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凱賓斯基酒店。
凱賓斯基酒店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豪華酒店,最初建立於1897年。酒店集團則創建於德國,現旗下酒店遍佈歐洲、中東、非洲、南美和亞洲,在北京、柏林、布達佩斯、伊斯坦布爾、德累斯頓和聖莫裡茨等地擁有45處以上的私人酒店和特色酒店。
此時德國柏林凱賓斯基酒店,因為袁克桓的下榻,更是被世界報紙注目,一下名氣更上一層樓,而且德國柏林凱賓斯基酒店,因為袁克桓一行人的下榻,更是關閉了對外服務,整個凱賓斯基酒店,專門為袁克桓服務。
「嗯,這凱賓斯基酒店用心不錯。」袁克桓一下車,就看到凱賓斯基酒店豪華的大門處,掛有一條巨大的橫幅,而這條橫幅上面寫著《熱烈歡迎中華帝國皇帝下榻凱賓斯基酒店!》
當然橫幅全是用中文寫的,而且凱賓斯基酒店裡面的所有標示用語,全部換成了中文,而且服務人員全部會中文,如果呆在凱賓斯基酒店,不出去到柏林的街道,還會以為在中國呢。
「這凱賓斯基酒店,還真會用心呀。」林徽因一來到最頂層,凱賓斯基酒店的總統套房,馬上就開始讚揚起來這家酒店的用心了。
「哈哈,他們當然得用心了,也不看接待的是誰。」袁克桓笑了笑。
「哈哈,袁哥哥,他們做生意的可不怕你哦。」林徽因也對袁克桓笑了笑,那意思是說不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怕袁克桓,只是世界上所有的政府人員怕袁克桓。
「徽因,當然不是因為他們怕我,才服務這麼好,你想一下,這德國首都柏林,肯定有世界各國的記者,當然我下榻這家酒店,肯定世界上各國的記者也都知道,這真是這家酒店為自己打名聲的時候,你說他們能不上心嗎。」袁克桓笑了笑。
「說的也對,一般袁哥哥去那裡,總一大幫人關注著,那肯定也帶著把這家酒店關注了。」林徽因好像終於理解了一樣。
「那肯定,這叫名人效益。」袁克桓笑了笑。
「對了,袁哥哥,你還沒說,你剛才在飛機上為什麼事激動呢,我很好奇,是什麼事激動的能讓袁哥哥流鼻血。」林徽因突然想到,這件事還沒問袁克桓,趕緊拉著袁克桓的手,左右搖晃,而且聲音嗲聲嗲氣的。
「額,這個,這個。」袁克桓眼睛四下張望,好像在看什麼東西一樣,其實就是想避開這個話題。
「袁哥哥,今天我一定要知道,不然我就賴在你這裡不走了。」林徽因看到撒嬌,對袁克桓沒用了,趕緊一下跳到這間總統套房的大床上,躺在了床上,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袁克桓。
袁克桓看到林徽因躺在床上,就想起了後世東京熱拍的電影,一般開始都是一個美女躺在床上,再東京熱著名的音樂響起,再慢慢的左右移動拍躺在床上的女子,袁克桓看著床上的林徽因,想著想著,下面的小弟弟不聽話的就挺了起來。
「徽因,別鬧。」袁克桓趕緊翹起二郎腿,因為要用腿壓住挺起來的小弟弟,不然讓林徽因看到自己的褲子,頂起一頂帳篷,再問這帳篷是怎麼回事,那袁克桓真想死的心都有了。
「哼,你不告訴我,我今晚就不走了。」林徽因看到袁克桓還不願意說,趕緊表明了立場。
「這,嘿嘿,這不好吧,竟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袁克桓突然****的笑了笑。
林徽因看到袁克桓****的樣子,正想準備跑開了,可林徽因真想知道袁克桓是為什麼事,激動的都流鼻血了,因為在林徽因看來,就算太陽從西邊出來,也不會讓袁克桓激動的流鼻血,那是什麼事讓袁克桓激動的流鼻血呢,這林徽因真想知道。
而林徽因想到袁克桓的為人,還有袁克桓夫人呢,再想到外面還有那麼多的人,袁克桓肯定不會對她怎麼樣了,所以拍了拍床的左邊,堅定的說道:「哼,你不告訴我就不走了,今天我睡右邊,你睡左邊。」
「我睡左邊,你睡右邊。」袁克桓驚訝的說道,想到這徽因可以,真大膽,還敢和男人睡一間房了。
其實是林徽因知道袁克桓肯定不敢和她睡一間房了,所以用這招逼袁克桓說出是因為什麼而流鼻血。
「對,我睡右邊,你睡左邊,以中間這條線為準,晚上不准過來,過來就是禽獸。」林徽因一臉的堅定的說著,好像說的跟真的似的。
「哈哈,過就是禽獸,那是不是不過來,就是連禽獸都不如。」袁克桓笑了笑,這讓他想起了後世的一個笑話。
「反正,就是不能過這條中線。」林徽因還用手,在床上劃了一下。
這小妮子,還真敢逼自己,袁克桓在心裡無奈的想著,沒辦法,還真和林徽因同睡一間房間,那兩個人的名聲那肯定都毀了,想到還是隨便編一條理由吧,說讓自己激動的流鼻血了,因為肯定不能說是看了你的胸脯,而導致流鼻血了吧。
不過袁克桓突然想到,剛才在北京上飛機的時候,問林徽因,自己的夫人們和林徽因說了什麼,好像林徽因還沒有回答,所以想到,乾脆用這個回答和那個問題換吧,所以對林徽因說道:「徽因,這樣吧,你先說出我的夫人們和你說了什麼,我馬上就說是什麼事情,讓我激動的流了鼻血。」
本來林徽因看到袁克桓,掙扎的樣子,正以為袁克桓要說出他是為什麼而流鼻血的事時,沒想到袁克桓突然問了這個問題。
而林徽因在原地聽到袁克桓的問題,呆了足足了十幾秒,而且呆著的時候,臉是越來越紅暈,之後林徽因回過神來,看到一臉的驚訝看著她的袁克桓,快速的說一句:「我不問了。」,就快速跑出了總統套房。
「尼瑪,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袁克桓更驚訝了,想到這是什麼情況。
袁克桓鬱悶的想到,剛才林徽因還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是為什麼事激動的流鼻血,竟然還用和自己睡覺,來逼自己說出流鼻血的事,正當自己準備說時,就在前面問一句,剛才和我的夫人們,說了什麼事之後,這林徽因竟然一下就不問了,跑開了。
而剛才,袁克桓也在觀察林徽因的細微變化,從林徽因聽到他的問話,再到在床上發呆十幾秒,而且袁克桓也看到林徽因在床上發呆的臉,是越來越紅了,之後在袁克桓的驚訝的表情之中,竟然跑出了總統套房,不問流鼻血的事情了。
「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袁克桓摸著下巴,自言自語著,而現在袁克桓可以肯定,剛才在北京軍用飛機場時,他的夫人們,肯定和林徽因說了什麼重要的事,而且袁克桓還堅定的認為,這事一定和他有關。
而林徽因一跑小跑,來到她自己的房間,趕緊把門反鎖,緊張的躺在床上,回想起了前不久在北京軍用飛機場,袁克桓各位夫人說的話。
當然林徽因清楚的記得,上官靜兒叫她去,問她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你覺得袁克桓怎麼樣。當林徽因想到她自己回答非常可以時,沒想到上官靜兒問她,有沒有想過要嫁給袁克桓。
正當林徽因聽到這問題,傻眼時,袁克桓的夫人,則開始熱情的討論起來了林徽因。
說什麼袁克桓經常,到處出國處理事情,身邊連一個能照顧他的老婆都沒有,所以林若馨她們非常想讓林徽因成為袁克桓的第七任夫人,因為林徽因是袁克桓的貼身秘書,所以林徽因每天都跟在袁克桓的身邊。
如果林徽因成為袁克桓秘書,那就能非常方便的照顧袁克桓,因為如果不是袁克桓夫人的話,有一些方面就不能照顧,就好比暖被窩。
林若聽到袁克桓的夫人們,說到暖被窩,馬上就想到了要和袁克桓睡在一起,馬上林徽因的臉就一臉的紅暈。
當袁克桓的夫人位,問林徽因怎麼想的時候。
林徽因只好說,終身大事,父母說了算。其實呢林徽因可是知道,他的父親林長民,可是一直都想把她嫁給袁克桓。
而袁克桓的夫人們,聽到趕緊對林徽因笑了笑,讓林徽因照顧好準備去德國的袁克桓,而和林徽因說,和她父親林長民說的事,就不用林徽因擔心了。
那意思,其實就是袁克桓的夫人們告訴林徽因,你父親的事,我們搞定,你就不用擔心了。
林徽因聽到這,只好臉更紅暈的向停在前面的中華一號客機跑去。
所以袁克桓才會看見,一臉的紅暈上飛機的林徽因。
「不管了,等回國再說吧。」林徽因趕緊搖了搖腦袋,讓她自己不要在胡思亂想了。
「這是什麼原因呢,看來回國要好好問問若馨她們了。」袁克桓洗好澡,躺在床上,直到現在也想不通林徽因在北京飛機場時,和他自己的夫人們說了什麼,才會讓林徽因有這樣的變化。
袁克桓想了想,還是想不通,想到乾脆不想了,回國一問夫人們不就可以了嗎。
第二天。
「陛下,起床了,德國希特勒總理,來拜訪了。」這時林徽因在袁克桓的總統套房外,敲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