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6號,北京總統府。
「大總統,日本大使日置益對於東北衝突一事,表示非常抗議,還有要求開始兩國的談判。」總統府秘書呂蘭清進來說道。
「克桓,什麼時候回來。」袁世凱看了看急忙進來的秘書,揉了揉頭,必沒有指示什麼,而是問了別的問題。
呂蘭清本來等袁克桓的指示,但聽到袁世凱的問話,一下沒反應過來,之後急忙說道:「袁將軍現在去大連的路上,想必還要幾天才回來吧。」
「發電報讓克桓,盡快趕回來。」
「是總統,對了,大總統,還有日置益的事。」呂蘭清沒想到袁世凱要她發電報讓袁克桓快點回來,而對於她報道的日置益事好像不怎麼關心一樣。
「讓外交部去處理,還有什麼有辱國家的條約都不能答應。」袁世凱對呂蘭清揮揮了手,意示讓她出去。
等呂蘭清出去之後,袁世凱好像無力的向椅子背靠去,之後拿起一支煙,點起火,慢慢的抽起來。
其實袁克桓被暗殺一事,袁世凱知道那會,差點被嚇的暈死過去。之後馬上準備安排曹錕和他的手下,讓曹錕準備進山海關,向東北進發,阻止袁克桓出事,不過在得到袁克桓沒事之後,袁世凱深深的鬆了一口氣,之後曹錕也沒有進山海關了。
10月7號。
中國人在得到日本想對中國開戰,現在大街上全是遊行對日本開戰的,都在叫喊洗刷當年甲午的恥辱。現在可以說是全國反日情緒非常高漲,覺得要和日本干一仗。
而有些反日狂熱份子,不知怎麼就組成了一個《華夏會》,裡面全是支持華夏軍,和袁克桓的知識分子和各界人士,其中不乏社會知名人士。全部瘋狂的支持袁克桓,想華夏軍和日本開戰,讓世界知道中國已經強大起來了。
而現在日置益一直想和外交部的陸征祥談判,而日置益找陸征祥,陸征祥的下人總說陸總長一直身體不舒服,不見客,而之後日置益火冒三丈放話要和中國開戰,不過讓民國的民間不少愛國份子群情激憤,也叫喊著要和日本開戰,看最後到底鹿死誰手。
1915年11月9號。
「少爺,到了。」一名保護袁克桓的保鏢說道。
袁克桓去大連第三師安慰了受傷的士兵,和看了犧牲的士兵就急忙向北京這邊趕過來了。
「少爺,這邊,袁大總統為我們安排了接待的人。」
袁克桓在手下的引路下,來到了別的小車上,等袁克桓一上去,其它保護他的人向四周看了一下,之後馬上就急忙上車,馬上車隊就開走了。
袁克桓坐上車,拿起一份今天的報紙看起來,上面寫著大部分是和袁克桓有關的事,因為袁世凱要稱帝,和東北衝突都在大量報道。而不知怎麼報紙把東北衝突和袁世凱稱帝就連接起來了,
袁克桓把報紙看完,放在一邊,揉了揉眼,在心裡想到:看來父親是準備盡快稱帝了,但現在中國還沒有統一,也沒有穩定,現在稱帝太急了,還是去勸一下父親,把稱帝一事放一放。
而楊度也在袁克桓的旁邊,他也一直在說帝制的好處。不過袁克桓心裡有底,稱帝對於現在的中國是有點著急了。
車開到了總統府,一名保鏢馬上下去拉開車門,把手放在手門的頂上,對裡面坐著的袁克桓恭敬的說道:「少爺,到了。」
袁克桓慢慢的走下車門,抬頭看了看天空,從萬丈高的天空不停的有雪花飄下來,大小不一樣的雪花被輕輕的微風吹著,好像在天空中歡快的風舞,好像不知道它們會慢慢的落下來,也會慢慢的融化,之後它們的美麗將不復存在,也會被人們所遺忘。感慨的說道:「真美。」
而此時的北京已經在下起了飄鵝大雪,一眼望去古老的皇都好像被蓋上一件純白色的外衣,不過純白色外衣下面不知隱藏了多少勾心鬥角,每天不知有多少無辜的人們在天子腳下含冤而死。
總統府秘書看到袁克桓來了,過來說道:「袁將軍,大總統在書房等你。」
「哦。」袁克桓看了看衣服上已經有不少的雪花了,拍了拍,就向總統府的書房走去了。
「父親」袁克桓進來看到袁世凱親切的叫道。
「來了。」袁世凱看到袁克桓進來,趕緊站起來,走到袁克桓身邊,仔細的看了一下他,就抬起手拍拍拍了袁克桓衣服上殘留的雪花說道:「安全回來就好。」
「父親,報紙上說你要稱帝了,是打算什麼時候呢。」袁克桓問道。而此時袁克桓和袁世凱兩父親子面對著面坐著,互相看著對方。
「克桓,我和你說了吧,我打算就在今年年底就要稱帝了。」
「父親,現在稱帝不是時候,再給我五年時間,我的華夏軍團一定可以踏平全中國的。」袁克桓激動的說道。因為現在稱帝對袁氏沒有多少好處,不要為個那個虛名葬送了袁氏。
「克桓呀,我都快六十了,我們家祖祖輩輩都沒有活過六十八的,難道等我死了才是時候呀。」袁世凱無奈對著他兒子說道。
「下面的內容請看本書第一章(稱帝之爭)。」
袁克桓看著摔門而去的父親(袁世凱),非常無奈的想到:難道歷史真要重演,可是已經改變了那麼多的歷史,難道父親短命皇帝的命遠就改變不了嗎。
「兒子。」楊氏走進來看著表情傷必的袁克桓叫道。
而楊氏就一直在旁邊偷聽,她也非常不理解她的兒子袁克桓怎麼會反對袁世凱稱帝,而袁世凱其它的兒子在得知袁世凱要稱帝,大多都高興死了,而稱帝受益最大的,也是她的兒子袁克桓怎麼就會反對,她真想不明白。
「娘。」袁克桓看到是他的母親,臉色不好的臉,擠出了一個笑容。
「兒子,你怎麼會反對你父親稱帝呢。」楊氏不解的問道。
「母親,現在是民國,不是以前的封建了,大家都學習了先進的知識,知道了沒有人生下來就是天子了,而現在全國必不是袁氏一家,有好多想著染指皇城的人,都想把我們袁氏趕下台……」袁克桓不知道他母親怎麼會問這個問題,但袁克還是解釋了,不管楊氏聽的聽不懂。可能也是為了想把他心中現代人的想法說出來吧。
「可是兒子,你一直在國外,你必不知道,自從沒有了天子。老百姓以為沒有了王法,以前在夜裡搶劫和偷盜的惡人,都敢在白天裡公然行動,而老百姓被佔領他們地方的人亂收各種錢,有的佔領的頭子人好一點,還好。要是佔領的頭子是個惡人,當地的老百姓那才叫一個慘,而沒有了天子,不知向那裡告狀,好像中國被分離了一樣,各有各的法。」楊氏自小就在中國長大,也可以說在封建皇朝下長大,說出了她的想法。
袁克桓突然聽到她母親的長篇大論,感覺到好像是他後世的思想在作祟,認為帝制就是不好的,但聽到了一直在現在這民國生長的母親的話,想到可能民國的人們不知有多少有這樣的想法,現在也明白了當時的稱帝和復闢為什麼還是有那麼多人支持。
「好了,兒子你好好想一下,不要被外國人蠱惑了。」楊氏變為是袁克桓在美國呆著,才會對帝制怎麼反感。
「這怎麼不一樣呢?」袁克桓拿起袁世凱書房裡的一份報紙疑惑的自言自語,因為他經常看每天的報紙,也是為了知道全國每時每刻發生的事,但這份報紙和他看的一份報紙不一樣,但名字卻是一樣的,可內容完全不一樣了,而這份報紙上《順天日報》四個大字尤為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