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墨千瑞你……你這個變態,快放開我。」安顏趴在墨千瑞腿上動彈不得,清脆的巴掌聲之後身上傳來火辣辣的痛,瞬間她臉都綠了。
她居然被墨千瑞打了,還是像個孩子一樣被拎在大腿上打,簡直太丟臉了,而她居然連一個傷患都掙脫不開更讓她心裡不平衡。
墨千瑞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比之前看到那些要當他妾的女人的畫像還生氣,這個該死的女人,成親這麼久居然不知道他多大,對他她是不是太不上心了?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傻里傻氣的當著外人的面問出來,想起容絕的笑心裡一陣氣悶,這件事指不定要被他們記多久呢。
笨女人,真是笨死了,手上的力度不由得又加重了一些窠。
不知打了多少下墨千瑞總算停下來了,把安顏的身體翻過來正對著自己,臉上依然是那溫柔得慎人的微笑,「現在知道了嗎?」
「你又沒說,我知道什麼啊?」安顏狠狠瞪了他一樣,一進來就扒了她的褲子不由分說的打她,根本沒說一句話燔。
墨千瑞的俊臉深深扭曲了,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沒留意,這種時候他怎麼可能好意思說出口,她不知道自己觀察嗎?
當下不由分說的又把她翻轉過來,手一揚又開始一巴掌一巴掌的落下。
又一輪打完,看著紅腫起來的某處墨千瑞有些心虛,他是不是太用力了?不對,不能怪他用力,都是她自找的。
快速的壓下眼裡的一抹憐惜,墨千瑞板著臉把安顏翻過來,「愛妃現在可知道了?還要不要本王再告訴你一遍?」
「二十四。」安顏咬牙切齒的吐出三個字,她雖然在某些事上偶爾犯糊塗,但也不是笨蛋,經他剛才那麼一說加上他的舉動她就猜到了,可心裡卻鬱悶得想吐血,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直接說出來不就成了,非要用這種傷害別人的方法映射,他肯定是故意以這個借口為由打自己。
真是小氣的男人,只是不知道他多大而已,至於那麼生氣嗎?或許他也不知道她多大呢。
墨千瑞滿意的勾起嘴角,可還沒等他高興,安顏突然無比沉重的說道:「原來今年是你的本命年啊!聽說本命年會倒霉,難怪我自從嫁給你之後一直霉運不斷,肯定是被你傳染了霉氣。」說完還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對自己的猜測的肯定。
墨千瑞:「……」
怎麼辦,突然好想再打她幾輪,果然不該對她愧疚的,這傢伙就是喜歡自己作死。
有著歐陽銘軒的料理和離開青華宗時從獨孤占那裡敲詐來的幾顆藥丸,只休養了五天墨千瑞的身體就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
不得不說歐陽銘軒的藥很不錯,上次掉崖時墨千瑞手指被磨損見骨,現在基本就已經長好了,傷痕也不是很明顯,想必再過一些時日就會完全看不出傷痕,手腕上的新傷痕也已經癒合了。
因著身份特殊加上特殊時候京城事多,墨千瑞也不好在外邊久留,好得差不多就收拾東西回京了。
墨千瑞身在雙運城的容家不是秘密,這幾天接二連三的有刺客來刺殺,但都被隱衛攔下來了,為了回程的路上不受干擾,他們離開時都是悄悄離開,找了人裝扮成他們的樣子繼續留在容府,刺客們繼續圍著容府轉,根本不知道本尊已經走了。
兩天後五人兩輛馬車低調入京,街上的人比離去之前更多了,很多異國打扮的人穿梭其中,倒是難得一見的奇異景象。
墨千瑞把安顏送到瑞王府門口連門都不入就立刻又讓人掉轉馬頭入宮,他還要把玉璽交給崇陽帝,還有很多事要和崇陽帝交代。
安顏站在門口看著馬車消失在拐彎口才轉身入府,一轉頭看到歐陽銘軒也還站在門口,對於這個屢次言語侮辱自己的人她是沒什麼好感的,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轉頭走了。
「安顏……」看著從身邊錯過的人,歐陽銘軒突然出聲叫住她,他覺得自己應該為以前的事向她道歉,可是對上她那雙冷漠如冰的眼睛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安顏一言不發的等著歐陽銘軒開口,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他悶出話來,只是眼睛看著她眼神變了又變,安顏輕瞄了一眼,「歐陽公子要是沒事我先走了。」
安顏說完便立刻轉身離去,走了沒多遠就看到接到墨千瑞回府的消息匆匆趕來的錢管家和被丫鬟攙扶著的歐陽雪兒。
歐陽雪兒翹首向外看,沒看到墨千瑞的聲音眼裡有些失望,自從那晚之後她就再也沒見過墨千瑞,想起前兩日收到的信她就一陣憂心。再看到安顏,胸口頓時雲卷翻湧,這個賤人就是她的剋星,自從她嫁入瑞王府後她就開始倒霉,本來偏向他們的局勢開始逆轉,真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想起墨千瑞為了她去求醫的傳聞更是氣得想吐血,憑什麼她才嫁給入王府兩個月就入了墨千瑞的心,而她使盡心機手段的守在他身邊五年,卻是說斷絕關係就斷絕關係?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這個女人,為什麼不死了呢?<
袖下的手悄悄握緊,指甲深陷掌心的劇痛才勉強壓下眼裡湧動的殺意,擠出一個虛弱的微笑,微微福身,聲音嬌柔友善的說道:「王妃……」
「收起那副虛假的面孔,你裝得累我看得也累。」安顏皺了皺眉,但還是停下來冷冷的打斷歐陽雪兒的話,那晚她已經公然陷害她了,現在居然還若無其事的跟她打招呼,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以為她也會配合她演戲嗎?
歐陽雪兒臉上的笑一僵,本來就笑得很勉強,現在那笑徹底掛不住了,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眼裡快速的閃過一抹怨毒,但很快又恢復一臉柔弱的樣子,慘然一笑,語氣無比淒涼的說道:「我陪伴王爺五年,如今他移情愛上王妃,漸漸的疏離我,甚至要把我一腳踢開,難道要我干眼看著什麼都不做任憑你們雙宿雙飛嗎?明明是你橫刀奪愛,是你的錯,為什麼你能這麼理直氣壯的指責我?你難道一點也不愧疚心虛嗎?」
說完,歐陽雪兒嚶嚶抽泣了起來,柔弱纖弱的身體,淒涼隱忍的哭泣聲,再看面無表情冷眼旁觀的安顏,對比之下安顏看起來像足了欺凌弱小的惡棍。
「既然歐陽姑娘都開頭了,那我今天就當著你的面把話講開了吧,免得你再想不明白做些多餘的事。」安顏淡淡的看著歐陽雪兒,臉色坦然,絲毫沒有愧疚感,清冷幽淡的聲音停頓了片刻繼續說道:「我想你應該先弄明白一點,我是王爺名正言順娶回來的妻子,我和他相親相愛合情合理,而你什麼都不是,他若是拋開我這個妻子和你鶼鰈情深才不合理,在知道我和王爺成親之後你依然和他糾纏不休該愧疚心虛的是你。」所以以後別再端著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在她面前晃蕩了,她們的身份擺在那裡沒什麼好說的。
「他原本愛的是我,娶你不過是因為聖旨不得不娶而已。」歐陽雪兒氣得渾身發抖,狠狠的瞪著安顏,她和墨千瑞相識在先,安顏在後,這便是橫刀奪愛。
「那又如何?」安顏嘲諷的看著她,冷冷的輕嗤一聲:「就算他原本愛的是你,是因為皇命才娶的我,可他還是娶了我,從我有這個身份開始再有任何女人覬覦他都是對不起我,而不是我對不起別人。而且這門親事不是我求來的也不是我搶來的,而是被迫接受的,說到底我還是受害者呢,這就更不用有心理負擔了。還有……以王爺的本事,你覺得如果他若是不願意娶我,一道聖旨能左右得了他嗎?」在這個身份尊卑如此嚴重的時代,有這個真的就夠了。
「你……你強詞奪理。」歐陽雪兒快被氣瘋了,明明不認同她說的話,可卻又不知如何反駁,這種感覺她很不喜歡,心裡不知咒罵了安顏多少遍。
安顏捋了捋秀髮,不以為然的說道:「強詞奪理也好,實話實說也罷,總之你一個無名無分的人來指責我這個明媒正娶的正妻總歸不是我的錯,你如果非要討個說法應該去找王爺而不是我,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我既沒有強迫他娶我,更沒有勾引他強迫他愛上我,即便我勾引了那也是名正言順,你沒資格質問我。」
歐陽雪兒的臉已經有些猙獰,緊咬著牙忍著衝上去打她的衝動,「王妃你這樣……太自私了,無論如何我和王爺的五年感情都抹不掉。」
安顏忍著翻白眼的衝動,她有說要抹掉她和墨千瑞的過往嗎?和這女人溝通真是累。
而且那晚墨千瑞說的話難道她都忘記了嗎?
「不錯,我是很自私。」安顏坦然的承認,她的確不是大度的人,所以沒必要否認,「以前我不喜歡他的時候隨便他和你怎麼鬧,但是現在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他也說清楚了對你的感情以及以後你們的相處關係,所以我不想再看到你們有超過朋友界限的接觸,溫柔善解人意的歐陽姑娘以後別用五年感情之由博同情了,我的脾氣有時候不是很好,還請歐陽姑娘沒事不要刺激我,我這人自私得很,可沒有犧牲自己成全別人的偉大胸襟。」
歐陽雪兒暗暗嚥下一口血,這個安顏居然……光明正大的威脅她,難道她就不怕她到墨千瑞哪裡哭訴嗎?還是說她那麼肯定墨千瑞已經被她迷得七葷八素,無論她做什麼墨千瑞都會包容?
不會的,就算墨千瑞不愛她,但也惦念著她的『救命之恩』,肯定不會放任安顏這個賤人對她出手的,等墨千瑞回來她一定要告上一狀,反正現在這麼多人聽見了,就算墨千瑞已經開始懷疑她的品行不相信她也可以找人問。
心裡做了打算,歐陽雪兒總算冷靜了一些,墨千瑞是個重情義之人,即使他喜歡安顏也不會為了她不顧救命恩人的。
想著安顏說喜歡墨千瑞,歐陽雪兒心中忍不住幸災樂禍,如果讓她知道墨千瑞留下她是為了用她的身體解毒,她還會不會喜歡他呢?
「對了,我再說清楚一點,我既然已經認了他,他的過去我就不提了,但他以後只能有我一個人,所以歐陽姑娘就算以恩情讓他動容我也不會答應讓你進門的,做通房都不行。」所以以後就別耍那些小心思陷害人了。
歐陽雪兒嘴角狠狠抽了抽,誰要做墨千瑞的通房了,如
果她真的想要身份的話這五年時間她早就讓墨千瑞娶她為正妃了,她才不稀罕墨千瑞給的身份,只是想要他的心留在她身上她好辦事而已!
而且這賤女人未免太猖狂了,倘若墨千瑞身上的毒清了,以他的身份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女人,說出這種話簡直太天真了,果然是上不得檯面的庶女,才得到幾天寵愛就恃寵而驕了,真不知道墨天宇為什麼這麼多年還惦記著她。
「王妃請慎言,憑這句話王爺就可以以善妒的名頭休了你。」
淡淡的瞥了歐陽雪兒一眼,安顏轉身往住處走,不鹹不淡的丟下一句:「對,我就是善妒,不過歐陽姑娘似乎沒有資格說我,說出來的『妒』可沒做出來的『妒』嚴重……」
不去管身後氣得內傷的歐陽雪兒,安顏直接回了聚春園,讓碧青和連珠幫準備了熱水,再讓她們去吩咐廚房準備一些吃的送來,然後自己一個人進房間舒舒服服的從頭到尾洗了一遍。
溫熱的熱水把一路顛簸而來的疲憊一掃而空,出浴後換了一身輕便舒適的衣服,披著擦得半干的頭髮就出了房間。
吩咐廚房做的飯菜已經送上來擺到院子裡桂花樹下的石桌上,不過已經有人在吃了。
「師姐,你可真不厚道,居然拋下我去找那個男人,招呼都不打一聲,可擔心死我了。」天乾一邊啃著雞腿一邊說道,即使嘴裡塞滿食物說話依然清晰,抬起頭看了安顏一眼,眸光閃了閃,很快又把視線放到佳餚上面。
安顏嘴角抽了抽,他這樣可一點擔心的樣子都看不出來。不過幾日未見他倒是清瘦了不少,心道他也是個嘴硬心軟的人,這幾天沒她的消息肯定著急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便也忽視他的調侃了,輕聲解釋道:「這個說來話長,不過我是遇難了在路上遇到他的,而不是特意去找他。」
安顏邊說邊往石桌走去,但才走沒幾步碧青和連珠就像見鬼似的跑上前攔住她,即使較為沉穩的連珠說話的語氣都慌亂了,「王妃,讓奴婢伺候你更衣梳妝後再出來吧。」這樣衣衫不整披頭散髮實在是太不成體統了,尤其是現在院子裡還有一個男人在。
「你們都出去院子外候著吧。」安顏皺著眉把手抽回來,冷著臉繼續往前走,在自己院子裡都不能隨意,那得多累啊。她又不是第一次不守規矩了,這兩個丫頭的適應能力也太差了點。
安顏一旦冷下臉來那氣場是相當嚇人的,加上她之前懲治歐陽雪兒那兩個丫鬟留下的烙印,很多下人們對她敬重的同時又條件反射的畏懼,尤其是碧青這個親眼目睹過的人,心裡更是害怕,當下立刻拉著還欲說些什麼的連珠到院門口守著了。
碧青跟著安顏有一段時間了,對安顏還是有些瞭解的,她不願做的事是很難說服她改變的,所以即使她們繼續勸說也不會有結果,只會讓安顏不高興罷了。
走到天乾對面坐下,拿起一副碗筷慢條斯理的開吃,安顏身為現代人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觀念,邊吃邊說道:「等一下我寫下藥方你去把藥材買來吧,等把藥弄好就可以行動了。」
要處置那三千死士的事她可沒因這次意外給忘了,不過她卻不想再出去了,外面實在太危險,只希望墨天宇別回來那麼早,一定要敢在他回來之前把事情辦好才行。
「我已經辦好了。」天乾邊吃變道,這幾日他可都沒閒著,為了那事他可廢了不少心,雖然出了點小意外,但最後還是順利辦成了。
安顏一怔,「真的假的?」花了半個多月去查一些無關緊要的信息的人居然一個人把事辦成了,太不可思議了!
「我騙你幹嘛,你沒看到我都瘦了嗎?」天乾有些無語的看著安顏驚訝的表情,內心很是受傷,他一個人把事辦成那麼讓她意外嗎?
安顏嘴角抽了抽,好吧,之前是她自戀了,還以為他瘦了是因為擔心她。
安顏和天乾有一搭沒一搭的邊聊邊吃,過得也算愜意。
另一邊,墨千瑞入宮後立刻去把玉璽交給了崇陽帝,並且交代了這幾日的事情,崇陽帝知道他急著想回家,便也不多留他,父子兩隻談了不到半個時辰就放他走了,可是……
得了特赦提前從龍隱寺回宮的皇后派人把墨千瑞叫了過去,然後留他下來一起用午膳。
墨千瑞雖然急著回去,但畢竟有些時日沒見母后了,又想她在龍隱寺必定不好過,想著身為兒子應該安慰安慰她,於是便留下來陪她一起用膳了。
母后向來疼愛自己,所以在母后這裡用膳墨千瑞自是不擔心什麼,自然也不會提防,可是他萬萬沒想到他信任的母后會算計自己。
「母后,你這是什麼意思?」用完膳又陪著皇后坐著飲了茶,墨千瑞本打算告辭離開回府,可是他一動才發現身體徒然失力,緊接著渾身上下慢慢變熱,尤其是下腹部更是燒得火旺,已非純情少年的他自然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心中萬分驚駭,當看到母后臉上的笑容時更是深受打擊,立刻黑著臉冷聲質問。
他的生母,一向疼愛他的母后竟然對他下
藥,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皇后看著墨千瑞的反應滿意的笑了,對外招來兩個身強力壯的嬤嬤,吩咐道:「把三王爺邊上的房間裡。」
「是。」兩個嬤嬤領命上前,一左一右的駕著墨千瑞往外走。
「母后!」墨千瑞幾乎是怒吼而出這兩個字,但是他現在的這種情形完全沒有平時的殺傷力,只是一雙眼睛瞪得滿眼的血絲,看起來驚駭萬分。
皇后有些心疼,走上前慈愛的拍了拍墨千瑞的額頭,柔聲道:「瑞兒聽話,母后都是為了你好,不會害你的。」隨即語氣變為冷冽的對兩個嬤嬤命令道:「好了,帶過去吧。」
兩個嬤嬤帶著人走了,皇后的臉上又掛上了得意的笑,想起那個見誰都是一臉冷淡的安顏,皇后的笑突然冷得駭人,「安顏,本宮不會讓本宮的皇兒毀在你手上的!」
想起前幾日聽到的消息她就氣得不行,她的好兒子居然為了安顏那個目無尊長又恃寵而驕的女人去青華宗那種地方求醫,而且聽說要不是有人攔著,他還打算從那千階階梯下一階一階的跪上去,她當時就氣暈過去了,醒來之後胸口也一直發痛,肚子裡的氣怎麼也消不下去。
如今才短短的時日兒子就已經被安顏迷得七葷八素了,如果繼續放任不管,她的兒子一定會被那個女人害得身敗名裂,她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那種事發生,所以才有了今日的舉動。
現在正值太后壽辰將至,發生這種事肯定不好大肆聲張,大家都忙得焦頭爛額的,誰都沒有多少時間來管這種小事,到時候只需一句話就定下來了。
「姑母。」一聲帶著羞澀和緊張的悅耳女聲從門外傳來,接著一個一身粉衣滿臉紅暈的少女走近殿中,少女面容姣好,身材豐腴優美,對著皇后盈盈福身施了一禮。
皇后黛眉微蹙,略有些不滿的問道:「雨蝶,你跑來姑母這裡做什麼?不是讓你在房間等著瑞兒的嗎?」
來者乃是皇后母家鎮國公府的弟弟的女兒顧雨蝶。
顧雨蝶紅著臉不安的低著頭,聲若細蚊的小聲說道:「我剛才看到表哥,即便中了藥依然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我們這麼做即使事成了只怕表哥也不會……」
「你別擔心,別看瑞兒平時冷冷的很難相處,其實他比誰都有情有義,只要你成了他的人,不管是怎麼成的他都會對你負責的,就算他不情願,礙於鎮國公府的臉面他也不得不認命,你且放心去吧,你一定要取締安顏那個狐狸精。」
皇后對顧雨蝶一通安慰,生怕自己兒子憋壞了,匆忙把人趕過去,自己則半臥在美人榻上閉目養息,想著安顏得知瑞兒和雨蝶的事後的反應,嘴角悄悄彎起一個優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