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若晴低著頭,她知道自己必須為這件事承擔責任的。
其實,就算給安琪償命她也不會逃避,只要他可以不要生自己的氣。但是那怎麼可能??
華金晨的眼神透過後視鏡望了木若晴一眼,她急忙低下自己的頭,兩手緊緊的攥著雙肩包帶兒,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下來。
手機,突然響起來。
是藍君天打來的。今天是若親去他家的最後一天,他想請若晴吃個大餐,表達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
「藍君天,我今天……就不去你家了……不用請我吃飯。真的不用。」
「若晴,你哭了?」
藍君天在電話那邊,敏覺的問。
「我……」
若晴還沒等回答,華金晨的手突然伸過來,一把奪去若晴的電話。
「喂,是我。」他的聲音壓抑而危險,低沉中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咒般。
「華少?你又欺負若晴?」藍君天有些不耐煩的語氣讓華金晨十分接受不了,他的東西什麼時候輪的到別人關心成這個樣子?一聲冷笑,他面色淡然又暗藏殺機的說了一句:「我可能會把她送進監獄。」
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他的視線離開了後視鏡,便和她再無交際。
手機,被丟了回來,躺在後滿的椅子上摔的電池都出來了。
若晴失神的撿起手機和電池,卻感覺此刻粉身碎骨的正是自己。
她,不敢置信。
華少真的會把自己送進監獄嗎?
可能會吧,自己動了他心尖兒的人,他一定氣憤到了極點。如果安琪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他一定殺了自己都不解恨。
若晴這樣想著,心彷彿被人用針一點一點的弄出很多個小小的眼兒。
她無力的承受著這份疼,沉沉的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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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醫生已經給貝貝做了全方位的檢查。從腦到腳,一點毛病都沒有!
這時候,安琪也知道裝不下去了,於是慢慢的睜開眼睛,裝作很虛弱的樣子,扶著額頭細聲細語的說:「金晨……貝貝……別擔心我,就是有點頭暈。」
「寶貝兒,我在呢!」華少一句寶貝兒,說的情意綿綿。
貝貝挑釁似得瞄了一眼遠遠等候的木若晴,譏諷的說:「安琪,幸虧你醒了,不然人家木若晴可就只說一切都不是故意的了,還說你擋住她的路,故意找茬。」
「她胡說。」安琪捂著臉,假裝哭了起來。
華金晨皺眉,安慰她幾句又去和醫生問了一下病情。
醫生很負責人的告訴華金晨,按照檢查結果來看,病人完全沒有問題。頭暈什麼的可能是受到了驚嚇或是生氣,但是應該也不會昏迷這麼長時間。
華金晨點點頭。他瞭解貝貝,那是他的公主,偶爾耍賴也是人之常情。
「我需要一份證明。」
「?」
醫生看著華金晨,不曉得他為什麼要加害一個看上去很可憐的女孩子。
「那個姑娘很無辜。」
「她是我的未婚妻。放心吧,這是我的家務事。」華金晨淡淡的一笑,眼中閃過一抹說不出的詭異之光。
他從醫生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藍君天已經站在了木若晴的身邊,他和強勢的貝貝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