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讀文的朋友不要擔心看著看著就變了味道。
延伸到京城還是他們一家以及他們那些已經出現的和還沒有出現的親戚攪在一起的故事~
這個文即便是展開也是圍著秀才和蘇夏至展開。
安靜。感謝小青梅送的鑽石~放過秀才吧~要不,俺給你安排個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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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要陪你去……」秀才固執的說道。
「不用啊,我就想買些白面會來琢磨點東西。現在這雞蛋咱不管賣,做起來又不費勁,我想再鼓搗點東西試試。」秀才秋天要去要去應試,沒有大事,蘇姑娘捨不得用他。
「我陪你一起去。」秀才的聲音從屋裡傳來。
「秀才,明兒我去鎮子上轉轉。」明天聚福樓的車會來家里拉雞蛋,她正好可以蹭車去趟鎮上。
有了這三兩五銀子打底兒,他們小兩口的日子就會過得寬裕很多。
算了算,一個醃雞蛋刨去成本大約能掙四文錢,三百個就是一兩二的銀子,一個月三撥醃雞蛋再抹去點零頭,最少能到手裡三兩五銀子!
把最早醃的三百多雞蛋都從缸裡撈了出來,放進加了香料的五香水裡煮了幾鍋,把家裡的盆子都佔上了才分別用煮雞蛋的水都泡上了。
秀才回屋繼續讀他的聖賢書,蘇夏至開始倒騰她的醃雞蛋。
用過午飯,已經啥事沒有的小夫妻開始各忙各的。
閔嵐笙先是被突然出現的安逸驚了一下,又被自家娘子給了一腳。倒霉的秀才成親兩個月還沒摸清自己小媳婦這跳脫的性格,白擔心了半天。
一場稀里糊塗的往事引來蘇姑娘吃了一場沒味道的乾醋。站在灶台邊她一邊扒拉菜一邊就想明白了:「誰還沒個年輕的時候,最主要的是他最後選擇了最正確的我,這就可以了……」
早戀?這詞聽著又是個新鮮的。不過看著娘子的臉色卻是不像生氣的,閔嵐笙吊著的心也安穩下來,不接她遞給自己的筷子,而是直接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到牆上好一頓親,直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神色迷離的時候他才放開了她:「你不說話,為夫害怕……」
「別扯淡!」蘇夏至白了他一眼,轉身把才出鍋的雜糧飯端上桌:「就你那點早戀的破事兒我至於生氣麼……」
放下書,用最快的速度進了廚房,閔嵐笙的眼睛直接盯在了小媳婦的臉上:「娘子幸苦了。」
只是他小心翼翼的等了半天都沒見小媳婦有啥進一步的動作,倒是等來了她語氣輕鬆的聲音:「秀才,吃飯了,咱還在廚房吃吧,省事。」
秀才回了正屋拿著書裝模作樣地一直往廚房裡偷看,覺著這樣的娘子很嚇人,如同夏季陰沉沉的天氣,隨時都會下起暴雨打起響雷。
丟下沒辦什麼錯事也挨了踢的秀才進了廚房,蘇夏至默不作聲地開始做午飯,安安靜靜地一句話也不說了。
閔嵐笙沒敢說話,只在彎腰揉腿心裡默默的想到:蘇家人的怎麼都這樣愛踢人呢?比驢還可怕!
秀才張了張嘴,腦子裡還在琢磨著她話裡的意思,自己也覺得過去這點事兒不算啥。一抬頭的功夫才走開的蘇姑娘又風一樣的刮了回來,照著他的腿就是一腳:「還寫了幾首小詩!你都沒給我寫過詩呢!」
「沒勁。」用了大力氣推開閔嵐笙,看著他倒退了幾步後背貼到了院牆上,蘇姑娘貌似沒事人兒似的往廚房走:「就這點事兒有啥可藏著掖著的?我是那種心裡擱不住事兒的小心眼麼?」
而且,他也知道,安小姐拒絕自己的原因其實並不是年歲的問題,而是她存了當秀女的心思。眼睛裡有了皇帝的女人如何還能看得上他這樣一個一文不名的秀才?
「完了。」秀才點頭。原本也沒什麼,尤其是現在他已經成了親,對於過去種種便已經放下。傻子一心一意地跟著自己過日子,他也想過安生日子,自然不會有別的心思。
「完了?」
十動然拒?!哈哈!原來這麼得瑟的故事古代也有啊……蘇姑娘好想仰天大笑幾聲,可她心裡有氣笑不出來。
「後來……她聽了我的話十分感動,還落了淚……最後拒絕了我……只說我們還小……」
「後來呢?」後來肯定是沒成啊,雖然知道結果,她還是低頭小聲問了。
這故事的主角若是換了旁人,腦子裡對男女之情粗枝大葉的蘇姑娘估計都沒有耐心去聽,可現在這個向安小姐示好的是秀才啊!她覺得滿肚子裡心肝脾肺都被醋泡過了,哪哪都是酸的!
臥槽!這麼浪漫!蘇夏至開始磨牙。果然是爭來的饅頭不香,上趕著不是買賣。自己這天天追著他屁股後面跑的,求了他幾次才委委屈屈的答應娶自己……蘇姑娘的小心眼病開始氾濫。
「於是就去對安小姐示好,想娶她為妻。把父親的病情說與她知曉,並寫了幾首小詩相贈……」
秀才一閉眼,死就死了!
「父親病重的時候很想看著我和姐姐都早一些成家,我那時在老師辦的書院裡讀書,認識的女子不多,於是就……」低頭看看懷裡的小人兒,只看見了她的梳得亂七八糟的髮髻看不到她的表情。
「其實,也沒什麼可講的。」這話題讓秀才覺得很是匪夷所思,好似往哪方面講都不好說太多,於是他想趕緊結束這個話題。
原來小青梅還是從大地方來的,難怪眼界那麼高。蘇夏至在心裡想到。
「正是他。」閔嵐笙點頭應道:「老師離京返鄉的時候只有他與安小姐尚未成年……」
「就是那朵爛桃花吧?」蘇夏至插嘴道。
「老師曾經也是在京裡為官,五十歲告老還鄉,便在平縣舊居住了下來,醉心傳道授業解惑,收過了不少門生。至今安先生的長子還留在京城任上,次子放了五品郎中在外郡也算是功成名就。唯有三子……」
「那時我還在老師門下讀書,老師也算是大梁的一代大儒,雖不能與老太傅姜承相較,可也算得桃李遍天下。受先帝……」說到此處閔嵐笙又住了口,給她講官場的明爭暗鬥以及老師站錯了隊伍,認錯了太子?有些話他認為還是不說的好。
蘇夏至不去打斷他,讓他有時間去思考整理想說的話。
說到此處,秀才心裡一緊,想想懷中這個女子出嫁時的淒慘,他很是內疚。把她纖細的身子用力的貼近自己,那一刻他在想:以後一定要對她好些,再好些……
「姐姐早就許給了周存孝,趁著父親精神尚可的時候周家花轎上了門,他們熱熱鬧鬧地辦了一場婚禮。」
「父親病重的那一年許是有感知會不久於人世吧,他希望我和姐姐都早些成家。」歎了口氣,閔嵐笙還是把藏在心裡的那個故事翻出來講個她聽。
可她是他的娘子啊,從她認定他的那一刻起,她便只希望他的心裡只有一個自己。
「你要講嗎?」停了很久蘇夏至才回了話。理智上覺得自己應該做到不聞不問,只看未來……留給他一點小小的空間。
「那些事都過去了……」在把蘇夏至攬到懷中之後,閔嵐笙把下巴支在她的頭頂又把自己的話輕聲重複了一遍:「年少輕狂的往事,你要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