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曦冷笑一聲,心裡想著,愈發的怒火高漲,一個輕巧的使力,她上衣上碎碎的一排小扣子,頓時嘩啦啦地被撕裂,然後紛紛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尹姒晨被吻的酥酥麻麻,只覺得那些扣子與地面接觸的聲音分外的好聽,叮咚玉碎的聲音般。
不過一會兒,她便被他吻的失去了力氣,腦袋裡暈暈乎乎的,只看到那張思念了整整五年的面孔迫近在眼前。
他捏起她的下顎,直視著她的眼睛,眼睛裡像是濕潤,又像是在憤怒:「那麼現在,有沒有覺得是在被我強、奸?」
她剛才的那個電話,還有後面維護安的話,徹底激怒了他。
那些原本準備好的話,想要哄著她回來,一起好好地過日子的話,瞬間都拋在腦後。
同樣是五年,為什麼他過的生不如死,幾乎是廢掉了半條命,而她卻安然無恙,甚至……可以溫溫柔柔地在他面前提起另外一個男人。
這句話像是刺激了尹姒晨。
遙遠的記憶裡,那天天色很晚,他突然帶著她去了民政局。
那時候她視司空曦如惡魔,怎麼可能會和司空曦去登記,然後拼了命的反抗。
車來車往的大街上,他不管不顧地停下了車,一件件地撕開了她的衣服,咬著牙齒問:「是不是覺得我用手指強、奸了你?」
然後從那天開始,尹姒晨對司空曦心裡僅存的一點好感蕩然無存。
想到這裡,她索性也不再掙扎,目光冷冷的:「司空曦,你會做的事情,永遠都只是強迫我。」
「強迫?」司空曦冷笑一聲,然後咬著牙齒,慢慢地道:「小東西,你可真是狠心,明明知道我只會這一種方法,卻不讓我得逞……」
說完了這句話,他終於鬆開了她。
他胸前的襯衣也掉了好幾顆扣子,他卻渾然不覺地坐在沙發上,眼睛裡沒了焦距般,沒有去看她。
過了好一會兒,她也不動。
司空曦突然淡淡一笑:「不走了麼?不怕我強、奸了你?」
他說這句話說的放蕩不羈,像是……對毫不在乎的女人說的話。
一句話說的她臉頰一陣青一陣紫,氣哼哼地整理好衣服,可是上衣的扣子已經被扯掉了大半,勉強扣住了幾顆,擋住了胸前的春光。
她淡漠地繞開,走了幾步,卻又小心翼翼地道:「司空曦……你會讓我見孩子吧?」
她比起五年前來,真的是變了很多,尤其是在他的面前,沒有了以前的那些侷促,說話的時候都從從容容,根本不讓他拿捏住了她的任何把柄。
他輕輕地點頭,唇邊是淡淡的笑意:「那要看你想不想見。」
尹姒晨氣哼哼地掉頭就走,一時間,整個客廳裡安靜的只聽見了她高跟鞋和大理石接觸的清脆的聲音。
她憤然離去,他看著自己幾近殘廢的左手,黯然傷神。
………………
隨後的幾天,不管尹姒晨怎樣的給司空曦打電話要見兩個孩子,他都始終鎮定的只有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