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柳生寒苦澀一笑。
柳長生直接載著柳生寒來到一個小院子裡。
「生寒,從今天開始,這裡就是你住的地方了!」
「不是吧,我一個人住這麼大!」
「因為你是柳家小少爺,好啦,你自己進屋去,想必安排給你的下人都等候著了。我和你媽住在前面一點,晚上到你爺爺那聚餐,你先休息休息。」
「哦!」
柳生寒果然有些不習慣這種生活方式了,自己一個小院子,院子雖不大,但有三層。院子門口有一塊牌匾,上面寫著:生寒院。
柳生寒走進小院子,裡面站著兩個女孩,那兩個女孩見到柳生寒,慌忙彎腰道:「見過寒少!」
這兩個女孩,就是柳生寒的貼身婢女了。
「呵呵,不客氣!」柳生寒有些不自然的一點頭。
「寒少,有什麼請吩咐,我叫月琴。」其中一個少女說。
「寒少,我叫春心。」另一個少女也忙道。
柳生寒打量著兩個婢女,兩人大約都是16歲,實力是武者一階左右,還算厲害。
柳生寒走進屋子,兩個婢女也跟著走進來。
柳生寒道:「你們不用跟著我。」
「是,寒少!」兩少女這才走出去。
柳生寒坐在他的院子裡,覺得有些不舒服,這樣高檔的生活,柳生寒有點彆扭,他寧願和溫莎像以前那樣。
「你們兩個進來!」柳生寒一喊。
兩個少女走到柳生寒的面前。
柳生寒道:「帶我去柳家四處走走吧!」
「是,寒少!」
柳生寒走出冷冰冰的院子,身後跟著兩個婢女,去柳家逛逛,這麼大,逛下來都不知道要多久了。
「你們倆來很久了嗎?」柳生寒問。
「回寒少,其實我只是暑假來這裡的,過完暑假,我得回去讀書,我今年讀高二。」婢女月琴說。
「哦哦!」
另一個婢女春心道:「寒少,我是從10歲就在這裡了,之前是跟著我媽媽,伺候景爺,現在我就伺候寒少了。」
「呃,景爺是哪位?」柳生寒問。
春心忙道:「寒少,景爺是你爺爺。」
「哦!」柳生寒才想起來,他爺爺叫柳景雲。
「這麼說,我爺爺輩的,稱呼什麼什麼爺,我這一輩的,稱呼什麼什麼少,那我父親這一輩的,稱呼什麼?」柳生寒問。
春心說:「寒少的父親,我們遇見了叫長生少爺,如果不知道名字的,就稱呼少爺。」
「呃,我爸怎麼還稱少爺。」
「寒少,家族輩分就是這樣的,其他世家也是一樣的。」春心說。
另一個婢女月琴,她因為是這個暑假剛來,所以不懂,倒是這個春心,什麼都懂,畢竟10歲就來了。
柳生寒問:「那如果我的下一輩呢,稱呼什麼?比如我兒子。」
「稱呼少童。」
「呵呵!無語。那如果是我爺爺的父親之類的呢?」柳生寒問。
「之上的稱呼,已經不是按輩分了,而是看實力以及對家族的貢獻,分別稱呼長老,元老,太爺,老祖宗之類的。」
「哦,複雜。對了,我爺爺還沒有達到長老的尊稱嗎?」柳生寒問。
春心道:「景爺在輩分上稱呼爺,但在家族地位上,還沒有晉陞到長老層次。」
「哦,看來我地位不高啊。」柳生寒說。
「是的!不過,景爺的父親,也就是你的太爺爺,是家族的長老。」
「他叫什麼?」柳生寒問。
「我們稱呼他定邦長老,不過,很難見到他,家族長老級別以上的,不是直系親屬很難見到。」
「哦!」柳生寒點了點頭,又問:「春心,那你告訴我,跟我爺爺同一輩分的『爺』有多少個?」
春心回道:「好像很多吧,有幾十個,具體我也不清楚。」
「這麼多!」柳生寒一驚,跟他爺爺同輩的幾十個,那柳生寒這個『爺』的孫子輩,都有多渺小,擦。不過,柳生寒他歲數小,地位低下也是必然。
春心笑道:「寒少,雖然爺輩分的人很多,可大家的地位並不是一樣高貴的。有些爺,他的兒子孫子沒有一個天賦的,他自己實力又低下的,縱然是爺,在家族也沒啥地位呀。」
「這樣啊!」柳生寒又點了點頭。
比如他父親柳長生,未來如果稱爺了,可他的實力低下,在家族根本沒地位可言,當然,前提是柳生寒也很沒出息的情況下。
柳生寒忙問:「春心,那我爺爺,地位如何?」
柳景雲在家族的地位高低,決定柳生寒的地位高低了。
春心道:「景爺以前是家族地位前三的爺,只可惜,自從十年前景爺的母親隕落後,在家族的地位直線下降,如今恐怕前八
都很難保證了。」
柳生寒道:「我爺爺的母親,很強嗎?」
「是的,你爺爺的母親,她還沒有隕落時,在家族稱『太爺』,叫金花太爺,實力很強的。」
「嗎的,誰殺了我太奶奶?」柳生寒問。
「不知道,定邦長老也在追查呢?都已經十年了還沒有查到。」
「哦,算了,跟我隔了好幾代,沒啥感情了了。」柳生寒苦澀道,太奶奶見都沒見過,連太爺爺都還沒見過。
柳生寒想起柳江南,忙問:「對了,春心,你知道柳江南嗎?」
「你說南少啊,當然知道啊,以前我還伺候過他呢。」
「南少?」柳生寒心底一哼,老覺得柳江南這人不喜歡。
「是啊,南少以前是你爺爺最器重的孫子,還為他牽線,跟另一個大世家的大小姐訂婚了。如果娶到那位世家的大小姐,對景爺來說,在家族都更有地位了。不過,近來南少不再是景爺最器重的孫子了。」
柳生寒得意洋洋的說:「現在爺爺最器重的孫子是我嗎?」
春心和月琴對視了一眼,沒有立刻說話。
可是,看到柳生寒似乎很得意的樣子,春心還是不忍心的說:「寒少,不是的。」
「啥?不是的?我爺爺最器重的孫子,不是我嗎?」柳生寒皺眉看著春心,柳生寒百分百以為,柳景雲最器重他呢,他可是獲得了省狀元,那柳江南,聽說才省第二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