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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2章 皇上病重 文 / 半縷陽光

    漫兒冷笑一聲:「我德性不好,你以為你就會好到哪裡去嗎?魚煙,你等著瞧吧,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跟我幽默,這世上哪種死法是好死?我不求自己能有個好死,就求自己能好好的活著。」

    她說完看向東關彘:「九爺,你曾經說過的,如果她再傷害我,你不會饒恕,我信你。」

    東關彘對她承諾:「你放心,我沒有忘記過我答應你的事情。姣」

    魚煙點頭,轉身離開。

    之後,關於漫兒的處置,她沒有問,他也沒有說。她從別人的口中得知,東關彘處死了漫兒,當然,他沒有親自動手。

    平靜的生活一直延續了將近兩年。

    這兩年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她與東關彘辦了簡單的婚禮,幾位爹爹到場祝福,只可惜,母妃一直在冷宮中,不能來祝福她秈。

    按照她的要求,她們辦了一場中西合璧的婚禮。

    在一片露天場青草地上。

    大爹爹做主婚人,六爹爹牽著她的手將她交給了東關彘。

    擎蒼、久將、妍兒他們在遠處照顧著總想搗亂的寶葫蘆,那時,寶葫蘆剛十個月,學會走路的他,總好奇腳下的世界。

    大爹爹問東關彘是否願意一生一世照顧魚煙,不管她貧窮或富貴,疾病或者健康。

    東關彘很大聲的說,我願意。

    可大爹爹卻是問魚煙,你是否願意跟東關彘一起過好日子?

    在場的人都笑了,魚煙對大爹爹瞪眼,這老人家,怎麼不按照給他的台本念詞兒呢,過分過分。

    可是她畢竟是個新娘子,得含蓄,所以她只能點頭道:「我願意,不管東關彘貧窮或富貴,疾病或健康,我都會一生一世守護他,愛護他啊。」

    大爹爹往前探頭,悄聲道:「閨女,你含蓄點。」

    東關彘只能低頭忍笑,這樣的父女聽起來真是很搞笑。

    婚禮那日,天氣晴朗的就像是之後這一年的生活,天天都充滿陽光,讓魚煙以為,人生幸福至廝,足矣。

    之後,夜楚離開了王府,另遷新居。

    皇上果然對夜楚很是鍾愛,竟然為他新設了府邸。

    他搬進夜府的那天,邀請東關彘等人去做客,魚煙也在場。

    進了夜府,她不得不感歎,皇帝老爺子真是有錢,任性。

    這麼大的府邸,隨隨便便就賜給了一個對國家沒有什麼作為的俘虜。

    也難怪外面的臣子們謠言滿天飛。

    轉眼又到了一年的春夏交替。

    寶葫蘆也快一歲半了,現在的他可愛極了,天天跟在魚煙身後咿咿呀呀的廢話不少。

    這日魚煙帶著素娘在後花園裡開荒種菜園。

    寶葫蘆撅著肉嘟嘟的小嘴一直跟在她身後。

    「囊,你介麼做不好,小發兒會相心的,寶福祿喜歡發兒不稀飯菜…」

    「哎呀寶葫蘆,你這大舌頭就少說兩句吧,花兒不能吃不能喝的,菜多好,既可以觀賞又可以吃,行了行了,你一邊兒玩兒去,娘都快要忙死了。」

    寶葫蘆嘟嘴:「寶福祿不系大鞋頭。」

    「寶福祿就系大鞋頭。」魚煙扮著鬼臉跟寶葫蘆鬧著玩。

    寶葫蘆氣急,跺著腳尖叫:「娘學寶福祿,寶福祿不喜飯娘吶。」

    「嗯,你稀飯娘吧,稀飯娘吧,娘稀飯你。」魚煙說著跑到寶葫蘆身邊蹲在他身前抱起了他親了他一口:「娘就喜歡你大舌頭。」

    寶葫蘆癟嘴,一臉無奈:「娘,你系小孩兒嗎?沒出息。別總親寶福祿。」

    魚煙恍惚聽到了頭頂有烏鴉飛過,這小子,反了呢。

    她將寶葫蘆放下:「好啦,既然你這麼嫌棄娘,你自己一邊玩兒去,別耽誤娘做辛勤的勞動者。」

    寶葫蘆也對魚煙扮個鬼臉:「我去找九槍爹爹,不睨娘了。」

    看著那個小肉糰子遠遠的跑走,丫鬟在身後一路追著:「小世子爺,你小心點。」

    魚煙暖暖的笑了笑,看著那肉糰子身上的肉隨風顫。

    中午,她與素娘翻完地,回碧雲軒吃飯。

    遠遠就看到寶葫蘆跟著久將和妍兒在愉快的玩耍。

    她心情不錯走了過去,可還沒走近,就聽到寶葫蘆大著舌頭在說她的壞話。

    「娘最fuai了,把發園裡的發發都鏟叫吶,發發好可年,娘說要種菜,寶福祿不稀飯。」

    他說完,逗得久將和妍兒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寶葫蘆鑽進妍兒懷裡:「妍麻麻,寶福祿還是稀飯妍麻麻,妍麻麻從來都不說寶福祿系大鞋頭。」

    妍兒摸著寶葫蘆的頭:「妍麻麻也喜歡寶葫蘆啊,寶葫蘆你要快快長大,妍麻麻會每天都陪你玩兒的。」

    「真的嗎?九槍爹爹,你也每天都陪寶福祿玩兒吧。」

    久將點頭笑:「好,久將爹爹陪寶

    葫蘆玩兒,每天都玩兒,好不好?」

    寶福祿嘟嘴:「九槍爹爹,你跟妍麻麻成親嗎?」

    妍兒臉一紅摀住他的嘴:「寶葫蘆,不許亂說。」

    寶葫蘆扒開妍兒的小手:「寶福祿沒有亂說,娘天天都說,『要系九槍哥哥和妍兒能成臣就好了』。」

    遠處,魚煙放慢了腳步,臭小子,不錯嘛,遺傳的不錯,學會說媒了。

    久將與妍兒一時間尷尬極了,這時候多虧魚煙出現,才使得已經有些尷尬的氣氛緩和了些。

    「寶福祿,你在干係麼捏。」魚煙學著寶葫蘆的樣子走近。

    寶葫蘆哼的一聲窩進了妍兒的懷裡:「娘學我,我不理娘了。」

    「喲喲喲,快都來看看呀,我兒子剛才說的話沒有大舌頭哦。」

    寶葫蘆小樣兒極其高傲:「寶福祿本來就不系大鞋頭,娘系大鞋頭。」

    魚煙撇嘴:「嗯,大鞋頭的娘現在要回去吃飯了,你跟娘回去不?」

    「不,我要跟妍麻麻一起。」

    魚煙彎身點了點他腦袋:「你不?你妍麻麻和九槍爹爹也跟娘一起走,你自己呆在這兒玩吧。」

    妍兒摸了摸寶葫蘆的頭:「寶葫蘆,是到了時間要吃飯了,跟娘和妍麻麻一起走吧。」

    「妍麻麻抱。」寶葫蘆對妍兒張開雙臂。

    魚煙歎口氣:「妍兒,你說這真是我費力生出來的嗎?怎麼跟我一點也不親。」

    「誰讓你總是逗他氣他,你這娘做的,真是半分正經氣兒也無。」妍兒一路抱著寶葫蘆,魚煙推著久將,素娘恭敬的跟在身後。

    久將笑道:「這樣其實也挺好的,與孩子做朋友,比只做娘親也來的更好一些。」

    「久將哥哥,你怎麼這麼瞭解我呢,你真是說對了。對了,今天怎麼沒有見到青稞呀?」平常的三劍客變成了兩劍客,她還真是有些不適應呢。

    寶葫蘆在妍兒的懷中回頭舉手:「我幾道我幾道,青稞麻麻起給別人看病呢。」

    久將笑道:「今日有人來請我去給看病,青稞看天氣太熱,所以就自告奮勇的去了。」

    「青稞現在已經可以單獨挑大樑了嗎?」

    「對,她很認真,進步也很快,她之前跟我出去了幾次,一直都是她負責給人看病,我也不過就是在旁邊把把關,論資歷,她早就可以單獨去行醫了。」

    久將對青稞很是認可,也是,近兩年,青稞除了一門心思的照顧久將外,剩餘的心思全都用在了學習醫術上。

    她曾經對魚煙說過,妍兒是個大家閨秀,詩詞歌賦樣樣精通。

    她只是個普通的小百姓,總也算是祖上積德讓她識了幾天字,現在有機會可以學習醫術,她自然不能辜負久將公子對她的信任。

    她必然要全力以赴,做一個好大夫,爭取能夠配得上留在公子身邊,成為讓公子驕傲的女人。

    而事實上,青稞真爭氣,做到了呢。

    吃過飯,魚煙摟著寶葫蘆午休,東關彘一臉深沉的回來了。

    他換過衣服後叫醒魚煙,她睡眼惺忪的看著他,輕聲問道:「你怎麼這個時間回來了?要休息一會兒嗎,我讓素娘把葫蘆抱走。」

    「不用,你讓寶葫蘆在這兒睡吧,你下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魚煙輕輕將自己的胳膊從寶葫蘆的脖子下面抽了出來,輕聲下床來到他身邊,「怎麼了?」

    「換衣服,跟我進宮一趟。」

    「出事了嗎,怎麼這麼著急。」

    「路上我會詳細與你說,我去安排馬車。」

    「哦。」魚煙點了點頭,將素娘叫進來照顧寶葫蘆,自己去換衣服。

    去往皇宮的路上,東關彘一臉深沉。魚煙總是沉不住氣:「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父皇病重,想要見你。」

    「啊?」魚煙大吃一驚:「怎麼會呢,好好的怎麼會出這樣的事。」

    東關彘搖頭:「父皇最近身體一直都有些虛弱,太醫雖是每天都會給他藥進補,可卻還是沒能讓他有些起色。」

    「可是,過年我進宮的時候,皇上還好好的呀。」

    東關彘沉聲:「父皇畢竟上了年紀,加上夜夜審理奏折,身體累垮也不是沒有可能。」

    魚煙忽的就看向東關彘,將來如果他做了皇帝,是不是也會這樣辛苦?

    見魚煙不說話了,東關彘拍了拍她的手:「別太擔心,父皇會沒事的。」

    「九爺,將來若是你做了皇帝,也會像皇上這樣日夜勞累嗎?」

    「這是作為皇帝必須要付出的代價,我們必須要勤勉,才能夠肩負起一國之君的重任,天下有這麼多黎民百姓等著我們做出業績,任誰做了皇帝,也不能懈怠。」

    魚煙皺著眉心,心情很不好。

    「怎麼了?忽然就這樣不開心。」東關彘說著捏了捏她的臉。

    「我忽然就不想讓你做皇帝了,做皇帝有什麼好,忙死累死。」魚煙抱懷:「不就是權力地位嗎?對你來說有那

    麼重要嗎?」

    東關彘愣了一下緊緊握住她的手:「魚煙,我在意的不是皇位,是如果我不能坐上皇位,未來的下場。」

    「什麼意思,我不懂。」

    東關彘歎氣:「我的幾個兄弟,你都見過也都瞭解。

    二哥,喜好女色,他若做了皇帝,除了充盈後宮外,估計也做不出什麼別的成績了。

    五哥是個不錯的人選,聰明,睿智,但他為人處世太過陰狠毒辣,如果他做了皇帝,那我們其餘幾個兄弟恐怕很難活下去。

    七哥,他現在一心輔佐五哥,並無心皇位。

    十弟,他是二哥的親信,天天為二哥跑腿,如果二哥不能成為皇帝,那他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接下來就是我跟十四弟。

    我也好,父皇也好,我們都是仔細衡量過的,我們兄弟之間的關係從來都不好,每個人都各自有自己的想法。

    我想要皇位,一來是為了這東關國的黎明百姓,二來也是為了父皇的那句話,家和萬事興。

    有的時候人處在某個位置上,許多事情都身不由己。」

    魚煙咬唇:「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不想讓你做皇帝了,我怕將來你也會像皇上這樣。」

    東關彘拍了拍她的手:「現在還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

    魚煙點頭。

    馬車一路疾馳來到皇宮。

    魚煙被東關彘帶進來的時候,皇上正躺在龍榻上,旁側跪了一地的太醫圍成一圈兒在研究藥方。

    「兒臣叩見父皇。」

    「魚煙叩見父皇。」

    皇上轉頭看了看兩人,抬了抬手示意兩人起來。「魚煙丫頭,你過來。」

    魚煙轉頭看了東關彘一眼,東關彘對她點頭,魚煙小跑著靠近在床邊蹲下:「父皇,您怎麼樣。」

    「估計是離死不遠了。」

    「呸呸呸,皇上,你怎麼隨便亂說話呢,我都不喜歡聽了,老天爺更不愛聽了,老天爺喜歡會說話的人,不會招你的。」魚煙連忙吐了吐,幾個太醫回頭看魚煙,彘王妃可真大膽。

    「哈哈哈。」皇上勉為其難的笑了笑:「你呀,年紀大了,誰也不能阻止人的生死了。」

    魚煙忽然就握起皇上的手:「那也不能亂說,父皇,你是萬歲呀。」

    「好了,別人稱朕萬歲,難不成朕還真的能活一萬歲?你這樣,朕可不可以當你是在罵朕呀。」

    「父皇不講理。」魚煙嘟嘴:「父皇找魚煙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對魚煙說吧。」

    皇上點頭,示意魚煙靠近,他在魚煙耳邊耳語一句,魚煙皺眉:「父皇,我…」

    「什麼也別說,記住朕的話,朕對你有信心。」皇上揚唇。

    魚煙眉心緊緊的擰著,對她來說,此刻的囑托不是一個皇帝對王妃的囑托,而是一個老人對兒媳的囑托。

    她用力的點頭:「魚煙記住父皇的話了。」

    「好,那你就跟老九退下吧,朕,休息一下。」皇帝擺了擺手。

    「魚煙還想再陪皇上一會兒。」

    皇上揚唇一笑:「你這樣,朕會覺得你是在可憐朕,放心,朕嘴上雖然那樣說,可是朕還沒有那麼容易被擊垮。」

    魚煙點頭,給皇帝磕頭:「魚煙告退。」

    出了皇上的寢宮,東關彘問:「父皇對你說了什麼?」

    魚煙搖頭:「九爺你不許問我了,這是秘密,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以後你會知道的。」

    東關彘倒是笑了:「真是好奇,父皇為什麼會這麼喜歡你。」

    「那你為什麼會這樣喜歡我呢?」魚煙挑眉反問。

    東關彘被她問的啞口,是了,她有這樣的魅力。

    兩人去了穩馬宮,太監引著九王府的車伕牽馬出來。

    還未上車,就看見遠處五王府的馬車進來。

    東關瀚與丹青公主一起從馬車上下來,兩人貌似恩愛,可知道實情的人便知,兩人是裝的。

    去年的時候,皇上生過一次大病,一連半月未曾早朝。

    而就在那時候,五王妃再給西周國寫信報信,希望自己的父皇能夠支持五爺登基。

    魚煙得知此事後,以丹醫的名義寫了兩封信,讓蝴蝶谷的弟子出面送到了西周國。

    一封信是給母妃的,她表達了對母妃的愧疚和對追求真愛的決心。另一封信她請求母妃幫忙想辦法交給父皇。

    另一份信的內容,就是說她在五王府的時候五爺虐待她,對她不夠好,還一度威脅她,讓她幫他利用西周國。是九爺多次相助,她感激九爺,希望父皇能幫九爺。

    而落款的時間是三年前,璞憐死前的時間。

    或許是父皇收到了她的信並相信了,所以在之後一年,他一直未曾參與東關國太子之位爭奪戰。

    東關瀚見新王妃居然對他起不了絲毫作用,所以一直催促,並用言語激怒新王妃,說之前丹醫是如何幫助他的,還說新王妃許是在

    宮中不受寵,至此,兩人關係變慢慢變僵了許多。

    現在兩人表現出的恩愛,也不過是給大家看罷了。聽說五爺已經很久不曾去過五王妃房間了,就這一年,五爺就納了兩個妾…

    東關彘上前拱手:「五哥。」

    魚煙福身:「五爺,五王妃安。」

    丹青上下撇了魚煙一記哼的一聲轉身離開,很是高姿態。

    東關瀚揚唇:「看來九弟已經帶著九王妃去見過父皇了。」

    「沒錯。」

    「哼,九弟總是動作這樣快,父皇一定又覺得九弟是個大大的孝子了吧。」

    「孝字常留臣弟心中,孝子之名,臣弟可當。」

    東關瀚掃了魚煙一眼轉身冷哼一聲離開。

    東關彘握拳,權衡利弊。

    上了馬車之後,東關彘對車伕道:「去十四爺府上。」

    「這時候去找十四做什麼?」

    東關彘抿唇:「有些事情需要跟他商量。」

    魚湮沒有多管,只負責跟著。

    十四最近迷戀上了刀,兩人到了十四府上的時候,他正提著新入手的大刀在院落裡練武。

    魚煙看了看頭頂的大太陽,不禁對十四起了敬意:「十四爺,你也不嫌熱。」

    十四停住動作,將大刀在手中顛了顛:「九哥,你看我這刀如何?新入手的。」

    東關彘上前看了看:「還不錯,放下刀,有正經事跟你說。」

    十四將刀交給府上的管家,請九哥和魚煙到客廳裡去坐。

    丫鬟上完茶後退下,十四擦掉額頭上的汗:「九哥,你要說什麼?」

    「你可知道最近五哥與夜楚頻繁往來的事情?」

    「切,他們兩個烏合之眾不是早就已經聯合了嗎?」

    東關彘搖頭:「不對,夜楚從前還稍顯被動,可最近,他似乎表現的很積極,我想,他們之間一定有達成了某種共識。」

    「什麼共識?」

    東關彘看了魚煙一眼:「父皇這次重病,想必其他幾位想爭皇儲的人都正人心惶惶,若是父皇一病不起,那我這皇位也便坐實。

    若是他們再不動手的話,恐怕就晚了。」

    「九哥,你的意思是…」十四說著轉頭看向魚煙。

    東關彘點頭。

    魚煙恍然明白了東關彘的意思:「九爺,你是怕他們會殺我?」

    「嗯。」

    「可他們不見得會動我,上次他們不就對你動的手嗎?」

    「魚煙,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候父皇身體健康,他們有的時間對付我們,而那時候五哥還念及對你的感情。可現在卻不同了,時間不允許他過多的耽誤,從你身上下手,必然比從我身上動手要來的容易許多。

    剛剛你沒有看到五哥看你的眼神嗎?從前他眼中對你的貪婪已經消失不見了,他現在看著你,眼睛中只有算計。

    我想,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他應該會在短時間內動手。」

    魚煙心裡有些發楚:「那怎麼辦?我會拖你後腿對不對?」

    「不會,我現在不擔心這些,我只擔心你的安危。」東關彘凝眉沉思:「你,寶葫蘆,妍兒…你們三個是我的軟肋,這些五哥都瞭解,我覺得他會從你們身上動手。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要麼就是殺你,要麼就是抓你們來逼我就範。」

    東關彘說著歎了口氣:「不行,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那九哥你有對策嗎?」十四起身:「如果實在沒有的話,不如就先將你的軟肋藏起來算了。」

    「藏?」東關彘挑眉。

    「對呀,不行就藏到我這裡吧,正好我這王府後院裡有個暗室,讓她們三個先在那裡住一段時間。」

    「不行。」魚煙擺手:「寶葫蘆正長身體呢,怎麼可以住暗室呢,我不同意。」

    「那怎麼辦?等死啊?」十四挑眉:「誒?對了九哥,我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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