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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悠然想了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我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地方,居然非要在我大婚之日派你來將我擄走帶過去。」
「舞大夫這樣就對了。只要你配合,你好我好,大家都會好。這是您的身份牌子,現在你是從沛縣的裘家小姐,裘欣欣,我是你的丫鬟翠柳,懂點拳腳功夫。小姐此行是去投靠親戚,明白了嗎?」
「知道了。我是裘欣欣,你是我的丫鬟翠柳,我們二人是投靠親戚,只是,是去投靠什麼地方的親戚?若是有人問題,是否應該有個合適的回答?」
「一般而言不會有人詢問這個,真的要說,你就說是投靠姑母,具體的笑一笑,不予回答,對方不會不識趣的繼續追問下去的。現在我給你將容貌稍微改改,不然會被人認出來,對我們都不利。」
「怎麼改?」舞悠然好奇的問道。
「舞大夫是高明的大夫,一點彫蟲小技而已,不足掛齒。還請您閉個眼,我需要調整下你的容貌了。」此刻化名丫鬟翠柳的女子這般說道。
「請。」舞悠然把眼一閉,很大方的讓對方在她臉上擺弄,倒想看看她有什麼法子給她易容。
只見她取了幾個瓶瓶罐罐,倒出了帶著藥香的液體在她臉上一陣搓揉,一股子藥味在臉上消散不去,其中的草藥種類繁多,通過系統可以分析出它的成分。
若是單獨分開其中一些成分絕對劇毒無比,沾者必死,可混合在一起卻又巧妙的中和了毒性。
待得藥物滲入皮膚時,並不會損害到皮膚,只是讓臉上的肌肉變得可塑性非常強,就那般捏捏挪挪提提撫平之類的,一番折騰下來,舞悠然都有些不相信顯露在自己面前的容貌。
並非說這張臉醜陋無比,相反翠柳將她的容貌塑造的很美,心型臉,淡墨色的一字眉,高挺的鼻樑,弧線柔美引人促留的水潤紅唇,膚色白皙如最上等的白瓷,透著玉色的光澤。
見慣了平日裡素面朝天時的平凡,此刻這張同樣的面皮下卻又截然相反的美麗容顏,哪怕是熟人站在面前,只看這素面朝天,不存一絲易容痕跡的面孔,誰人能夠想到眼前這個女子會是除非化妝才會顯得極美的舞悠然。
而且眼前這張容顏,也較之舞悠然原本的臉更年輕,看起來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小丫頭。
不過,看翠柳使用時的小心翼翼與心疼,這藥恐怕也是很珍貴的。
將一切能夠曝露舞悠然身份的東西從舞悠然身上拔下來,翠柳的態度非常堅決,若非舞悠然一般都是將貴重的東西放在隨身空間中,恐怕當初童江月的母親留給她的信物,就要被搜出來了。
而脖子上的墜子早就在翠柳要求她上繳東西是,就已然不著痕跡的收了起來,倒也不擔心會被搶走。
只是可惜了那一身的雲染嫁衣,直接就被對方弄成一堆碎布,倒上一瓶子硫酸直接毀得乾乾淨淨。
「上車吧,我們該上路了。」翠柳掩埋了痕跡後,示意舞悠然上車,坐在了車轅位置駕車。
「我們這是準備去哪?」舞悠然問道。
「具體去哪我心裡有數,不如說說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若是不會偏離距離,我倒是樂意走一走。」
「你不急?」舞悠然眉梢一挑道。
「僱主未曾要求具體時間,只要將你送到地方,我的任務就算完成。當然,時間再長也不會超過一年的護送時間。你可以好好想想,我不急。駕!」翠柳說著揚鞭催動了馬車離開了此處林子,待得回到道路上時,卻已經遠離京城數里之外的地方,一律黎明的陽光悄然從地平線的一方點亮了天空,驅散了原本籠罩在京城上空的黑暗。
太陽升起的地方在馬車的後方,也即是說此刻離去的方向在京城的西城門方向。
給安安報了個平安,說明了自己的位置,安撫著安安的不安,讓他在後頭慢慢跟著,暫且不要靠得太近。
安安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卻並未因此吵鬧,更何況,此刻也不是吵鬧的時候,當太陽升起的時候,前院裡,秋玉茗大笑著站起身來,朝著對面的慕容謹挑釁笑道:「哈哈,慕容謹,你輸了。我最終還是攪了你的洞房花燭夜了。真是令人爽快。」
轟的一聲巨響,桌子瞬間四分五裂,慕容謹黑著臉也站起身來,那一身的紅此刻跟他鬥臉色比較起來都顯得黯然失色。
「秋玉茗,算你狠。你給我記住,別有那一天,不然我絕對也嘗嘗這番滋味。」
「好說好說。就怕你沒本事。」秋玉茗一臉得瑟。
而就在這個時候,已然醒轉的春花秋月在發現新房裡空蕩蕩的沒有一人,自己二人倒在地上,一旁還有一個打翻的杯子,立刻意識到壞事了。
二人匆忙的從新房趕到了前院裡,一瞬間就給直接跪倒在了慕容謹的跟前,尤其是路上看到了捂著脖子一臉迷糊的喜娘後,二人恨不得自我了斷謝罪了。
「王爺,王妃失蹤了。屬下失職,罪該萬死。」二人起身說道,一句失蹤將秋玉茗的笑聲都止了。
「怎麼回事?悠然怎麼會失蹤了?」慕容謹渾身上下散發著冰寒刺骨的氣息,哪怕是抬眼升起來找過來,也賽過寒冬臘月的刺骨寒風,冰寒刺骨。
「屬下亦是不知為何突然失了知覺,醒來後遍尋不到王妃,喜娘也被人打暈,剛剛醒來。暗衛那邊並未發現異常,屬下罪該萬死,還請王爺治罪。」
「多長時間了?」
「屬下等昏迷過去時,約莫在亥時到子時之間。」
慕容燁砰的一聲拍響了桌子,大喝道:「來人……」
「咳咳,等會,我有話說。」安安不等慕容燁喊人,就已經咳嗽兩聲,打斷了慕容燁到口的話,將所有人都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哪怕他是孩子,這會看他的眼神也不是看一個孩子般包容,大有他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耽誤了救人,也要他好看。
「娘親被人擄走了,不過她通知了我,不希望把事情搞的太大。爹爹們可以派人繼續查找,若是你們信得過,可以跟著我慢慢跟著娘親。娘親交代,來擄走她的人並無傷她的意思,只是想帶她去一個地方,娘親不希望打草驚蛇,希望爹爹們能夠理解。其它的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你怎會知道這些?昨夜裡你陪著我在這裡坐了一晚,什麼地方都沒去。哪怕是困乏了也只是在我懷裡小睡了幾個時辰。你如何跟你母親親聯繫,而我卻不知道的。」慕容燁並不行安安的話,開口質問著。
安安眸光微微一閃,裝出一副為難之色,最終露出一副瞞不住的樣子,無奈的開口道:「好吧,我坦白好了。其實娘親早就知道今晚會有人對她出手,所以早有防備著。因為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因此不好貿然行動。而根據娘親跟我說的。若是她沒有任何反抗的隨著對方離開了,說明對方沒有惡意,讓我按著記號一路跟過去就好,不可打草驚蛇。娘親自己能夠保護自己。讓我們哪怕真的要找人,也不要太過勞師動眾。按著時間算,此刻娘親若非在城中就是已經出了城。具體的,我需要到城門附近看看是否有留下什麼信息的,才可以確認對方到底是還在京城,還是已經不在了。」安安一口氣說了這麼一番話,至於在場的人信不信,他一個小孩子也實在是沒辦法。
他已經盡力而為了,不信的話,那他也就只能自己去尋找娘親了。
慕容謹幾個盯著安安看了片刻,最終還是不信安安的話,因為漏洞百出,無法相信。
「來人,下令封城。北郡王妃下落不明,全城搜查,若有違抗,格殺勿論。」慕容謹咬著牙冷聲下令,一雙眸子赤紅一片,那是怒極的表現。
無論是誰擄走舞悠然,別個不敢確定,有一點可以確定。
若是舞悠然哪怕傷了一根毫毛,慕容謹絕對會將那個傷了她的人碎屍萬段,方可解恨。
所有賓客直接被弄醒,一切先從賓客中調查,確定是否有少了什麼人,然後才是滿城的搜查。
可以說舞悠然的失蹤,直接讓整個京城都雞飛狗跳,無論是江湖人還是身居廟堂之上的朝廷官員都為止動起來。
樊紫天震怒,下旨徹查,若是查出誰人擄走北郡王府,定要嚴懲不貸,若是王妃出事,擄人者誅連九族,哪怕是傷了也要誅九族。
當日婚禮前來送禮的江湖人也發動了自己的勢力尋找舞悠然,一張張舞悠然的畫像,無論是化過妝還是素面朝天的容貌都派到手下各處堂口尋找,甚至於將趨勢蔓延向另外兩國的方向,大有,若是赤炎國找不到人,連帶著另外兩國也要翻找一番了。
「居然不信我,哼,那我自己去找娘親。果然,到最後能夠信得過的還是自己。娘親,你等著,孩兒來救你了。」安安背著一個小包袱,站在北郡王府的狗洞通往的巷子裡,望著高高的圍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摸了摸鼻子,嘀咕著離開了。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