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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提前訂好的日程,東關彘率領九王府的一眾人去佛香寺燒香祈福。
玉夫人的目的是要掃除晦氣,而魚煙的目的是要為東關彘祈福,順便收拾一下討人厭的玉夫人。
這日,魚煙難得真誠的跪在佛祖面前默默祈禱了半柱香的時間,直到膝蓋都跪麻了這才抬頭道:「佛祖呀,弟子剛才跟你說的話您都聽到心裡去了嗎,拜託你一定要幫弟子實現心願哦,拜託拜託。」
玉夫人轉頭看她,怎麼還有人敢這樣跟佛祖說話。
魚煙轉頭對她呲牙一下起身先離開,要說這玉夫人許是真的被嚇到了,不然怎麼能唸唸叨叨的在那裡跪上這麼久呢。
魚煙出了大殿發現原本等在那裡的東關彘已經不在了,她四下望了望往後殿走去窠。
聽聞主持大師正在給東關彘講佛法,魚煙請小沙彌帶她找到一個資歷相對較深的師傅。
「師傅,九爺不日將去戰場為民作戰,我想求個平安符保佑他平安。」
「施主真心待人,必然可以請到平安符福佑九王爺此戰大捷。」老師傅說著又講了些經法,這才給了她一個開了光的小平安符。
魚煙心下歡喜,道謝後離開。
一出門她就眼尖的看到了擎蒼的身影,她奔向他,拉著他躲到樹後:「擎蒼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我怕來的太晚會耽誤你的事情,剛剛我聽你說你要跟東關彘一起出征?」
魚煙吐吐舌:「你聽到啦。」
「你知道戰場是什麼地方嗎?趁你還沒有出發,我希望你能改變主意。」
魚煙搖了搖頭:「不改了,都說定了事情再改就顯得我太慫了。再說,我是真心想要隨他出征的。」
「你還笑的出來?」擎蒼快要被她急死了,怎麼這個小丫頭居然會變了這麼多。
「丹醫,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事情,如今東關國與西涼國的戰事屢屢告敗,即使東關彘去了,你們的軍心也已經散了,想要勝,何其容易。」
「你怎麼知道的?這可是軍事機密。」魚煙吃驚。
擎蒼眼神間閃躲幾分,「我的消息一向靈通。」
魚煙點了點自己的腦袋:「不管怎麼樣,我不會改變主意了,你放心吧,我腦子還蠻好的,我會活著回來的。」
擎蒼歎氣:「那麼…今晚的事還做嗎?」
「做啊,為什麼不做,我三日後就會出發了,現在不做更待何時呢?」
其實她想跟東關彘去戰場還有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她需要出去緩緩腦子,若是東關彘離開只留她一人在京城的話,她難保不會找那個假王妃的事兒。
可事實上,她現在真的不能掀開假王妃的真面目,不然…她的立場和身份就會變的很尷尬,想要跟東關彘在一起的希望就微乎其微了。
她是丹醫的這件事情總有一天會暴露,她只有兩條路可選,要麼老老實實的做五王妃,要麼永遠的離開,隱姓埋名,可這兩個都不是她想要的。
如果這次去戰場上東關彘立了大功的話,她就會將一切都告訴他,到時候,作為一個有功之王,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向皇帝要她了。
預定的是要在寺裡住上一晚,魚煙被單獨分到了一個房間,吃過晚上的齋菜後,她拿著護身符找到東關彘的房間。
門並未關嚴,裡面傳來一陣對話聲。
「九爺,這是玉兒為九爺祈福求來的護身符,玉兒只求九爺這次出征能夠平安,大勝歸來。」
魚煙瞇著眼透過門縫看屋裡的兩人,玉夫人滿臉嬌羞的舉著手中的護身符遞給東關彘。
東關彘垂頭看著她的手,好半響後接過放到了一旁的案幾上:「好了,時候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玉夫人點頭羞澀的笑了笑轉身。
魚煙連忙躲了起來,待玉夫人走遠,她垂頭看著自己手中的平安符,想著自己還真是多餘。
東關彘那麼多老婆,怎麼會在乎她給他求的平安符呢。
這麼想了想,魚煙覺得還真是不爽,她將平安符隨手丟掉轉身就走。
過了一會兒,走遠的她終究是回了頭將平安符撿回。
「佛祖啊佛祖,弟子可不是故意的,你可千萬千萬不要生氣,這平安符雖然送不出去了,可弟子自己也是要去戰場的,這就算是…給弟子的吧。」
魚煙碎碎念完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夜好眠,第二日醒來要回王府的時候,丫鬟發現玉夫人不見了。
東關彘還有許多事情急需安排,半分都等不得,只好命幾個人留下來等,其他人跟他回府。
東關彘與十四去軍中會師,而魚煙則是跑到擎蒼那裡,跟擎蒼一起回到了山上。
「你確定她不會跑掉嗎?」魚煙很是一個不放心。
「上次你在久將的陷阱中跑掉了嗎?」
費了好大的力氣爬上了山,魚煙遠遠的就看到樹上的大網兜裡吊著一
一個女人,許是野外的晚上太冷了,她緊緊的蜷縮在一起,衣服也被露水打濕了。
魚煙對擎蒼豎了個大拇指:「你做的太好了。」
「剩下的,就一次性解決掉?」擎蒼徵求她的意見。
「嗯,我還有三天就出發了,等到我在戰場上消磨一段時間的話,火氣也就不會那麼大了,那時候我可能會對她手下留情,既然打鐵就要趁熱。」魚煙看向擎蒼:「交給你了,我就遠遠的看著好了。」
擎蒼點頭,臉蒙住,上前去將被吊在樹上的玉夫人放了下來。
擎蒼一動玉夫人也就醒了,哭鬧著大喊:「好漢饒命。」
他將她從網子裡掏了出來,她哭著求道:「劫財劫色都可以,我只求你放我一馬啊。」
魚煙呸了一聲,嘟囔道:我擎蒼哥哥才不會劫你這種人的色呢。
擎蒼將她一把拎起喝道:「閉嘴,不然現在就殺了你。」
他將她綁了起來扛著她出了樹林,魚煙也在遠處悄悄的跟上。
來到小路上,玉夫人心裡一陣慌張:「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要幹什麼啊。」
「不必問我是誰,你只要記住,做過虧心事總是要還的。」
見他將自己塞進了馬車中,看了看左右的環境,玉夫人才恍然大悟:「你是魚煙派來的人對不對。」
擎蒼揚唇一笑:「看來你終於想起來了對魚煙做過虧心事了。」
他說完轉身要下馬:「不過你猜錯了,不是魚煙要求我這樣做,而是我堅決要為魚煙報仇。曾經你對魚煙做的,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如果你摔下這懸崖後,能跟魚煙一樣命好能活下來的話,你曾經對她的傷害就一筆勾銷。」
「不,不,不要。」玉夫人搖頭:「那不是我的主意,是五王妃吩咐我做的,我只是奉命行事,我是討厭魚煙,可我真的沒有想過要殺她啊。」
擎蒼手一頓:「五王妃?」
「是。」
擎蒼眉心一轉:「胡說,他們可是主僕,怎麼可能會殺她。」
「是真的,五王妃說,她曾經在西周國生活的很不快樂,而這件事兒只有魚煙一個人知道,如果魚煙死了,東關國就不會再有人知道她曾經的痛苦和窘迫。
她還說如果我能殺了魚煙的話,皇上之前說過的能夠得到魚煙的王爺就可以做皇帝這件事就不復存在。
她說,她可以幫我坐上王妃的位置,她不希望將來魚煙成為皇后,因為她是個驕傲的公主,不想跪拜自己的奴才。」
馬車外,魚煙緊緊的握拳,她從沒想過殺她這件事居然還有那個璞憐從中參與。
她一直都以為璞憐討厭她只是因為她佔用了她的名號,她害怕自己會揭開她的真面目,卻不曾想原來…原來她早就已經動了殺她之心。
魚煙敲了敲馬車,擎蒼出去,魚煙蹲在地上寫了四個字:「計劃暫緩。」
擎蒼點頭,可儘管如此,他還是狠狠的嚇唬了她一下,他用銀針驚了馬,馬兒向前飛奔,玉夫人以為自己一定必死無疑,一路尖叫著痛哭著。
直到馬車被路人攔下,她才發現週遭居然沒有了那個殺手的身影。
奇怪,那個男人為什麼會放過自己?
剛才敲馬車的人是誰。
擎蒼帶魚煙回城,魚煙臉上寫著嚴肅和氣憤,他道:「要不要我幫你處死那個丫鬟。」
魚煙搖頭,眼神中帶著些算計:「現在還不行,我要留著那個女人繼續頂替我,而且,現在正是九爺要出征的關鍵時刻,如果我現在將事情告訴他的話,只會分了他的神。
國事為大,暫時我還是將我自己的恩怨放在一邊,對付區區一個玉夫人和璞憐那個丫頭,對我來說真的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擎蒼,有件事你要幫我去處理一下了。」
「你說。」
「我懷疑之前我被人追殺之事也與璞憐有關,我離開後你幫我調查一下暗中幫助璞憐的人是誰,那人有很濃重的西周國口音,必然是西周人。」
「好,你只管放心吧。」擎蒼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珮:「這是我的令牌,你先拿著,未來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遇到危險,就拿著這塊玉珮去找尋當地匾額上帶這個標誌的店舖,那裡的老闆會幫你的。」
魚煙低頭看著擎蒼給自己的令牌,當看清上面的圖案時,她不禁大吃一驚。
這令牌上方雕刻的著圓形寶珠,寶珠上嵌頓著一隻晶瑩的蝴蝶,而正方形的底座上盤著一種不知名的枝蔓。
「怎麼了?」
魚煙指了指令牌上的圖案:「這個圖案我認識,我有一塊紫色印璽上也雕刻著這樣的圖案。」
「紫色印璽?」擎蒼吃驚:「在哪裡?」
魚煙舉起雙手繞道脖頸後,解開繫在脖
子上的項鏈抽出,擎蒼看到項鏈底下掛著的紫色印璽吊墜不禁大驚:「你怎麼會有這個?」
「我母妃給我的,母妃說這個讓我好好帶著,可以辟邪。」
「她沒有說別的什麼?」擎蒼吃驚。
魚煙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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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蒼上下打量著魚煙,似乎有些事情就瞬間想通了。
為什麼幾位義父每年都要去一次西周國皇宮,為什麼他們會帶回這個可愛的丫頭叫他哥哥,為什麼幾位義父明明那麼嚴厲,卻獨獨對這個孩子這麼和善和寵溺。
為什麼他們說這世界上有赤橙黃綠青藍紫七塊不同顏色的印璽,可他卻獨獨沒有見過那第七塊。
從前他還以為第七塊已經丟失,卻沒想到那第七塊居然會在魚煙她母親的手中。
這麼算來,魚煙的母親居然也是蝴蝶谷的人?
只是,她到底是什麼身份,與六位義父又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她會擁有這塊至高無上的印璽?
「擎蒼,你怎麼了?這塊印璽不會有什麼說法吧。」
她可真怕擎蒼會說擁有這兩玩意兒的兩人是天生一對兒這種話。
那就太爛俗了。
擎蒼將自己的印璽收回:「既然你擁有這塊印璽,那我的令牌你就沒必要拿了。」
「啊?」為啥呀,給了又收回,難不成這兩玩意兒相剋?
「你所擁有的這塊印璽比我的令牌更有威信一百倍一千倍。」這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谷主玉珮。
「啊?」魚煙傻了眼,這印璽為啥就那麼拽拽的呢?「你不會騙我吧,我甚至都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我永遠都不會騙你的,你只要牢牢的記住,擁有這塊玉珮你就相當於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利,這塊印璽在四國中的任何一個國家都可以用,必要的時候用她保命,明白嗎?」擎蒼摸了摸她的臉頰。
魚煙有些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脖子:「哦,好。」
出征在即,花栩來給九爺和十四爺送行,也順帶送送她這個小跟班。
想到幾人有段時間會見不到面,花栩是裝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酒桌上自然也多喝了幾杯。
「以後我會想念你們三個的,你們一路走好。」
「你這怎麼跟送喪的似的。」十四不爽:「來來來,罰你喝一杯。」
「好,好,我喝。」花栩仰頭一飲而盡,他看向魚煙:「你好好照顧我們彘啊。」
魚煙嘴角一抽:「你要是真這麼不放心你就自己去照顧他好了。」
「哎呀,我是個不適宜打仗的體質,你看我這麼質彬彬的樣子呀。」
魚煙癟嘴:「你確定不是貪生怕死的樣子?」
十四爽朗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像,果然像,自控困難戶,你今天說的這話真是太精準了,是不是九哥。」
花栩白了他一眼:「有你什麼事兒呀,我說魚煙,我不是朝廷中人,也不關心國家大事,為啥,因為我是商人。」
「商人做生意是沒錯,可你怎麼連這麼好的做生意的機會都放棄了呢?」魚煙看他:「你真的是個合格的商人嗎?」
「什麼意思?」
魚煙搖頭:「沒啥意思。」
「誒誒誒,我說,你別話說一半啊,到底什麼意思啊。」花栩急了:「我怎麼感覺你說的我好像是錯過了什麼商機呢。」
東關彘和十四爺看向她。
「是錯過了沒錯啊。」魚煙坦然的點點頭,她問東關彘:「九爺,你說常年戰火連綿的邊疆最需要的是什麼?」
「安定。」
「對,還有呢?」
東關彘也很認真的看向她,不知道她要說什麼。
「還有各種物品的補給啊,比如說糧草,彈藥,弓箭,衣物等等。這些物資多數都是由朝廷撥款一步步向下補給的,有很多時候都是供不應求的,或者總是會晚一步。
而若是在戰場的後方就有現成的糧草庫,你說這樣調配物資是不是可以比從前快好多倍?
前線戰士不能挨凍受餓,吃飽了不想家,吃飽了有幹勁兒呀。」
東關彘點了點頭:「好主意呀,這樣我就可以直接稟明父皇,在邊疆建立糧食儲備倉庫,不管何時何地都可以隨時調配糧食,車馬,彈藥,弓箭等等等等。
魚煙,你今天真是提醒到我了。做的不錯,我會好好獎勵你的。」
花栩連忙湊上前問道:「你說的這些朝廷就可以一力承辦呀。」
「你傻呀,你不會大量收購這些物資販賣給國家準備的各種倉庫啊,你可得知道從中賺取的差價也會不少呢。」
花栩敲了敲魚煙的頭:「哎呀,你這小機靈,太適合做生意了。」
魚煙呲牙一笑:「我給你出了這麼好的主意,你是不是打算要跟我分成呀?」
「哎,分成什麼的就別
提了,談錢傷感情,這樣吧,我就大度的跟你們一起出發好了,你們打你們的仗,我賺我的錢。」
魚煙翻了翻白眼:「我寧願你用錢傷害我的感情好吧。」
十四也道:「發這種國難的財,花栩你也夠了啊。」
花栩擠眼一笑:「哎呀,大家兄弟一場,何必跟我這麼計較嗎。」
東關彘看著魚煙,總有種感覺,這一路上帶著她不會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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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的前一天晚上,魚煙與東關彘告了假去擎蒼的住所住了一晚上。
久將也不同意她去前線,說那是男人的戰場,女人去那種地方不合適,可見她心意已決,旁側的擎蒼也沒有反對什麼,這才知道他多說無用。
「久將哥哥,我只是覺得很愧對於你,本來說好了要每天陪你的,可眼下看來,我可能要好久不回來了。」
「只要你好好的,沒事,我會等你回來的。」久將說著推動輪椅回身去打開抽屜拿了幾瓶藥丸遞給她:「這裡有三種藥丸,紅色的是止血的,黑色的是劇毒之物遇水則溶,黃色的是還魂丹,必要的時候可能可以幫到你,不要隨意給別人,留在身上防身用。」
魚煙一一接過:「久將哥哥你放心,我會好好用的。」
「對了你等我一下。」久將轉身來到書桌前唰唰的寫了幾張藥方:「這分別是我給你開的日常能幫到你的藥方子,萬一有需要的時候就按照這些抓藥,你自己在外面千萬要時刻小心,保護好自己,不要讓自己受傷。」
魚煙呵呵笑了笑看向擎蒼:「你有沒有覺得久將哥哥像是我娘似的。」
擎蒼難得的咧了咧嘴。
「我知道你是嫌我囉嗦,可我也是真的放心不下你。」
魚煙想到什麼似的道:「久將哥哥,你上次那個讓人臉上生瘡奇癢難耐的藥方還有讓人拉肚子的藥方都寫給我。」
「這個,有需要嗎?」
「暫時沒有,留著萬一有誰欺負我,我還能用一下啊,把配解藥的方法也寫給我哦。」
久將笑了笑為她寫了出來,他能為她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也幸好,他還能為她做這些。
天還未亮透,魚煙就已經先離開了。
她不喜歡離別時的那種感覺,這樣反倒輕鬆。
出發的時刻,魚煙準備了好多的行囊,幾乎都快要拖不動了。
東關彘正在軍前發號施令,餘光處只見魚煙笨拙的在跟下人一起從馬車上往下卸包袱,一個兩個三四個…沒完了。
魚煙熱了一頭汗,看別人怎麼都那麼輕鬆。
還有幾個年少的少年索性都看著她笑出了聲音。
東關彘的馬車繞到魚煙身側:「怎麼拿了這麼多東西?這一路上可沒有馬車坐。」
「啊?那怎麼辦。」魚煙擦著額頭上的汗。
「我不是讓你只拿必備的物品嗎?」
「我是只拿了必備的物品啊,你看,這包是我準備的糕點,這包是茶葉,這包是單衣,這包是棉衣,這包是洗漱用品,這包是…」
「行了行了,只拿著洗漱用品和衣服上路。」
「那不行,我都打包好了,浪費就是犯罪呀。」魚煙臉色可憐兮兮的嘟囔道:「這都是我喜歡吃的。」
「不行,都放下。」
魚煙嘟嘴眼看著就要哭了跺腳:「哎呀九爺你怎麼這樣兒啊。」
哎,東關彘重重的歎口氣,十四穿著沉重的盔甲垂頭偷笑,這個自控困難戶可是九哥的剋星。
「算了算了。」東關彘向幾個士兵擺了擺手:「你們幾個幫她拿著。」
「是。」
「那多不好意思呀,謝謝你們呀小兄弟,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儘管…啊。」魚煙還要囉嗦什麼,就已經被東關彘攔腰扯上了馬將她緊緊束縛在身前:「嚴肅點。」
這麼凶幹嘛,還要吃人不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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