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我們隨時電話聯繫。」
「好!」
柳生寒的爸媽坐飛機離開天海市了。
剛走沒多久,柳生寒就接到電話。
「喂,哪位?」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看樣子是公用電話打的。
「是我!」
「啊,師父!」柳生寒大驚,竟然是師父打給他的。
「嗯,你在哪?」
「師父,我正在機場,正準備回去呢。」
「呃,這麼巧,我也在機場附近,你過來機場南邊的一個小賣部旁邊吧。」
「是,師父!」
柳生寒立刻飛奔過去,很快就找到了師父,只見師父和另一個老婦人站在一起,正是上次太環山救過柳生寒和周小雪的師伯。
「師父!師伯,你們怎麼來了。」
看見柳生寒,柳生寒的師父和師伯都大驚。
「你什麼時候這麼強了?」師父問。
「呃!」
柳生寒的師父很震驚,因為上次給柳生寒衝擊武者之境,頂多也就兩個月前吧?柳生寒此刻竟然是武徒一階了。
「嘿嘿嘿,師父。」柳生寒高興的一笑。
師伯道:「好小子,看來你的天賦不弱啊,完全不比那些世家子弟差呢,呵呵呵。」
師父問:「小雪呢?」
柳生寒道:「師妹被她爺爺安排去做什麼了,小雪也沒說。」
「好啦,我們找個地方坐坐,有正事跟你說。」柳生寒的師父道。
「好!」
三人來到機場附近的一個咖啡廳裡。
「師父,有什麼正事要跟我說啊?」柳生寒忙問。
師父道:「你和你那個女朋友,叫溫莎的,怎麼樣了?還在一起嗎?」
「呃,當然啊,肯定的,怎麼啦?」
師父歎息道:「你呀,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好。」
柳生寒覺得莫名其妙。
「師父,別一句話不說清楚啊。」
師伯笑道:「你師父的意思是說,你小子運氣真好,或者是,運氣真不好。看來,要麼你是一個擁有大氣運的人,要麼就是一個倒霉鬼。」
「啊!」柳生寒更糊塗了。
「生寒,溫莎的身份沒有那麼簡單。」師父說。
「切,怎麼可能,溫莎我太瞭解她了。」柳生寒笑道。
「真的,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總之,一個非常強大的女人,她有一天來找我。問我柳生寒是不是我徒弟,我說是。然後,這個強大的女人,就讓我警告你,離開溫莎。否則,必將大難臨頭。」
「啊!」柳生寒糊塗了。
「師父,為什麼呀?那個非常強大的女人是誰?」柳生寒忙問。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至於那個非常強大的女人,呵呵,我就不說了,實力跟我差不多。但是,最重要的不是她的實力,而是她背後的實力,足以滅了我和你師伯以及師公,一切人。」
柳生寒頓時毛骨悚然。
「師父,我真不明白,溫莎跟那個非常強大的女人到底什麼關係?」
師伯說:「不知道什麼關係,但那個女人明顯很在乎溫莎,或者說很愛溫莎。那個女人說,你配不上溫莎,如果再糾纏溫莎,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柳生寒好笑道:「我怎麼配不上溫莎了?」
柳生寒的師父歎息道:「可能你真的還配不上她。」
「啊!」連師父都這麼說,柳生寒震驚。
「可是,溫莎到底有什麼那麼好啊。」
「所以說,你要麼運氣好,要麼運氣很差。溫莎,其實是一個擁有特殊血脈的人,她身體裡的基因還在沉睡,一旦覺醒,溫莎絕對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女人。你竟然,在棚戶區也能夠碰到這樣的女人,唉,所以不知道你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
「啊啊啊!師父啊,我被你搞糊塗了,突然見到就說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溫莎是什麼人,我再瞭解不過了。」柳生寒說,溫莎每一寸肌膚,柳生寒都啃過,突然跟他說什麼恐怖的人,真是扯。
「生寒,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溫莎明顯被人做了手腳,遏制她體內的神秘基因覺醒,所以她才表現的是一個普通人。現在看來,那個遏制她體內神秘基因覺醒的人,就是那個強者女人了,她似乎不想讓溫莎覺醒。」
柳生寒問:「溫莎到底是什麼神秘基因的人?」
柳生寒的師父搖頭道:「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測,不一定是全對,但有很大的可能。我想,溫莎體內的神秘基因,是一個非常恐怖的邪靈吧,要是溫莎神秘基因覺醒,恐怕你都直接殺了。」
「啊!師父,要不要這麼扯淡啊。」柳生寒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是真的,相信你師父。」師伯說。
「那個女人,明顯想讓
溫莎做一個平常人,但又不忍心看到她被一個如此低下的你糟蹋,也就是你,她覺得你不配。她也應該很矛盾吧,總之,你最好是離開溫莎,別等她體內的神秘基因覺醒,那就來不及了。別以為你們現在感情多好,到那時候,你在她眼裡,也許就是一隻螞蟻,一腳踩死你。」
「呵呵!」柳生寒呆呆的一笑。
師伯說:「真的,聽你師父的。那溫莎,十有**是那個女人的私生女吧,至於其他我們都只是推測,總之,離開他,對你有好處。」
柳生寒沒有說話,柳生寒真的無法相信,他那麼賢良淑德的溫莎,會是什麼恐怖的人,扯淡。
「好啦,話已至此,你自己看著辦。」
「哦!」
「那我們先走了。」
之後,柳生寒的師父和師伯匆匆的走了,每次都是來的突然,走的匆忙,真的這麼忙嗎?
柳生寒回到家,看見溫莎正在幫她媽媽在屋頂上曬蘿蔔乾。
如此淳樸的女孩,柳生寒真的無法相信她是什麼恐怖的東西。
「生寒,你爸媽上飛機了嗎!」溫莎在屋頂問道。
「嗯!已經起飛了,六七個小時差不多就會到。」
柳生寒縱身一躍,跳上了三樓頂,幫溫莎一起曬完蘿蔔乾。
溫莎疑惑的看著柳生寒:「你怎麼感覺怪怪的?」
「呃,有嗎!」
「你一直用很怪異的眼神看著我,難道我身上有什麼?」溫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