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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女無度 第七十七章 暗夜刺客 文 / 花熙月

    這個聲音,讓琉傲本落下千丈的心得到一絲跳躍,他連忙回過頭,灰暗的光輝下,那抹耀眼的藍色映入他的雙眸,他連忙迎上前,欣喜不已道:「沒有,只是臣弟不知道,皇兄,你真的會來。」

    水穆容淡淡掃了眼他,他冷冷一笑,走到水辰舞身側,眼底的冷漠瞬間變成一汪溫柔,道:「走吧,我們去樓上,爹爹有些餓了,先陪爹爹進去吃點什麼吧。」

    「啊,好,爹爹。」

    水穆容走過琉傲身側,逕直繞過了他,他的雙眸自始至終沒有再望著琉傲一眼,跟在身後的水辰舞走過琉傲身側,她看著他眸中閃過的深深失落,雙眸也頓時有絲絲刺痛,她輕喚一聲,道:「皇叔」

    琉傲擺擺手,他垂下頭,乾笑道:「你還願意喊我皇叔?」

    水辰舞緊咬下唇,她撇過頭,到了嘴前的話,也只能吞了下去,她疾步跟著水穆容的身影走了上去。

    看著漸漸遠去的身影,洛無音走上前,他看著琉傲眼眸中強撐的失落,開口道:「王爺,夜裡風大,我們也上去吧。」

    「走吧。」

    揉了揉有些酸疼的額頭,琉傲僵硬的笑了笑,他仰起頭,此時的心中滿滿溢出的是一份空蕩的失落,他每走一步都好像走在尖刀上一般,身後洛無音靜靜的跟著他,那一刻他也才真正看懂自己的主人原來也有這般脆弱的時候,望著琉傲緩緩走上樓的身影,他握緊手中的劍長歎了口氣。

    燕味樓外的夜越來越重,當那本淡淡的月色被一層墨色緊緊籠罩的時候,酒樓外一頂青色的小轎顯得有些急忙,轎夫快步趕到酒樓外,放下小轎。

    轎簾緩緩掀起,一抹玄色的身影顯得特別焦急,「太子,微臣夏覓來遲了。」

    「夏覓?」上樓的腳步豁然停住了,琉傲轉過身,門外的中年男子顫顫巍巍的走出轎子,他一身風塵,就連眉角處也沾染了淡淡花白,男子走進門,他略微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一臉歉意,道:「微臣今日本是去給玲瓏掃墓的,剛回來知道您派人去了,就連忙趕了過來。」

    琉傲望著門外的轎子,微風掠起轎子門角,轎子內的黃紙隨風搖曳,他平淡一笑,道:「夏大人言重了,今日是十五,本王也沒想過你會來。」

    夏覓鞠了一躬,這六年來,他雖然好似遭受重創一般,只是在朝堂活躍,卻也比以前更佳了,琉傲看了看洛無音,洛無音會意連忙側過身,做了個請的姿勢,道:「夏大人隨屬下走吧。」

    「有勞洛大人。」

    在下人的攙扶下,夏覓顫顫巍巍的跟著洛無音走上了二樓,燭火搖曳,他顫抖的身影映在琉傲眼眸中,激盪起的是滿滿的疑惑,琉傲瞇起雙眼,呢喃道:「六年來除了兢兢業業忙碌戶部事務,就是忙於商行,難道這個老狐狸當真對夏玲瓏的失蹤看開了?」

    他不信,可是夏覓一切一切都做的如此滴水不漏,在外人眼中,當真是一個失去女兒將心思全至心與朝政上的父親,琉傲沉下眸子,眸底的黑色慢慢浮上心頭。

    一處別院內,皎白的月光灑下他的銀輝,今日月亮周圍看不見一點星光,烏雲滿佈的夜裡,一襲白衣款款坐在院子裡,他纖細的玉指撫弄著桌案上的古琴,「叮——」妙美的琴音好似流水般輕柔,它撫過每個人的耳畔,春風般的溫暖讓人沉醉其中,起伏的波瀾微妙眾意,那股子的柔情好似舞女的水袖翩翩不已。

    「少主人,夏大人那邊回話,說他已經到了。」院落的一角,一襲鵝黃紗裙的女子快速走進院子,她走到男子身側,恭敬的朝著男子鞠了一躬。

    男子緩緩睜開雙眼,一雙多情的眸子散去的是醉人的柔情,「錚——」他撥弄琴弦,狡黠一笑,問道:「知道了,那我們燕味樓外的人準備妥當了嗎?」

    染霜點頭,道:「是,按照您的吩咐,全部準備好了。」她垂下頭,只是到了嗓子眼的話竟還是深深嚥了下去。

    染霜的欲言又止,被雲離落收落在眼底,他邪魅一笑,問道:「怎麼?你似乎有話要說。」

    染霜連忙跪在地上,道:「屬下沒有,屬下,只是想問少主人,現在,現在就要下令嗎?」

    她抬起頭,那汪平靜的眸子早已泛出淡淡波瀾,眼底的不捨讓雲離落冷笑,他蹲下身,手指扣住她的下巴,道:「看來是你還做不到一個殺手應該有的冷血才這樣吧。」

    他的話衝擊著染霜的雙耳,她不住的叩頭,道:「屬下無能,請求少主人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她明白雲離落的這句話代表什麼,她第一次有那些恐懼。

    拍了拍她的臉頰,雲離落站起身,他抽出腰間的方巾,小心擦拭著手上的灰塵,冷笑道:「

    你弟弟那邊也準備好嗎?」

    染霜僵硬的回道:「是的,他已經燕味樓門外了。」

    拿起琴案旁幾支早已啐了毒的箭,雲離落扔在染霜面前,冷笑道:「很好,你不是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嗎,那現在就由你去幫他一把,我相信你懂什麼意思。」

    染霜驚詫的瞪大雙眸,她顫顫巍巍的拾起箭,捧在胸前,緩緩站起身,道:「屬下,遵命。」

    看著她轉身離去的背影,雲離落撇過頭,他平靜的一笑,在他自從六年前,他就開始周密的準備所有計劃,而今天計劃也才真正實施,付出了六年就為等待這個機會,如今一切也即將真正開始。

    望著被烏雲彌蓋的月,他狡黠一笑,道:「小舞,這這一夜也算是我送給你以後嫁給我的聘禮。」

    與此同時的燕味樓裡,聽著身旁朝臣的高談闊論,角落裡的粉衣的人兒蹙起眉角,她撐著頭他們的話始終讓她有這雨裡霧裡的感覺,她歪著頭看著四個朝臣相互發表各種見解,只是在她這個「外行人」看來都知道沒有一個真正可以解決問題的法子,她歪著嘴,暗暗歎了口氣。

    「太子殿下,微臣覺得,蒙古的藩王叛亂無非為了錢財,不如臣等請旨皇上,讓皇上為他們加點俸祿如何?」說話的男子,是今年剛剛提拔上的戶部官員,四個人中他顯得有些年輕,許是因為傲龍的官爵位大多是世襲的緣故,這男子雖位居官職,但一年來在戶部始終沒有任何的建樹。()

    「臣等不敢苟同王大人的話,幾年下來,皇上為了安撫蒙古藩王,年年減賦稅,季季增賞賜,可是幾年來,這藩王鬧亂的卻越來越多,他們表面上效忠傲龍,可是想來大人們都清楚這其中的緣由。」夏覓連忙否定道。

    當年,水劍旭打下傲龍,為了方便蒙古治理,一直沿用蒙古以前的規定,由他們自己推選最有德才的人當藩王之首,只是這個人不再像以前一樣稱呼其為可汗,他和別的藩王一樣,只是享受的封賞也會比別的藩王好些。

    而如今,碩老王爺先是帶領蒙古幫助水劍旭打下傲龍不說,又是當今皇后的戚弟,權利自然而然也是最大的,只是現如今,隨著老王爺年歲增加,幾個年輕的藩王不再像以前那般恭敬,老王爺生怕自己辭世後,一來對傲龍不利,二來對自己的兒女不利,所以才會讓他們以選夫進京的。

    聽了四個朝臣的意見,琉傲依舊拿不定主意,他為難的看向一側一直未說話的水穆容,開口道:「皇兄,你怎麼看?」

    正自顧自喝酒的水穆容豁然回過神,他好趣的看著琉傲道:「怎麼,太子要問本王?」

    琉傲點點頭,他站起身恭敬的端起一杯酒走到水穆容身側,深鞠一躬道:「臣弟希望皇兄能不吝賜教。」

    他紫色的雙眸閃爍星動的光芒,琉傲忐忑的望著水穆容,他站起身依舊一臉冰冷,他接過琉傲手中的酒放在桌上,淺笑道:「太子不需要如此對待本王,本王位不如太子,太子還是不需要這麼大禮數。」

    琉傲垂下頭,他望著水穆容手邊的酒杯呢喃,道:「皇兄不願給臣弟一個機會嗎?」

    水穆容坐下身,他冷冷一笑,側過頭望著一側的李猛,道:「老將軍可有良計?」

    一直沒有的說話的李猛早就對這些文臣的話聽的耳朵都起老繭了,他回過神,看著正一臉笑意的水穆容,來了興趣,他站起身,捋鬚大笑道:「老夫都喝了幾大杯的酒,還尋思著穆王爺不會和老夫來一杯呢。」

    這酒桌上,就水穆容和他同時武將,李猛自是與他親近的多,水穆容聞言,連忙命身側的下人取來兩壺酒罈,放在面前,道:「不如這樣,本王想來,老將軍心中肯定有什麼良計,正巧本王心中也有一計,不如一同寫下,如果剛巧,本王能與老將軍想到一個點子上,本王敬老將軍一壇如何?」

    李猛聞言大笑,道:「好,王爺,請。」

    二人取起一側的筷子,沾了點酒,迅速在各自面前寫下一個字,見二人遮的嚴嚴實實的,水辰舞與李墨希連忙分別走近二人身前看了看。

    「挑」

    「挑」

    眾人聞言不解的看著這二人,李墨希看著一臉含笑的李猛,問道:「爺爺,這挑是什麼意思?」

    李猛撫鬚,他看著與自己一樣正一臉笑意的水穆容,抱拳道:「看來老夫和王爺意思一樣啊。」

    「老將軍言重了,本王只是突然想到的。」

    水辰舞歪著頭看著一臉深意的水穆容,她思索了片刻,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她激動的一拍手道:「莫不是爹爹準備挑起各個藩王之間的戰亂,讓他們相互產生分歧?」

    水穆容轉過頭,一臉讚賞的看著她道:「不錯,連你這個鬼靈精都明白,本王想來太子殿下也是看的透徹了吧。」

    他撫摸著水辰舞的頭,溫柔一笑,琉傲遠遠看著他,眼眸淡淡掃過,卻只望著桌案上的一杯酒愣愣的出神。

    「嗖——」一支箭直直穿透窗戶,朝著水辰舞飛來。

    「小心!」李墨希驚呼道。

    水辰舞還未回過神,整個人皆被水穆容拽進了懷裡,那只利箭也直直射中最年輕的王大人眉間正中心。

    水穆容側過頭,看了眼已經嚥氣的王大人,冰冷的眸子直直瞥了眼琉傲,喝令道:「邪風何在。」

    一個黑影迅速從窗外飛躍進來,他跪在水穆容身前,恭敬的抱拳道:「邪風見過王爺。」

    水穆容小心翼翼的將水辰舞推到他身前,道:「你留下來保護郡主,穆王府侍衛何在。」

    「屬下在!」站侯在門外的武浩鋒連忙領著其他五個侍衛走進門來。

    他們驚詫的看著一個已經倒地的朝臣,立刻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水穆容拔出寒劍,一把推開窗,道:「你們隨本王追捕刺客,追到者,殺無赦。」

    他的視線直直望著琉傲,那樣的目光讓琉傲動彈不得,他不住搖頭希望水穆容相信真的不是自己,可是水穆容只是冷哼一聲跳出窗去。

    夜,帶著殺戮的味道讓這條偏僻的小路也變得滿是血腥,黑暗中,一身藍色長袍的男子舉著劍緊緊跟著一個黑衣人身後,他冰冷的目光直勾勾的盯住黑衣人身後的強弩,黑衣人越過房頂他緊跟其後,絲毫不給黑衣人逃脫的機會。

    被逼到一處死巷口,蒙面紗下一雙陰冷的眸子緩緩看向他。

    「你逃不掉的,不如留口氣告訴本王你是誰派來的,或許本王會考慮讓你死的痛快點。」

    「哼,穆王爺管我是誰派來的,你只要知道只要我們在一天,傲龍絕不會安寧。」

    女子的聲音略帶滄桑,水穆容皺起眉角,饒有趣味的笑道:「原來是個女的,不過本王沒興趣等你的答案了,不說,你就帶著這個秘密一起下面說吧。」

    寒劍淒冷,那束冷光似乎帶著來自地獄的光芒,黑夜中一聲狼鳴劃破了那彎月,黑衣女子見狀連忙長吹一聲口哨,剎那間,小巷側十幾個黑衣人隱現了出來,他們拿著劍齊齊的看著水穆容。

    「有意思,本王喜歡這樣有趣味的殺戮。」水穆容彎起嘴角,這群人不管他們目標是誰,他們的箭是從他最寶貝的人兒身側劃過的,這就足夠讓他胸中的怒火燒的旺旺的。

    黑夜中,水穆容握緊寒劍,他垂下眸子,冰徹的眸中閃過一道寒光,「一個不留!」

    「是,王爺。」

    六個侍衛好似六道光芒,他們衝進人群中不斷揮舞著手中的刀劍,聽著耳畔旁一聲聲淒厲的慘叫,水穆容拖著劍快步跑向為首的女子。

    女子遠遠看著他,那一刻她才明白這無往不勝的穆王爺當真有那份讓人恐懼的存在,她運用手中的強弩,不斷朝著他射去。

    「嗖。嗖,嗖」

    三支箭快速擦過他的身側,帶著一彎諷笑,水穆容徑直朝著女子跑來,充斥著鮮血的味道讓空氣都變得凝重。

    女子輕鬆一翻躲過水穆容劈下的劍,劍光利利,女子力不敵水穆容,幾招下來又被他逼迫在了牆角,她絕望的看著一個個倒下的黑衣人,大口喘著粗氣。

    「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出是誰。」

    女子冷笑,道:「王爺如果想從一個死人嘴裡套出什麼,你覺得可能嗎。」她抓起身後一隻箭,滑向自己的侯,瞬然間鮮血直蹦,女子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水穆容蹙起眉角,他蹲下身,手緩緩附上女子的手腕,地上女子豁然回過頭,她取出袖中箭,朝著水穆容狠狠刺下。

    「啊——」

    黑暗中一個身影豁然撲了上來,他一把推開水穆容,將水穆容推到女子幾步之遙外。

    女子快速站起身,她將劍放在強弩中,一雙眸子死死盯著水穆容站的位置,「嗖——」利箭出弩,剛剛站穩的水穆容還沒反應過來,背後的利劍早已飛速而出。

    「啊——」那個身影一步上前,他一開水穆容,自己擋在他身前,剎那間利箭也停在了他的身前。

    男子身後的血漸漸凝固,女子遠遠望著他,她垂下眸子,一雙冰冷的手微微顫抖,她用手撫著還住流血的脖頸,咬著蒼白的唇,躍身隱入了黑夜。

    水穆容轉過身,他看著面前這個面色蒼白的男子,他一身武將模樣,憨厚的模樣,胖胖的臉頰上滾落了大顆大顆汗珠,「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本王?」

    男子撫著胸前利劍,蒼白一笑,他僵硬的筆畫著手,卻說不出半個字,瞬然間,毒入心臟,男子只覺眼前一黑昏了過去,雙腳一軟倒在了水穆容身側。

    武浩鋒帶著幾個受傷侍衛走到水穆容跟前,他看了看遍地的屍體,搖搖頭,道:「王爺,這群黑衣人身上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找不到是誰派來的。」

    水穆容扶起男子,道:「隨本王去燕味樓,這個人用郡主的馬車送回王府吧,本王會徹查此事。」

    「是,屬下遵命。」接過男子,武浩鋒將他一手抗在肩上。

    ------題外話------

    啦啦啦~哎呦我去,在大人們的建議下,有個虎頭虎腦的男佩出現了,只是真的虎頭虎腦嗎?嘖嘖,我們繼續往下看。

    腹黑郡主——2月媽加油

    腹黑王爺——本王不發表任何建議,反正小舞是本王的就可以

    雲離落——我和小舞有婚約的,穆王爺。(邪魅一笑)

    李墨希——好吧,其實我也喜歡郡主。

    xxx男佩——我,我,我說不上來(欲知後事如何,且聽慢慢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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