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軟軟地喊出來。
「司空曦,司空曦……」她皺著眉,嘴裡低喃著他的名字。
他興起,撞擊的更加劇烈,撞的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連話也說不出來。
尹姒晨十指揪緊了床單,身子無力地被擺放在床。上,被他大力地撞擊著,幾次都差點飛了出去。
司空曦汗涔涔的背一下一下地伏下來,再一下一下地撞進去,彷彿要將她的靈魂都撞了出去。
她無力地求饒,細細的手臂上還有著紅紅的吻痕,司空曦掃了一眼她起伏的胸前,更是激動難耐,抓了她的腿,放在肩膀上,側著身子深入了進去。
她已經完全失去了力氣,渾身酥軟地躺著,白白嫩。嫩的身子袒露在雪白的燈光下。
到了後半夜,他歇了一會兒,又把她的身子翻過去背對著她,擺成一個柔順的姿勢,又開始了漫無止境的搗弄。
抵死糾纏,纏綿不休,直到他把她折磨的哭了出來,小鼻子通紅。
司空曦心疼的連連吻她的鼻尖,身下加快速度,眷戀萬分地結束,退出來。
尹姒晨渾身每一寸肌膚都在高度緊張中,她小臉蒼白著,差點暈過去,只側著身子昏昏沉沉地哭泣。
司空曦把她翻到胸口趴著,摟著她的背捨不得放開,摸著她的頭髮低聲耐心的哄,只一小會兒,她便帶著哭意昏睡了過去。
他竟然有些興奮的睡不著,於是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背,像是哄著小孩子一樣的哄著。
「司空曦,司空曦……」她在睡夢裡還叫著他的名字,小鼻子通紅的讓人憐惜。
他的心裡一點點地顫抖起來,驚喜地親吻著她的眉眼,緊緊地抱著她,彷彿要將她擁進骨血裡似的。
「司空曦,你欺負我……」
他眉間的笑意一點點地湧出來,又心疼地歎歎氣。
做。愛,那是愛人之間才能做的事,可是這個世界總是混亂不堪,很多人,總是把性與愛規分的清清楚楚。
因性而愛,因愛而性,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裡面藏著那麼一個人,一輩子,捧在心尖上,寵愛一生。
夜色溫柔,即使睡著了,也是各懷心事。
是有誰說過同床異夢這個詞的,有時候,卻也真是恰當。
尹姒晨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大腿移一下就是分筋錯骨的疼,她皺著眉,緩緩地動著,無力地呻吟。
腰上橫著的大手狠狠一緊,她耳邊響起男子粗噶低沉的含糊聲音:「嗯?」
她心裡一驚,不敢再動,可是過了半晌,卻不見他再有動靜。
悄悄地回了頭,卻看到他還睡著,臉湊得極盡,呼吸交融間看到他微皺的眉宇。
她輕輕地歎氣,身上還酸痛著,想了一下,上午也沒有課程,便又睡了過去。
她貼著他的胸膛,竟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是和從前不一樣的感覺。
再醒時,他正看著自己發呆。
尹姒晨眼神放空,身子僵直著,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一場魚。水。之。歡後,在清晨醒來,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