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晴,我想你今生今世都做我的女人。」
他霸氣的吻著她的眉,炙熱的呼吸似要將她灼傷。
木若晴心中一驚,不會吧,難道他要為了我,放棄洛安琪?
儘管不相信這是真的,可她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眼淚衝刺著眼眶。
「你說的是真的嗎?」
他看她這天真的模樣,一陣心痛。
略有遲疑又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驕傲……
「當然是真的,做我的……反正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而你,不是也很愛我嗎?那就離開藍君天,安心的生活在我的身邊吧。一輩子……」
若晴只聽到這裡,便是渾身一陣。
他。
這是什麼意思?
此刻他的纏綿已經變成傷害她最有力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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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把我當成了什麼?」
木若晴用盡全身的力氣終於推開了他,身體顫抖的站起來,拉過外套,披在自己的身上。她艱難的扣上自己的扣子,不看對錯,眼淚就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他知道自己的錯了。呼喊她的名字,卻看她瞳孔中絲絲冰冷恨意。
那個晚上,他獨自一個人留在酒店。
直到天亮。
若晴回家之後,倒在床上就睡了。她覺的自己身心疲憊。頭疼欲裂。
她不願意想任何事情。
就想這樣昏昏沉沉的睡一輩子。
幸好沒有人來打擾她,窗外的陽光很好,間或有鳥叫的聲音,隱隱從夫人居住的小別墅後面的假山那兒傳來。她以前是很喜歡鳥叫的,去看藍夫人的時候,發現她的鳥籠子裡面有兩只可憐的畫眉鳥,每天面對豐厚的鳥食,卻一口不吃,毛不光亮,眼不鋒芒,若晴便和藍夫人說了好話,將那兩隻畫眉放生。
兩隻畫眉就此得了自由,每天開心的在假山上跳來跳去,
天氣好了就唱起歌,聲音動聽快樂。
若晴給她們吵醒,卻不願意睜開眼睛。
後來又過了很久,她好像覺的冷,就使勁的往身上蓋著被子,再後來就迷迷糊糊的連畫眉的叫聲也聽不見了。
醫院裡。藍君天緊緊的皺著眉頭~~~
醫生在他的面前走來走去,把那些看著就有些膽寒的針頭一次一次的刺進若晴的身體裡面,若晴疼的有時候會喊媽媽,但是很快就有安靜的讓人害怕,彷彿睡去。
藍君天猜想若晴在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他不敢深想。
那實在太骯髒∼∼
自己的父親真的會如此的沒有人性嗎?
不對,自己進去的時候,若晴好像是完好的。
那又是為了什麼??
一個女孩子肯定是被嚇壞了。
對!一定是這樣∼∼
藍君天正在胡思亂想並且痛苦糾結著,田小希已經和受到驚嚇的小兔子般,重進了病房!
「若晴怎麼了?若晴怎麼了??藍君天,你到底是怎麼照顧她的嘛!」
小希的嘴巴很厲害,如此責備已經算是輕的了。
「我……」
他的確沒有照顧好若晴。
但是他被小希責備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些委屈。因為他覺的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走進木若晴的心……
那是十分神秘而且悲傷的地方。
那裡只屬於一個人!
該死!
自己在這個時候竟然還在吃醋!
藍君天懊惱的歎了一口氣——
「藍少爺。」醫生打斷了小希的話,轉過身把本來準備好的輸液放在一邊,微笑著說:「若晴小姐是胰腺炎,上火所致,這算是不幸。但是還有一件事我需要恭喜你……這藥不能用了。因為她已經懷有身孕!」
「身孕??」
田小希和藍君天差一點沒集體暈倒!
木若晴懷孕了??
「你們已經……」
「沒有。」
田小希瞬間用一種無比同情的眼神看著藍君天。
「那……怎麼辦?孩子不是你的哦!」
「你再說話信不信我弄死你!」
……
門外,有人沉穩的說:「你弄死她試試!」
「影秋。」
田小希頓時感覺找到了靠山,飛快的跑到安影秋的身邊,小聲說:「他吹牛吶!!!他弄死我???得了吧。他現在心裡痛苦著呢!」
「我有什麼痛苦的!」
藍君天是煮熟的鴨子嘴巴硬。
「你剛剛說你們沒有在一起,但是若晴……有了!」
「你!」
「好了,小希,看過你朋友了,我們走了。」安影秋似乎懶得去理會這些事情,對他來說,似乎早已經看明白藍君天和華少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田小希又去若晴床邊呆了一小會,才跟著安影秋離開。
她很開心,之前的擔心和難過完全跑去九霄雲外了。
「你不擔心你的朋友了。」
「雖然生病了,我是很難過,但是……覺得好像事情要有好的回轉了!」田小希一臉得意:「你覺得呢?」
「說說看吧!你這麼聰明。這麼會分析?」
「好吧,那我就給你分析分析看看。」小希鬼鬼的一笑,壞壞的歪著頭:「覺的你那個外甥女要輸給我們木晴了。有這樣一句話,叫做母憑子貴。雖然我們的木晴是不屑於這個,但是卻好像是上天安排好的一樣哦。安琪的孩子沒有了……若晴……懷孕了!華老爺子本來認可的就是若晴,這樣一來……」
「……」他笑笑,無奈的晃晃頭。
「我說的對嗎?」
「不一定吧。」他很沉穩,不會遇見事情就開口評判。
小希聳聳肩膀:「那你分析分析你的不一定給我聽聽。」
「不好意思,沒那個興趣。」安影秋轉過頭,雙手握著方向盤。正是紅燈,他略少休息一下,晃動著脖頸,朝著車窗外看去……
「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