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堵住她的嘴唇,又是低沉的嗓音溢出來:「姒晨,姒晨……」
他靠近的時候很溫柔,可是真正吻上來的時候卻又帶著幾分粗野。
像是迫不及待,唇瓣都顫抖著,吻著她時,有幾次都磕到了她的牙齒。
他重重壓著她,狠狠的吻她,舌頭糾纏著她的小舌,含含糊糊的逼她,「姒晨,說你不會離開我。」
她迷迷糊糊,不知所措,不明白他怎麼就突然這樣了。
他們,怎麼可能會不分開呢?
她不回答,他也明白了她的心思,可就是纏著她不放開,沒完沒了地糾纏著她的舌頭,熱吻一氣。
只是一段吻,便讓他有了感覺,下身堅硬如鐵,想到她受了傷,不能繼續,可是還是不解氣,就著她的唇瓣咬了幾口。
尹姒晨吃痛,退了開來,狠狠地瞪著他。
他不緊不慢地笑著,舔著她的唇瓣,聲音沙啞,眼神也沙啞。
低低的喊:「姒晨……」
尹姒晨覺得他從來沒有這樣煽情過,就連叫一個名字都可以這樣溫情蔓延。
「嗯?」
她的疑問沒有得到回應,隨之而來的還是熱吻。
他把時間掌握的很好,每當她呼吸不暢的時候,他放開。
待到她緩過氣來的時候,他又欺上來,狠狠地吻,重重地咬。
他的手滑進她的睡衣裡,轉到胸前,輕輕地揉捏。
尹姒晨不安地扭動身子,哼哼唧唧地轉頭拒絕。
他依舊吻著,越吻越深,吻的她的呼吸漸漸不穩,貓咪一樣的嗚咽著。
她離開了整整七天,再加上過去的一個月裡,他們幾乎沒有見面,他便清心寡慾了一個多月。
從一個月前她因為吃避孕藥受傷那次,他的心裡便萬分謹慎,以後即使是要壓制自己的欲。望,也是不能傷害到她的。
傷害加重一次,他們之間的距離便遠離幾分。
這樣的後果,他要不起。
外界傳言他風。流,可是也只有他們幾個人,才知道老二的性格。
鍾情於一人,並且甚至會為了那個人清心寡慾。
就像他說過的,如果在過去十幾年的人生裡就知道會遇見尹姒晨,那麼他會保持者最乾淨的自己,來愛最乾淨的她。
尹姒晨,便是他這一生的牢籠。
從此以後,他願意為了她,畫地為牢,安靜守候。
只是隔了一個月,他便彷彿覺得好像是第一次碰到她的身體似的,甚至有些如饑似渴。
如果她此刻沒受傷,他恐怕真的是要化身為狼了。
心裡想著,她受傷了,不能做,吃吃豆腐也總歸是好的。
他低頭輕輕地舔著她的唇瓣,給她喘息的時間,然後又狼吞虎嚥地咬下去,放在她衣服裡的手,慢慢的挑逗,輕輕地揉捏。
不知吻了多久,她連嬌喘的力氣都沒有,軟軟的被他困在身下。
他沿著她的下巴吻下去,輕輕地嚙咬著她細嫩的肌膚。
尹姒晨剛呼痛,又被他轉上來的吻封住了唇角,兩人唇齒交纏著。
她恨恨地抬眼看下去,卻看到了一個更加煽情的動作,他正把她嘴角流出來的唾液一點點地舔去,然後又堵住她的嘴,濕濕熱熱地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