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你怎麼能這樣吼表叔!表叔再怎麼樣也是表叔。」柳長生慌忙斥責柳生寒,畢竟表叔是他們那麼多親戚朋友中,最富有的一個,以後少不得還有麻煩他的事。
柳生寒對警官說道:「警官,我不服這樣的結果,是不是我可以再找別的有身份地位的人來替我說話?」
警官看了看時間,說道:「盡量。」
「謝謝!爸,電話借我一下。」
「小寒,你要幹什麼?」
「我要找一個更有身份地位的人來。」
旁邊的表叔不屑的一哼,暗道:「更有身份地位?你那麼多親戚中,除了我最有錢最有身份外,你還有那個親戚朋友有身份地位?」
對方李總和他堂侄子也是臉上不屑的表情。
柳生寒拿著手機,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紙條,上面是一個電話號碼。
柳生寒停頓了一下,真的要打出去嗎?
這個號碼,是周小雪的,在山上特訓的五天,師父讓周小雪把聯繫方式給柳生寒,所以他現在才有周小雪的電話。
打出去嗎?
柳生寒很糾結,周小雪會理他嗎?如果不理他,豈不是顯得十分尷尬,更加讓表叔和對方那李總恥笑了。
不管了。
柳生寒撥了出去。
「嘟嘟嘟嘟!」
柳生寒內心緊張的等待接通。
「喂!你好。」
電話裡傳來周小雪的聲音。
「周周小雪!是我。」
「柳生寒?」
「嗯,是我,你在忙嗎?」
「找我什麼事?」周小雪問。
「周小雪,我需要你幫個忙,我現在在東城派出所,遇到點麻煩,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周小雪愣了幾秒,似乎知道柳生寒發生了什麼。
幾秒後,周小雪點頭道:「嗯,你等我一下。」
說完,電話就掛了。
柳生寒對警官說:「等一下,她馬上就過來了。」
「哼!」那個李總不屑的哼了聲。
大約十五分鐘後,一個轟鳴聲從派出所外面傳來,柳生寒聽聲音就知道,周小雪的跑車來了。
柳生寒忙說道:「來了來了。」
透過窗戶,大家看見一輛奧迪r8跑車開進派出所。
周小雪這輛r8跑車,售價大約250萬。
看到一輛奧迪跑車開進來,對方那李總臉色一變,柳生寒的表叔也臉色一驚,揉了揉眼睛,有些不相信。
這時,他們又看見,從車上下來一個絕世美女,雖然穿著很簡單的衣服,但那刀削般精緻的臉蛋,似乎瞬間讓人看呆,只是,那精緻的臉蛋,顯得十分孤傲和冷漠,冰山一樣不可靠近。
正是周小雪。
柳生寒拉開窗戶,對周小雪喊道:「周小雪,在這裡,二樓調解審判室。」
周小雪往二樓走上來,站在派出所門口的幾個警官忙對周小雪點頭哈腰,周小雪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走到了二樓調解審判室。
對方那李總心顫抖了一下,開著幾百萬跑車來的,這絕不是他這種屁民可以比的啊。
周小雪問:「師兄,你怎麼啦?警官,你想把我師兄怎麼樣?」周小雪問。
「不敢不敢!」警官連忙搖頭擺手。
「我們哪敢把他怎麼樣,是這樣的,今天下午柳生寒和這個李言先生發生衝突,柳生寒把他打了,又破壞了他的車。然後我讓他們雙方都找來了最有身份地位的親屬協商處理。然後柳生寒找來了他的表叔,對方李言找來了他堂三叔。經過他們的協商,以及我們派出所的中間協調,決定這樣處理,讓柳生寒賠償對方一萬五,然後柳生寒再做一年牢房。」
「判我師兄坐一年牢?」周小雪眉頭一皺。
「本來他們雙方代表協商坐一年半牢的,然後我們派出所酌情給減少到一年。不過,柳生寒不服氣,所以,又把你叫來了。那麼,你可以再和對方協商,這位就是李言的堂三叔,你跟他協商一下,看看能不能簡單點處理。」
柳生寒說:「這個李言先訛詐我,然後又先動手打我,只是,他沒打贏而已。」
對方那李總忙笑呵呵道:「你好,周小姐,既然你是柳生寒的師兄,那就簡單處理,賠償就算了,看他們家庭也賠償不出來,我們只要求柳生寒勞改半年,怎麼樣?」
周小雪看都沒看李總一下,對警官說道:「我要帶我師兄走,對方訛詐我師兄,又先動手,這事不可能算了。賠償我師兄兩萬塊,再坐兩年牢!這就是我的意思。」
「什麼!」對方的李總和李言都大驚,要他賠償兩萬,再做兩年牢?
警官點了點頭,對李總說:「柳生寒這方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你們的意思呢?」
被柳生寒毆打過的車主李言吼道:「不可能,警官,是我被他打了,我的車也被他破壞了,還要我賠償他兩萬?並且還要我再坐兩年牢?還有沒有天理了
了,這不可能。」
警官哼道:「這位李言先生,可不可能不是由我說了算,而是由你們雙方代表協商,我們警方只是按照你們雙方協商的結果來進行判決。至於公平不公平,呵呵,這不是我們警方需要考慮的事。如果覺得判決不公平,你們也可以再找人。」
李言臉都黑下來了,慌忙搖著他堂三叔的手。
「三叔,你說句話呀!」
那李總笑著對柳生寒說:「那個,柳生寒,你看能不能再協商一下?這件事大家就這麼算了?誰也不賠償誰,好嗎?以和為貴。」
柳生寒一哼:「不可能!」
那個李總又看向柳生寒的表叔,說道:「小鄧,你看怎麼辦?你能不能幫忙說兩句?這完全是倒轉過來了啊,被打的畢竟是李言啊。」
柳生寒的表叔點了點頭,對柳生寒道:「生寒呀,算了,你大人有大量,別跟他們斤斤計較了,你跟你師妹說一下,差不多就算了。」
「滾!」柳生寒一吼,表叔臉上的肉抖動了一下,臉色極其難看,被吼了兩次。
周小雪說:「警官,我的意思就這樣了,沒有商量,你看怎麼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