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把槍放下。」段芝貴看到湯玉麟的手下還拿著槍指著袁克桓那邊,臉色非常不好看。
「把槍放下。」湯玉麟對他的手下揮了揮手。
袁克桓也叫楊三他們把槍都放下了。
「不知這兄弟是段總督的朋友,今天多總有得罪,告辭。」湯玉麟對段芝貴拱了拱了手,轉身臉色發黑的快速向二樓走去。
而他的手下和王克琴他們也隨後走了。
「表弟,剛才沒事吧。」來到包間裡,段芝貴問道。
「沒事。」袁克桓回答道。而他的心裡則在想,湯玉麟怎麼和王克琴在一起吃飯了,而袁克桓也知道王克琴對湯玉麟非常沒有好感。這就很奇怪了。
「表弟,下次出去要記得多帶點人,這奉天城以前,張作霖的兄弟可是無法無天慣了,而我來奉天城做督軍,他們才好一點。」段芝貴有點擔憂,因為要是袁克桓在東北出了事,那袁世凱還不剝了他的皮。
「小四,叫幾個人送克琴小姐回家。」湯玉麟來到紅仙酒樓的外面對他的手下吩咐道。
「旅長,這段芝貴也太目中無人了,敢那樣對旅長說話。」一名小兵對湯玉麟說道。
「哼,以前奉天城就是我們說了算,現在嗎的就是袁世凱沒把奉城的督軍給雨亭,讓他這乾兒子來奉天城內指手畫腳的。」對於段芝貴,湯玉麟那是非常的不爽,但也不敢在當面和他對干,誰叫他是奉天城的扛把子督軍呢。
「咚咚咚。」
「誰呀。」王克琴聽到外面有人敲門向外面問道。
「克琴,是我。」
「哦,進來吧,門沒鎖。」王克琴聽到是李忠國的聲音說道。
「克琴,你知道嗎,我今天看見誰了。」李忠國一進來,滿臉的笑容,那感覺就是春風得意。
「看見誰了呀?」王克琴疑惑的問道,不知道這李忠國見到誰了這麼開心。
「我看見袁克桓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呀,哈哈。」李忠國高興的大笑道。
「真的。」王克琴問道,但在心裡非常驚訝,沒想到這李忠國還是認出了袁克桓。
「嗯,就是在今天的紅仙酒樓見到的,就是段芝貴說是他朋友的那個人,哈哈,真是老天都在幫我呀。」
「你看清楚了,真是他。」王克琴必不想讓李忠國知道袁克桓來了東北,因為王克琴總覺得袁克桓是個好人,不想他被李忠國等人綁架。
「那還用說,袁克桓的親信,楊三就在旁邊,而我看見楊三對他非常恭敬,不是袁克桓還是誰,不過肯定他化妝了,因為有點不像,但仔細一看還是可以看出來的。」李忠國知道袁克桓來到東北,那叫一個興奮呀。
「真的是他。」王克琴想到,看來李忠國是非常確定袁克桓來到了東北了。
「我敢肯定百分之九十是他,哈哈,等下我去發電報給孫總理(孫中山),告訴他我們要綁架袁克桓。」李忠國非常堅定的說道。
「這事不能怎麼草率,要問孫總理他同意不同意,還有你有沒有想過這事會帶來的後果。」王克琴對李忠國勸道。
「我想總理一定會同意的,其後果什麼的,只要能民主了,什麼都不重要。」李忠國想了一會說道。
「可你想過這樣帶來的後果嗎,你綁架了袁克桓,如果袁世凱不稱帝了,你放了他,他的手下幾十萬的軍隊會就這樣算了嗎,這樣我們的革命黨會迎來華夏軍的憤怒,你擔當的起嗎?」王克琴對李忠國嚴歷的問道。
「哼,那我們就不放袁克桓。」李忠國狠狠的說道。
「你永遠不放,這是一個辦法嗎,要是袁世凱死了,北洋軍人會放過我們嗎,你把北洋的太子都抓起來,那是在扇北洋軍人的臉,還有袁克桓的兄弟都不會放過我們的,到時來一次對革命黨人的大屠殺,你擔當的起嗎。」
「你是不是對袁克桓有意思,所以才勸我不要綁架。」本來李忠國還想辯解的,可突然想到什麼是的,眼睛盯著王克琴。
「我怎麼可能對他有意思,我只是不想你把我們的周志給推向火坑。」王克琴沒想到李忠國問了這個問題。
「那可不一定哦,袁克桓經常找你,而袁克桓有錢有勢,而且也年輕,也留過學,說不定你就對他有意思了呢。」李忠國有點怪氣的說道。
「李忠國你什麼意思?」王克運琴有點發火的問道。
「我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提醒你別忘了你當初加入革命黨的初哀,不要被這些獨裁者表面的虛偽給蒙騙了。」李忠國提醒著道。
「什麼表面。」
「好了,讓總理定吧,我們不要爭了,別影響了我們的和氣。」李忠國說完就走出去了。
「楊三,你說剛才那個王克琴的老鄉有沒有認出我們。」袁克桓坐在福特車裡,對旁邊的楊三問道。
「我想應該沒有認出來,因為他畢竟沒有見過少爺幾面。」楊三想了一會說道。
不過袁克桓必不怎麼認為,因為他看到過李忠國轉身時的表情,必不是看到不認識人那種表情,而是一種好像看到見過的熟人很驚訝的表情。而王克琴知道袁克桓來到了東北,因為袁克桓去過大世界見過她一面。
不是王克琴告訴了她的老鄉,而今天晚上他才會認出來。袁克桓在心裡想到。
「少爺回來了。」斯琴瑪麗在龍游居的大廳裡看到袁克桓溫柔的叫道。之後來到袁克桓的身邊蹲下給他換鞋。
「斯琴,怎麼穿這樣的衣服呢。」袁克桓向下看了一眼斯琴瑪麗,沒想到看到了深深的乳溝,差點眼睛深深的陷下去了,趕緊把頭看向一邊。
「不好看嗎,這是現在流行的女僕裝呀。」斯琴瑪麗站起來用手把衣服向下拉了一下,看了看衣服疑惑的說道。
「好了,別拉了,好看。」看到斯琴瑪麗把衣服拉下去了,乳溝更深了無奈的說道。
「對了,少爺,福伯找你有事。」看到袁克桓向前走,斯琴瑪麗趕緊說道。為了衣服的事,差點把重要的事忘記了,斯琴瑪麗拍拍了胸脯心有餘悸的想到。
「哦,那叫福伯來會客室來。」袁克桓回過頭說道,不過看到斯琴瑪麗拍著胸脯,心裡只流汗,這是在玩誘惑呀。
「少爺。」福伯推開會客室的門叫道。
「坐,福伯。」袁克桓看到福伯坐下,問道:「福伯有什麼事嗎。」
「少爺,今天摩根財團的約瑟夫·摩根來找我,說要把大豆的價格每公斤再提升一分錢,因為現在我們收購的大豆還是沒有日本多,只有和日本打價格戰,把收購的數量提起來再說。」
袁克桓聽到福伯的話,開始低頭沉思起來,提升價格,就表明北洋集團要出更多的錢來收購,而市場會因為這樣而發生改變。
因為現大大豆已經從4分漲到5分了,再漲一分,那就是漲了2分,相當於漲了百分之五十,這樣的漲法,對於進口大豆的國家那是有非常大的影響,尤其是正在一戰之中打的國家,對於農作物的進口那是非常大的,而美國也有可能受影響。
美國不愧是向錢看的民族,這摩根財團的人只看自已的利益,其它的影響一概不理呀。
「少爺,摩根財團的人也說了,多出的一分錢全由他們出,而出口的利益將全歸摩根財團,而收購轉出的利益就全是北洋集團的。」福伯看著沉思的袁克桓說道。
沒想到這摩根財團的這麼聰明,袁克桓聽完福伯的話想到,因為北洋集團是用5分錢收上來的,轉出去就是6分錢,而摩根財團一轉到外面就是一倍一倍的賺,一看就知道那個掙錢。
「福伯這不能同意,收大豆賺的錢可以對半分,但出口的錢不能全給摩根財團,我們也要和他們對半分,要是他們不願意,我們的底錢就是心須有三分,但收大豆賺的錢我們要全拿。要是他們不同意,我們就單干,用我們北洋輪船運輸公司來出口到外國。」袁克桓想了一會說道。
「嗯,少爺,我會和摩根財團的人再商量的。」福伯說道。
「對了,張作霖開的公司叫什麼名字,收購的大豆是什麼情況。」袁克桓問道。
「少爺,張作霖的開的公司叫奉天公司,而他收的大豆,大多是向俄國出口,因為他對於外國沒有路子,而對於俄國他有優勢,因為一路過去馬匪很多,他有軍隊,而且他還和第四師和作一起運輸大豆到俄國,而且他們也運米酒和奢飾品到俄國,因為現在俄國可以說什麼都缺,運什麼都可以賺錢。」
「哦,沒想到這張作霖找到了賺錢的法子了。」袁克桓好奇的說道。
「少爺,俄國可以說是運快石頭也可以賺錢,現在他們在西錢作戰,可以說物資非常緊缺,而他們俄國的貴族,在俄國物資本來就緊缺的情況下,還到處剋扣軍隊的物資,而導致軍隊節節敗退,到處戰死,而打戰導致俄國全是軍工廠,其奢飾品沒有工廠和人員做,非常緊缺,而俄國的貴族和他們的老百姓不同,他們很有錢,而他們有錢,但奢飾品不夠,導致了奢飾品一路漲價。」
「那這條路子,我們也可以插一腳了,賺一賺老毛子的錢,哈哈。」袁克桓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