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聯俄國邊境。
「兄弟們,前面就是俄國,只要打敗俄國,那蘇聯也就滅亡了。」英國上將威廉抽出指揮刀,指著前面白茫茫俄國領土,因為現在俄國到處下雪,看過去,到年都是雪白一片。
「滅掉俄國!」
「消滅俄國!」
下面的士兵激動的說著。
因為這些士兵已經在蘇聯作戰幾個月了,對戰爭已經有點煩了,而且有的還經歷過一戰,這些士兵都知道戰爭這東西,是會死人的,而只要是人誰會想死呢。
「好,大家一鼓作氣拿下俄國,我們就可以回家了。」英國上將威廉大聲吼著。
因為威廉也知道,現在士兵開始非常想家了,因為現在已經十二月份了,快到聖誕節,而聖誕節是西方最大的節日,就像中國的春節一樣重要。
所以歐盟的士兵,誰也不想在外面過聖誕節,都想在家裡陪著家人聖誕節。
俄國境內,1923年12月25號。
「伯特,今天是聖誕節,我想我的老婆應該和我的兒子,在家裡快樂的過著節。」一名英國士兵,從衣服裡拿出一支煙,給他旁邊的伯特一支,之後他自己又點了一支。
「是呀,布特,今天是聖誕節,我想我的媽媽,應該會很想我,可是我們還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回國。」伯特吸了一口煙,眼睛迷茫的看著天空中的白雪。
而因為到了十二月份,俄國天氣格外寒冷,讓歐盟軍隊的進攻,已經沒有以前的猛了,這讓歐盟軍隊的士氣降了一大截。
「這該死的大雪,還要下到什麼時候呀。」布特也望著天空,看到天空不停的下著大雪,而一看這大雪,就知道是一時半會停不下來的。
「大雪能停就好了,可是這是俄國,幾乎是全球最冷的幾個國家了,而且現在又是冬天,我想大雪沒一兩個月,是不會停的。」伯特手抓了一把雪,放進嘴裡以解口渴。
「什麼,這大雪沒一兩個月是不會停的,那這樣,那還不凍死我們,我現在每天睡覺都冷的要死,有時真想自己點燃了,來取暖。」布特對於俄國的天氣,不停的報怨著。
「沒辦法呀,因為我們的國家,還需要我們繼續打,而且是一定要打敗俄國。」伯特苦笑了一下,想到遠在歐洲中部的各國首腦,怎麼知道前線士兵的苦呢,他們只會站著說話不腰疼。
「傑克呢。」布特對伯特問道。
「這不在旁邊睡覺嗎。」伯特指了指旁邊不遠處,靠在土上睡覺的人。
「這都幾點了,傑克還在睡覺呀,今天可是聖誕節呀。」布特邊向傑克的那邊走去,來到傑克的身邊大聲說著:「傑克,快起來了,今天是聖誕節,你還睡什麼覺呀,快起來過聖誕節了,不然等下軍隊發禮品,就沒有你的了。」
而傑克則靠在土上,一動也不動。
「傑克,起來了,別睡了,快起來一起過聖誕節了。」布特輕輕的踢了一腳,靠在土地的傑克。
而傑克還是眼睛都沒睜起來,還靠在土上。
「我靠,你還要我拉嗎。」布特說完,就蹲下身,雙手抓著傑克的左手,準備用力一拉,把傑克拉起來。
「啊啊!」
布特害怕的大叫著。
「怎麼了。」在旁邊的伯特,聽到布特叫聲,眼睛看向這邊,只見布特的雙手抓著一支手,當然只是一支手,沒有其它的,而布特則眼睛裡沖滿了害怕。
看到這伯特趕緊來到布特身邊,馬上就注意到靠在土上的傑克一支手不見了,而再看看布特手中的手,憤怒的抓起布特吼道:「布特,你幹什麼,你怎麼把傑克的手給砍下來了,你他嗎的瘋了嗎。」
「沒有,沒有。」布特趕緊搖著頭,說道:「我來要是想拉傑克起來的,沒想到這輕輕一拉,就把傑克的手給拉下來了。」
「你騙三歲小孩呢。」伯特不爽的說著。
「沒有,你看這隻手,都沒有流血,怎麼是我砍下來的呢。」布特趕緊說著。
這時已經有別的士兵來了,而且也來了大多的軍官。
「將軍,這是因為天氣太冷的原因,這名士兵已經早被凍死了,而且全身已經被凍住了,所以全身很脆弱,只要輕輕的一用力,全身的某個部位就會被扳下來。」一名戰地醫生對英國上將威廉報道著。
「哦,真有這麼回事。」威廉一臉的驚訝。
這名戰地醫生,看到威廉不怎麼相信,趕緊蹲下身來,拿起靠在土上傑克的一根食指,輕輕的一用力。
「蹦。」
輕輕的一聲,傑克的食掉,就被這名戰地醫生給板下來了。
「我靠,這下可不好了,看看昨天晚上守夜的人,還有多少活著的了。」威廉一臉的擔憂,因為要是這樣下去,那士兵都全被凍死了。
「將軍,守夜的人,守夜的人。」一名士兵吞吞吐吐的說著。
「快說,還有多少活的。」威廉大聲吼著。
「還有一半活著的,還有一半再怎麼叫也叫不醒了,好像守夜的只要一睡著,就不可能會活著醒來了。」這名士兵快速報道著。
「靠。」威廉看了看在場的軍官,大聲命令道:「從今天開始,守夜的人不准打小瞌睡,因為關係他們的命,告訴他們想活著,在外面就不能睡著。」
「號外、號外;歐盟軍隊,敗於天氣!」
「號外、號外;歐盟凍死三十萬士兵,戰局突然直轉其下。」
北京新華宮。
「哈哈,我就說,天氣會殺死歐盟的士兵。」袁克桓放下今天的報紙,高興的笑著。
「哼!」林徽因一看到,袁克桓一臉的自大樣子,趕緊轉過頭不看他。
「怎麼,徽因,我說的不對,呵呵。」袁克桓看到林徽因的樣子,笑了笑。
「這有什麼了不起。」林徽因看到袁克桓,打擊著。
「這當然了不起了,我都猜中了天氣,我是不是和三國的諸葛亮一樣,會算天氣,哈哈。」袁克桓看到林徽因的小女人的樣子,就很想逗逗林徽因。
「哼,瞎貓碰上死耗子。」林徽因對袁克桓鄙視極了。
「你說什麼,你意敢說我是一個瞎貓,你死定了,我要把這事告訴你父親。」袁克桓假裝一臉的認真,因為林徽因的父親林長民,那是相當愛國的,而且對袁克桓非常忠誠,要是聽到誰說袁克桓壞話,林長民決定會找說袁克桓壞話的人理論的。
「別呀,陛下,你很聰明,你像諸葛亮還不行嗎。」林徽因一臉的緊張,因為她知道她自己父親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要是知道自己說袁克桓的壞話,不知道父親會怎麼罵自己。
「知道錯了嗎。」袁克桓壞笑了一下,之後指了指自己的臉,說道:「親我一下,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
「什麼,袁哥哥,又逼我親你。」林徽因馬上臉上通紅了。
「什麼叫又,上次不是我逼你的好嗎,是你自己自願的吧。」袁克桓一臉的壞笑,看著低著頭的林徽因。
「可是,我是一個女孩子。」林徽因小聲說著。
「沒事,就親一下,就親一下就行了。」袁克桓感覺自己,有點像大叔,在騙小女孩子的感覺。
「可我是女孩子。」林徽因底著頭,不敢看袁克桓的眼睛,希望袁克桓放過她,因為讓一個女孩子親一個男人,這是多麼害羞的事。
「嘿嘿,那我親你哦。」袁克桓不等林徽因的回答,趕緊在林徽因的左臉輕輕的親了一下。
「嗯,這感覺不錯,挺好的,以後要每天嘗試。」袁克桓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來感覺林徽因臉上的溫度。
「袁哥哥,你要死呀,還想每天親,你這樣,我就不來上班了,」林徽因被袁克桓偷偷的親了一下,死的直跺腳。
「哈哈,你不來上班,我無所謂,反正你父親會讓你來的。」袁克桓壞笑著,看著一臉紅暈的林徽因。
「袁哥哥,你。」林徽因一臉的委屈看著袁克桓,而且林徽因的眼睛裡已經開始含著淚水了。
因為林徽因的父親是一個非常愛國的人,所以林長民非常不希望袁克桓做出什麼錯誤的決定,因為袁克桓的每一個決定都關係整個中國,如今林長民的女兒在做袁克桓貼身秘書,所以林長民時不時的說林徽因說,一定要看好袁克桓,不能讓袁克桓做出什麼錯誤的決定。
所以要是林徽因不來上班,而林徽因又沒有身體不舒服的話,那第一個不同意的肯定就是林長民,因為林徽因每次回家,林長民每天都會問她女兒,袁克桓這一天,都決定了什麼事,而林長民都會琢磨袁克桓決定的事。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錯了。」袁克桓看到就要快哭的林徽因,趕緊來到林徽因的身邊安慰著。
「你佔我便宜。」林徽因一臉的委屈。
「我那有。」袁克桓一臉的無辜,搞得真的袁克桓是無辜的一樣。
林徽因聽到袁克桓狡辯,馬上更委屈了,眼睛裡的淚水感覺就要留下來了。
「好,我有,我有佔你便宜。」袁克桓趕緊承認。
林徽因聽到袁克桓的承認,一想到剛才被袁克桓親了,更委屈了,就看眼淚就要流下來了。
「姑奶奶,別哭,我錯了還不行嗎。」袁克桓趕緊抱著,林徽因安慰著,林徽因這才好一點,不過袁克桓怎麼感覺其實這也是佔便宜,林徽因怎麼就不說了呢,不過袁克桓可不會說出來,這說出來不就是作死嗎。
「啊,我什麼也看到,我什麼也看到。」林長民正準備來到袁克桓的辦公室,看到這一幕,趕緊笑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