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吞進紫晶石,為何連帶的她體內也匯聚了靈力?
千雲舒頓時笑得很燦爛,定是小傢伙咬她的時候,兩人血液相溶簽訂了契約。
只要她進階,小傢伙的實力也會跟著進,相反過來也一樣。
一把將小龍豬撈在手中,千雲舒用纖纖指腹去戳它的肚皮,笑道:「誰會知道你這小傢伙居然是龍,不過這個形態也好,省去不少麻煩。」
若是被大陸的人知道,她一個天下聞名的廢材居然收了一條龍為寵,估計整個大陸都會鬧翻天吧!
雖然不知道龍出生為何會是以小豬的形態,但這的確給她省出不少麻煩。
而且,小龍豬看起來萌萌噠,憨態可掬的很是惹人喜歡。
小龍豬圓滾滾的身子舒服愜意的仰躺在她的手心裡,一雙圓溜溜的小眼睛半睜半閉,任由她的指腹去撓它。
看著它憨態可掬,萌蠢的樣子之下藏著一顆狡詐的小心臟,千雲舒莞爾一笑,「以後就叫你寶豬啦,喜不喜歡?」
手心的寶豬抬起萌出水的小腦袋來,似乎很開心這個名字,不過一會兒又焉了下去,躺在她的手心裡昏昏欲睡。
千雲舒知道寶豬剛吸收了紫晶石,強大的靈力還沒有完全消化,將它和箱子送進了空間裡。
現在已經可以修煉了,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自己的本體元素到底是什麼。
凝神專志閉起眼來,用靈力匯聚成形時,才睜開眼一看。
一簇小小的火苗就這樣從她的掌心冉冉升起,是火元素。
火苗雖小,卻蘊含著近乎四階的實力。
看著火光搖曳,她的心既是激動,也是高興的。
她終於擺脫廢材之名,正式踏入修煉的道路。
從今以後,她再也不用小心翼翼的隱忍,人若犯我,我必百倍還之,人若再犯,斬草除根!
這是她做人的最基本的原則。
瞟了眼地上死透的屍體,千雲舒冷冷一笑,抖出一點化屍粉,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山洞。
三個暗殺她的婢女,如今死了一個,還有兩個在外面搜索著她。
現在她雖然已經有了自保的力量,但自己已經不再是廢材的事,能隱瞞多久就是多久。
畢竟鋒芒太露,只會招來殺身之禍。
她的狠,從來只對她的敵人。
從進來時原路折返出來時,就聽到兩道銀鈴般的聲音在尋已經死去的紅拂。
「紅拂姐到底哪裡去了?已經快五更天了,再不完成任務主公怪罪下來可是誰也逃不掉的!」
綠蘿一臉陰沉的站在峭崖上,她哪裡會知道她們千辛萬苦找尋的千雲舒就在腳下的瀑布裡悠閒的站著聽她們談話呢!
青菱也有些惱了:「會不會她已經找到人了,先完成任務去主公那裡邀功了?」
「不行,你再在這裡搜索一遍看看,連瀑布底下都不要放過,我先去主公那裡看看。」綠蘿陰狠的掃視了周圍,吩咐青菱後她整個沒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走了一個?還剩一個!
既然你非要闖獄門,我豈有不推一把之理?
千雲舒樂呵呵的站在底下,瞟了眼飛下來的青菱,冷眸一掃,寒意更深。
青菱飛下瀑布,站立在底下的岩石上,一雙暗藏殺氣的眸子警惕的向四周望去,她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似的,令她身上的毛孔都爭先打開,透著一股寒氣。
忽然身後有人輕輕一笑,她轉過頭去,水聲響動,只見一人輕飄飄從下落了下來。
一襲白衣纖塵不染,墨發上束了一條黑色銀帶,雪白一映,更是燦然生光。傲然上挑的鳳眸似笑非笑帶著冷冽寒刀,肌膚勝雪,姿容出塵,不可逼視。
青菱一見她落下來,看清她的容貌後黑眸陡然竄過一抹慌亂,心跳突然加速起來。
好俊美的少年!
主公幹嘛要追殺這麼俊美的一個少年?
在她看來,這個少年比起那個暴虐的陌王來,容貌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真是可惜了!
拿起長劍,青菱清了清嗓子:「你……我……這個……」
她吞吐了半天也沒有說清楚要點,誰叫她一見俊美少年就移不開眼,哪還能正常對話。
千雲舒粉唇的笑意伴隨那詭異而妖嬈的弧度輕輕佻起,抬起纖指輕輕滑過青菱臉上難掩的紅潮,唇吐冷芳:「你我怎樣?」
青菱臉上的紅暈頓時騰地紅到了耳根,拿著劍卻忘了自個任務是啥了,低著頭支吾道:「公、公子請不要這樣……」
她怎樣?又沒有扒她衣服強上。
看著她羞澀不已的紅臉,千雲舒眼中滑過一抹戲謔,作為殺手,像她這樣可真是失敗到了極點了。
江嫣兒還真是奇葩,都找了些啥人當她的殺手啊,不是貪婪到極點,就是好色到無邊。
沒一個職業道德的!
看著青菱越發臉紅,千雲舒冷冷一笑,附在她耳邊輕輕吹了一下,居然能引起她全身微顫和快埋到胸裡的羞澀。
艾瑪,她是不是該為江嫣兒默哀三分鐘。
不止江嫣兒奇葩,連她的婢女都如此奇葩,看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江嫣兒要你殺我?」
千雲舒很好心的提醒了她一句,青菱才恍然過來她的任務是什麼。
然而當她恍然過來想要拿劍殺千雲舒時,手上的劍早已不知蹤影。
「你在找劍嗎?」
她又很好心的揚了揚手中的長劍,幽幽輕歎了一聲:「小美人你太不專心了。」
青菱此時才完全從她的俊美容貌中清醒過來,看著她手中的長劍,心中一驚。
他竟然能不知不覺將自己手中的劍奪了過去,可想而知這個少年有多厲害了。
只可惜已經晚了,對於殺手來說,丟武器比丟性命更為致命。
青菱氣得咬緊牙,這個人居然用美色來誘惑她,害她丟了最寶貴的暗殺機會,不可原諒!
她雙手朝瀑布裡一抓,一根冰劍就出現在她手中。
原來是冰系元素,可凝水化為冰劍也就不奇怪了。
千雲舒薄唇緩緩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涼涼的嗓音冷如冬水,「你捨得殺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