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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座在一片掌聲中落下了帷幕,安德森教授也站起來拍起了掌。
楊果遠遠看見了前排的進大叔正向他招手,他笑著跟安德森教授說道:「安德森先生,我們一起過去吧!」
楊果領著安德森教授往下面走,看到鄭雨潔,示意她跟在後面,說實話,楊果有些忐忑,他不知道把鄭雨潔一塊帶下去,會不會被進大叔罵,畢竟這是一個比較嚴肅的場合。
不過,他明顯是多慮,楊果走近,進大叔一眼就看見了鄭雨潔,他驚訝地說道:「小雨潔?你怎麼來了?」
不等鄭雨潔回答,他搖了搖手,說道:「等一下再跟你說。」
他轉向楊果說道:「我們教育廳的廳長來了,還有外事處的領導也來了,現在這裡就交給他們,你跟安德森說一聲。」
楊果抬頭看見了幾個氣質不凡的人走了過來,於是跟安德森教授轉述了進大叔的話。安德森教授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點了點頭,他也不是沒有跟政府打過交道,這些都很常見。
楊果正準備跟過去,進大叔一把拉住了他,說道:「不用去了,他們帶了翻譯,剛剛謝謝你了!」
鄭雨潔在旁邊不滿地說道:「徐叔,你這是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啊!不帶你這樣的哦!」
進大叔苦笑道:「我也不想啊!可是那個才是我的大老闆,今天這個事不尋常,我的大老闆,還有外事處的領導都來了,他們看起來非常重視,所以連翻譯也調了過來。」
「那你們一開始幹嘛找楊果啊?」鄭雨潔將剛剛楊果把她丟在一邊的罪都怪到了進大叔的身上,「懂英語的人那麼多,隨便一個都可以啊,為啥是楊果!」
「因為那個老外說的是瑞典語。」楊果幫進大叔解釋道,他倒很坦然,畢竟那樣重要的外交場合,他一個抱著孩子、穿著休閒裝的外人也不適合在場。
「你還會瑞典語?」鄭雨潔驚訝地說道。她看到過楊果書房裡的書,沒想到楊果連瑞典語都學會了。
進大叔這時候才緩過神來,他疑惑地問道:「你們,認識的?」
「對啊!」鄭雨潔爽快地應道,「楊果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工作合作對象。」
「哦!」進大叔恍然大悟地說道,「我想起來了,你現在是在東信,楊果那本書也是東信出的。」
看到楊果對她跟進大叔的關係有些迷茫,鄭雨潔跟楊果簡單地解釋一下:「進大叔以前是我爺爺的部下,對我來說也是我的一個叔叔輩。」
進大叔笑瞇瞇地看著他們倆笑道:「沒錯,還好我跟楊果沒有稱兄道弟,不然,我們的關係又亂了!」
莫言、安德森教授、教育廳廳長他們還沒有離的太遠,隱約有些談話內容傳了過來。鄭雨潔推了推楊果的手,壓低聲音問道:「他翻譯得怎麼樣?」
楊果說道:「還行吧。」
「說真話!」鄭雨潔扭了一下楊果的手,這個小動作落到了進大叔的眼裡,他有些詫異,但是沒有點破。
「一般般,」楊果只好說道,「乾巴巴的,很多修飾的詞語他直接自己砍去了,不過還好,大意還是翻譯了出來。」
「急匆匆找瑞典語翻譯,能有這樣的不錯了!」進大叔笑道。
「哼哼,反正沒有楊果好!」鄭雨潔還在為這件事耿耿於懷。
「對了,小雨潔,你過來羊城是幹嘛來了?」進大叔岔開話題問道。
「沖莫言老師來的,」鄭雨潔說道,「我們想拿下他的海外版權!」
「莫言的海外版權還在他手上?他不是剛剛說了他的書有被翻譯了嗎?」進大叔不解地問道。
「英語的已經賣出去了,其他語言的還有!」鄭雨潔解釋道。
楊果他們在一邊聊了一陣子,那個瑞典語翻譯走了過來,有些古怪地看著楊果問道:「你是萊昂先生嗎?」他說名字的時候,用的還是瑞典語。
楊果一愣,點了點頭,說道:「我是,中文名字叫楊果。」
「這邊安德森教授點名要你過去一下。」翻譯跟楊果說道,他點頭跟進大叔也示意了一下。
楊果只好跟了過去。
這邊教育廳廳長看著楊果年輕而且還抱著孩子的模樣,眼神裡也非常古怪,他看了看莫言,說道:「萊昂先生是嗎?你中文名字叫什麼?」
楊果報了上去,不明所以地看著這批人,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到自己的身上,讓楊果頗感怪異。
莫言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剛剛安德森教授跟我推薦了你,說你是幫我翻譯作品的最好人選。」
「啊!」楊果這下更加糊塗了,翻譯作品,這是鬧哪一出?不是只是找莫言來說說提名的事嗎?
「是這樣的,」教育廳廳長代為解釋道,「安德森教授剛剛說了,莫言老師大部分作品並沒有瑞典語翻譯,他希望莫言老師能夠提供幾個代表作的瑞典語譯本,以便評委會審查,我們覺得時間很緊,而且國內瑞典語翻譯家並不多。」
楊果轉頭問安德森教授:「謝謝你的推薦,可是,為什麼是我?」
安德森教授笑呵呵地跟楊果說道:「因為你在文學領域有著很深的造詣!你不僅熟悉瑞典文學,而且對莫言先生的作品也是有著很深的瞭解。我從你剛剛給我翻譯講座的時候就看了出來。」
安德森教授跟楊果說著,那個瑞典語翻譯也跟著翻譯給其他人聽。
儘管如此,教育廳廳長跟莫言說道:「這事情關係重大,而且楊果還這麼年輕,我看我們還是要慎重考慮一下。」
莫言沒有作答,他看向楊果,微笑著說道:「剛剛安德森教授說你對我的作品很瞭解,能不能回答一下我的幾個問題?」
沒有等楊果答應,他就挑了幾個問題考校楊果。
楊果都很坦然地作答了,他還表達了自己對莫言的崇拜,特別是閱讀到他的那個叫《船》的短篇小說,這個作品讓他想起了沈從文先生在三十年代寫的短篇,都是簡潔凝練,但又天馬行空,想像力豐富!
莫言聽完,深深地看了楊果一眼,沉思良久,抬起頭說道:「楊果,我想邀請你翻譯我的《生死疲勞》,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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