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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芝芝站著沒有動,只是用眼睛盯著楊進業,她想聽聽老爺子自己的意思。有時候有些事不是自己能做就該去做,而是還要看看被幫助的人需不需要別人的幫助。
「小姑娘,麻煩你幫下忙。」楊進業笑瞇瞇地說。他覺得這個叫趙芝芝的小姑娘挺有意思的,小小年紀難得這麼沉穩。他的腿現在痛到開口講話都有點困難了,小姑娘有幫忙的心思,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趙芝芝蹲下身子,打開身邊的醫療箱,拿出一根銀針用酒精藥棉擦擦消了毒,迅速地刺在楊開山的膝蓋上,銀針中間是空的,緩緩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體。一旁的人都看的愣住了。
「這是什麼?」廖清問。
「你外公的膝蓋裡面已經開始病變了。」趙芝芝頭也沒有抬地回答:「等到這些透明的液體變成白色膿狀物,這雙腿就會廢了。」
「啊??」廖清和楊帆都驚呆了。
「還算趕巧,我外婆前幾天剛給的秘製藥,要不然我也沒辦法。」趙芝芝一邊說一邊如法炮製,在楊進業兩隻膝蓋上插了十來根針,不一會兒,膝蓋的腫脹就慢慢消了下去。
趙芝芝慢悠悠地一根根拔了針,然後把浸泡了藥水的紗布往楊進業的膝蓋上按去,頓時,楊開山覺得自己的膝蓋又麻又酸,像千萬隻螞蟻在咬一樣。
「啊!」楊開山忍不住輕聲叫了起來。
「爺爺(外公),您怎麼樣?」兩個聲音同時響了起來。廖清和楊帆對望了一眼,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好!好!」楊開山的膝蓋現在由酸麻轉成了**辣的,好像有把火在膝關節裡燃燒,不會很燙,溫溫的,暖暖的,讓他忍不住想呻/吟出聲。
「小姑娘,你這藥挺不錯。」楊開山說:「是你外婆自己配的嗎?」
「不是,是別人配了給我外婆用的。」趙芝芝看了一眼楊開山,一本正經地回答。早在把藥拿出來前,趙芝芝已經想好了說辭,她不想見死不救,但是也不想被麻煩纏上。
「哦,這藥很不錯,這個人在哪裡?」說話間,楊開山覺得膝蓋的熱度慢慢散去,開始有種涼絲絲的感覺。
「去世了。」趙芝芝抬起頭笑了笑說:「謝謝老爺爺相信我的『秘方』,肯給我亂來。」
「真可惜,能配出這藥的肯定是個天才。」楊進業誇獎著:「這麼一會兒功夫,我的膝蓋已經不痛了。」
「確實,如果他還活著的話肯定是個天才。」趙芝芝有些惆悵地說:「這些藥是我外公生前配的,他已經死了二十幾年了。」趙芝芝回答。
「啊?趙芝芝你用二十幾年前的藥幫我爺爺治腿?會不會過期了?」楊帆怪叫起來。二十幾年前的藥,沒有過期嗎?現在還能用嗎?
「大驚小怪。」趙芝芝白了楊帆一眼。
「我知道芝芝做事不會亂來的。」廖清一如既往地挺趙芝芝。
「胡鬧!胡鬧!」趙天宇不高興了。自從楊進業走進他家的門,他就覺得整個人都很有壓力,連喘氣都不敢大聲。這一系列令人眼花繚亂的事件進展,讓他現在才清醒過來。所以沒能及時制止女兒的治療。
「老爸,老妹不會亂來的。老爺爺,您的腿確實好一點了吧?」趙成見老爸生氣,怕他罵芝芝,急忙打圓場。再說了,自家老妹可從來不會做沒用的事,老妹既然說了有用,那肯定是有用的。
這時,楊開山的膝蓋上涼絲絲的感覺也沒有了,趙芝芝用紗布在楊進業腿上纏了兩圈,把有藥水的那塊包在裡面,說:」老爺爺,這兩塊紗布八小時後您就可以扔掉了。您的腿過兩天就可以跳躍奔跑,這兩天只能慢慢走路。」說完後,趙芝芝回房自顧自清理去了。
她知道自己今天這樣做很魯莽,很容易暴露身體機能改善液的秘密,但是又看不得那個老爺爺受罪。
楊進業慢慢試著站起身,以往膝蓋的刺痛感已經消失了,整個人都好像輕了幾分。楊開山慢慢挪動腳步,奇了!以往走路時候的沉重感也沒有了。
「好!好!好!」我這腿治了好幾年了,越來越嚴重,還是小姑娘本事大,第一次就能讓我感覺不到痛了。」楊進業很高興,病痛一去,整個人都精神了幾分。他的腿患折騰了他幾年,雖然可以忍著。但是可以沒有病痛,誰不高興呢?
「芝芝,外公的腿還需要後續治療嗎?」廖清才不管,見芝芝的治療起了效果,一溜煙串進芝芝的房間問她。
「嗯,還需要一次。」趙芝芝一邊幫銀針消毒一邊回答。這些銀針是趙芝芝費了好大功夫,在企鵝的指導下前幾天才煉製出來的。天上地下,只此一副。
「叮!主人,您為什麼不直接把藥劑注射進膝蓋,反而要倒在紗布上敷?直接注射,一次就能治好那個老頭,而且他的身體會恢復到年輕時的狀態。」企鵝這段時間求知慾很強,又跳了出來。
「笨蛋,直接給別人注射未經臨床驗證的藥劑,你怕我死的不夠快嗎?現在地球上的科技哪裡可能有這麼好的治療效果?兩次治好膝蓋已經是奇跡了好不好?要是老爺爺的身體越來越年輕,我趙芝芝不被當成怪物了?」趙芝芝沒好氣地在腦子裡罵企鵝。
「叮!主人!那為什麼您把功勞推到別人頭上,不說是自己做的藥劑呢?」企鵝很委屈,主人的藥劑製作有它一半的功勞呢!主人把功勞推開,到底是什麼意思?
「笨蛋企鵝,我今年才十四歲,還是個孩子,如果我有這麼大的本事能發明藥劑,你說會不會有人把我抓去實驗室解剖了?到時候不知道在我腦子裡找不找的到企鵝呢?」趙芝芝陰險地笑。
「壞主人,嚇企鵝。」從趙芝芝腦袋裡知道抓去做實驗的恐怖,企鵝不敢再說了。看來主人說的對,這世界充滿危險,低調是福啊!
「芝芝,那什麼時候可以幫外公再做後續治療?需不需要我幫忙做什麼?」忠犬男廖清又開始碎碎念。他外公的腿痛了好幾年了,要是知道芝芝有這樣的本事,早就把她拐到上京為外公治病去了。
「你不怕我給你外公亂治?我沒學過醫。」趙芝芝很奇怪。廖清這個娃子哪裡來對她的信心?不管自己做什麼從來不會質疑。
「你不會,我相信你!」廖清笑的時候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齒。趙芝芝心裡一酸,覺得有點閃眼,忙低下頭自顧自忙碌著。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之間有了這麼多的信任?
「明年春天。」趙芝芝輕聲說:「我外公配的藥剛才用完了,後續治療要重新配藥,要用到一種新鮮的藥材,明年春天才會長出來。我到時讓外婆幫忙,她記得藥方。」趙芝芝淡定地回答。趙芝芝以前一直不會撒謊,重生後,她都數不清自己撒了多少次謊了。沒辦法,企鵝的存在是大大的金手指,但也是不可以給任何人知道的。
「嚶嚶嚶,主人對我可真好!」企鵝手裡拿著一支剛從次元空間拿出來的藥劑,感動極了。
為了不打擾芝芝他們用餐,順便老爺子有話要交代廖清,爺孫幾個坐了一會兒就告辭了。楊帆順手端走了趙芝芝放在餐桌上的一盤蔥油餅。楊帆這樣的調調芝芝他們都習慣了,裝做沒看到。
楊進業裝作憤怒的樣子拍了楊帆一巴掌,哪有到人家家裡隨便拿東西的道理?雖然他坐在客廳裡也很想吃這看起來香噴噴的蔥油餅,但沒好意思開口。廖清才不管,從楊帆端著的盤子裡搶了一塊蔥油餅,一半塞進外公嘴裡,另一半塞進了自己嘴裡。剛才吃的時候他還沒吃夠,就被楊帆的到來打斷了。
楊進業嘴裡嚼著廖清塞進來的蔥油餅,覺得噴香脆口,是自己吃過的最美味的蔥油餅。
「哥,給我留兩塊。」廖清一邊嚼著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這是芝芝專門做給我吃的,你不能搶。」
蔥油餅是芝芝做的?楊進業很好奇,這是一個怎樣的家庭教出來的孩子呀?
趙天宇他們見到楊帆的車子開遠了,才回到樓上。趙芝芝看著空空的桌子,認命地重新和面煎蔥油餅。
「芝芝,以後這樣的事不要做了。」趙天宇站在芝芝身旁,嚴肅地說:「醫療是件很嚴肅的事,你什麼資格證書都沒有,假如出點什麼事的話……」
趙芝芝知道老爸接下來說不出口的話,她點了點頭說:「爸,我知道了,今天不是看到老爺爺痛苦不忍心嘛!」
「嗯。」趙天宇看到芝芝聽話,心裡還是很滿意的,就沒再說什麼。
晚上,趙芝芝躺在床上,心裡很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頂著一副少女的皮囊,還是做什麼都不方便啊!
「叮!主人!企鵝覺得有股危機就在眼前,主人應該離開玉山縣一段時間。」企鵝建議。
「什麼?」趙芝芝驚呆了。
「主人!都是企鵝不好,上次剛升入三級模式的時候沒有整理一下自己的智庫。」企鵝慚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