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貪污都到總長一級了。」袁克桓放下手中的情報,必情無比的差。
「什麼,陛下,貪污到都到總長一級了,情報確定嗎?」段祺瑞一臉的驚訝,還有點不相信,因為總長一級,在中華帝國的政府,實權是僅次於總理的,而總理是中華帝國最高的政府官員,當然總理也就只有段祺瑞一位,而總長一級的可以說是一人之上,萬萬人之上了。
「嗯,段叔。」袁克桓點了點頭,他也沒想在中華帝國成立這初,就明確的提示貪污的嚴重性,明文令止規定貪污十元華夏幣,就是構成貪污罪,而貪污罪是僅次於最嚴重的叛國罪的,幾條重罪之一。
而袁克桓是痛心竟然還有人敢貪污,想到看來是五千年中國文化害的,雖然中華五千年之文化,好處佔了大多數;但是不管什麼都有壞的一面,所以袁克桓決定必須要去除壞的一面了。
「那,陛下,是那個總長呢。」段祺瑞小聲問道,而段祺瑞也非黨恨這個貪污的總長,畢竟各總長是直接對總理負責的,所以說各總長是段祺瑞的直接下屬。
「段叔,你看吧。」袁克桓把桌子上,那份關於貪污官員的情報的文件,遞給段祺瑞。
段祺瑞接過袁克桓手中的關於貪污的文件,低頭仔細的看起來,而越看到後面,段祺瑞的表情就越來越憤怒,到最後手已經開始氣的發抖了。
「一個老鼠屎壞了整鍋湯。」段祺瑞把手中的文件,拍在桌子上,一臉的氣憤。
「別生氣,段叔,為了這些損壞華夏民族民聲的人,不要氣壞了身體,這些人我們華夏民族是不會放過的,必須處理掉。」袁克桓一拳打在桌子上。
「趙鐵。」袁克桓大聲叫道。
「陛下。」趙鐵一進來,就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之後就站的筆直,看著袁克桓,等著他的命令。
「把這份名單,交給陸軍總部,讓各軍區各師,按照上面的名單抓人,不管是誰,一律抓起來再說。」
「是,軍團長。」趙鐵拿走袁克桓手中的名單,就快速走出去了。
「陛下,上面這麼多的貪污人,如果全部抓起來,會影響中華帝國的正常運轉的。」段祺看到出去的趙鐵,對於袁克桓的決定非常擔心。
因為那份由華情局,收集的中華帝國各地區的貪污人員,那是從總長一級都細分到鄉級了,更是那名唯一的一位貪污的總長,其下的手下,大多都牽扯進業,都快成一個貪污部門了。
「段叔,如果我們不抓,他們會以為我們不會把明文規定的法,不認真當會事,所以,這次一定要讓他們知道,對於損害我們華夏民族的利益的人,必須一律嚴懲。」袁克桓語氣對於這件事,非常的堅定。
「可是,陛下,我們可以慢慢來,一個一個來,不然一下處理掉,會影響我們的中華帝國的根基的。」段祺瑞還是非常擔心,一下沒這些官員,中華帝國的正常運轉將會受影響。
「段叔,其實一個國家就像一個人,而這些貪污的官員,就像一個根深深的刺在我們身上的毒刺,我們不能因為撥出有可能會死,就不去撥,這樣只會慢慢的等死,而撥出來,我們才會有強壯的身體。而自古就有一句話說的好,長痛不如短痛,所以我們必須一步到位。」袁克桓緩緩的說道。
「陛下,你說的有理,可是我只是認為要一步步來,顯得穩一點,不會出太多亂子。」段祺瑞說道。
「段叔,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現在世界在發生什麼,歐洲在進行在歐戰,各國局勢都動盪不安,亂世用重典,所以我們不能像平安之世,來處理亂世的事。」袁克桓說道。
北京東城,梁府。
坐落在北京東城繁華街道的中華帝國財政總長的梁府,是一座西式三層大洋樓,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梁府裡的花園的佔地面積,比一般北京四合院還在大上好幾倍,而這又在繁華的東城街道,可見財政總長梁士詒的財大氣粗。
五輛前面掛有《北6:002321》的紅色軍牌,的綠色軍用大卡車,在財政總長的大門口,來個急剎車,在梁府的大門口劃出一條長長的急剎車紋路。
「快,快,快下去。」
一名華夏軍官跳下來,對著車裡的士兵大聲叫道。
「你們是誰的部下,不知道這是財政總長梁總長的府上嗎,你們拿著槍,這是幹什麼呢,想造反嗎,我們總長可是經常和陛下見面的呢。」梁府出來一名管家的,對著這此士兵趾高氣揚,完全沒有想這些士兵明知道是財政總長的府上,還要拿著槍開著軍車過來
是為什麼。
「這是陛下和總理親自簽署的對梁總長的抓捕令。」一名華夏軍官,拿出一張紙令,在這名管長面前晃了晃,之後對後面的全副武裝的手下命令道:「抓人。」
「這不可能,我們老爺可是財政總長,怎麼可能會被抓呢。」這名管家被華夏士兵抓著,口中則在那裡胡言亂語,有著要變成精神病的趕腳。
因為在他的眼裡,他的老爺梁士詒,可是中華帝國的財政總長,可是僅次於總理之下的,而財政總長,在各總長之間,也算權力最大的幾位總長了。
「全部抓起來,一個也不能放跑,就算是一個蚊子,也不能讓它飛出去。」這名華夏軍官,拿著勃朗寧m1911手槍,一邊向著梁府的裡面走,一邊對手下命令道。
而梁府的各位下人吧,看到這麼多的全副武裝的士兵進來,都大聲著尖叫著,當然馬上就會有華夏士兵把這些人抓起來。
「幹什麼呢,吵什麼呢,不知道我正在看書呀。」梁士詒聽到外面的吵鬧聲,非常不爽的從他的書房走出來,大聲叫道,而他手中正拿著一本紙裝書,仔細一看書名,竟然是三個大大的中國字《金瓶梅》。
「你們是誰的部下,誰讓你們進到我們房間來的,你們這是擅闖私人住宅。」梁士詒用拿著《金瓶梅》的右手,一臉的氣憤指著這些士兵。
「梁總長,也許這是有人最後這麼叫你了。」這名華夏軍官把衣服裡的紙令拿出來,放到梁士詒的根前,大聲說道:「這是陛下和總理簽署的抓捕令,所以對不住了,來人,抓起來。」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要見陛下,我可是幫助袁氏稱帝的功臣,要是沒有我,袁氏那有麼多的錢來稱帝,你們竟敢抓我,說,我到底犯了什麼法。」不愧是當過財政總長的梁士詒,被華夏士兵抓著,表情依舊一臉的平靜,沒多少變化。
「貪污罪。」
「貪污罪。」梁士詒自語自語著,本來梁士詒一直認為不背叛袁氏就行,而梁士詒也一直把他自已當做中華帝國的開國功臣,因為梁士詒在袁世凱沒稱帝時候,可是為袁氏做過許多為袁氏稱帝的事。
而梁士詒也一直享受著成功的果實,那就是不斷的貪污著錢財,因為梁士詒認為這是他應得的。
中華帝國最高法院。
「現在宣佈最終結果!」
中華帝國最高法院的院子站起來,看著手中的最後結果。
各法院其它的人員,包括中華帝國皇帝袁克桓,和總理段祺瑞也都嚴肅的站起來。
「經過各種證據,中華帝國原財政總長梁士詒貪污共計三千萬華夏幣,構成嚴重貪污罪,經過我們的最終決定,現在剝奪中華帝國國人梁士詒的全部權力,處於死刑。」最高法院的法官大聲念道。
「陛下,不知道這次對原財政總長梁士詒的審判,結果是什麼。」在最高法院的大門的記者,一看到袁克桓等人出來了,馬上過來問道。
「死刑。」袁克桓堅定的回答道。
第二天,北京城。
「號外、號外;原財政總長梁士詒昨日被判死刑,我國反貪污態度非常明確。」
「號外、號外;我國昨日被抓官員,達五百之多,但這只是一個開始。」
北京新華宮。
「哼,最討厭這此貪污的人了,拿著政府給的錢,還拿別人的錢。」林若馨看著今天的報紙,臉則氣鼓鼓的,想必是氣的不輕。
「好了,又不是貪污你的錢。」袁克桓笑著道。
「怎麼不就是我的錢了,相公你是中華帝國的皇帝,而他們貪污政府的錢,不就是相公的錢吧,那也就是我的錢。」
「哈哈,我只是皇帝,政府的錢我可管不著,再說我有著北洋集團,還怕沒錢用。」袁克桓一邊低著頭寫字,一邊笑道。
「相公,你怎麼不看我一眼,你看我今天穿了一件綠色的旗袍。」林若馨小聲的說道。
「哦,綠色,好看。」袁克桓繼續底著頭寫著字,之後突然想到什麼,抬頭一看:「若馨,你真的穿著綠色的旗袍呀,這是要給我戴綠帽子的節奏呀。」
「表哥,那次你不是說還差一個綠色就湊成彩虹的顏色嗎,所以我特意讓北洋服裝給我做了一件綠色的旗袍,是不是不好看呀,相公。」林若馨看到袁克桓驚訝的表情,想到可能袁克桓認為這衣服不好看,所以林若馨的表情也不怎麼好看了。
「沒有呢,好看的很。」袁克桓趕緊站起來,走到林若馨的身邊,在林若馨的周圍仔細轉一圈,那看林若馨衣服的眼神,要仔細就有多仔細。
林若馨看到袁克桓好認真看她綠色旗袍的樣子,最後袁克桓說出非常好看的話,心裡高興極了。
「對了,相公你在寫什麼。」林若馨對於剛才一直低頭寫字的袁克桓,到底在寫什麼非常疑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