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克桓聽完面前的這個人的自我介紹,才知道這是自已父親的乾兒子段芝貴。段芝貴自已還是知道的,深得自已父親的信任。不過段芝貴沒什麼真本事,沒做過什麼真正有用的事。而自已也知道,他在東北時被張作霖給嚇的跑出東北,回到北京。
「哦,表哥。」
袁克桓在那裡想後世關於段芝貴的歷史,看到段芝貴和袁克定都在看著自已,假裝剛想起來對段芝貴說道。
「六弟,本來我準備今天在麗香院給表哥(段芝貴)送行的,沒想到你也來了,那就一起去我的房間一起為表哥送行吧。」
袁克定看到自已的三兄弟在一起非常高興。
「表弟,聽說你把這麗香院的鎮店頭牌小紅給搞定了,叫來給我們開開眼見呀。」
袁克桓來到袁克定相好小花的閨房裡,在擺滿山珍海味的圓形桌子前坐下,段芝貴拿起桌子上的純白色玉器酒壺給袁克桓倒了一懷酒,笑著說道。
「對呀,六弟,把她叫來陪你,我都在麗香院這找不到你看上眼來的陪你。」
袁克定也非常贊同的笑道。
「好,我去叫她。」
袁克桓想反正自已等下有事和上官靜兒說,就叫她來陪自已。其實看到袁克定和段芝貴旁邊都有一名女的在陪,而自已來到青樓了也要入鄉隨鄉嗎。所以就不如就去找上官靜兒吧。
「將軍,怎能讓你去呢,那克定還不罵死我呀。你在這裡等著就可以了,我去叫。」
袁克定的相好小花看到袁克桓站起來準備出去,馬上站起來叫袁克桓坐下,自已就出去叫小紅了。
「小紅,見過各位爺。」
上官靜兒聽到小紅說,袁克桓來到麗香院,而且在小紅的房間裡,叫自已過去。就和小紅一起過來推開房間的門,看到桌子上坐著三男一女,腿微微彎曲對袁克桓他們溫柔的叫道。
「來這裡坐。」
袁克桓看到上官靜兒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梨木凳子說道。她今天沒有穿旗袍了,而是穿了一身藍色的翠花裙子,頭髮用蔚藍色的玉簪子紮起來,有一種古典的東方少婦的氣質。
「不用,不用,我自已來,怎能勞煩弟妹呢。」
段芝貴看到小紅站起來給袁克桓和袁克定各自倒了一懷酒,準備給自已倒酒時,對小紅微笑的說道。因為小紅是自已乾爹最疼愛的兒子看上的女人,怎能讓她給自已倒酒。而對坐在旁邊陪自已的女的使了一個眼色,旁邊的那個女的還挺懂事,馬上站起來接過小紅的酒壺,給段芝貴倒了一懷酒。
「表弟,你華夏軍可真勇猛,一天就活抓了安徽都督,等我那天回老家,可真有面子了。」
酒過三巡之後,段芝貴拿起酒杯對袁克桓佩服道。(段芝貴是安徽合肥人。)
「還有克定表弟,克桓表弟,你們有時間一定要來東北奉天城來玩,我一定要好好招待你們,讓你們吃遍東北的特色菜。」
段芝貴非常高興的說道。
袁克桓聽袁克定在剛才酒桌上說才知道。原來是段芝貴明天就要去奉天任職了,因為他被自已父親前幾天任為奉天將軍,督理東三省軍務。
而自已來北京的那一天,未來的東北王張作霖剛從北京走沒幾天,而張作霖來就是為了孝敬自已的父親和表示他的忠心,讓他做東三省的軍政老大,但沒想到讓段芝貴做了他的頂頭上司。
「表哥,你打算去奉天城怎麼管理好它呢?」
袁克桓對段芝貴說道。
段芝貴正喝著酒有點小醉,聽到袁克桓的問話,酒一下就醒了,但必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在心裡想:袁克桓這麼一問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對東三省有什麼想法。自已去東三省可沒打算呆多久,而是去奉天為自已的乾爹找錢,還有就是讓東三省的人同意帝制。等自已的乾爹稱帝之後,自已就可以回北京享受榮華富貴了,而不是在東三省和心高氣傲的日本人打交道。
「我打算整頓軍務,對我們袁家不忠的人都要清理掉。」
段芝貴非常認真的說道。自已可不能說自已是去東北找錢的,因為自已可是知道袁克桓是有真本事的人,從他能控制住四省就可以見到。要是自已說自已真正的目的,袁克桓肯會看不起自己的,要是在在袁世凱身邊說幾句對自已不滿的話,可能自已的前途就會很黑暗。
「對,表哥說的對,對我們袁家有不二心之人,都要處理掉。」
這袁克定聽到段芝貴的話,非常贊同。因為他可非常想把中國變成為只有袁家自己的一家。
「表弟,我去奉天任職,你認為我該怎麼做好一點呢。」
段芝貴看到袁克桓在那裡沉思,叫旁邊陪自已的女的給大家倒完酒之後,對袁克桓說道。
「表哥,我知道東三省裡龍魚混雜。因為裡面有強大的日本人,朝鮮宗社黨人,還有各坐擁一個師的張作霖和馮德麟。所以東三省的勢力可以說非常混亂,裡面什麼人都有。所以表哥你要小心一點,日本人的動向要非常注意,還有張作霖和馮德麟,特別是張作霖。」
袁克桓還是提醒一下他,雖然段芝貴沒什麼真本事,但在民國混亂的時代,能爬到這個位置,還是有點歪門邪道的。
「嗯,表弟,我也這樣認為,我去奉天一定會注意的。」
段芝貴聽到袁克桓的話,贊同道。雖然自已去奉天沒打算關注日本和別人的事,但袁克定都開口了,自已還是要注意一下這方面的。
「表哥,沒事,要是誰在奉天城內對你不敬,我六弟的華夏軍一定會來奉天城內為你撐腰的,在奉天就要像在自己家北京城一樣,不要怕,後面有袁家給你撐著呢。」
袁克定豪情萬丈的說道。因為袁克桓的華夏軍也一直是袁克定的驕傲,因為是自已家的軍隊,別人對自已不敬都要看一下自已的份量。
「表弟,我送你……回家,不然……路上怕又有……那個不開眼的傢伙找……你麻煩。」
袁克桓他們吃完喝完之後,這袁克定被小花扶著,對被小紅扶著的袁克桓吞吞吐吐的說道,看這樣都喝的不少。
「不用了,大哥。」
袁克桓非常鬱悶,要是你在回到我家,在那裡在大聲亂說幾句,那若馨可能就要一個月不和自已一起吃飯了。
「六弟,不是我說你不出名。而是在北京城內沒幾個見過你本人,而我在北京城內這麼多年,那個不認識我,那個不開眼的敢找我麻煩。」
袁克桓牛逼哄哄的說道,那感覺都要衝破九天了。
「大哥,不用了,因為我今晚不回去了,就在這住了。」
袁克桓說道。不想這自已的大哥喝完酒就是感覺他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極品大哥送自已回去。就找了個理由,因為自已才想起自已有事對上官靜兒說。
「六弟,不是我說你,你以前多傷小紅的心呀,你早就該在這裡過夜了,她都讓你進她的閨房你都不明白,好了我也回小紅的房間了,不打擾你們了。」
袁克定雖然喝的東倒西歪,還硬在小紅的攙扶下走到袁克桓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袁克桓的肩膀說道。說完對袁克桓使一個你懂的眼神,就回到小紅的房間去了。
「小紅,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袁克桓來到上官靜兒的房間,做在桌子旁的椅子上說道。到現在才發現自已的頭越來越來疼了,這酒應該是後勁非常大吧。
「哦。」
上官靜兒本來坐在床上想袁克桓不會真的在這裡過夜吧,正在那裡做思想鬥爭呢,聽到袁克桓的話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