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軍總指揮室。
「袁哥哥,美國總統的電報,希望和陛下一起商討太平洋的事。」林徽因,把手中的一份電報遞給袁克桓。
「沒空,我現在日本,等我回去再說吧。」袁克桓接過電報,放在桌子上,看都沒看電報的內容。
「袁哥哥,美國總統他說,他有大把時間,他可以任何時間來見陛下。」林徽因趕緊對袁克桓說道。
「哦,是嗎,他有大把的時間,但是我沒有大把的時間。」袁克桓看著林徽因,笑了笑。
「袁哥哥,我覺得你應該見見美國的總統。」林徽因想了一會,對袁克桓說著。
「哦,是嗎。」袁克桓點了點頭,看著林徽因道:「徽因,說說我為什麼要見見,這美國總統呢。」
「袁哥哥,美國總統的意思,就是和你商討太平洋的事,而我們現在佔領了日本,那太平洋東邊只有我們中國,西邊只有美國一邊大國,這正是我們和美國分太平洋的時候。」林徽因緩緩的說著。
「聽你怎麼一說,還真有點道理。」袁克桓點了點頭,想了一會,覺得還真得見見美國總統,所以對林徽因說道:「徽因,這樣吧,讓在美國的華夏航空公司,專門為美國總統準備一架客機,從美國飛到日本吧。」
「袁哥哥,我覺得你接見美國總統,已經在我們中國,因為我們華夏軍在日本,反正我感覺有點******,讓別人看見不好。」林徽因雖然不怎麼出去,但是他還有知道一點,華夏軍在日本做的一些事的。
當然林徽因想阻止,但是她知道她阻止也沒用,再說林徽因可清楚知道,袁克桓對日本的恨,所以林徽因乾脆就不聞不見,天天呆在指揮室裡面,不出去。
「那個,沒事,就在東京見美國總統。」袁克桓笑了笑,對林徽因道:「讓美國總統看見也沒事,正好也讓美國總統知道我們中國的厲害,不是別人好惹的,如果惹,日本就是惹我們的人的下場。」
「那袁哥哥,好吧,我去安排了。」林徽因點了點頭。
日本某廣場。
「我大正不是神,也不是人,我是畜生。」
此時日本的大正天皇,跪在廣場中間,不停的重複著喊著同一句話,而周邊有著許多的日本民眾看著,當然這些日本民眾已經開始不忠於日本,而忠於中國了。
當然廣場中間還是圍著一群忠於日本天皇的民眾,而廣場的華夏士兵,不停的從廣場中間,拉到廣場左邊,進行殺人比賽,當然也有華協軍的日本士兵,也參加到殺日本人的比賽當中。
「陛下。」
胡增鑫看到袁克桓來了,趕緊來到袁克桓的身邊。
「都挺順利的吧。」袁克桓看了看,還在廣場前面被侮辱的貞明,和跪在廣場前面說不是神的大正。
「都挺順利的,不過陛下的要求,讓日本總人口減少十分之九,真是有點難度。」胡增鑫對袁克桓報道著。
「怎麼了難度法。」袁克桓趕緊問道。
「陛下,就這將近一月,對不忠於我們的日本民眾,都抓來進行殺了,但是就這東京我們只殺了東京總人口的十分之三,而因為大正被我們抓了,有十分之四的人已經向我們投降了,但是還有十分之三的人,還活著,在東京的每個角落。」胡增鑫緩緩的說著。
「沒事,不急。」袁克桓笑了笑。
「不是,陛下,我只是從東京這樣的問題,看到全日本的問題,如果全日本都是忠於天皇,我們要是殺完忠於日本天皇的日本人,這是一個很大的工程量,而且需要很多的時間。」胡增鑫擔心的說著,因為東京都封鎖起來,殺了一個月,都沒有殺完。
「哈哈,建忠(胡增鑫)呀。」袁克桓拍了拍胡增鑫的肩膀,笑了笑,指了指廣場中的東南亞軍區的士兵,道:「你看我們有的是士兵,等大事都確定好了,我們就可以走了,讓東南亞的士兵,在日本搗騰吧。」
「對,陛下,這辦法挺好的,不用讓我們的士兵陷入這無聊的殺人當中,可以讓東南亞士兵去做,而且也可以鍛煉一下東南亞軍區士兵的作戰能力,這東南亞的軍區作戰能力,真的不強。」胡增鑫點了點頭,表示非常贊同袁克桓的意思。
「放心吧,建忠,日本人忠於天皇,不願意向我們投降是有原因的。」袁克桓笑了笑,指了指跪在廣場前面,說不是神的大正,道:「就是因為大正還活著,日本人還抱有希望,要是大正死了呢,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陛下,你的意思,這大正。」胡增鑫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嗯。」袁克桓點了點頭。
「陛下,我們士兵,說貞明不願意吃飯,準備決食來餓死。」此進趙鐵來到袁克桓的身邊報道著。
「哦。」袁克桓驚訝的點了點頭,就到來廣場前面,正在被侮辱的貞明前面,對在壓在貞明上面運動的男人,揮了揮手,那名壓在貞明身上的男人,趕緊停止運動,走到一邊。
貞明感覺到,壓上上面的人走了,痛苦的睜了睜眼,突然看到旁邊的袁克桓,也不顧下體猛烈的鑽心痛,直接忍住痛苦坐起來,之後跪在床上,不停的向袁克桓磕著頭,對袁克桓說道:「求求你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吧。」
袁克桓淡淡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滿臉的絕望貞明,對旁邊的趙鐵吩咐道:「這貞明不是決食嗎,給他喂點牛奶。」
「陛下,給他餵牛奶。」趙鐵一臉的疑惑。
「哈哈,趙鐵,牛奶當然不是真的牛奶,只是長得很像牛奶,而且這叫物盡其用,不然多浪費呀。」袁克桓笑著拍了拍趙鐵的肩膀,指了指一名男子的下體。
「哦,我知道了,陛下。」趙鐵看了看,袁克醒指的一名侮辱貞明男子的下體,想了一會,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走到那群侮辱貞明的男人那裡,吩咐著什麼。
「我渴了。」
大正突然停止了喊話,對他旁邊的士兵說道。
「等下。」袁克桓叫住了給大正端水的士兵,走到這名端水的士兵面前,把這名士兵裝有水的碗拿過來,無情的倒在了地上。
大正看到袁克桓把給自己喝的水,倒在了地上,突然氣憤,但是一點也不敢表示出來,而是擔心的想著,這袁克桓不會讓他不喝水,就這樣幹著喊不是神吧。
那這樣大正擔心的想到,肯定得渴死,因為大正喊這話的時候,幾乎都是不停的,喊得現在大正喉嚨都快受不了了,要是不大正有水喝,早就受不子,如果是沒有水喝,那那還得難受的要死,不要袁克桓的話,打破了大正的想法。
「趙鐵,你尿急不。」袁克桓拿著空碗,對趙鐵問道。
「不急呀。」趙鐵被袁克桓這麼突然一問,問的都呆了,不過回過神來,還是趕緊回答,也不知道袁克桓問這個幹嗎。
「找一個尿急的士兵,讓他把尿尿在這碗裡,以後大正渴了,就給他喝這個,反正以後不能給他水喝了。」袁克醒把手中的空碗交過趙鐵,對大正壞笑了一下。
「哦,是陛下。」趙鐵高興的接過碗,去安排了。
「怎麼不願意拿。」袁克桓淡淡的說著。
現在大正的前面,有一名士兵拿著一碗黃色液體,遞到大正的面前,大正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所以大正根本不願意接。
「他嗎的,陛下叫你拿,耳朵聽不到呀。」趙鐵衝過,就是一拳把大正打倒了地上。
「快起來。」袁克桓淡淡的說著,但是言語中沖滿了不可抗拒的意思。
大正無奈痛苦的站起來,摸了摸被趙鐵一臉打腫的左臉,在趙鐵狠狠的目光下,接過他面前的裝有黃色液體的碗。
「喝了。」袁克桓繼續淡淡的說著,一點殺氣都沒有。
大正不敢反抗,咬了咬牙,一隻手捏著鼻子一口把碗裡的黃色液體喝完了。
「我靠,看來你還挺喜歡的,都一口喝完了,我也沒讓你喝完呀,只是讓你喝點而已,沒想到你怎麼喜歡。」袁克桓看著一臉痛苦表情的大正,高興的笑了笑,對旁邊的趙鐵吩咐道:「竟然大正這麼喜歡,那以後多給大正喝,大正要多少我們就給大正多少。」
「是,陛下。」趙鐵也一臉的高興。
東京飛機場。
在華夏軍隊打進東京,就在東京修了一個軍用軍場,此時有著從美國飛來的華夏航空客機,已經安穩的在日本東京機場降落了。
「陛下,這是就是美國第30任總統卡爾文柯立芝。」趙鐵指著一名大約五十歲多歲的美國人,而這名五十多歲的美國人剛從客機下來。
「哦,幸會。」袁克桓把手上的雪茄,扔在地上踩滅,伸出手和卡爾文柯立芝熱情的握了握手。
「陛下,果然年輕。」卡爾文柯立芝恭敬的說著,一想到袁克桓都在1918年就開始掌大權了,到現在1927年,已經都十年了,還怎麼年輕。
「哈哈,多謝誇獎。」袁然桓高興的說著。
「陛下,我這次來主要是為。」卡爾文柯立芝正想為什麼。
「等下。」袁克桓用手制止了卡爾文柯立芝繼續說下去,之後對趙鐵點了點頭。
馬上趙鐵帶著幾十名華夏士兵,包圍了卡爾文柯立芝等一行十多人。
「陛下,這什麼意思。」卡爾文柯立芝擔心的指了指,包圍他們的士兵,而卡爾文柯立芝此時心裡都嚇的半死了,生怕袁克桓這在日本東京殺了他,因為他知道袁克桓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