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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看來那個女人還是不想放過自己啊,蘇夏至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嫂子看自己不順眼,總覺得養了個吃閒飯的東西虧,既然害不死就變著法子把自己往外推。想盡快地把自己打發掉。只要有人肯要自己,不管阿貓阿狗的,自己都得嫁!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蘇夏至心裡是明白的。
「昨兒她又請了媒人來家裡。」蘇嬸子自顧自地說著話,也不管閨女是否聽得明白,「娘影影焯焯地聽見她說只要有人肯娶你過門,不管啥人都行。」
一句話差點讓蘇夏至背過氣去,都成了傻子了還叫沒毛病,那什麼才叫有毛病呢?
「唉!」瞅著瞅著,就又歎上了氣:「除了傻點兒沒別的毛病。」
起身幫著閨女把衣服整理利索,蘇嬸子又欠身坐在炕上,覺著乾乾淨淨地閨女瞅著挺好看。
笨手笨腳地將衣衫往自己的身上套,這些動作倒是不用裝,原本蘇姑娘就對古代這些羅裡吧嗦地穿戴不太熟悉。
「放那兒,娘給拆開。」做事兒糊塗了一輩子的蘇嬸子不以為意,拿了剪子盤腿坐在炕上瞇著眼小心地將袍子和被子分了開來。又把下擺上的邊細細地縫了才遞給蘇夏至:「穿上看看。」
「呦!」蘇嬸子也看傻了眼,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縫的,竟把袍子的下擺和被子縫到了一起!
表情木然地走到床前,蘇夏至伸手拿起衣服,入手的感覺竟是沉甸甸的。低頭看了一眼,她扭身問道:「被子也穿上?」
至於衣服新不新舊不舊的倒是無所謂,她一個『傻子』又不能明目張膽地捯飭自己,有的換洗就行。現在不是講究的時候。
「嗷。」有新衣服穿總是好的,蘇夏至並不挑。心裡挺感激這個腦筋不太好使的娘親,不管在什麼時候,當娘的都是會惦記著自己的孩子。
「帶上房門。」蘇嬸子吩咐了一聲,逕直走向屋裡,指著擺在炕上的一件灰色衣衫說道:「這是你爹的一件舊袍,做好了就沒怎麼上過身。」
而這些話落到蘇夏至的耳中,她差點爆笑出聲!直到忍成了內傷,又嚥了一口老血,才勉強保持住了自己的面癱表情,跟著她娘進了屋。
腦子裡也缺了點兒嘛的蘇嬸子絮絮叨叨的教訓著閨女。
劈手奪過閨女手中的玉米秸丟在一邊,蘇嬸子將蘇夏至拉了起來往東屋走:「這麼大的丫頭了,什麼都不懂。你哥哥在干你嫂子,你坐在這裡聽著,也不嫌寒顫!」
「唉!」蘇嬸子一陣心酸,覺著自己的丫頭命苦,傻得很徹底,竟連甘蔗和玉米秸子都分不清,「別吃了,你又不是驢,吃了這個還能拉出來嗎!」
二丫頭比傻丫好聽了不少……蘇夏至勉勉強強地睜了眼,右手舉著一根乾透了玉米秸子遞給她娘:「甘蔗……娘吃……」
看女兒並未搭理自己,蘇嬸子並未在意,知道正屋裡面的二人一時半會兒的出不來,她便堂而皇之地出了屋,輕手輕腳地走到蘇夏至身前,又問道:「二丫頭,你到底吃什麼呢?」
尤其是自己這個身體的親生母親這麼叫來,她便更不愛聽了。
當著和尚別說賊禿,蘇夏至雖然在裝傻充愣,可心裡還是挺忌諱『傻』這個字眼兒。
看著閨女靠在一垛玉米秸上閉著眼睛嘴巴快速地嚼著什麼,於是她又往正屋那邊掃了一眼才小聲地叫道:「傻丫!」
從門裡一伸頭,她先瞅見了自己的女兒。
方才正屋裡那麼大的動靜,她早就聽見了,但她不敢出來。一個是惹不起自己牙尖嘴利的兒媳婦,怕她晚上不給自己飯吃。另一個她知道自己的兒子在那個女人面前是吃不了大虧的,因此便不聲不響地躲在東屋裡直到聽不見什麼動靜了才壯著膽子出來看看。
扶著房門,蘇嬸子小心翼翼地往外探頭探腦。
東屋的房門嘩啦一響,蘇夏至不動聲色地將手中吃剩下的蕃薯干包好塞入懷中。
想想自己還蹲在這裡聽人家做好事,好似有點說不過去,略一轉念,她又坦然地坐了下來:「我現在可是個傻子,我怕啥啊!」
活了兩世,蘇夏至都沒有經過這個,所以她支愣著耳朵聽了好一會兒才醒過悶來,不由得皺眉臊了個大紅臉。
可聽著聽著,裡面傳出的動靜就變了聲調,哼哼唧唧地不說,還一頓一頓地挺有節奏感!
屋外,躲在玉米秸堆後面的蘇夏至一邊慢條斯理地嚼著蕃薯干,一邊聽著裡面的動靜,心裡盤算著這頓肥揍估計能讓屋裡的那個愛沒事兒找茬的悍婦老實幾天。
……
說幹就幹,楊巧蓮先被打的進了地獄,隨後又被干的翻了白眼兒架了雲,她心裡苦楚,那一刻想死地心都有了。
平日裡她凶悍慣了,說話高聲粗鄙,行動大大咧咧,沒一點女子溫柔的模樣。蘇春來幾時見過自家婆娘這般可憐柔弱過?心裡立時來了興致,伸手抓小雞子似的將楊巧蓮從地上抓起直接丟在了靠牆的炕上,幾下就把她身上的衣裙剝了下來:「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不打了……咱幹一場吧……」
有心不理這個混蛋,可又怕他的拳頭再掄過來,最後她還是抽泣著啞聲回道:「我也不知道……」
楊巧蓮已經被打得連自己姓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只抱著腦袋搖頭,對身前自己的小丈夫怕的不行。衣衫凌亂地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
悶頭揮舞了一頓拳頭,蘇春來徹底活動開了身子骨,他停下手來,先狐疑地看了看自己有些生疼的手背,然後喘著粗氣問倒在地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楊巧蓮:「我……幹嘛打你?」
楊巧蓮沒頭沒腦的就挨了頓暴打,最初以為是因為自己嘴欠先罵了人,可聽著聽著就覺出了不對勁,口中想解釋幾句,奈何認真揍人的蘇春來完全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摟頭蓋臉,逮哪揍哪,她光顧著嗷嗷喊疼,別的全都忘了。
捶了一會兒過後,他頭上見了汗,感覺身上燥熱,便停了手,先把外面穿的濕噠噠的袍子脫了,只留了件裡衣,揮揮臂膀,感覺沒了衣衫的羈絆活動挺自在,心裡一美,攥起拳頭繼續揍!
開始打的時候他還悶聲罵了兩句:「賤婦,讓你叫姘夫的名字!看我不打死你!」
蘇春來不愧是個二愣子,揍起人來絕不含糊,拳拳見肉,和種地一樣,非常的賣力氣,楊巧蓮被他打得嗷嗷亂叫幾乎沒了人聲。
正屋裡的武鬥進行的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