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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7章 被俘虜 文 / 半縷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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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那人的話,魚煙下意識的轉身就提著水桶往前跑,「你頂住,我去幫你找人來。」

    花栩邊打邊好笑的看著魚煙,臨死了還要護住河蟹,這德性差點沒讓他笑場。

    魚煙不停的回頭看,居然真就沒人追過來,不一會兒她就跑到了軍營裡大呼:「那邊…那邊有北涼的探子。」

    幾個軍人一招呼一起往那邊跑去救場,魚煙匆忙跑回東關彘的營帳:「九爺不好了不好了,花栩被北涼的探子抓到了。燔」

    東關彘和十四面面相覷:「真的?」

    「真…真的。」魚煙摟著水桶上氣不接下氣。

    「怎麼回事?」東關彘皺眉。

    「剛剛我們去河邊抓魚,沒想到沒抓到魚卻抓了好多的河蟹…窠」

    「說重點。」十四唬道。

    「我們往回走的時候遇到了北涼的探子,花栩跟他們打起來了。」

    「有多少人?」十四已經準備出去。

    「七八個呢。」魚煙伸出一巴掌。

    「那是五。」東關彘黑了臉,而十四爺停住了腳步回身走到東關彘身側繼續跟他研究什麼。

    魚煙跺腳:「你們不去救他啊,萬一出事怎麼辦。」

    十四悠哉的道:「七八個人就想為難到花栩,那不是做夢嗎。」他說著看向魚煙:「你又自己跑掉了?」

    想到上次她跟十四爺一起逃跑的事情,魚煙努嘴眼睛飄來飄去手指扣著水桶:「誰說我自己跑的呀,我也是肩負著沉重的使命跑的,我可救了很多條生命呢。」

    「哦?誰的命?」

    魚煙舉了舉手中的捅:「螃蟹的啊。」

    東關彘垂頭微笑,十四站起身:「跑了就跑了唄,還強詞奪理,你抓這麼多沒用的東西做什麼?」

    魚煙往門外看了看:「不去管花栩真的沒事嗎?」

    「真的沒事。」十四很確定的點頭。「這螃蟹你要用來做什麼?」

    「吃啊。」魚煙很痛快的回答。

    十四腳軟:「誰會吃這些東西啊,殼子這麼硬又扎的很,你也不怕被刺破了嘴,你可真是奇葩。」

    魚煙搖頭歎氣:「你們可真不會享受,這殼子下面可滿滿全是美味呢。」

    正說完花栩搖著身子走了進來,聽著幾人在聊吃的,他擰著眉心裝可憐:「娘子,你好狠的心,怎麼就自己跑了呢。」

    「他怕連累你。」十四說著摟著她的肩頭差點笑抽。

    「你笑什麼呀,我是怕連累他呀,你看我又不會武功,花栩他武藝高強,我在哪裡反倒會成為累贅。」好吧,其實她有些心虛。

    花栩嘟嘴:「娘子,你可真是傷了人家的心呀。」

    「誰是你娘子,別亂叫。」東關彘在後側冷著張臉。

    花栩哈哈一笑:「娘子,有人吃咱們的醋了。」

    魚煙偷笑:「是呢夫君大人。」

    「我說,你們兩個這是玩兒的哪一出呀。」十四抱懷看向兩人:「怎麼一會兒不見你們倆就勾.搭上了?」

    「唉唉唉,嘴巴放乾淨點哈,什麼勾搭呀,我們這是真愛,懂啥呀。」花栩不理會東關彘的大冷臉繼續絮絮叨叨。

    東關彘拿起一本書扔到他身上:「廢話怎麼這麼多,剛剛遇到了什麼人。」

    「哇,說起來可厲害了,他們是北涼國派來的探子呢,」魚煙說著指了指花栩:「他一眼就看穿了,你說厲不厲害。」

    十四無語:「在這周圍出現的,除了東關士兵外就只能是北涼兵了,這東關國的營帳裡有幾個人不認識你呀。」

    「哦喲,也對吼。」魚煙咧著嘴呵呵的笑了起來。

    東關彘凝神:「就覺得西周國一直都這麼安靜不對勁,果然啊,他們終於又動靜了,想過來一探虛實。」

    「九哥,現在怎麼辦?」

    「我們不能再等了,就藉著這個方形雞蛋帶來的好效應,我們主動出擊。」東關彘拳頭一握,勝券在手。

    魚煙聳了聳肩,她不愛參與這些事情,當務之急是蒸螃蟹為重。

    魚煙跑到炊事篷,借了一口小鍋回到主帳篷外面搭了起來,將螃蟹肚朝上的放進了鍋簾上,蓋上鍋蓋,開蒸。

    任誰都不知道魚煙到底在做什麼,大家都不信河蟹這玩意兒居然可以吃。

    知道魚煙揭開鍋,問幾個小士兵要不要吃的時候,他們都還不住的搖頭。

    魚煙心想著這樣的美味都不懂得消失,真是暴殄天物。

    她趁熱拿起一個,開了蓋,用河蟹夾子挑著吃完蟹黃吃蟹肉,吃完蟹肉啃蟹爪,那叫一個開心哦。

    花栩聞到香味跑出來的時候,魚煙已經吃完兩個了,對魚煙來說吃著玩意兒可是個費時間的活。

    見魚煙在獨吞,花栩喊道:「喲喲喲喲,沒見過你這樣的,兩個人一起抓來的螃蟹,你怎麼一個人吃獨食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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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說著東西不能吃嗎?」

    「你都能吃我為什麼不能?」花栩將盤子中的螃蟹端進了帳篷中,魚煙大火:「喂,給我留幾個。」

    她也貓著身子跑了回去。

    花栩拿起一個是左右為難:「怎麼吃呀?」

    魚煙舔了舔手指拿起一個啪的一聲將螃蟹蓋掀開:「螃蟹底部不是有縫嗎,叩開口可以了,頭邊上的東西不能吃,這些肉是可以吃的,你嘗嘗,可鮮美了。」

    花栩吃了一口頓時驚呼:「喲,還真是呢。」

    到了最後,這十幾個螃蟹居然三下五除二的被後來者居上的東關彘,十四和花栩包了圓兒。

    魚煙雖然心裡不爽,可她畢竟成了這世界上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也算是值了。

    深夜,魚煙睡熟之後,東關彘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後出了營帳,派了幾個武藝高強的手下圍在帳外保護她,他率兵夜襲北涼。

    魚煙恍惚間聽到了一陣號角聲和廝殺聲,她猛的坐起身,發現東關彘已經不知所蹤,本以為是做夢,可現在才有了很真的真實感。

    她穿上衣服跑出營帳,在帳外被幾個侍衛攔下:「姑娘請留步。」

    「東關彘領兵出戰了吧。」

    「是。」

    「戰場離這裡很近嗎?」

    「在十里之外。」

    魚煙心下詫異,她居然可以在這裡聽到十里之外的廝殺聲,想必前方戰況相當激烈。

    她其實很想去看看,可又很是害怕,自己畢竟不會武功,只怕會成為累贅。

    想了想她往前邁了一步,侍衛恭敬道:「屬下們奉命保護姑娘安全,請姑娘不要離開營帳。」

    「現下九爺不能分心,我不會傻到自己跑出去給他添麻煩的,你放心,我就在你們眼前走走,只讓我呆在營賬裡我覺得會受不了的,我擔心他們。」

    侍衛想了想這才放下手,魚煙往前走了幾步,站在浩瀚的月光下,仰頭看著群星閃爍。

    她緩緩跪下,默默在心中叨念:天地神明作證,信女魚煙為東關彘祈福,希望他在戰場上一切平安,大勝歸來。

    一模一樣的話她念叨了近一個時辰,這才腿麻的站了起來。

    天已經大亮了,可大部隊卻還不見回來,魚煙心下著急,左右踱步。

    直到中午的時候部隊才撤了回來,看士兵們個個神采熠熠的樣子,魚煙知道她沒有白白的禱告。

    老遠看到東關彘,魚煙飛奔著撲進了他的懷中。

    眾目睽睽之下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怎麼樣?」

    「你猜?」

    「勝利了對不對。」

    「托你的福,我們大勝。」

    「哇哦,太厲害了。」魚煙高興的跳腳。

    十四悄聲上前:「你們兩個不要太過分哦,我們這群光棍可都眼紅了。」

    東關彘緊了緊自己的懷抱:「那就紅著吧,沒人管你們。」

    次日傍晚,天空中突然刮過一陣濃重的煙霧,許多人聞到之後紛紛嘔吐不止。

    一時間整個軍營陷入了恐慌,大部分士兵都只能軟趴趴的臥床,有幾個身體強健的也只能面前在前方把風。

    就連一向身體素質極好的東關彘都有些支撐不住。

    軍醫稟告,昨日天空中刮來的霧氣有問題。

    東關彘急的團團轉,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北涼國來襲,東關必然會全軍覆沒。

    是他大意了,以為勝仗後北涼段時間內一定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整頓兵力也需要些時間。

    東關軍中本也有不少傷員還在休養,這幾日更是被這霧氣折磨的連連死亡。

    魚煙這幾日幾乎已經下不了床了,花栩從外面找了大夫來給魚煙把脈,魚煙想到什麼似的拿出一張久將曾經寫給她的藥方問道:「大夫,你幫我看看我們現在的嘔吐吃這種藥可有效?」

    大夫看過之後雙眼放光:「姑娘何來此藥方?老夫剛剛還在憂愁該如何給姑娘開藥,現在看到這藥方頓時就豁然開朗了。」

    魚煙將藥方遞給花栩:「快,按照這個藥方上寫的大量熬煮,久將的藥方往往都是藥效很快的,只要大夫幫我確定一下我沒有拿錯就可以了。」

    花栩沒有囉嗦什麼就去照辦了。

    一天之後,花栩垂頭喪氣的回來,他轉遍了全城所有藥鋪,找到了藥方上的六位藥草,可竹茹這味藥在頭一天被一個北涼藥商全部採購走了,全城斷貨。

    這下魚煙可傻了眼,東關彘握緊拳頭:「看來竹茹是止嘔吐的關鍵。」

    「九哥,怎麼辦好?」十四焦急的握拳。

    東關彘凝眉,「大量找到這味藥顯然是不太可能了,上次北涼那邊也兵力算是損失慘重,短時間內他們應該也不敢來犯。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十四,你今日便去就近的城池調用

    些備用的兵馬過來,花栩,你跟十四一起去,以找到竹茹為目的。」

    「只怕遠水

    救不了近火。」花栩搖頭:「我們這一來一去的時間,北涼完全有能力重整兵力來對付你們,像你們現在這種情況,不需要太多兵馬就能讓你們全軍覆沒。」

    想到全軍覆沒幾個字,魚煙不禁打了個冷顫,戰場果然可怕,全軍覆沒意味著九爺這次出師不利,這種事情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不管。

    魚煙看向東關彘:「九爺,找藥草這件事還是作為王爺的你出面更好,這些日子擁有權力的你跟十四爺去調兵買藥,讓花栩陪我去做點別的事情。」

    「做什麼?你行嗎?」東關彘看著她孱弱的身體:「還是好好休養一下吧。」

    魚煙搖頭:「我這裡有個藥方,讓軍中的軍醫配出來,我跟花栩沿著河岸的上流去將這些藥灑進河水裡。在這之前,先讓士兵們去將這些日子需要引用的水備齊。

    我們就給北涼軍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讓我們吐,我們就讓他們拉。」

    好主意,東關彘在心中暗暗讚許。

    三人就這樣分道而行,魚煙與花栩在當天就帶著幾個人順著河流往上,待軍中發出了取水完畢的信號後,兩人就在河灘上不停的投放腹瀉藥,兩人一呆就是兩個時辰。

    過了晚飯時間,花栩問道:「應該差不多了吧。」

    魚煙點頭:「只要他們取水做飯用過一點點就足夠了,我們不怕浪費。」

    花栩上前攙扶起腿軟的魚煙,魚煙側身趴在石頭上好一通嘔。

    媽的,快要把心肝脾肺腎都吐出來了。

    魚煙支在花栩身上往回走,天黑,兩人誰都忘了帶火引,摸著黑走了很遠也沒有看見軍營,魚煙生怕走錯了路,所以拍了拍花栩道:「你去探探路吧,我走不動了。」

    花栩想了想對幾個侍衛道:「照顧好姑娘,我去去就回。」

    魚煙軟趴趴的靠樹而坐,不一會兒就聽到樹叢中傳來一陣異樣的聲音。

    本以為是野獸的魚煙往邊上縮了縮,可待藉著月光看清楚後才發現,來者是比野獸更可怕的北涼軍。

    「大人,是東關兵。」對方低聲。

    「抓起來。」領頭的人聲音一出,他帶來的幾個人立刻與守護魚煙的侍衛打鬥了起來。

    對方人多,加上侍衛們已經連吐幾日早就體力不支,就這樣被活活抓住。

    當花栩再回到原地的時候,卻哪裡還有魚煙的身影。

    魚煙被關進了北涼軍的俘虜營,看著東關國被抓來的士兵們一個個被折磨的沒有了人樣兒,魚煙是又擔心又害怕。

    她不會也被打成這樣吧。

    她才剛被關進來,一個被打成包子臉的東關士兵就被丟了進來躺在地上直哼唧。

    見北涼軍又拖了一個軍人離開,魚煙上前查看那個受傷士兵的情況:「你怎麼樣?」

    士兵孱弱的看了看魚煙:「你是…魚煙姑娘。」

    魚煙點頭。

    「你要逃,北涼軍人…簡直不是…人,他們是…惡魔。」士兵只說了幾個字就昏了過去。

    眼看著大牢裡關了這麼多人,個個身上都有傷,魚煙驚恐的縮到角落去。

    麻麻的,怕什麼來什麼,她怕疼啊。

    就這樣被關了整整一天,終於輪到她被提拉了出去。

    魚煙被拖進了一個刑房間押進了刑椅中,抬頭看到站在對面的男人一臉英俊瀟灑,身上穿著與這牢房完全格格不入的白色長袍,身高足有一八零往上,與她帥帥的彘王爺有的一拼…

    媽呀,這都啥關頭了,想什麼呢。

    魚煙重重的甩了甩頭。

    男人微瞇著雙眼看向她:「女人?你就是那個被東關彘帶在身邊的女人?」

    魚煙緊張的縮了縮脖子:「管你什麼事啊。」

    「哈哈哈哈,脾氣不小。」男子緩緩走近她的刑椅:「知道這是什麼嗎?」

    「廢話,我眼又不瞎,這是要折磨我的工具唄。」

    「看來膽子也不小,你不怕?」

    「我要說我怕你會放過我嗎?那我怕,怕的要死要死的。」魚煙很坦然的與之對望。

    「放過你可以,不過你總要因此而付出些什麼吧。」男人說著上下打量著魚煙。

    魚煙被看的心裡發毛,但越是這種時候也不知道哪裡來了勇氣:「看什麼看,你要是真缺女人,又不嫌棄我是被東關彘用過的,我倒無所謂。」

    「哼,你倒不害怕。」

    「有些人都不害怕撿破鞋穿了,我有什麼好害怕的,我跟東關彘男未婚女未嫁的,難不成還要為她守身如玉啊。」

    男人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夠味兒,本將軍喜歡。」

    啥?這就是那**的不行的將軍?

    「折磨東關軍人是我的樂趣,不過你不是軍人

    之列,我就…只用一下簡單的刑具對待你好了。」

    完蛋,她都已經表現的這麼平靜了還是要受刑?

    呼,堅持住。

    「那就來吧,不過呢,我忘記說了,我這

    個人生性膽小,往往一被欺負就容易暈倒,一暈倒就容易忘事兒。你們北涼軍人現在是不是腹瀉特別嚴重?」

    北涼將軍凝眉:「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是我給你們的軍人下了藥啊。」魚煙狡詐的笑了笑:「這種瀉藥的解藥普天之下只有我一個人有,可是呢…我怎麼被嚇唬的忘記了解藥配方中的一味藥草呢。」

    北涼將軍挑眉:「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你區區一介女子何來的這種本事。」

    魚煙眼神高傲的看向他:「你這人說話理太偏,誰說女子不能有這種本事?難不成下毒的手還分男人女人啊。」

    「解藥在哪裡?交出來,不然我殺了你。」男人眼神狠戾的瞪向魚煙。

    「哎喲喂,好害怕,又忘了一味藥草的名字。」魚煙嘟嘟嘴眨了眨眼睛。

    男人咬牙:「來人啊,上指夾。」

    「嘿,那個不知名的將軍,我警告你,你若是敢懂我一根毫毛,我必讓你北涼軍全都拉死在這戰場上,從前我也不是沒有用這種東西害過人。

    你們的軍人已經有多少開始控制不了自己的大小便,一動便拉的?這是初期症狀,慢慢的他們會全身失去力氣,然後不能吃東西,直到最後被活活餓死。

    我疼不疼的倒沒有什麼,就算我今天死在了這裡,我也能拉著這麼多人為我陪葬,值了。」

    魚煙嘴角冷笑,雙手自動的舉了出去:「只要我受了一點點傷,我必然不會幫你們配解藥,這是你們傷害我的代價,我不怕死,可是…我也不會讓你們好活。

    還有,你覺得你現在真的有時間在這裡磨蹭嗎?你們給東關國吹的煙霧氣又不是無藥可解,你當真以為講竹茹全都收購,我們就搞不到了嗎?

    不日之後,東關國的士兵身上的毒就會全部解開,而那時候你們的士兵全都拉成了一盤散沙,我們可真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能讓你們全軍覆沒,想來真是痛快呢。」

    北涼將軍皺眉,直勾勾的看著坦然的魚煙,這個女人居然知道毒霧的解藥是竹茹?

    「你是大夫?」

    「我從未救過人,倒是害過不少人,所以我不是大夫,但是呢,我有一個神醫師傅。」魚煙抿唇:「怎麼樣,要不要做筆交易?」

    北涼將軍想了一會兒抱懷看向她:「你這個女人倒是有趣,怪不得東關彘會帶你來戰場,你值得他這樣做。」

    「你可真是牆頭草,剛剛還說女人這樣那樣,現在又說我值得,嘖,別跟我切開話題,趕緊的,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做交易,不做的話我還要趕緊受完刑回牢房等著東關彘救我呢。」

    將軍哈哈大笑了起來:「好,那我就聽聽你要跟我談的是筆怎樣的交易。」

    「我去給你抓解藥,但是呢,我只在指定的地點熬煮解藥,你們的人不能跟隨,以確保我熬好解藥後可以活著離開。」

    「你不是不怕死嗎?」

    「是不怕死,可若是死的沒有價值的話就太沒意義了。死有輕於鴻毛重於泰山,端看怎麼說啦,我覺得死在你們手裡就很不值得,怎麼樣,成交不?」

    北涼將軍將魚煙上下打量一通,忽的就明媚的笑了起來:「好,成交,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

    「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到你這種境界也真是個技術活兒,說啊。」魚煙故意寒酸他,可對方似乎一點也不覺得不妥。

    「我跟你一起去。」他邪魅一笑臉上帶著抹笑意:「熬好解藥後,我給你機會逃離,但若是你最終逃跑不成功又被抓回來的話,那你就跟我回北涼去,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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