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總統府。
「大總統,英法等國對於華夏軍進攻安徽這件事,表示非常抗議。」
總統府內總統秘書說道。今天本來心情挺好的,不知外國的公使是不是吃多了,都來自已這裡抗議袁克桓進攻安微的事。
袁世凱的辦公室,不愧是中國第一人的辦公室,裡面富麗堂皇,盡顯主人尊貴的身份。面前血紅色散發著陣陣奇香的檀香木豪華辦公桌,上面不知放了多少關係中國各種大事的文件。地上毫無縫隙的全部用波斯地毯鋪著。踩上去絕對感覺不到是踩在地上,而是會感學踩在柔軟的不知是什麼東西上。一塊高大豪華的屏風把辦公室分成二半,屏風上繡的龍翱九天圖,彷彿裡面的龍隨時都會出來。
「叫陸征祥和顧維鈞和英法去交談。」
袁世凱把手中的文件放下,摸了下頭想了一會說道。這國內發生什麼事,外國都要插上一腳,自已就給桓兒爭取點時間吧。
「子欣(陸征祥),你說大總統兒子去進攻安微是為的什麼呢,現在他的父親不是最希望中國太平無事嗎。」
顧維鈞和陸征祥坐在福特車上準備去各國公使組織的外交會路上說道。
顧維鈞(中國近現代史上最卓越的外交家之一,最著名的就是他雄辯巴黎,聲名遠揚。)
「少川(顧維鈞),這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聽說是為一個商人。」
陸征祥把頭轉向左邊對顧維鈞說道,其實他在心裡有一種認為,那就是袁世凱政客古德諾發表《共和與君主論》,是提前看一下社會對帝制怎麼看,在這個時候袁克桓去進攻安微,可能一是表明軍力,二是對和自已不對頭的柏文蔚。
「子欣(陸征祥),為了一商人,就發動戰爭,是不是太孩子氣了。」
顧維鈞一直對只有十八歲的袁克桓手握幾十萬大軍不怎麼放心。
「嘿嘿,這怎麼說呢。」
陸征祥笑了笑道。
北京城東交民巷六國飯店。
由英國人於1905年建造,當初是英、法、美、德、日、俄六國合資,所以取名為六國飯店。
今天的六國飯店非常熱鬧,來來往往的外國人非常多,還有門口停的小車明顯比平時多了許多,因為西方列強將會在這裡和中國代表就安微被進攻一事商談。
直見六國飯店宏偉的屹立在東交民巷上,灰白的牆面,淡綠色的屋頂,表明了他是一個純外國建築。而它旁邊的各國大使館在它旁邊黯然失色。
外交會上,直見六國飯店的大堂裡現在已經燈火通明,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些時已經有許多外國人在拿著紅酒杯在大堂高興的交談著,女的穿著五顏六色的晚禮服,男的則個個西裝筆挺,或者燕尾服。而大堂的地上依然鋪著是象徵著高貴的波斯地毯。
大堂裡裡則有大小不一的豪華桌子,最顯眼的是有三條長長的鋪著白布桌子上,放滿了各種的佳餚,有新鮮飽滿的各種奇珍異果,當然還有一名歌手在那裡唱著不知是那國的歌在為大家助興。
「陸部長(陸征祥),你們的國家正在發生內戰,這完全威脅我們大英帝國商人的利益,如果不停止,我們將會增加軍隊來中國保護我們的商人利益。」
英國大使朱爾典拿著一杯紅酒來到陸征祥旁說道。
「大使,這是我們國家的私事,如果英國商人的安全真的受到威脅的話,我們當然會保護英國商人的。」
陸征祥自信滿滿的說道。你的大英帝國都在被德國打的節節敗退,還在這裡逞強,增兵,你有兵增嗎。
「可是你們有能力保護嗎。」
朱爾典反問道。
「我們當然有能力保護,只要是貴國的商人不犯法就行,難道你不知道光我們的定西大將軍有七十萬的軍隊嗎。」
陸征祥喝了一口紅酒,微笑的對朱爾典說道。
8月14號晚上11點,合肥城外。
「準備的怎麼樣了。」
袁克桓對下面的坐著的人說道。自已知道在民國時期的文人有很高的聲望,必須要快速拿下合肥,不然要是太久的話,可能會節外生枝。
「軍團長,士兵在休息了五個小時之後。各師都準備好了。」
下面的張自忠說道。下面坐著分有四大軍長和四個師的師長和孫立人。
「好,晚上十二點,準時進攻……」
袁克桓看向下面的人說道。
「砰砰」
華夏軍的神龍大炮向合肥城上瘋狂的轟炸著,現在城牆上已經火光四起。上面的叫喊聲也不連綿不絕。
「砰」
合肥城上的炮也開始還擊了。
「給我炸掉上面的大炮。」
華夏軍某炮兵團團長大聲吼道。現在華夏軍前面的土地上也被炸的火光四起,自已的神龍炮也被炸毀了幾個,關鍵是還死了幾個熟練的炮手。在不把上面的大炮炸掉不知還要犧牲多少自已心愛的大炮和手下。
「放」「砰」
華夏軍某炮兵大聲吼道,一枚炮彈在城牆上爆炸。
「嗎的,幹什麼吃的,給我把城上面的大炮給我炸了,不是讓你炸城牆。」
「放」「砰」
「打到了」
華夏炮兵團的士兵高興的大聲說道。
「把剩下的城牆上的大炮也給我炸了。」
華夏軍某炮兵團長命令道。
「沖」
當城牆上的大炮被炸道了之後,華夏軍上面的向前衝。
「砰」
合肥城的城門被一包炸藥給炸的七零八落了。
「衝呀。」
無數拿著湯普森衝鋒鎗和三八大蓋的華夏軍衝向城裡,而後面拿著重機槍的,最後面則是炮兵團拿著神龍迫擊炮的炮兵。神龍大炮則被留在了外面。
「砰」「突突」
這時已經進入了最後的巷戰了,華夏軍和忠於柏文蔚的軍隊在進行最後的殊死搏鬥。炮聲,衝鋒鎗聲,步槍聲從四面八方響來。
8月15號,凌晨三點。
在進行了二個小時的巷戰之後,柏文蔚的軍隊被殺的殺,被抓的抓。
張天這時騎著一匹高大黑色的馬,在合肥城街道走。自已的15師就是負責合肥城城南的地方圍剿,現在差不多沒有了屬於柏文蔚的軍隊了。
以前自已在河南做一個師長就是搞點錢,混吃等死。現在自已加入了華夏軍,天天都在看軍事書籍,和別的書籍。而自已當兵時的各種壞習慣也改掉了,就是為了陞官更上一層樓。現在華夏軍一天打進了合肥城,算是經典戰爭了吧,自已也有可能寫進歷史了吧。
「大伯,救我。」
這時張天聽到好像是自已的侄子在喊自已。就把頭向叫的那外方向看去,果然是自已的侄子,而且他被華夏軍的戰場執法隊給抓著了。突然擔心的想到他不會是了犯了軍規了吧。就馬上下馬去自已的侄子那裡對抓著他的執法隊說道:
「怎麼回事。」
「報告,師長,張豪和他的一班人員在進城時,收了城裡的一家人的錢財,被我們發現了」
執法隊裡面一個人敬完禮說道。
「大伯,是他給我的,我必沒有搶,本來我沒打算要,是他硬要給我的,說讓我放了他,別殺他,我只是想拿著錢給我媽買一個大房子。」
張天的侄子張豪大聲說道。
張天在聽完這話之後,知道自已的侄子必死無疑了,在戰爭中私自收錢財,在華夏軍規寫的清清楚楚是死罪,而且知道華夏的軍規不管是誰都要執行,自已也無能為力。想到這張天露出了非常痛苦的表情,說道:
「豪兒,是個男人就要為自已犯下的事承擔後果,大伯一定會照顧好你母親的。」
「大伯,我們班是15師第一個拼了命衝進合肥城的。我不想死,我還等著陞官孝敬我母親的。」
張豪這時已經淚流滿面了。
「豪兒,大男兒,生當為人傑,死亦為鬼雄,哭什麼。你是我們的張家的男兒,就要像個男兒樣。」
張天對張豪罵道。
過了一會張天顫動的拿出勃朗寧m1911手槍道:
「豪兒,閉上眼睛,一下就過去了,十八年又是一條好漢。」
這時張豪看到自已的大伯拿著勃朗寧m1911手槍對著自已。知道自已是沒有活的希望了,自已衝殺到第一個,就是為了陞官讓自已的母親在家裡面有面子,而現在自已就要被處決了,自已一定要讓自已死的有尊嚴。
當張天慢慢的痛苦來到張豪的身旁準備開槍時,張豪一把搶過張天的手槍。
「放下槍。」
這時執法隊拿著手中的湯普森衝鋒鎗全部對著張豪。
這時張豪把手槍指向自已的太陽穴痛苦的說道;
「大伯,我對不起你,我給你丟臉了,對不起軍團長的恩德了。把我的軍響給我母親,幫我照顧好我母親。」
這是張天看著拿著手槍的侄兒痛苦的說道:
「我會照顧好你母親的,記住你是張家的男人。」
「老子十八年又是一條好漢。」
「砰」
張豪大吼一聲,手扣動了手槍的扳機,「砰」的一聲,頭已經被穿了一個大洞。而倒下的他,眼睛睜的大大的,沖滿了後悔和不甘。
「班長」
張豪帶的班的人員的大聲叫道。
這時張豪的班人員看向執法隊腰間的手槍。執法隊看到他們的眼神之後,把自已腰間的手槍拿給了張豪班的其它人員。
「兄弟們,我們沒有給一班丟臉,我們是15師第一個衝進城的,也沒有給15師丟臉。我先走了,十八年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砰」
說話的那個人慢慢的倒下了。
「十八年又是條好漢。」「砰」
張豪班的其它九個人吼完慢慢倒地了,眼中都沖滿了不甘,自已本來是有功的,可就因為自已起了一時貪心,什麼都煙消雲散,塵埃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