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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王爺和家眷都給七爺送了禮物,唯獨坐在九爺身邊大吃大喝的魚煙分毫表示也無。
本來這對七爺來說也不是什麼事兒,可偏偏就是有人特意提了出來,使得本來正吃的開心開心極了的魚煙頓時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魚煙,你既然來參加七爺的生日,為何沒見你送禮物?難道你的禮物準備的格外特殊。」說話的人正是等著看熱鬧的五王妃。
魚煙愣住抬眼看向她,被這麼一說,她還真是覺得有幾分不好意思了。
東關彘抬手攬了攬她的肩膀對五王妃道:「魚煙是我硬拉來的,五嫂何必非要跟她攀比呢?」
「九爺嚴重了,我這並不是攀比,只是作為一個和親公主,覺得我帶了的奴才這麼不懂禮數會丟了我們西周國的臉。窠」
我考,不揭發她還真當她自己是個公主啦。
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還真不當她魚煙是個人物啦。
「那以五王妃的意思,作為西周國奴才的我要送怎麼樣的禮物才算是不給西周國丟臉呢?魚煙愚鈍,請王妃明示。」魚煙以挑釁的目光看向五王妃,兩人之間的氣氛一度成了眾人關注的焦點。「王妃又是送了什麼樣的禮物才會這樣趾高氣昂的呢?」
五王妃冷笑:「本王妃送的是一套上好的夜光杯。」
「夜光杯而已,以七爺的財力物力,王妃覺得七爺會缺少這些東西嗎?」魚煙挑眉:「作為和親公主的王妃這樣的話,未免也有些太寒酸了吧。」
周圍一陣議論聲,大概都是想看看之後事態會發展成如何的模樣。
「再怎麼寒酸,本王妃也已經拿出了本王妃力所能及的最好的,你的呢?」
五王爺轉頭看向五王妃,臉色有些不悅:「喝你的酒,何必多事,魚煙的神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
「王爺…」
「她是未來東關國的皇后人選,你以為你有資格管她嗎?」
「臣妾不管她以後會是什麼人,目前來開,她只是我西周國的一個陪嫁丫鬟,今次而已。」
東關彘喝道:「五嫂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既然你如此懂禮,為何要在自己小叔子的生日宴席上挑你國子民的不是?莫非五嫂你真就高風亮節到如此地步了嗎?」
「九爺何故如此袒護魚煙,難不成…你是怕她將來會不選擇你?」五王妃挑眉,那模樣分明是在嘲笑東關彘討好魚煙。
魚煙拍桌站起:「五王妃又怎麼敢如此武斷的就說魚湮沒有送禮物?難道先送的算是禮,後送的就不是了嗎?」
「是嗎?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了,會是什麼呢?」五王妃冷笑一聲,再怎麼樣也不會比她的更好了吧。
魚煙轉頭看向七王爺:「不知七爺可是喜歡賞舞?魚煙斗膽,就獻舞一曲給七爺和各位爺圖個樂呵。」
「哼,跳個舞也能算是禮物,你也真是可以。」五王妃鄙視一笑。
「我要跳的可不是一般的舞。」魚煙挑眉:「事實上在西周國一直都盛傳五王妃舞藝驚人,在座的各位可能都還沒見過吧?」
「是啊。」
「就是說,五王妃從前在西周國可是出了名的舞美人兒呢。」
周圍議論聲四起,五王妃忽的就沉了聲,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五王妃,如果魚煙跳的舞連赫赫有名的你都贏的過,那魚煙送的禮物能不能算是很出彩了呢。」
五王妃心裡一抖握拳:「本王妃憑什麼要配合你。」
魚煙冷笑:「魚煙可不是為了讓王妃配合,是要挑戰王妃,難道…王妃怕了?如果王妃怕了,倒也可以就此作罷。」
五王妃凝眉咬牙,這是一場不能出場卻不得不出場的比試,她依然被魚煙扔到了虎背上騎虎難下。
真沒想到這個女人失憶了居然還如此的聰明狡詐。
見眾人都在看著自己,五王妃握拳:「比就比。」
魚煙冷笑,「如果五王妃贏了,魚煙甘願讓五王妃打十個耳光,但若五王妃輸了,也請你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我.道.歉。」
「就憑五王妃侮辱了魚煙,明明就不知道卻還要找事兒,難道這不是該道歉的事情嗎,比起道歉,難道五王妃更想讓魚煙扇你耳光?」
東關彘垂頭輕笑一聲,這個丫頭如此的咄咄逼人,五嫂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只是,她現在跳舞真的好嗎。
魚煙看向二王爺身側被人供為京城最善舞的女子的玉如意,聲音輕輕淺淺:「素問玉如意夫人武藝驚人,你的話定然比較權威,不知如意夫人可否為我跟五王妃做裁判?」
玉如意看了二王爺一眼,見他點頭應允這才道:「如意不才,願意為五王妃與魚煙姑娘裁判。」
五王妃與魚煙各自下去準備,魚煙正在化妝,五王妃獨自一人向她走來,聲音不悅:「魚煙,你什麼意思,你是故意要讓本公主出醜嗎?」
「五王妃可真有意思,不是五王妃嫌棄魚煙的禮物拿不出手挑釁在先的嗎?魚煙也不過就是順遂五王妃的意願,想要靠自己的力量為西周國爭臉,難道…這有什麼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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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本身五王妃是個善舞之人,難道還怕我的這點挑釁嗎?或者是…五王妃其實只是徒有虛名,根本就不會跳舞。
唉,也怪我,怎麼會失憶了呢,竟想不起過去的六公主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想必,就算現在站在我眼前的公主是個冒牌貨,我也是不知道的,不是嗎?」
五王妃眼神些微的緊張,可很快就恢復如初:「你失憶與今天之事沒有任何的關係,我知道你看本公主不順眼已經很久了,別忘了,如果不是本公主帶你來東關,你根本就沒有機會成為皇上欽點的皇后人選。
你今日一切之優勢皆與本公主有關,你不懂得感恩也就算了,竟還挑釁我,你這沒良心的東西,立刻出去告訴大家,你不比了,你甘願認輸。」
魚煙哈哈大笑了起來:「公主大人,你不會是吃錯藥了吧,想要出去說不比了你就自己去,我,不,去。」
她說著將演出服換上,一身嫩黃色的薄紗長裙,輕盈飄逸,頭髮自然的散開,妝容近乎妖冶。
她推開五王妃冷聲:「走開,別擋著路。」
見她登台,五王妃猛然坐到了地上,現在可該怎麼辦呢。
魚煙與樂師說好之後緩緩上台,她一襲拖地長裙頃刻間就隨著她的舞姿開始飄搖。
起初,她舉手投足間滿是快樂與祥和,像是一隻幸福的鳥兒一般在台上來迴旋轉搖擺,臉上帶著可喜的笑容。
之後,表情慢慢的轉換為哀傷,動作也稍顯緩慢了幾分,舞姿中透出的那股惆悵也感染著看客。
最後,似乎是豁然開朗般,她輕肢細舞的演繹著賢惠的少婦姿態,像是身邊有個深愛的人那般笑的安然,自在。
她目光是不是的打到東關彘的臉上,每看一眼就格外的燦爛。
東關彘與她四目相對之時,完全能感覺到她投遞而來的愛意,他回以堅定的神情遙望,讓愛燃燒的濃烈,更濃烈。
後台的五王妃看著麻雀忽然變成鳳凰的魚煙,緊張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看來,她只能搏一搏了。
魚煙一舞結束,週遭傳來了絡繹不絕的掌聲,就連玉如意也跟著鼓起了掌。
魚煙福了福身:「這一舞叫昭君出塞,在西周國的時候,魚煙曾看過一本愛情故事,講述的是一個原本生活的很快樂的少女昭君,為了國家而自請出塞和親到邊疆的故事,後來她在邊疆遇到了真愛的夫君,兩人琴瑟和鳴帶領百姓過上好日子的故事。魚煙舞藝不精,讓各位見笑了。」
再一福身,她很優的退下。
二王爺的目光始終隨著魚煙移動,剛剛她舉手投足間為什麼覺得這樣眼熟呢。
五王爺更是瞇起眼睛,一會兒看看魚煙,一會兒又轉頭看看愣在那裡的玉如意,總覺得哪裡似乎不對勁。
魚煙回到東關彘身邊輕笑輕語:「如何?」
「完美的不能再好了,比那『玉如意』更好。」
「難得啊,九爺也會誇獎人。」
「本王也分人的。」東關彘說著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快去換衣服。」
「不,我要看完我們『六公主』跳舞。」魚煙擠眼一笑。
輪到五王妃出場了,她從外面重新走進院落,卻在下台階的時候腳下一劃摔倒在地。
幾個丫鬟連忙上前攙扶,可她卻叫的更大聲了,捂著腳踝咬牙眼中帶著眼淚:「啊,好痛。」
魚煙冷笑,真是夠拙劣的,這種自殘的辦法都想的到。
東關瀚起身上前查看傷勢,七王爺也跟著過去,在這樣的好日子裡五王妃這樣著實會讓七爺覺得很是晦氣,可沒有辦法,這裡畢竟是七王府,他只能命人去請大夫,之後將五王妃抬下了場。
這場比試算是就這樣不了了之,可眾人卻沒有人會再小瞧了那不起眼的小丫頭。
也怪不得皇上會喜歡她,欽點她,原來這都是有原因的。
七爺舉杯對魚煙調侃道:「多謝魚煙姑娘給本王的禮物了,真是著實讓本王開了眼界。」
魚煙抿唇:「不過是一點小心意,七爺不要見外才好。」
「不過真是可惜啊,本來可以看一場很不錯的比試的,想來魚煙姑娘會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吧?」七爺說著:「來,本王待五哥五嫂再敬你一杯,你也消消心中火氣。」
魚煙大氣的舉杯一笑:「七爺嚴重了,這點小事何足以生氣?聖人有雲,仁者無憂,智者無惑,勇者無懼。若我連這點小事都生氣憂鬱憂愁的話,那我也太沒有水平了。」
「說的好。」二王爺舉杯:「就衝著魚煙這句話,大家一起喝一杯吧。」
窩火。
果然啊,人的心和嘴往往都不是站在一條戰線上
,如果可以不要裝好人的話,她其實想上去給那個山寨貨一個大嘴巴子,還真當自己是個公主呢,一口一個本公主,臭不要臉的。
回王府的馬車上,玉夫人裝好人手挽著魚煙的手對東關彘道:「九爺,今日難得出來,我想跟魚煙妹妹一起去逛逛街採買些女子喜歡的物品。」
東關彘見魚湮沒有反對,索性也沒有制止。
魚煙下馬車前對東關彘道:「若我丟了,你就找玉夫
人要人就可以了。」
玉夫人心裡撲騰一下卻仍是笑嘻嘻的道:「魚煙妹妹可真是會開玩笑,我們只是去逛一下而已,怎麼會丟。」
兩人沿街走著,身後跟著玉夫人的貼身丫鬟。
她故意帶著魚煙來到一間男裝店,一本正經的看起了店舖裡的衣服,一會兒她扯著一件寶藍色的袍子問道:「魚煙妹妹覺得這件咱們九爺穿怎麼樣?」
魚煙努了努嘴:「不知道誒,應該還好吧。」
「從前九爺最喜歡穿我給他選的衣服了,那時我剛嫁給九爺,我們也算是琴瑟和鳴的好夫妻,事實上啊,我也是個有福氣的,九爺待我這樣好,雖然娶了一個又一個的夫人進門,卻從未虧待我。
我相信妹妹也會是個有福之人,九爺這次對妹妹的愛必然是天長地久的。」
魚煙心中嘲諷的笑了一聲,好像誰沒長眼似的,她是故意想要氣自己的,可為啥她卻是半分也不生氣呢:「我跟夫人的想法一樣呢,前幾天王爺向我求婚,說是他一直等的人就是我,非常非常的愛我,只要我願意嫁給他,他可以為了我豁出性命什麼的。
哎呀,你看看咱們九爺,有的時候也真是像小孩子呢,面上冷冰冰的,心裡卻這麼熱情。
而事實上…唉,我還沒有準備好,所以只能讓九爺再等等我了,女人嘛,就該有些矜持,總不能男人一說喜歡,就像是個妓似的撲上去吧。」
這下倒換做玉夫人怒了,她明白魚煙是在諷刺自己。
她隨手將衣服放下笑道:「是呢,還是妹妹有想法,不過…妹妹果然不嫁給王爺了嗎?妹妹有的時候也喜歡言行不一,所以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容易被人琢磨透的女人是最沒趣的,現在的大家閨秀身上就是缺了這份靈氣,所以才會總被男人喜新厭舊,其實如果我們是男人的話,也受不了那種花瓶似的女人,對吧夫人。」
「…是…是啊。」玉夫人咬牙出了店面。
魚煙跟在她身後碎碎念道:「有些女人也真是搞笑,自己明明沒有幾斤幾兩中,可是總是覺得自己很重要,套句難聽點兒的老話呀,那就是自己總把自己當棵蔥,其實誰都沒拿她蘸醬。」
「我怎麼覺得妹妹是意有所指呢?」
「是嗎?哎呀,夫人你太敏感了,你這人性子一定很謹慎吧,不然也不會往自己身上對號入座,咱們兩人這不是在逛街聊天就聊到這個話題了嗎,我也就是那麼隨嘴一說,夫人的人品我還不知道嗎,怎麼可能會說你呢。」
玉夫人嘴角勉強的彎了彎:「我們去看看胭脂吧,正好我的胭脂都用完了。」
玉夫人拉著魚煙進了胭脂水粉店,平日裡魚煙對這種東西是不感興趣的,可看玉夫人在那裡花著東關彘的錢大肆採買竟也不心疼,不覺心裡有些不爽。
她連多買件衣服都小心翼翼的,這廝憑啥這樣花東關彘的錢。
還真以為自己摸了胭脂就能成七仙女兒不成,難不成還想靠著胭脂水粉變成大美人兒來吸引東關彘不成。
魚煙努了努嘴,眼珠子一番,不覺腦子裡就冒出了個鬼主意。
兩人逛完回到王府後,魚煙又偷偷摸摸的溜了出去,她要去找久將哥哥。
來到擎蒼的住所,久將正在教青稞辨識藥材,青稞雖說笨了點,可久將卻非常的有耐心,同一味藥材認錯多少遍久將都不惱火,只是很和善的告訴她,不對,這叫茵梔黃。
「久將哥哥。」魚煙像是開心的小燕子似的飛奔到他的輪椅邊:「我們的青稞姑娘學的如何呀?」
「她很努力。」
青稞臉紅了一片:「姑娘,青稞實在是太笨了,給公子添了不少的麻煩。」
「哎呀,只要你用了心,久將哥哥懂的,對吧。」
久將點了點頭:「今天怎麼過來了?擎蒼去寺裡做準備去了,他不在。」
「我不是來找擎蒼的,我是來找你的,青稞,我渴了,你去幫我倒杯水吧。」
「好啊姑娘。」青稞放下手中的藥材離開。
魚煙蹲在久將身前:「久將哥哥,再幫我配點藥。」
「還要瀉肚子的?」
魚煙搖了搖頭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久將笑了笑:「你打算這樣小打小鬧到什麼時候?」
「先從精神上懲罰她,等我痛快了,覺得解氣了再說。」
「好吧,我配好會會交給擎蒼讓他幫你去處理好的。」
魚煙挽著久將的胳膊感激:「謝謝你哦久將哥哥。」
青稞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魚煙挽著久將的手臂,她咬了咬唇上前:「姑娘,茶水來了。」
「謝謝啦青稞。」
小坐了一會兒後魚煙就離開了。
自魚煙走後青稞就有些分神,久將看出了她的不對勁,本還溫柔的聲音嚴厲了幾分:「怎麼了,剛表揚完你就心不在焉了?」
青稞咬唇搖頭。
「那就好好學。」
青稞看向久將:「公子是否喜歡姑娘?」
久將抬眼看向青稞:「你
說什麼?」
「我…沒什麼,我就是隨口問問。」
久將神色嚴肅:「以後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不要隨便問,若是被旁人聽了去會污了魚煙的名聲。魚煙是個好女子,值得更好的男人去喜歡,我只是一個瘸子,沒有那樣的資格。」
門口原本打算進門的擎蒼愣在那裡,他透過門縫看著久將臉上失望的神色,心裡打了個顫,久將他對魚煙有愛慕之心?
他依然知道得不到愛人的那種痛苦,難道久將也就這樣陷了進去?
他是不是該說些什麼打住他的想法?
青稞搖頭:「公子切不要妄自菲薄,公子是青稞見過的這世間最優秀的男子,真的。」
見青稞緊張兮兮的模樣,久將搖頭輕聲笑了笑:「好了,快好些學吧,魚煙說過的,要你學會一技之長,你也總不能一直在這裡照顧我這個瘸子,你也該有自己的生活。」
「不不不,青稞願意一輩子都照顧公子。」青稞說完忽的臉紅了:「我是說…我的意思是,能照顧公子,是青稞的榮幸,青稞沒有半分的不願意。」
久將指了指眼前的藥:「這是什麼?」
「茵梔黃。」青稞脫口而出。
久將點頭:「嗯,終於記住了,你繼續吧,我去幫魚煙配藥,一會兒如果擎蒼公子回來,讓他來找我一下。」
說完他轉動輪椅推著回了自己的房間。
青稞看著久將的背影,目光留戀,這世間從沒男子待她這樣好過,她真的願意一輩子都照顧公子。
魚煙再回到王府的時候折騰了一圈兒已經是晚上了,正巧東關彘從外面回來,見她暮色已落才從外面回府,他有些不悅:「怎麼這麼晚才從外面回來,是不是忘了總有人追殺你的事情了,怎麼這麼不知道保護自己。」
魚煙吐舌笑了笑:「哪有你這樣的,關心別人還板著臉,你說我是該領你的情呢,還是不領你的情呢?」
「吭,去哪兒了?」
「我去看我久將哥哥了。」
「那個腿腳不好的?」
魚煙臉一拉:「我不許你這麼說他,他救過我的命,是我的恩人。」她別過臉抱懷不理他。
「我說的事實啊,他的確腿腳不好。」
「他腿腳不好也不是他願意的,你怎麼可以揭人傷疤啊,如果你是久將,你會願意聽到這種話嗎?上次久將大度不與你生氣,那是他有度量,可你不能拿著別人的度量當笑話看吧。
再說了,照你這樣說的話,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叫你花心大蘿蔔?」
「我怎麼就是花心大蘿蔔了?」
「這是事實啊,你的確花心,你自己數數你娶了多少個女人。」魚煙撥拉著自己的手指。
「這…這怎麼能算。」
「這怎麼不能算?別的男人都這樣你也這樣,你這叫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為什麼不學學那些專一隻愛一個女人的?
這世上有的是可以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男人,你做的到嗎?」
貌似有些惱火了,起初不是在聊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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