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非常高壯的男生才馬上拔出直刀衝了過來,我的一名安保人員恰好及時趕到,他第一時間搶到那男生身前,不等我出手,飛起一腳就把他踢得一路滾了出去。
??我認識這位個人,他叫王武韜,是4年前送到歐洲各**事大學學習現代化軍事的皇朝留學生之一,也是唯一考上英國皇家軍事學院海陸空聯合指揮系的高材生,王武韜身高和我相近,一身肌肉健美有力,那男生雖然高大,但跟王武韜比起來仍是矮了一截,加上身份畢竟還是學生,不敢太囂張,立刻退後到自己同夥中。
??那女孩非常狡猾,一見勢頭不對,馬上一喊:「閃人!」幾個不良學生各自翻窗奪門而出,我呼喝王武韜一起捉拿,沒想到他們熟悉校園環境,盡往迴廊牆角處竄躲逃逸……王武韜又不能用槍,只好恨恨的讓他們跑掉。
??這時另外4名陸戰隊的安保隊員也到了,我和他們幾個幾人把外套留下給4個人女孩披上,又吩咐隊員們到校外各處查看。等他們一出去,我轉身問女孩們要不要報警?
「要!」、「不要……」不同的回答,4個女孩子的回答不一樣,只有大眼睛女生個性看來比較剛毅,堅持要報警。
另兩名女孩既怕張揚也怕家人責怪,一副委屈往肚裡吞的模樣,想要息事寧人,三個女孩爭執了老半天,短髮女孩生氣的說:「你們不怕那些傢伙又來侵犯嗎?小芳你剛才就白白讓他們佔了便宜。」
那名剛才已被強暴得逞的女孩低下頭哭泣。
??「但是……但是……他們跟東區的龍哥混……會報……報復的……」另外那名嬌弱的女孩說。
??龍哥是年輕人口語中的流氓頭目,眼前這幾名女學生可能也不是很乖的孩子,但碰上混幫派的不良學生,顯然也是人單勢弱不敢招惹,那名大眼睛女孩一時也無言可對。
??靜默了一會兒,突然才想到我還在一旁,「先生,剛才謝啦!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帶了那麼多保鑣?」這女孩臉上充滿倔強,即使是我剛剛幫了她們一個大忙,她仍是殊無感謝的誠意,隨意謝了一句便問起我的背景來了。
??我也隨口說我是十九甲那邊的人,反問她們叫什麼名字。
??那嬌弱的女孩馬上說她叫孫瑜麗,哭泣的女孩也哽咽的說叫馮芳雅,大眼睛女生猶豫了一下,才不太情願的說:「我是安欣琳,大家叫我琳姐。」
??安欣琳有一頭烏黑的長髮,還在兩邊編了兩條長辮,清美中不失嫵媚,看來這安欣琳也是個性鮮明好勝的女孩,所以才會被同學這樣稱呼。
??安欣琳打量我有一會了,突然接著說:「先生,我看你後台很硬的樣子,想請你幫個忙行不行?」
??「我沒什麼後台,更何況我為什麼要幫你?」我看著受害女孩息事寧人的軟弱態度,不想再管她們。
??「你剛才已經插手了,黑太妹她們不會放過你的。」她說的黑太妹,應該就是剛才那個帶頭的流氓女生。
??我笑說:「如果我跟你一樣都怕他們,那我更不能幫你了,還是趕快回家躲起來算了。」
??安欣琳拿我沒轍,用食指直指我的胸口,大聲喊道:「我說你這個說話很遜,很不上道的墨鏡男,別看你一身abc外國仔的氣勢,好像很有來頭的樣子。黑太妹他們可是有很深背景的,連警察局都不敢把他們怎樣,你以為你很強嗎?咱們現在已經都和黑太妹結了仇,只有聯手才能對付他們。」
笑了笑,我搖了搖頭:「對不起,我沒心情陪你們玩,也不怕什麼黑太妹。」
安欣琳這時急需外援,決心賭一下,抬起臉說:「先生,你要不要年輕的女孩?只要你願意幫忙,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我有些惱怒:「幹什麼!你是拉皮條的嗎?」幾分鐘前對安欣琳的欣賞和欽佩頓時蕩然無存,安欣琳臉上也有怒色,揚起臉說:「不幫就算了,謝謝你們剛才援手,馮芳雅、孫瑜麗,我們走!」
??其他兩個女孩低著頭就要跟著她離開,孫瑜麗走了幾步忽然轉身,鼓起勇氣對我說:「先生,很感謝你剛才幫我們趕走黑太妹那些人,謝謝!」
她說著深深鞠了一躬,然後抬起身體繼續說:「你不要生琳姐的氣,她這人很有正義感,從高一到大學,都是她在幫我們應付龍哥這些人,她脾氣比較倔強,其實她心裡也很感謝你剛剛替我們解圍,我聽她講話的口氣就知道,她是把你當成一個可以信任的人,不然她話很少的……」
??孫瑜麗又說了一堆,直到安欣琳在遠處喊她,才匆匆又給我鞠了一躬,轉身跑出教室去了。
??我想著孫瑜麗的話,對安欣琳再一次改觀,正思考間,遠處又傳來人聲騷動的聲音,出門一看,竟然幾十名青少年手裡拿著棍棒刀械,一路衝向教室這邊來!我遠遠地就看見帶頭的仍是黑太妹這個女生,能在幾分鐘之內就已經調集數十人,果然是個狠角色。
??我轉身對王武韜說:「我們去保護一下那幾個女孩子。」說話之間,我瞥眼看到安欣琳三人拚命跑過操場往學校後門走去,這些少年分成兩伙從左右攔截她們,急忙帶著王武韜等人衝了過去。
??我們幾個人追近人群時,孫瑜麗和馮芳雅蜷縮的抱在一起,安欣琳跟十幾名男生扭打成一團,雖然她有點拳腳功夫,但是寡不敵眾,三兩下就被拖倒在地上,身上已經挨了好幾記拳腳棍棒,但仍然倔強不屈的又抓又咬死纏濫打……
??我突然被這個堅強的女孩感動了,心中大為憐惜,招呼王武韜他們一起衝上前,拳腳齊施擋開那些男孩子。
??我打倒了幾個男學生,趕開圍在安欣琳身旁的人,那名叫黑太妹的女生也看到了我,她突然大喊:「就是這個墨鏡仔,給姑奶奶砍了他!」
??有十幾名看來不像是學生的社會小混混,立刻衝上前棍棒齊下向我扑打。我順勢奪下一柄長刀,左遮右擋的和他們纏鬥在一起,我是想看看身邊這幾個陸戰隊員的身手。
??但是,王武韜他們幾個根本沒給我考察的機會,這些青少年打群架毫無章法,王武韜大聲怒吼,狀似瘋虎的衝入陣中拳打腳踢,其他4個陸戰隊員也圍到我身旁打擊那些小混混,王武韜曾經是香島基地格鬥訓練考核的第一高手,出手飄逸勾、掃、割、摔乾淨利落,招招到肉,疼的這幫小子哭爹喊娘,幾個人聯手才一分多鐘,那幾十個傢伙都已被打倒一地。
??所有的少年都不敢再動手,黑太妹臉色驚惶看著我,一句話都不敢再說,倒是她身旁一名小黃毛,硬著頭皮站出來,色厲內荏的指著我說:「我們是東區周宗遠的人,你們是混哪裡的?夠膽的報出名號來!」
??王武韜大怒:「我看你們是活夠了……」作勢要衝上去,小黃毛立刻嚇得退後幾步。我輕輕伸手攔住王武韜,現在我最擔心安欣琳的情況,便冷冷的對黑太妹說:「回去跟姓周的說,我明天上門找他。王隊長,趕走他們!」
??王武韜一揮手,幾個陸戰隊員向前一衝,幾十個小毛頭嚇得趕緊逃開了。
??我再轉身去看安欣琳時,她已咬牙忍著傷痛站起來了,嘴角有些血跡但雙眼直盯著我看,神色有點怪異。我不說什麼,拿出手帕替她擦拭嘴邊的血漬,她還在生我的氣,原本想要閃躲,可是看到我愛惜的目光,不自主的停了下來,但是雙眼仍然倔強的看著我。
她突然開口問我:「你的保鑣非常厲害,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沒回答,收起手帕。
??安欣琳又追問:「你幹嘛裝得那麼神秘?我不會麻煩你,你放心好了,我自己會想辦法應付她們。」
??我抬頭看著她,直盯著她眼睛看了快一分鐘。安欣琳終究還是個小女孩,不敢和我眼光交接,漸漸把頭低下去,她倔強的神情消失了,反而有點侷促不安。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說:「你很勇敢。但是你想你還能獨自支撐到什麼時候?」我說完時,安欣琳驚詫的抬起臉來看我,我溫和的說:「你一直在維護身邊的女同學,實在不容易。我很欣賞你,即使是男生都不見得有你這樣的俠義心腸。」
??安欣琳臉一紅,有些扭捏的說:「你……你這個人講話怎麼那麼土?什麼俠義……你是古時候的人啊?」她突然揚起臉望著我:「我……我可沒有要求你幫我喔!」她的脾氣實在是硬得可以。
??我笑出來說:「當然,我知道你不需要我幫忙,只是那姓周的沒事把我打得這麼慘……好痛……」我假裝按摩著自己的胳膊。
??安欣琳說:「你說什麼?人家沒事打你,是你幫……幫我們……把他們打的好慘才對吧!」她知道我是想幫她們一把,只是還因為剛才被我拒絕的事一時拉不下臉來,不過說到這兒,她的眼中已忍不住孕帶笑意了。
??我故作正經的說:「既然你也說了我是幫你們,總不能看著我這麼丟人吧?喂,你幫我去打他們好不好?」
??安欣琳眼中的笑意更濃,卻仍撐著說:「我為什麼要幫你?」
??我撓了撓頭,學著她先前拉皮條的語氣說:「琳姐,你要不要年紀大的男人?只要你願意幫忙,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安欣琳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她笑著捶打我的肩膀,動作隱然是小女孩的模樣,我才發現她這一笑絕對增色十分,說是傾城傾國也一點都不誇張。
這一下連幾個保鏢和王武韜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跟她們閒扯起來,安欣琳仍是話不多,幾乎都是孫瑜麗和馮芳雅在跟我對話。從她們口中我約略知道黑太妹跟龍哥是學校的老大,黑太妹是龍哥的女朋友,龍哥是東區的頭頭兒,由於有龍哥幫黑太妹撐腰,她手下的男生在學校裡是無惡不作,強暴女同學的事幾乎天天都會發生。
??我訝異的問:「老師們都不管嗎?」
??安欣琳哼了一聲,孫瑜麗迷惑的說:「老師?老師能管嗎?」看來現在學校的生態已經是我所不能瞭解的了。
??我緊接著說:「那沒人去報警嗎?警察也不能管嗎?」
??她們回答的內容就像之前我聽過的,不外乎是怕報復。我從她們的言談中,感覺現在的女學生似乎也不在意被欺負這一回事。那個馮芳雅剛剛哭哭啼啼的,這時似乎馬上恢復正常了,她言談自若,話比其他兩人還多,安欣琳一直低頭不語。
??馮芳雅黯然說:「她們強迫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之前琳姐和孫瑜麗不在,阿美還不是被金克拉他們三個人搞了快一個小時,連衣服都被丟到排水溝裡,是小球回家拿衣服來給她穿的。」
??孫瑜麗無奈的說:「唉,別提了!湯加芸昨天也讓十一個男生尿在嘴裡、肚子,你今天算是還好了……」
??安欣琳突然怒聲大叫:「什麼叫還好?你們是不是被幹得麻痺了,還是自己也喜歡被干?我教你們說,如果他們要強迫你吹喇叭,你一口就咬掉他小弟!趴到你身上了,你用手指戳他眼睛,看他們還能不能得逞?你們倒好,被玩得爽了還在這裡回憶,每次被圍毆的都是我,孫瑜麗要不是我拚死和他們打,你早就被人家開苞了……。」
??孫瑜麗不敢再說,委屈得快哭了。馮芳雅卻接著說:「我……我知道你護著我們,可是……像麗莎那樣……被……被打得眼睛都瞎了,你不順從周宗遠,又有什麼好下場,你母親不就是因為護著你才被……」
??「住嘴!」安欣琳大喊,這一句話戳到安欣琳心痛處,馮芳雅嚇得不敢再說。
??「什麼男人都可以玩我,就是周宗遠他們這些人不行!」安欣琳咬牙切齒說,她看來滿臉憤恨之色:「你們愛被人玩弄得毫無尊嚴就隨便你,我是一定跟他們拼倒死!」
??安欣琳說完掉頭就走,我在她轉身之際,卻看見她眼中含著淚。馮芳雅跟林雅麗趕緊追在她後面,我對她們剛才的對話內容感到好奇,也一路跟著。
??她們來到了模特學院外面的一個影樓裡,這是一個帶咖啡座的影樓,安欣琳逕自在靠窗的一張桌子坐下不理人。馮芳雅和孫瑜麗不敢過去和她說話,倒是向我說出安欣琳母親兩年前為了保護安欣琳,起了很大的衝突。
那時就是因為才高中三年級的安欣琳被周宗遠看中,她拚死不從被龍哥帶人打成重傷,在醫院躺了快半年,她母親是模特學院的高級講師,看到女兒被打就報了警,結果不到三天就被人開車撞死了。
??我心中對安欣琳的憐惜越來越深,轉頭去看她時,發現有一名身材修長優雅的少女正坐到她桌邊和她講話。孫瑜麗告訴我那是這家影樓的老闆,叫韓璇,她們這些常來的同學都稱她璇姐。
「韓璇!不會這麼巧吧?」我驚訝的問道。
「大哥您認識璇姐?」孫瑜麗發現了我的異樣,我想否認也晚了,韓璇已經和安欣琳一起朝我走來。
??只見她面貌娟秀氣質優雅,皮膚白皙細嫩,正是昨晚第一個幫我吹簫的那個小明星韓璇,她顯然也看到了我,至少她對我這副大墨鏡並不陌生,她一看到我也不由得愣住了。安欣琳發現我們倆愣在當場,趕緊指著我在韓璇耳畔說了幾句悄悄話。
韓璇恢復了神色,從容不迫的微笑著朝我走來,走到我桌前向我點頭說:「謝謝您替安欣琳她們解圍,聽說您也受傷了,要不要緊?」
我笑笑,搖頭說:「我沒受什麼傷,剛才是和安欣琳開玩笑的,那些小孩子怎麼傷的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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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寫這本書已經小心翼翼了,情色描寫完全是形容詞,一點肉味都沒有,也遵守責編的要求,沒有露點文字,結果還是被一些衛道士和偽君子投訴了,只是揭發上流社會腐爛生活的章節,也被列為色情了,我不明白為什麼中國總有一些人把性愛看成骯髒下流的東西。
如果性愛連寫都不能寫,那麼還不如立法,連**都不許做才對,可是最具諷刺意義的是,一向對性愛談虎色變的中國人,卻說世界人口最多的國家,我無法否認自己就是在「骯髒下流」的性愛中誕生的,也許所有投訴中國性愛文學的人都是石頭裡蹦出來的吧?所以他們可以理直氣壯的當「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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