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楊果去把琪琪接回來。
「你這是怎麼了?老是把琪琪丟給我,到底琪琪是你的女兒還是我的女兒?」方貝貝忍不住指責他,說道,「怎麼天天忙個不停?你賺的錢夠多了,為什麼還要去跑上跑下掙這點苦汗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楊果只好陪著笑臉說道。
今天去找車恩俊,他跟方貝貝說的是去開會,他有點不太想跟方貝貝講這件事情,所以罕見地撒了一次謊。而且他回來的時候,在車上找到了衣服換了回來,手掌也遮掩著,擔心被方貝貝看到傷口。
「這樣的會,一年來不了幾次,平時我沒什麼需要忙的,你放心。」楊果笑道,「琪琪和金子我就接回去了啊!下次過來再見。」
「走吧走吧!」方貝貝趕著楊果說道,「我待會也要回學校了。」
「貝貝再見。」琪琪很有禮貌地跟方貝貝招了招手,方貝貝給了她一個飛吻,琪琪也學著飛吻回去。
回歸爸爸的懷抱,琪琪別提多興奮了,一路上嘰嘰喳喳個不停,楊果聽不太懂女兒在說什麼,因為琪琪現在的表達還沒能夠非常連貫,很多字眼琪琪又不懂,所以說得有點亂,各種語氣詞摻雜其中。
楊果微笑地吻了一吻女兒的額頭,把她綁在副駕駛座的嬰兒安全座椅上,才安心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至於金子嘛,它當然要呆在第三排的後備箱那裡。
「想聽什麼歌?」楊果笑著問道。
不過,他也只是隨口問一問,沒等琪琪想明白他的問題,楊果便點開了一首琪琪喜歡聽的兒歌,然後才緩緩發動起車來。
「啦啦,了啦啦……」琪琪聽著歌聲,高興地手舞足蹈,也跟著唱起來。
楊果聽著女兒奶聲奶氣的歌聲,一路笑聲不斷,心情好是暢快。
不過,回到家,楊果心情又變糟糕了!他抱著琪琪來到段雪晴的門口,敲了好多次門,都沒見段雪晴來開門。
「怎麼回事?」楊果掏出手機看看時間,自言自語道,「都已經八點鐘了,怎麼不在家?」
「在家,在家!」琪琪一邊學著爸爸的話,一邊用手在爸爸的頭髮上撓來撓去,非得把爸爸的頭髮弄成雞窩不可!
「別鬧。」楊果輕聲說道,他回到樓上,敲開了宋志文的門,問道:「段雪晴呢?怎麼沒在家?」
「我正想跟你說呢!」宋志文只穿了一條褲衩,說道。
「先別說了,趕緊把衣服穿上。」楊果已經摀住了琪琪的眼睛,無奈地跟宋志文說道,「不是跟你說,在家裡別穿得那麼隨便嗎?」
「哦,有了女兒之後就開始說起我來了?以前是誰在家,沒別人的時候都是光著屁股的?」宋志文撇了撇嘴巴,這件事還是楊果他自己說的。雖然在吐槽,但是他還是把衣服披了上去。
「段雪晴搬回原來住的地方了。」宋志文說道,「今天上午請假搬的,我本想晚點再找你說這事來著。」
「怎麼又搬回去了?住得好好的。」楊果皺著眉頭問道。
「人家來了幾次,都沒看到你回來,心灰意冷,當然要搬啦!難不成,你還會回心轉意啊?」宋志文說道。
「我對她沒有過意好嗎?」楊果說道,「以前那個地方哪裡有這裡住得好,幹嘛非得搬回去嘛!」
「嘿,你的感情事情我還是不說你了,你自己看著處理吧!」宋志文笑道,「我可是要回去打遊戲了哦!」
宋志文自從小貓走了之後,在感情方面就陷入了低谷,楊果也沒怎麼見他出去外面勾搭女人回來****,反而他是全身心投入到了遊戲中去。
「你還不如去泡泡酒吧呢!」楊果忍不住說了他一句,「整天下班回來就是打遊戲,你看看你,臉色都蒼白了多少?」
「勞資不能**了,勞資要攢錢娶老婆!」宋志文呼號著,跑到了臥室去。
楊果無語地搖了搖頭,帶上門回自己的房子去。
琪琪跟金子呆在她的「遊樂場」裡玩,而楊果則是掏出手機站在廚房的小空間裡給段雪晴打電話。
電話想了一會兒,段雪晴還是接了起來,沉默了一下,她冷冷地說道:「喂。」
「你搬回去了?」楊果問道。
「嗯。」段雪晴回答道,一個字,甚至只是一個鼻音,簡潔到不能再簡潔了。
「幹嘛搬回去?這邊挺好的呀。」楊果問道。
「不想住。」段雪晴頓了一下,才說道。
「如果是因為我,你大可不要這樣折騰自己。」楊果忍不住地勸道,「我們一直是好朋友啊,為什麼就不能跟以前一樣單單純純地說笑聚會呢?」
段雪晴默不作聲。
楊果無奈,只好轉移話題,說道:「我打電話給你,是因為照片的事情我查清楚了。」
「說。」段雪晴沉默了一下,說道。
「我找到偷拍我的人,他把幕後的主謀給供了出來。」楊果說道,「你猜是誰?」
「……」段雪晴一聲不吭。
楊果只好自問自答道:「就是梁正林這個混蛋!你知道嗎,原來上次在火鍋城咱們同學聚會,那群飛車黨也是他找來的。」
「哦……」段雪晴輕輕地應了一聲。
「這個傢伙真的是滿肚子壞水,我幫你擋掉他之後,他還不依不饒,你看,還偷拍我的照片來離間我們,就是想趁虛而入,他對你還是沒有死心!」楊果說道,「這下你明白了吧?不要傷心啦!」
「有用嗎?」段雪晴突然問道。
「啊?」楊果有些摸不著頭腦。
「說誰是主謀,有意義嗎?」段雪晴再次質問道,「我傷不傷心,跟梁正林有什麼關係?你還不明白是嗎?」
「我不是不明白,是我真的覺得我們倆適合做好朋友啊!」楊果撓頭說道。
「算了,不用說了。」段雪晴啪地一下掛斷了電話。
「喂,喂?」楊果喊了兩聲,鬱悶極了。
「什麼叫有意義嗎?」楊果捏了捏手掌,掌心的擦傷還隱隱作痛,自言自語地說道,「我今天吃了那麼多苦頭才問出來的事情,你覺得沒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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