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華少,我要回去了!」
若晴用盡渾身的力氣,推開華金晨。她急促的喘息著,小手飛快的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亂的衣襟,又低頭看看遮住大腿的襯衣長短,狠下心決定:「就這樣走吧!」
「你給我站住!」華金晨可不想若晴就這樣跑出去給外人看到,急忙扯了一件外套,追上來披在她的肩膀上。兩人幾乎是同時到的門口,用力推門。
……
面對被反鎖的門,他臉上的真誠和激動消失了。
「木若晴,既然已經和爺爺商量好了,何必假惺惺的裝出這種樣子!啊!」他像是一隻被激怒的豹子,猛地翻臉,狠狠的捏住她纖細的胳膊,若晴痛的眼淚嘩嘩直流,她拚命的掙扎,華少快要捏碎她的骨頭了。
她整個人被他拖到了床邊,就像拖著一個殘破的布娃娃。
她不知道華金晨為什麼翻臉這麼快,比他的溫柔來的更突然。冰涼的床板撞疼了若晴的額頭,痛的她很想大聲的哭出來,可華少的眼神涼意駭人,她哭不出聲音,啞著喉嚨看著他向自己靠近。
「不,你別過來……」
「木若晴!你竟敢耍我!哈哈,我還真的上當了。」
他咬牙切齒,再次把若晴拎了起來。若晴整個就像一直落地的風箏,搖晃著,飛不起來,又牽扯在他的指縫掌心。
「我沒有,華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沒有騙你……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你。」她恨不得一句話就把一切解釋清楚,可眼中的淚水和顫抖的身體在他看來,已都是演戲。瞬間的心動終究敵不過心中多年的防備,懷疑一旦被激活,就和病毒般的腐蝕了他所有的神經,他覺的受辱,覺的悲哀。深邃的瞳孔中,隱藏著對她來說比殺機更殘酷的無情。
「早已經和爺爺商量好的,去幫我撿襯衣……嗯,弄濕自己的衣服……來我的臥室……哈哈哈,我就是個傻子,你負責劇本我負責表演,是麼?」
他整個人壓在若晴的身上,好重,好重,若晴從沒有過這樣想拜託華金晨,她拚命的扭著身子,無力而徒勞的掙扎著。他的手臂按住了她的胳膊,雙腿頂住了她的膝蓋。她就像個木偶一般的被他掌控,,眼睜睜的看著他對自己充滿了恨意。
這是她最怕的,她最怕他的誤解。
也罷。信或者不信,她都是真誠的,毀,或者不毀,她都已經殘破。
「木若晴,不用那樣用盡心機,我成全你。」
他漠然的關了燈,讓她疼的撕心裂肺……
「木若晴,這是你想要掌控我的代價。」
他像困獸般的喘息和嘶吼,凶狠的力道彷彿要將她撕成碎片。而她一次一次的包容,一次一次的忍耐,最後會不會像今夜的淚水般,無人擦拭?
清晨,她連被子都沒蓋……
刺眼的光線和譏諷的謾罵聲中,若晴睜開了眼睛。
「妖精!你個小妖精!」陳敏終於不顧長輩端莊的形象,指著還沒穿上衣服的木若晴,大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