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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幹什麼?」五王妃挺了挺脖子:「你還想造反不成?」
「你若再敢妄自詆毀我跟九爺的感情,我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魚煙咬牙切齒,眼神中帶著抹狠勁兒:「你可以對你自己沒有信心,可是不要侮辱我的愛情,更不許你污蔑九爺,記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五王妃神情一愣,隨即用手推開她慌慌張張的跑向門口拉開門跑了出去。
魚煙冷哼一聲在床畔坐下,若不是她暫時還不方便暴露自己的身份,她一定會好好的收拾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東關彘被幾個兄弟灌酒,直到臨近傍晚的時候這頓飯才算是吃完窠。
他身子有些搖晃的被玉夫人扶回了房間。
魚煙聽到動靜就從房間出來走到東關彘的門口燔。
才剛準備要推門進去的時候,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旖旎之聲。
魚煙腳步一頓,輕輕將門推了個縫隙。
臥室裡,玉夫人背對著魚煙趴在東關彘的身上,因為她擋的結實,所以並看不到東關彘的表情。
「九爺…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你,每天夢裡都能夢到你,你終於回來了,我終於把你給盼回來了。」
站在門口的魚煙拳頭緊握,有種想要手撕敵人的衝動。
想到剛剛五王妃的話,她轉身離開,沒有做任何停留。
男人都他奶奶的一個德性,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還得不時從別人碟子裡夾上兩筷子。
她大力的推開自己的房門,剛要邁腳進去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又轉身小跑步往東關彘的房間跑去。
她大力的踹開門怒吼一聲:「東關彘。」
要死,她憑什麼忍下這些窩囊氣,她的就是她的,誰都不能動。
她才不要讓璞憐那個死丫頭說准了呢,她就是要獨霸東關彘,怎麼樣,管得著嗎。
聽到聲音,床上的東關彘猛的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玉夫人那張脂粉勻稱的精緻臉龐。
他凝眉,口氣中帶著抹陰冷:「你怎麼會在這裡?」
玉夫人連忙從他身邊滑下床側:「王爺喝多了,妾身…妾身將王爺送回來了。」
「既然我人已經回來了,你為何還在我的床上?」東關彘坐起身目光犀利的落到玉夫人的身上。
魚煙站在門口抱懷:「若沒有你的同意,玉夫人敢賴在這裡嗎,玉夫人好歹也是個大家閨秀,她總不會連自己的臉都不要了,硬是自作主張的爬上你的床了吧。」
玉夫人回頭看她,眼神中帶著抹憤恨。
東關彘目光落到魚煙身上:「我沒有留她。」
事實上,他剛剛的確有些喝大了,但還不至於到那種留了個女人在床上都不知道的地步。
「那你的意思就是…玉夫人自己爬上了你的床咯?」魚煙挑眉。
看著魚煙如此挑釁的口氣,玉夫人終於還是忍不住握了握拳頭:「魚煙妹妹,你怎可如此造謠生事,就算真是我主動留下的,可那又何妨呢,王爺是我的夫君,我是她的女人,伺候王爺是我分內之事。
妹妹該是明事理之人,我們王爺是做大事的人,這世上有幾個大人物沒有三妻四妾的?難道妹妹還沒過門就想獨佔王爺嗎?
這樣,未免有些不成體統了吧。」
魚煙咬牙看向東關彘,難道他也是這樣認為的嗎?
他是說過想要娶她,她也已經對他暗示過想要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可他似乎從未承諾過從此以後只要她一個女人。
難不成,真是她領會錯了他的心。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男人的本性果然就都是一樣的,都喜歡朝三暮四。
「哦,原來這是你的分內之事,那我就是多此一舉了,你們繼續。」魚煙氣憤難當。
東關彘眉眼不悅的看向玉夫人:「本王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這裡沒有你的事了,退下。」
「王爺,妾身也是為王爺著想,今日就連十爺和十一爺都已經有了後嗣,唯獨王爺還無子嗣承歡膝下,妾身只是想…」
「本王只會讓本王需要的女人為本王生孩子,你是嗎?」東關彘犀利的眼神掃到玉夫人身上,玉夫人身子向後縮了縮。
「可臣妾真的…」
「滾。」東關彘猛然一喝,嚇的玉夫人連忙向後退開數步跑出了房間。
魚煙見狀也轉身要走,東關彘連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腕:「你去哪兒,我沒讓你走。」
「我是你什麼人呀,你讓我留下我就留下,你讓我滾我就得滾?」魚煙不悅。
「我剛剛喝多了,只是想要睡會兒,我沒想到她會在。」
「你少騙人了,如果不是醉的不醒人世,就憑你堂堂一個大男人會被女人強了不成。」魚煙想到剛剛玉夫人趴在他身上的樣子就渾身氣的顫抖。
關彘摸了摸她的臉:「今天我喝了很多很多的酒,現在站在這裡都很費力,你乖乖的不要鬧,陪我休息一會兒行嗎?」
「不行。」魚煙甩開他的手轉身:「你還是把你的夫人叫回來陪你吧,以後本姑娘不奉陪。」
東關彘拉著她淺淺的笑了:「你不陪我陪誰去?」
「這世上男人多的是,離了你我還不活了不成。」
「好,我知道你有魅力,這麼有魅力的女人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別人還有誰敢要,若是有人敢捧你一指頭的話,我非要將他碎屍萬段不可。你呀,以後就只屬於我一個人,知道嗎?」東關彘說著就將魚煙給攬進了懷裡。
魚煙狠狠的在她胸口咬了一記,東關彘忍痛沒有吭一聲。魚煙推也推不動,只好捶了他幾下:「你是不是傻,你怎麼不躲。」
「我做了錯事,我的女人咬我幾口又能如何?現在她就是要削我的肉我也沒有半分怨言。」東關彘在她額頭上親吻一口:「夠解氣嗎,如果不夠解氣的話,這邊也咬一口啊。」
他將左肩往她嘴邊碰了碰。
魚煙張嘴就咬,好不含糊的,東關彘連忙推了推她,魚煙不爽:「幹嘛?不是讓我隨便咬嗎?」
「嘶…你這妖精,你也不看看你咬的是什麼地方,哦,原來你喜歡用這種方式懲罰我啊,你早說啊,看你,怎麼比我還心急。」
看到自己牙印的地方正是他的胸前,這要不是隔著衣服,該有多旖旎呀。
魚煙臉一紅推開他:「你胡說什麼呢,我…我又沒看到,我不是故意的好不好。」
「不是故意的都可以咬的這麼準,這若是故意的,還不得當場把我推倒啊。」東關彘手指頭勾了勾她的鼻子:「我說你是磨人的小妖精,你還真別不服氣。」
魚煙嘟嘴看他,好半響後終於拍了拍手掌:「東關彘,你能有點原則嗎,我們在吵架,吵架好嗎?
吵架就是要一個人吵,一個人接,你這算什麼啊,感情壞人都讓我一個人做了。
你能不能有點職業操守,吵架就吵得專業一點行嗎,你這樣讓我沒法繼續了好不好。」
「可我的專業不是吵架,是運動,不然…我配合你一下。」
東關彘說著就捧起她的頭吻住她雙唇。
魚煙一擺頭別過:「不行,我還沒有說完呢。」
「一會兒再說。」
「不。」魚煙頭僵硬的別開拒絕親近:「你跟我說清楚,你剛剛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我發誓,如果我是故意的,就讓我東關彘以後死在戰場上行嗎?」
「呸。」魚煙抬手摀住他的嘴:「你傻呀,我沒讓你發毒誓。」
「我反正也說不清楚了,一個毒誓若能表明我的清白,那我死也甘願了。」東關彘揉著她的臉:「笑一笑,別生氣了。」
「我要吃飯。」魚煙嘟嘴抱懷坐下,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你晚上沒吃?」
「你們大魚大肉的時候,我正餓的飢腸咕咕,好不容易把你盼回來了,你又帶著玉夫人來給我上演活的春色圖看,我真是氣都氣飽了。」
「飽了?」
「現在氣消的差不多了,我餓,我要你陪我吃飯。」魚煙可愛兮兮的把臉一轉,很拽。
「我不餓,看著你吃好嗎?」東關彘寵溺的在她身側坐下。
「不行,就要一起吃。」魚煙搖頭。「你若不跟我一起吃,以後就不要理我了。」
「好好好,一起,一起還不行嗎,別生氣了。」東關彘無奈的笑了笑。
原來這個丫頭吃起醋來這樣可愛。
吃飯的時候,魚煙不停的給東關彘倒酒:「來呀九爺,我敬你一杯。」
東關彘歎口氣:「不喝不行?」
「你看著辦。」
東關彘連忙拿起酒杯:「就喝這一杯就休息了行嗎?」
魚煙仰頭一飲而盡,東關彘也只好奉陪。
接著是一杯一杯又一杯,直到後來東關彘實在受不了,跑出房間在院外嘔吐了起來。
魚煙披了件衣裳跟著一起出來站在他身後看光景,他回頭問道:「把我喝成這副樣子,你心裡能痛快點了嗎?」
魚煙搖頭:「我一點也不覺得痛快,我只是要你知道,喝多了酒是最容易犯錯的,你若是想與別的女人睡,最好避開我的視線,否則,我絕對不會再原諒於你,別喝點貓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東關彘扶著牆站起來:「我知道了,我會牢牢記住的好嗎?魚煙,我頭很暈。」
魚煙說完上前扶住他:「我扶你回房。」
東關彘躺到床上就閉眼睡了過去,魚煙什麼時候給他脫了衣服他都不知道。
她努了努嘴,摸著他
肩頭被她啃出的牙印輕道:「這裡是離你心臟最近的地方,只有疼了才能牢牢的記住我對你的心。」
東關彘忽的抬手握住她的手,將她一把拉進懷裡:「魚煙…」
「嗯?」魚煙以為他聽到了什麼,正等待下,卻不想他只
是呼呼的睡了起來。
她抿唇輕笑,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心裡化開了一樣。
第二日天未亮魚煙就被一陣輕微的聲音吵醒,她轉頭看床上的東關彘,卻發現他原來早就已經下了床,正在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朝服。
「你要去上朝?」魚煙趴在床頭,好像已經忘記了兩人昨晚的不愉快。
「我跟十四今天將會在朝堂上接受父皇的獎賞,你有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我可以幫你向父皇要。」
魚煙想了想賊兮兮的問道:「我可以多要幾個美男嗎?」
「什麼?」
「既然皇上那麼喜歡我,那就讓他賞幾個美男給我玩玩兒嗎。」魚煙裝作很隨意的說道。
「怎麼?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東關彘眉心皺了起來,停下手上的動作靠近。
「哎,你不是還有別的女人要忙嗎,哪能跟皇上賜給我的美男們相比呢?他們都只屬於我一個人就可以了。」魚煙挑眉:「你有的時候也得雨露均沾,那我總不能永遠為你獨守空閨吧。」
東關彘摸了摸頭:「你想的倒美,你死了這條心吧,從今往後我天天看著你,天天摟著你睡,我不信你還敢想其他男人。」
這下他才知道,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原來女人耍起無賴才是真正的一鳴驚人呀。
居然還要美男,看他今晚怎麼收拾這個臭丫頭。
他臨行前在她臉頰上親吻了一下:「等我回來啊,晚上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魚湮沒搭理他翻身在床上躺好,可是心裡卻美美噠。
魚煙一上午都在府裡閒來無事,臨近中午的時候,妍夫人派人送來些吃的。
魚煙盯著食盒是又饞又納悶,她平素裡跟那妍夫人好像也沒有什麼來往呀。
她常年體弱,很少出來溜躂,今日她為啥來給她送食盒了?
「姑娘,這食盒奴婢就放這裡了,奴婢告退。」
魚煙點頭:「嗯,麻煩你幫我回去謝謝妍夫人,我會好好享用的。」
那丫鬟離開後,魚煙打開食盒,見盒子裡擺著精緻的糕點,顏色各異,配在一起倒是蠻漂亮的。
她剛想要吃就想起自己回來還沒去擎蒼那裡看看,這盒點心拿去跟久將哥哥他們一起享用好了。
她將食盒蓋子蓋好,穿上大氅提著食盒悠哉的就離開了王府。
已是深冬時節,天氣冷的隨便呼吸一口都恨不得能結了霜的樣子,她打個哆嗦忍不住小跑著前行。
多傻,早知道叫輛馬車多好。
魚煙來到擎蒼處所的時候,才剛走到門口就與迎面而來的擎蒼遇上,見到她在,擎蒼並沒有想像中的驚喜,只是笑道:「我就猜你今天不過來,明天也會過來的。」
「怎麼猜的呀。」魚煙上前討喜的笑了笑:「難不成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去學算命了?」
「你忘了我的身份了嗎?」擎蒼拍了拍她肩膀:「看你小臉兒凍的紅彤彤的,走,快跟我進去暖和暖和。」
「說起來你的身份我倒想起來了,擎蒼,我手裡的這塊令牌在你們蝴蝶谷真的很厲害嗎?」魚煙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脖子:「你不知道,這個東西救了我一命呢。」
「我知道,」擎蒼抿唇淺笑:「下屬已經向我稟告過了,說幫你在北涼邊境脫了險。」
「啊?救我的人是你的下屬?」
「整個蝴蝶谷的弟子都歸我管,」擎蒼笑道:「救你的人向他上面的人匯報後,一層層報告給我的。」
「我其實真的很好奇,這個令牌明明是我娘給我的,我娘常年被關在冷宮,又沒有機會接觸蝴蝶谷的人,她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東西。」魚煙說著凝眉:「我起初想過可能跟六個爹爹有關係,可是後來又想又覺得不大可能。」
「為什麼覺得不可能?」
「你想啊,你在蝴蝶谷裡的地位沒有我六位爹中的任何一個高吧?可即便如此你也已經能號令全世界的弟子了,那我六位爹爹任憑跳脫出來一位都會很厲害對不對。」
「對。」
「在我的印象裡,我的六位爹爹對我娘非常非常的好,幾乎可以說是惟命是從。
你說他們幾個對我娘這樣的好,如果是想要將她從冷宮偷偷救出來的話應該不是難事兒啊,為什麼他們卻什麼都沒有做,只是每年都去看看我娘?」這是她最大的疑問。
擎蒼也是想不通這一點,只道:「或許是你娘不願意離開冷宮呢?」
魚煙驚訝:「擎蒼,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呢,好冷的。」
擎蒼忽而一笑,也是
,什麼人會願意常年生活在冷宮裡呢,除非是傻子了。
「我娘雖說在冷宮生活的很自由,沒有任何人敢給她臉色看,可那終究是冷宮呀。」魚煙看向擎蒼:「說真的,你在蝴蝶谷地位那麼高,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嗎?」
擎蒼點頭:「如果我知道的話一定會告訴你的,我是真都不知道。」
魚煙努嘴點了點頭:「看來這事兒只有從我六位爹爹和我母妃口中打探了。」
「恐怕沒有那
麼容易,對於六位義父來說,你娘是很神秘的存在,他們恐怕不會輕易鬆口。
其實你又何必介懷,不管怎麼樣,只要這個印璽對你來說是有用的便好了。」
「我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好奇心太盛,好了,先進去啦。」
「對了。」擎蒼拉住她:「你隨東關彘出征前讓我打聽的事情我已經搞清楚了。」
「我讓你打聽的?」
「忘記了?你不是讓我打聽幫助暗中幫助那個冒牌貨殺你的人是誰嗎?」
「哦對對對,我差點忘記了,結果如何?」魚煙這才恍然大悟。
「你猜的沒錯,一直在暗中幫助那個冒牌五王妃的人的確是西周國人。
他是偷偷隨著那個女人一起來到東關的,兩人好像是戀人關係,你從前從來不知道那個女人已經有喜歡的男子的事情嗎?」
「是嗎?我不知道。」魚煙很是詫異:「如果我當初知道璞憐有喜歡的人,想必不會帶著她來到東關的,我會成全她的。可是…你真的可以確定嗎?璞憐跟隨我近十年,沒有理由她的事情我不知道啊。」
「我的人偷偷跟蹤過那個男人幾次,眼看著他深夜進入了那個冒牌貨的房間後,直到清晨才出來離開。」
魚煙抱懷抿唇想了片刻,這個男人會是誰呢?
怎麼也想像不到,印象裡面這個女人沒有跟哪個男人關係特別好過,她的性子總是柔弱可憐,一點也沒有看出什麼不一樣,難道真的是她平日裡太不小心了嗎?
「怎麼樣,需要我幫你除掉這個男人嗎?」
魚煙擺了擺手:「暫時不用,我要好好想想該如何對付這個女人,畢竟這個女人暫時還不宜暴露身份。」
擎蒼微微歎了口氣,不易察覺:「你又何苦非要把自己置身於這樣的朝政漩渦中,若是能夠離開這裡該有多好呢。」
魚煙抿唇笑了笑:「沒辦法,有的時候人的心是不由人支配的,由著愛情。」
擎蒼苦笑著搖了搖頭,魚煙提著食盒往屋裡走去,才剛進了院落就喊道:「久將哥哥,青稞,我來啦。」
青稞很快就來給開了門,滿面欣喜的道:「姑娘,你今天真的來了啊。」
「怎麼,你也料到我會來了?」
青稞臉紅的搖了搖頭:「不是,是擎蒼公子和久將公子說起來被青稞聽到了。」
魚煙說話間已經邁步進了久將的房間,久將還若幾個月前一樣,清清瘦瘦高風亮節的感覺:「魚煙,你回來啦。」
魚煙晃了晃食盒:「我來給你們送吃的了。」她說著將食盒打開,「這是我們府裡的一位夫人送給我的,我看做的很漂亮,所以帶來跟你們一起分享。」
她說著隨手拿起一塊遞給了青稞,青稞不好意思的擺手:「姑娘吃吧,青稞怎敢…」
正說著,魚煙已經將糕點塞進了她嘴裡:「你就是事兒多。」
說完她遞給久將和擎蒼。
久將擺手:「我不吃甜食的。」
擎蒼亦道:「我也從來不吃這些甜膩的東西。」
「你們呀可真不會享受,青稞,咱們兩人吃。」魚煙說著將手裡的杏仁酥塞進了口中。
還未等她嚼完,就只見對面的青稞猛的吐了一口鮮血隨即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