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爹爹,你是被火燒屁股了嗎,這麼急躁,什麼大事不好了啊。」魚煙放下手中的正在給寶葫蘆和月兒念的書看向一陣風似的跑進來的五爹爹。
五爹爹喘著粗氣:「是真的有大事,不然我不會這麼著急的。」
「那你快說啊。」魚煙看他,這節奏,怎麼總是比別人慢上一拍呢。
「皇帝駕崩了。姣」
五爹爹話音一落,院落裡的幾個大人全都將注意力落到了他的身上。
魚煙也是手哆嗦了一下,「哪個…皇帝?」她拿不準,能夠讓五爹爹這樣著急的皇帝到底是西周國她那個父皇,還是東關國的喜愛她的皇上。
「東關國的皇帝駕崩了。」
咚,莫名其妙的,魚煙就好像心裡塞了個梗似的有些難過秈。
想起皇帝往日裡的歡聲笑顏和他對自己的重視,她不得不皺緊了眉心。
「什麼時候的事?」魚煙的難過大家都看在眼裡,所以也沒人敢出聲,沉默良久後,她自己打破了沉默。
「快有十天了,我得到消息就快馬加鞭日夜兼程的往回趕了。」五爹爹說的雖說有些誇張,但倒的確是事實。
「那…你有沒有聽說過東關國現在局勢如何?」
「快亂套了,聽說那個二王爺也死了,因為在皇帝病重期間,他企圖謀反,被當場萬箭穿心紮成了刺蝟,還有一個王爺因此而入獄。
現在,東關國好幾幫人都在找你,可聽說鬧得最洶湧的就是五王爺那一路,他們是想要殺你的。
至於另一路,全都是擁護女婿的那些大臣們,他們等著你早日回去好助女婿登基呢。」
魚煙沉默著,許久後拉著寶葫蘆往門口走去。
寶葫蘆不明所以:「娘,我們起哪兒。」
魚煙揉了揉他的頭:「去給皇爺爺磕頭。」
「皇爺爺?寶福祿可以見皇爺爺了嗎?」寶葫蘆說著回身對月兒招手:「月兒,你來,我帶你見我皇爺爺。」
妍兒上前拉住月兒,「寶葫蘆,這次你先去,下次再帶你月兒妹妹一起。」
妍兒說話間,魚煙已經將寶葫蘆給拽走。
兩人費力的上了山頂,魚煙拉著寶葫蘆面朝東關國的方向跪下。
寶葫蘆四下望:「娘,皇爺爺在哪兒?不是要給皇爺爺磕頭嗎?」
「跪下。」魚煙聲音很輕,寶葫蘆不依:「寶福祿要見皇爺爺,寶福祿想皇爺爺。」
魚煙的眼有些酸澀,「寶葫蘆,皇爺爺不在了。」
「皇爺爺本來也不在介裡啊。」
「現在,皇爺爺離開這個世界了,你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
魚煙話音一落,寶葫蘆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寶福祿不要皇爺爺離開,寶福祿稀飯皇爺爺,還想見皇爺爺。」
魚煙眼睛酸澀的很,他將寶葫蘆拉進懷中:「寶葫蘆,這世上每個人都會面臨生老病死,你皇爺爺這輩子活著為百姓做了許多許多的好事兒,他現在是功德圓滿了,去了比這裡更好的地方享清福了。皇爺爺他太累了,也該休息休息了。」
「可是,寶福祿真的再也見不到皇爺爺了嗎?」
魚煙捧著寶葫蘆的小臉兒:「如果你活著只做好事兒,正義的事兒,將來你也會有離開這個世界的那一天,到那時候,功德圓滿的你會再見到皇爺爺的,而那時候,你無愧於天地的一生,會讓皇爺爺更加喜歡你的。」
寶葫蘆皺著眉心:「寶福祿不懂。」
魚煙吸吸鼻子:「長大了你會懂的,來,到娘身邊給皇爺爺磕頭。」
「可系…皇爺爺不在這裡,他會看到寶福祿給他磕頭嗎?」
「嗯,皇爺爺現在就在天上看著咱們呢。」
寶葫蘆學著魚煙的樣子在她身邊跪下,面向東關國的方向手壓著寶葫蘆磕了三個頭。
「東關國九王爺東關彘的王妃魚煙,攜東關一族第二十七代孫東關容止給皇上磕頭,為皇上送行,願皇上一路走好。」
「皇爺爺一路走好。」
魚煙手摟著寶葫蘆小小的肩頭心中默想:「父皇,你一路走好,我會完成你的囑托,一定會。」
下了山,幾位爹爹已經被五爹爹叫到了魚煙的住處,魚煙神色很是嚴峻,「幾位爹爹,魚煙有事相商。」
她將寶葫蘆交給青稞,與久將和幾位爹爹一起進了房間。
二爹爹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丫頭,你是不是想要爹爹們助東關彘一臂之力?」
魚煙點頭:「幾位爹爹,魚煙也就不拐彎抹角了,魚煙這輩子就認準了這個男人,他好也罷不好也罷,魚煙都不會改變初衷,如今,我在你們的羽翼下躲著,過的很是舒心,可是東關彘那邊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別的我不多說了,就求幾位爹爹幫他,成功也好,失敗也罷,我要活著的東關彘。」
四爹爹對魚煙豎起大拇指
:「這話說的好,專情,爹爹我就喜歡這樣的。」
五爹爹抱懷:「對,一般人都喜歡跟自己不一樣個性的,我女兒的專情正好能襯托出你的濫情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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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爹爹抬起手肘對著五爹爹的胸口撞了一下,五爹爹吃痛大呼;「打死我了你。」
「打死你算了,讓你口無遮攔,欠收拾。」
六爹爹眼神一斜,兩人連忙噤聲:「這種時候你們也有心情開玩笑,沒看到魚煙很難受嗎?」
兩位爹爹連忙閉嘴看向魚煙,四爹爹道:「乖女兒,你放心,我們幾個來的時候就已經商量好了,會全力以赴的幫女婿,明天一早我們幾個就會號召齊人馬起程快馬加鞭的趕往東關。」
魚煙很認真的給幾位爹爹福了福身:「爹爹們,拜託你們了。」
六爹爹上前握住魚煙的肩膀:「你想要的,爹都會為你實現。」
魚煙順勢就抱住了六爹爹:「有爹爹們感覺真的好幸福。」
不知道為什麼,魚煙總是能夠感覺到六爹爹給自己的父愛是與別的爹爹不同的,更…親近,更讓她受之無愧。
大概,這與六爹爹的性格有關吧,六爹爹總是這樣的沉默寡言,讓人覺得很有安全感。
幾位爹爹分工各不同,二爹爹和六爹爹駐守在山上,其餘幾位爹爹去東關幫忙。
第二天一早,在幾位爹爹離開之前,魚煙將一份信交給大爹爹,「爹爹,這裡面的內容是當出皇上最後一次召見我時對我說的密詔,勞煩大爹爹幫我交給東關彘,讓他務必要遵循皇上的旨意。」
大爹爹將信放進懷中:「你放心的隨你六爹爹回山上吧,大爹爹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魚煙點頭,與六爹爹一直將他們送出谷這才往回折返。
路上,魚煙不停的歎氣,六爹爹安撫的拍著她的肩膀:「放心吧。」
「六爹爹,忽然覺得做皇帝並不見得就一定比在這蝴蝶谷生活來的更逍遙,如果讓我選的話,我倒寧可做蝴蝶谷的谷主。」
六爹爹揚唇,果然是他的好女兒,連想法跟他都是相同的。
「六爹爹,你是從小就生活在蝴蝶谷的嗎?」
六爹爹看著她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是,我是經歷過許多事情後才來到蝴蝶谷,下定決心拋下一切隱居的。」
魚煙轉頭看六爹爹,他的臉上就像是寫滿了故事一般,總覺得幾位爹爹當年的故事一定會絢爛多姿。
六爹爹寵溺的摟著她的肩頭:「好了,別對爹爹感到好奇了,回去吧,寶葫蘆該醒了。」
「嗯。」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已是年關,今年的新年與往年不同,這還是作為古人生活後,她第一次與東關彘分開過年。
說失望不是沒有的,可是件二爹爹和六爹爹都這樣開心,她也難免覺得自己太不孝。
這半年來,東關國那邊局勢基本已經穩定住了,魚煙讓大爹爹帶回去的信中寫明了當初皇上的密詔。
他留下的傳位詔書就藏在御書房內天道酬勤的匾額之後,那裡面清清楚楚的寫著,著九皇子東關彘承接皇位,命其秉記愛國憂、為民之道,與皇后魚煙共創盛世。
起先九爺與五爺斗的很厲害,可在蝴蝶谷的勢力穿進去之後,形勢出現了大逆轉,加上皇上留下的遺詔,九爺終於一人獨佔了鰲頭。
東關彘在當年臘月二十日登基,那日普天同慶,而不服氣的五爺也終於舉旗造反,最後被當成反賊關進了大牢。
魚煙知道,東關彘不會殺東關瀚,但是他這一輩子估計也難以逃脫牢獄生活了。
至於皇上的第二個密詔,東關彘也遵從了,不殺夜楚。
儘管在他登基後,夜楚依然時而跟他叫板,但畢竟身份立場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一個是皇帝,一個是臣子。夜楚再混,也總是拿皇帝沒有辦法的。
過了新年,二爹爹和六爹爹護送魚煙一行人回東關,來的時候心事重重滿腹擔憂,走的時候卻是無比期待和暢快的。
到了京城的時候,已經變成了皇帝的東關彘親自帶著隊伍在城外迎接她們。
老遠寶葫蘆就翹著頭往車外看,看到前方有隊伍,他歡喜的喊道:「娘,有好多好多人。」
魚煙撩開車簾,隔著人群,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前方翹首等待她的東關彘。
此刻,他穿著一身明黃的龍袍,帥氣依舊的臉上多了幾分睿智,而他身後分別站著她的幾位爹爹,擎蒼,十四,花栩,還有武百官和侍衛們。
馬車停下,魚煙蹭的跳下馬車跑著奔向東關彘。
而東關彘也很熱情的張開雙臂迎接她。
兩人緊緊相擁,東關彘在她耳側輕吻:「魚煙,我好想你。」
魚煙緊緊的摟著他脖子:「我也好想你,夢裡都能夢見你,我終於又回到你身邊了。」
「吭。」花栩坑了一聲:
「我說未來的皇后娘娘,你倒是含蓄一點呀。」
魚煙撇嘴:「什麼未來的,現在的。」
「啊,對對對,現在的,現在的。」花栩拍掌。
十四揚眉:「以後看來我不能再叫你自控困難戶了,我得叫你…皇嫂。」
「乖。」魚煙揚起大大的笑容,真沒想到有朝一日她也會成為高高在上的皇后,感
覺真的很好。
「乖女兒,爹爹們總算沒有辜負你的囑托吧。」四爹爹上前來邀功,魚煙鬆開東關彘抱了抱四爹爹:「嗯,爹爹們辛苦了,擎蒼,辛苦你了,謝謝你的守護。」
擎蒼對她點了點頭:「只要你有需要,隨時跟我說,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守護你的。」
魚煙抿唇笑,她當然是非常感激咯。
身後武百官,侍衛們同時跪下:「叩見皇后千歲千千歲。」
魚煙抿唇:「大家都起來吧。」
這下子,她真的成了騎著老虎的狐狸了,給自己點個贊。
再回來,他們的住處從原來的彘王府搬進了皇宮。
魚煙成了皇后,妍兒被封為品言公主,久將本被封為御醫之首,可是久將拒絕了任何的封號,他說:「我自由慣了,這些封號對我來說太沉重,我更喜歡做久將。」
又一年的春暖花開,幾位爹爹又相約去西周國看魚煙的母妃雲染了,皇宮中清淨了許多,偌大的宮殿只住了這麼幾號人,顯得空蕩極了。
這日東關彘下了早朝在御書房批閱奏折,魚煙賴皮的枕著他的腿看書。
東關彘看著看著奏折勃然大怒的將奏折拍到了桌上:「這個夜楚,朕把他發配到地方去做縣官他都不能安分。」
「怎麼了?他又做什麼了?」魚煙順手將奏折撈起看了起來:「喲,這夜楚罵人的本事還真不小。」
「如果不是你一直攔著我,我早就把他宰了。」東關彘氣憤的又拿起另一本奏折,可想來又覺得不對問道:「不對呀魚煙,你當初跟我說不殺夜楚是父皇的密詔之一,你該不會…騙了我吧,父皇為什麼在那種時候還想著要保護夜楚。」
魚煙瞪眼:「你不信我?」
「不是不信,只是覺得氣氛,父皇為什麼要保護夜楚,我怎麼也想不明白。」
魚煙揚唇:「既然想不明白,為什麼不早問我。」
「你會告訴我?」
「皇上只說讓我在他駕崩後將這兩個密詔告訴你,卻並沒有說不許告訴你原因呀。」
「那你說來聽聽。」
魚煙坐起身一本正經的看向東關彘:「因為夜楚是皇上的私生子。」
「什麼?」東關彘差點咬到舌頭。
「夜楚是當年皇上微服出巡的時候在外面撒下的種子,那女子本與皇上相約要選秀女的,可是因為手臂上缺了守宮砂而落選,之後,那女子生怕自己會成為世人笑柄,所以退而求其次的嫁給了白大將軍,生下了龍種白默生。
起先皇上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直到後來傳來白默生在戰場被殺的消息,白老將軍攜帶從不肯進宮面聖的將軍夫人進宮見他,皇上見到了將軍夫人,才知道了這件事情。」
東關彘瞭然的凝眉:「原來如此,怪不得當年父皇會那麼對待我和茹汐。」
「怎麼,覺得額可惜了?」魚煙轉頭看他:「是不是覺得自己跟茹汐好冤枉。」
「說什麼呢,你不會是又要吃醋吧。」東關彘說著勾了勾她的鼻子。
魚煙撇嘴:「誰吃醋了,我才沒有那麼幼稚。」
「是嗎?」東關彘挑眉。
對,她的確不幼稚,所以半年前,有官員舉薦自己的女兒入宮為妃,她讓擎蒼找了個采.花大盜把那官員的女兒的心俘虜了。
兩個月前,他過壽辰,五王妃對他拋媚眼,她將自討沒趣要離開皇宮的五王妃逃到了巷子裡推倒。
她用蛇鞭指向躺倒在地上的五王妃:「你以為別人叫我彘王妃,我就真的是紙做的啊,告訴你,從前都是你欺負我,今天我要讓你瞧瞧我的厲害。」
她將對方好一頓抽,抽的那四公主亂跳躲避:「你到底是誰?」
她斜眼拽拽的說了三個字:「要,你,管。」
一個月前,久將大婚,同日裡迎娶兩個女人,成了轟動全城的大消息。
久將的府邸是從前的彘王府改建的,是皇帝親賜的。
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神醫久將是個大人物,連皇上都尊敬其三分,所以他大婚之日格外熱鬧。
皇上皇后都親自到場主持婚禮,那日,京城有個出了名的才女想要藉著機會倒貼他,以詩詞炫耀自己的才華,可卻被她回以詩詞分分鐘給搞定拿下。
至此,京城一直流傳著皇帝懼內的傳言。
不過這有什麼的,他一點也不在乎,真真就應了十四那句話,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魚煙見東關
彘在偷笑,她立刻義正言辭的掐腰:「我真的沒有吃醋,我才不會吃醋,我就不是那種人,我大度的很,你若現在要填充後宮,我都可以去幫你選妃子的。」
「你真的確定你是去幫我選妃子,而不是找挨揍的沙包?」
魚煙掐了東關彘一把:「你好過分,我哪有那麼潑婦啊。」
東關彘哈哈大笑的將她抱進懷裡:「對對,沒有,沒有。」
見他心情不錯,魚煙立刻諂媚了幾分:「九爺,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有事相求呀…恩,說句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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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今天十四爺說我的小烏鴉實在是太不上檔次了,去打獵的時候獵物會以為我是去給它們送食物的,騎出去本來半個時辰的路程半天也走不到…(此處省略五百字)」
東關彘挑眉略似不耐煩:「說重點。」
魚煙諂媚:「把你的汗血寶馬送我唄。」
「就這個?」
「啊。」
「我都是你的,我的馬不也就是你的馬嗎。」
魚煙偷笑,態度不錯,「給你點個贊。」她摟著他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東關彘揚眉:「這可不行,不夠本。」
他將桌上的奏折往旁邊一掃,將她扔到了桌上,壓住,那啥。
這一通折騰後,耽誤了東關彘第二天上早朝。
這下子可讓那群愛沒事兒找事兒的大臣們炸開了鍋,一窩蜂的指責皇后不該這樣霸著皇上,耽誤皇上早朝,誤了國家大事之類的。
這話最後傳到魚煙耳朵裡的時候,東關彘已經三天沒有碰她了,這讓她懷疑他是不是有了女人。
她大白天的跑進他御書房裡抓奸,卻只看到他在兢兢業業的批閱奏折。
見她東張西望,東關彘笑問:「找什麼呢。」
「你沒金屋藏嬌吧?」
「整個皇宮就你一個女人,我藏什麼嬌。」
魚煙揚眉,這話倒還挺中聽的,言下之意,東關彘沒把宮女兒當女人呀。
可是魚煙還是不放心湊到他的龍案邊手押著桌子不服氣:「真是不公平。」
「怎麼不公平了?」
「憑什麼女人就能完好無損的進來做宮女兒,可以隨時誘.惑你,男人們卻要被切掉才能進來,嘖。」
東關彘挑眉:「怎麼我聽著你這話不對勁呀。」
「哪兒不對勁了。」
「難道你是…慾求不滿?」
魚煙冷哼一聲。
東關彘放下手中奏折:「才三天就想我了?」
「誰想你了。」魚煙轉身:「我不過是秉承那個做做更健康的心態在想這件事兒。」
東關彘忍笑:「嗯,果然是慾求不滿。可是朕的寶貝皇后,怎麼辦呢,朕最近實在是太忙,那些老臣們太壞了,為了整我給我遞了這麼多奏折,我就算三天三夜不眨眼也看不完。」
魚煙撇嘴,這是要把東關彘熬成皮膚鬆垮的老男人的節奏呀。「所以說,奏折比我重要?」
「你不是要我做個好皇帝嗎?」
「你這只知道堵著耳朵看書辦案的昏君,我討厭你,哼。」
見皇后娘娘罵了皇上昏君後趾高氣昂的離去,皇上非但沒有生氣,還笑呵呵的目送皇后娘娘,宮女兒太監們都不得不佩服,皇后娘娘果然威武。
過了半個時辰,三歲的太子爺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了進來。
三歲的寶葫蘆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大舌頭,可身子卻更圓潤可愛了:「父皇,我母后讓我告訴你,她生氣了,她回蝴蝶谷了。」
東關彘笑著擺了擺手:「沒事兒,半天之內她肯定會回來的。」
寶葫蘆眼睛一眨:「我看夠嗆,我母后她是騎著汗血寶馬,帶著花栩,攬著剛進宮的十四叔一起離開的,好像說是要去找擎蒼爹爹。」
寶葫蘆話音才落,東關彘人也已經走到了御書房的門口:「來人啊,找最好的馬,全力追趕皇后娘娘。」
寶葫蘆站在後面看好戲似的抱懷:「哎,天天玩兒這一套,真拿這兩個人沒有辦法,幼稚。」
說完,他屁顛兒屁顛兒的去找月兒玩兒捉迷藏了。
皇帝追皇后的遊戲,在這宮裡基本上每隔個把月就要上演一次,大家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可皇上和皇后卻玩兒的樂此不疲,彷彿永遠也不會厭倦似的。
直到魚煙老了,她還經常倚在東關彘的懷中調/戲他,若有人問她讓皇上這輩子只愛她一個人的秘訣是什麼。
她總是會說:秘訣就是找到自己的真愛,而真愛就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永遠不會覺得對方煩,總是懊惱每度過一天,兩人在一起的光陰就會又少一天。
是的,魚煙說,她是跨越了時間和空間來到東關彘面前,她的使命就是愛他一輩子,她,做到了。
愛會
一直延續下去,只要人類香火不斷,她與東關彘的愛情故事就不會斷,永生永世。
正完
寶貝們,萌妃正到此完結,這是光生完寶寶後寫的第一本古,多少有些不盡如人意,請妞兒們見諒啦,光會盡快調整,爭取下一本寫的更好一些。
謝謝妞兒們一路的陪伴,光愛你們~
如果有人想看雲染和幾位爹爹的番外,可以繼續跟來哦,這是個不一樣的故事哦~
活潑可愛敢愛敢恨的女主,男扮女裝混跡在女主身邊的男主(親們應該知道男主是魚煙她幾個爹爹中的哪一個吧?)。
一個是在家受盡寵愛的丞相
相嫡女,一個是被放逐的廢妃之子,寫的時候,光自己都覺得這個故事比之前正更吸引人相信大家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