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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3章 夜楚就是來克她的 文 / 半縷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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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楚話音一落,在場之人無不嘩然,都在議論這夜楚與九爺是什麼關係。

    東關彘更是一臉憤然,可夜楚句句奉承之言,逼的他不能反對。

    十四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走到夜楚面前:「你說什麼?你要去我九哥府上住?」

    夜楚抿唇看著十四卻並不說話。

    十四拍著夜楚的肩膀:「夜大人,你可真是笑掉人的大牙了,你一個大男人跑到我九哥府上住這算是怎麼回事兒呀姣。

    你不會是作為一個男人,卻沒有正常的需求吧?你喜歡男人?」

    「十四爺想太多了,臣只是想去想九爺學習,沒有十四爺想的那麼齷齪,再者,我喜歡女人。秈」

    十四挑眉:「那就更不行了,我九哥府上又不是只有他一個男人,還有女眷呢,你去住萬一把他的女人勾走了,那我就九哥找誰哭去呀。」

    東關彘臉一黑,這老十四,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若九爺的女人真會被臣吸引,那只能證明那樣的女人愛九爺不夠深,九爺覺得呢?」

    「誰又知道你會不會去***擾人家呀?」十四挑眉:「萬一你趁我九哥不在,對我九哥趁火打劫呢?」

    「在下不是那種人。」

    「你是不是可不由得你這一張嘴說。」

    「好了十四,不許放肆。」皇上終於出聲阻撓:「你退回去。」

    十四還想說什麼,可皇上卻不給機會了。

    東關彘氣憤,這個十四,沒有一句說在正經點兒上。

    皇上看向東關彘:「老九,你可有心幫扶夜楚一把?」

    東關彘抿唇:「兒臣但憑父皇安排。」

    「嗯,好。那這事兒就這樣定了,夜楚,你這幾日便去彘王府吧。」

    「多謝皇上恩典。」夜楚跪下謝恩。

    皇帝點頭:「另外還有一件事,朕已答應與西周國交換公主和親,不日,西周國的丹青公主將會被接到我們東關國來。

    朕酌情考慮了一番,丹醫公主既已離世,眼下五王妃之位虛懸,不如就將丹青公主作為新一任五王妃指給老五可好?」

    東關彘眉心微擰,十四也是心裡乾著急,早知道他就把那丹青娶了多好。

    起碼丹青作為十四王妃,他還能控制住她,現在可好,一旦她成了五哥的妃子,那一切可就不在控制中了。

    十四正想出面請旨,就只聽東關瀚道:「兒臣多謝父皇體恤,兒臣願意為父皇分擔,好好照顧丹青公主。」

    「嗯,好,好,至於之後的詳細細節,就待丹青公主接來後再議吧。今日大家可還有事要奏?」

    眾人沒有動靜。

    「好,既然無事可奏,那就先退朝吧。」

    東關彘出了皇宮一路板著個臉,十四討好的跟在身後。

    「九哥,你看到了吧,我都已經盡力了。」

    「你的盡力我可真不敢恭維。」東關彘白了他一眼:「你站出來固然是好,怎麼就一句都不能說到重點上?」

    「九哥,你別發火兒呀,我說道哪句不是重點?」

    「你只要告訴父皇,若夜楚住進我府上,只怕百姓會將連帶責任落到我身上,會以為夜楚想反也有我的一份兒力,這樣父皇怎麼也不會為難於我。」

    十四一想,也是呀,他猛的一敲腦袋:「我沒想到呀。」

    東關彘歎口氣:「算了,既然事已至此,我們只能是走一步說一步了。」

    十四愧疚的跟了本路,猛的有想起來丹青公主的事情:「九哥,丹青公主的事兒怎麼辦?你說我若現在去找父皇請旨說想娶丹青公主,父皇會不會打我?」

    「你覺得呢?」東關彘撇他。

    「吭。」十四縮了縮脖子,看來九哥還在氣頭上:「我覺得會。」

    「既然知道就不要做這種無用功。」東關彘沉聲:「五哥這下得意了,新來的丹青公主與魚煙不合,想必若是發現了魚煙的存在,她一定會跟魚煙起衝突,到時候…會很麻煩。」

    「九哥,我有個主意。」

    「說來聽聽。」

    「我們就派人把她進東關的馬車劫持了,將她撕票算了。」

    東關彘怒目瞪向他:「老十四,你今天是不是沒有睡醒?」

    「我又說錯了?」

    「當然。」東關彘火大:「丹醫公主已經死在了東關,若丹青公主再出什麼差子,西周國與東關國的關係會如何?你剛剛嫁過去的九妹又會如何?」

    十四嘴角抽搐,他今天怎麼說什麼錯什麼呢。

    東關彘搖頭:「也罷,咱們就見招拆招吧。」

    兩人騎著馬慢悠悠的經過市集,十四眼尖的看到了正在茶樓裡坐著聽書的花栩和魚煙。

    她高聲:「九哥九哥,自控困難戶。」

    東關彘轉頭看去,兩人正悠哉的吃著瓜

    r/>子聽說書呢。

    他們下馬進店,看到東關彘,魚煙兩眼都圈成了心形。

    花栩擺手:「快來快來,還多著呢。」他將瓜子推到了兩人面前。

    「我們剛才辛辛苦苦上朝,你們兩人倒是悠哉呀。」十四不爽的坐下,倒了杯茶喝。

    東關彘挨著魚煙,她笑嘻嘻的道:「我們那計謀效果不錯哦。」

    十四撇嘴:「不錯什麼呀,那夜楚一點虧都不肯吃,雖說將他的職務給撤掉了,可是他卻要求住進九哥的府上跟九哥學習。」

    「啊?」魚煙看東關彘:「你答應啦?」

    「那種情況,九哥能不答應嗎。」十四敲桌子:「這夜楚真是狡詐,居然反擊了我們一招。」

    東關彘臉陰沉沉的:「好了十四,別說了,你以為這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嗎?」

    花栩挑眉靠近十四:「今天氣場不對呀。」

    「才看出來也,我差點被壓抑壞了。」十四靠近花栩也悄聲。

    「你們兩個嘀咕什麼呢,怎麼那麼多廢話。」

    「吭。」花栩端起茶杯:「魚煙,這齣戲聽著真沒意思是吧。」

    魚煙眉心正緊鎖著,她想不通夜楚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按理說他現在應該躲著他們才對,為什麼要證明迎擊呢?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好辦法。

    「九爺,你覺得夜楚是有什麼意圖?」

    東關彘眼神微瞇:「他是想一手牽制住我五哥,一手扯住我,他是個極有野心的人,說不定比五哥更難對付。」

    十四點頭:「夜楚的反應力驚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想出應對策略的。

    就如九哥所說,夜楚這個對手絕對比五哥要難對付,走到最後,說不好是五哥利用夜楚,還會是夜楚利用五哥。」

    魚煙將手中的瓜子扔到桌上,臉上有些氣憤:「該死的夜楚,他這是打算陰魂不散嗎?」

    「放心,九哥府上畢竟是你們的地盤,我想他不敢亂來的。」

    魚煙撇嘴,最好是這樣的。

    可事實上,是十四把夜楚想的太膽小了。

    在東關彘的府上如何,他們的地盤又如何?他還不是天天晃蕩著出現在魚煙的面前,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似的。

    比如,魚煙在花園裡吹風曬太陽給孩子補鈣,他會出現跟她閒聊。

    她出府回來的路上,他會跟她偶遇。

    現在,就連她在碧雲軒門口指使人種花兒他都要來管。

    魚煙在素娘的攙扶下單手托腰站在碧園軒門口,夜楚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種花兒?」

    魚湮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指了指地上的樹:「沒看出來嗎?這是種樹。」

    「這是什麼品種的樹這麼難看?」

    魚煙白他一眼,不理他。

    「看起來倒很像是海棠樹。」

    知道還廢屁。

    「門口中海棠可不好,海棠取諧音害堂,證明這是個有害的廳堂,不適宜生產。」

    魚煙掐腰看他:「這裡不適宜生產哪裡適宜?」

    「我那裡。」

    「呵。」魚煙無語一笑:「拉倒吧,我可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沾一身的邪氣臭氣。」

    「火氣挺大呀,這樣可對孩子不好。」

    魚煙轉頭看他:「你挺有經驗的?生過?」

    夜楚臉一僵:「沒吃過豬肉也是看過豬跑的。」

    「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魚煙嘴角抽搐,這人就是這樣,像十四說的,分毫的虧都不會白吃。

    「我若是豬,你現在還能與我對話嗎?那你算什麼呀?還不一樣跟我是同類。」

    魚煙凝眉看向他:「我說夜楚夜大人,你沒事兒老在我面前晃蕩什麼呀?這王府這麼大,你去哪兒轉都行,別讓我看見你,看著你我就煩。」

    「喲,皇上讓我到九爺府上來學習,可沒規定我能去哪兒,不能去哪兒,你這樣說我可真為難,我要不要去向皇上回稟一聲,問問皇上我可不可以出現在你面前呀?」

    「好呀?咱們一起去吧,我就對皇上上,這個男人總是***擾我,作為一個女人我實在受不了了,若不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我早就跟他打起來了。」

    魚煙的確忍他夠久了。

    魚煙是徹底想明白了,他不是來煩東關彘的,他是來找她麻煩的。

    他來彘王府住了十天,什麼都不幹,天天就會與她作對。

    從前東關彘還總怕他會背地裡使壞,可現在看來,他不光背地裡可以使壞,表面上也很肆無忌憚。

    夜楚絲毫沒有生氣,只是搖頭笑了笑。

    魚煙撇他,鬱悶。

    過了一會兒,他也沒說話,魚煙瞪著他:「都沒廢話說了,還不快走?」

    「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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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個王府就只有這裡有熱鬧,我來看看熱鬧都不行啊。」

    「種樹也算是熱鬧?你活的可真沒勁,我要是你,就死了算了。」魚煙喝道:「哎哎哎,歪了,歪了,把樹給我扶正咯,別讓那樹長的跟有些人似的,心眼兒都歪了。」

    夜楚揚唇笑。

    魚煙心想,這人臉皮真厚。

    「借一步說話?」夜楚終於換了個姿勢看向她。

    「我借給你這一步的話,你什麼時候能還我?如果不能還的話,就別借了,我可不想跟你這種人有牽扯。」

    「我這種人?」夜楚挑眉:「你覺得我是種什麼人?」

    「反正不會是好人。」

    「我的確不是好人,可我可曾害過你?」夜楚揚眉看她。

    魚煙愣了一下,好像還真沒有。

    「魚煙,別只聽別人說什麼,用你的心好好想想,我果然就壞到你說的那樣了嗎?我是壞人,東關彘就是好人了嗎?」夜楚眉心刻著認真兩字,與剛才跟她對話時的漫不經心不同。

    魚煙別過頭:「素娘,你先去那邊。」

    「是。」素娘福身走過去幫忙監工。

    魚煙再次看向夜楚:「夜楚,你的確沒有害過我,可你也不是來幫我的,就算我不說你是壞人,你自己也應該知道你到底是好是壞。

    如果你真的覺得經常在我面前晃悠我就可以改變對你的態度,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我是東關彘的女人,我的心跟東關彘是連在一起的。

    你跟東關彘是朋友,那我魚煙絕對沒有二話,就做你的朋友。

    你跟東關彘若是敵人,那你也不要希冀我會成為你的朋友,這本身就是不可能的。

    你經常愛說俗語,那我今天也就跟你說一句俗語。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東關彘是好人也好,壞人也罷,我都不在乎。

    我既然看上了他這個人,我就信我自己。

    所以,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試圖在我面前挑撥我跟東關彘的關係,沒有用,我不會聽,不會信。

    這世界上,我不信天不信地,我只信他。」

    夜楚咬牙:「你就不怕他害你?如果他真就那麼愛你,那個漫兒算什麼?」

    「人吶,誰會沒有個過去呢。」魚煙抱懷坦然一笑:「我還有過喜歡的人呢,難不成我要因為做了九爺的女人,就把從前我喜歡過的人殺掉嗎?」

    「好,好,東關彘的確幸運,能夠有你這樣一個紅顏知己,我認可。」

    「你的認可對我來說有用嗎?」魚煙挑眉:「我會因為你認可了就多長肉不成。」

    「呵呵。」夜楚搖頭笑了笑:「你從小就這樣伶牙俐齒嗎?」

    「從認識了你以後,我特地找磨石磨過了,就為了對付你的。」魚煙呲牙:「看,夠凌厲吧,別招惹我,不然咬死你。」

    「你天天這樣厲害,小心教壞了你肚子裡的孩子。」夜楚頭微微的湊向她:「知道我為什麼天天來你身邊晃悠嗎?」

    魚煙瞥眼看他:「因為你煩人。」

    「錯,沒聽說嗎,胎裡的娃娃有眼睛,我經常來你面前晃悠,他會認識我的,將來說不定他會認我做父呢。」夜楚從她身邊正了正身子。

    魚煙冷啐了一口:「呸,我的孩子如果認賊作父,那我一定毫不留情的把那賊打死。」

    「你可真會護犢子。」

    「不然,我該護著你?」魚煙冷哼。

    「好好好,我不與你強,這天底下,我能強過任何人,偏偏拿你沒辦法,誰讓我喜歡你呢。」

    「等等,我求求你了,你可真別再喜歡我了,你以為你的喜歡對別人來說是什麼好事兒呀?」魚煙聳肩冷聲。

    他真當自己是棵蔥呢。

    「你隨意酸我吧,我反正已經適應了。」夜楚挑眉:「我今天找你其實也不是那樣的偶然,更不是為了來看熱鬧,我就是要告訴你一聲,後天,四公主可能就會進京了,我期盼已久的好戲好像快要上場了。」

    魚煙轉頭看他:「哦喲,是嗎?只可惜啊,太抱歉了,你喜歡看戲,但我偏偏不是戲子,沒法唱給你聽了。

    想看戲,找別人演去,老娘沒心情伺候你,忙著呢。」

    「到時候可就由不得你咯。」夜楚說著得意的笑了起來。

    魚煙咬牙:「小人之心。」

    遠處傳來一陣輪椅的轱轱聲,魚煙原本生氣的臉一下子變的開朗了幾分。

    她轉頭忽的就笑了起來:「久將哥哥。」

    久將輪椅推近才看到夜楚也在,他愣了一下,卻還是禮貌的跟夜楚點了點頭。

    夜楚對久將也沒有而已,點頭示意。

    素娘上前幫久將把輪椅推近,久將笑道:「我聽妍兒說你今天在鼓搗著種樹我還不信,你怎麼想起來要種樹了?」

    「這片兒原

    本是小竹林,每天晚上我從這裡走的時候都覺得竹林摩挲的那個沙沙聲有點嚇人,所以就磨著九爺

    把這裡的竹子砍掉了,你看這樣種上兩棵樹不也挺好看的嗎。」

    久將點頭:「好是好,你可別累著你自己,我給你開的補藥你可有按時吃?別落下了,這都對孩子好。」

    「我知道了,這小東西可機靈呢,從你過來以後一直在踹我呢。」魚煙說著抓起久將的手按到自己的肚皮上:「你試試。」

    旁側夜楚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看著久將,從久將一過來,魚煙整個人感覺都開朗了。

    可他來的時候呢,原本開朗的魚煙忽然就變的陰森森的,像是個刺蝟似的豎起了全身的刺兒,隨時準備要跟自己拚命的樣子。

    他承認自己不會討好女人,可對這個女人他也算是用了心的,卻怎麼就討不到半分好呢?

    「嗯,這小傢伙兒還真是長了力氣了,這幾日睡覺是不是愈發的不安穩了?」

    「是啊,只能側躺著,平躺的時候總怕孩子會缺氧,天天右側翻著睡,只覺得胳膊都麻了。

    好在九爺每天晚上都會起身幫我揉一下胳膊,不然我覺得這條胳膊現在可以廢掉了。」

    久將揚唇拍了拍她的手臂:「別埋怨了,想想腹中的小生命,一切都是值了。」

    魚煙點頭喜笑:「今天也沒見妍兒過來陪我,也不知道她又幹嘛去了。」

    「我昨兒個應了妍兒,今天教她調藥浴,她可能再等我,行了,見你沒傻的親自動手種樹,我也就放心了,我這就去妍兒那裡了。」

    魚煙點頭:「素娘,你把我久將哥哥送到妍依軒去再回來。」

    「不用,讓素娘照顧你,我一個人能行。」久將說著已經很熟練的將輪椅轉了方向,自己走遠了。

    魚煙給素娘使了個眼色,素娘連忙追了上去送他。

    再回神的時候,樹已經種好了。

    「姑娘,這樣可以嗎?」幾個下人已是累的滿頭汗。

    「可以了可以了,謝謝啦,大熱天的,你們快去休息吧。」

    夜楚抱懷打量著魚煙。

    魚煙回頭也抱懷看向他:「今天的熱鬧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你也真是奇怪,這全世界的人你都可以給個笑臉,為什麼唯獨對我這麼嚴厲?」

    「說了好幾遍,因為你對九爺有二心,還有以後別打我主意了。」魚煙說著就往院落裡邁去。

    「呵,真是笑話,這府裡對你打著歪主意的人又何止是我自己,你卻偏偏對我一個人這樣嚴厲,你不覺得這對我很不公平嗎?」

    「你胡說什麼呢。」魚煙轉身不悅。

    「我胡說?是我胡說還是你自己傻?你就真沒看出來久將對你有愛慕之心。」

    「你閉嘴。」魚煙這次是真的火了:「你少侮辱我跟久將哥哥的感情,我們是義兄妹。」

    「又不是親兄妹,你別裝蒜了,你沒有看到他看你的眼神兒有多怪異嗎?」夜楚抱懷:「那如膠似漆的樣子,能多看一會兒就多看一會兒,生怕你會跑了似的。」

    「夜楚,你別太過分了,你懂什麼呀。」

    「你看,惱羞成怒了吧。」夜楚揚唇:「魚煙,別怪我沒提醒過你,男人的直覺有的時候是很準的,那個久將的確對你非常好,但我敢保證,他的確對你有二心。

    想必分擔他自己知道,就連你的東關彘都是知道的,只是他沒有告訴你罷了,他現在的對你做出一副好哥哥的樣子其實就是自欺欺人。」

    魚煙抬手就往夜楚臉上扇去,夜楚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可以打我,但我不接受不明不白的遷怒。

    別人對你說謊,你每天開心的像個傻子,何故我對你說了真話你卻不信了?」

    「夜楚,我知道你很聰明,你是故意想要在九爺府挑撥我們的關係,可是呢,我偏偏就不信你的,你別從我身上打歪主意了,趕緊從我眼前給我消失。」

    夜楚冷笑:「真是笨女人,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裡,你愛信不信,非但久將喜歡你,那個偶爾會出現的擎蒼和天天找你喝茶的花栩都對你有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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