終在那張絕美的小臉上停留著,一刻也不閃躲,就差整個人撲上去了。
紫兒挑了挑眉,心裡的玩心大起,促狹的睫毛眨了兩下。「你是真的想要知道我是誰嗎?」
「還請姑娘告知,小生不勝感謝!」
聽著還像是一個文弱書生,可是這話說起來,就活像是一個大色鬼,難怪這古代的八股文全部都搬出去餵狗了。
紫兒抿唇一笑,回頭看了看玄亦軒,搖著他的手臂,嬌嫩的聲音出口。「爹呀!」嬌滴滴的聲音,能令所有人都為之翻江倒海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