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伊怔怔地沉默著,她不知道莫川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是不是也恨她,所以才客客氣氣地稱她「小姐」。
莫川笑了笑,繼續道:「你是不是認識我,方才聽到你喊我的名字。」
記者們都開會時竊竊私語,現在坐在地上的是五小姐,有誰不知道的。
而曾經莫少和五小姐還有過一段緋聞,五年前就聽說莫少出了事故醒來的時候失憶了,怪不得不認識五小姐。
「我忘記了很多事情,我們從前是什麼關係?」他的眉頭微微一簇,有幾分欣喜地望著她。
「原來莫少失憶並非傳聞……」
「莫少,對於以前的事情,您是都忘記了嗎?」
「莫少……」
一時間,連伊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原來,他並非恨她,而是……忘記了她。
這樣也好,不是麼?
連伊悲愴地笑了笑,空洞又悲哀:「是啊,我們認識……我們從前,是很好的……朋友。」
記者們再一次纏上來,旁邊的保鏢催促莫川趕緊離開。
莫川笑了笑,剛站起身,卻又低頭道:「地上很涼。」
待到連伊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人群追著莫川出了皇尊。
她呆呆地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只知道,莫川失憶了。
周圍的人來來往往,都奇怪地看著她,許久,她才終於站起來。
雙腿一陣虛軟,她恍惚地看了看周圍,突然覺得,這一切都無比陌生。
莫川,忘記吧,忘記是最好的。
………………
連伊感覺這一晚上格外的漫長,反反覆覆的被他折騰,幾次眩暈過去,又被他用人工呼吸弄醒。
他彷彿是一頭餓狼,而且,彷彿今後都不能在一起了似的,像是要提前從她的身上索要。
她睜開眼睛看了天花板幾眼,才開始在被窩裡活動四肢。
動輒就是分筋錯骨的疼,她抽了一口氣,心想,他可真夠狠啊,昨晚她痛哭到求饒,他都沒有放過她。
「很疼麼?」旁邊驀地一道聲音響起。
連伊這才注意到官驍站在旁邊,目光含笑地看著她。
她神色一緩,也不造作:「是啊,你昨晚上可真狠,多少年沒有碰女人了?」
「有……」他坐到她的身邊來,眼睛往她鎖骨上的烏青瞟了幾眼,才慢悠悠地道:「前天晚上不是還愛你來著麼?小五……」
他曖-昧地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自從你回來,我可是……頓、頓、有、肉。」
連伊難得的紅了臉,官驍卻鎮定自若。
他今日心情似乎很好,低頭捏了捏她的鼻子,一副愛不釋手的摸樣,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又伸出雙臂抱了她,腳步輕快地進了浴室。
連伊也沒呵斥他出去,她安靜地坐在一邊,看他放好了水,又試了好幾次水溫,才又將她抱進去。
她也不防備他隨時可能狼性大發,悠哉悠哉地享受著他的伺候,閉起眼睛一臉舒服的模樣。
官驍惡作劇地把手伸到了她的腿心撩。撥了幾下,她都無動於衷。
最後他也覺得無趣了,便正正經經地給她洗了澡,抱她出去,又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