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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的妝容花了,還是趕緊補上,不然就不美了。新娘子在新婚當日不漂亮可不行,阿雪幫忙,趕緊給悠然將臉上的妝容補上。」苗荷忙轉移話題,慫恿紀雪幫忙,頓時間新房裡嘻嘻哈哈好不熱鬧。
夜幕悄然降臨,北郡王府裡燈火通明,喝酒吃菜的到此刻還未停歇,下人們一直忙碌著上菜上酒,將酒醉的客人送去客房歇息,而那些好酒量的則是不依不撓的抓著慕容謹不放。
今個街上讓慕容謹出了風頭,這京城裡未出閣的姑娘們恐怕都要將心遺落在這個北郡王爺的身上,想盡法子削尖腦袋要入郡王府,往後的日子裡,他們找媳婦可就有點麻煩了,此時不趁著這個機會可以光明正大報仇,灌醉慕容謹,攪了他的洞房花燭夜,豈能讓人一吐心中不快。
這輪番上陣,一個又一個的人倒下又醒來,醒來又倒下的,全都豁出去了。
秋玉茗雙頰微紅,跟慕容謹兩兩相望著互不相讓,緩緩喝下一杯碧落九重天,穩坐在凳子上,雙頰緋紅,染上了醉意。
碧落九重天乃特別的藥酒,卻嘗不出藥材的味道,對身子最是有益,卻又極為容易醉人,哪怕功力高強者,也需要不停的運功逼出酒勁,然後讓酒裡頭的藥性借此機會融入己身,若是從頭到尾都不曾醉倒的人,可以獲得最大的好處,至少內力方面將會提升至少一籌以上的實力,若是直接醉了,也能得了好處,不過就需要醉酒很長一段時間,具體時間看壓制時間的長短,與彼此實力有關。
兩人雖是面對面,可慕容謹的模樣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雙頰緋紅著。
「你耍我。」慕容謹手扶著桌面等著秋玉茗,雙眸都快噴出火來,可結合他此刻的模樣,那噴火的眸子反倒顯得風情萬種,好不誘人。
「耍的就是你,你咬我。我留到最後便是為了耍你,嘿嘿,喝了我的酒,注定你今晚的洞房花燭夜,一定不會好受,嘿嘿。」秋玉茗咧嘴一笑,那笑是多麼的不懷好意。
他就是使詐刷了慕容謹了,他樂意。
誰讓他竟然都沒徵求他的意見拐走了舞悠然,即便真的要成親,至少也要等他帶著舞悠然回一趟師門後,再決定。
他都還沒考驗過慕容謹的資格,豈能讓他這般輕而易舉拐走他的紅顏知己。
「二哥,你自求多福吧。需要我跟二嫂求救嗎?或許她可以幫忙的。」慕容羽喝了杯酒,幸災樂禍的在一旁提議著,得到的不過是慕容謹冷冷一瞪。
「一邊去,男人的事情男人之間解決,豈能還需要勞煩女人來拯救,就這點酒還想讓我服輸,怎麼可能。」慕容謹不服氣的應道,將內功心法運轉的更快,加快了酒精在體內的揮發速度,只要增加速度,定能夠徹底吸收一杯碧落九重天的藥性,他的洞房花燭夜豈能真的讓秋玉茗毀了。
慕容羽打了個酒嗝,瞇眼笑道:「那二哥你再接再厲,小弟就不打攪了,我找大哥去。」說著慕容羽已然搖搖晃晃起身離開這座,跑去旁邊一桌,找慕容羽與安安喝酒吃東西去了。
一旁的慕容燁看著跟秋玉茗槓上的慕容謹,只能笑著搖了搖頭。
他這個做事向來嚴謹的二弟,這會還真是失了平時的冷靜,著了秋玉茗的道,抹不開面子求救,看來今夜的洞房花燭夜懸乎了。
與此同時,苗荷與紀雪也看時候不早了,便不好久留,各自離開,期間白靈兒也過來一趟打了聲招呼,又匆匆離開了,這會屋子裡也就剩下喜娘以及春懷秋月三個在一旁伺候著,其它的人除了固定巡邏的護衛之外,其他人手都去前院幫忙了。
舞悠然將一些沉重的飾品取下,幸虧這禮服是特別製造,看起來沉重,實則很輕柔軟,倒也不愁會起褶子,床鋪上的龍鳳被上早已經放滿了各種寓意吉祥的果子,加上燃起的龍鳳蠟燭,新房裡倒也不覺得太過冷清。
「這都什麼時辰了,王爺居然還未過來歇息,不行,奴婢要過去提醒一聲,王妃這會都累了。」春花等來等去,沒見動靜,忍不住嘀咕出聲,說著就要往外跑,卻是讓喜娘拉住了手。
「你別去,讓婆子我去就好,定然盡快將王爺叫過來。」喜娘拍了拍春花的手,讓她稍安勿躁,自個直接走出房門,朝著燈火通明的前院走去。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後,春花秋月忽而覺得身子懶懶的,連帶著思維似乎都放慢了許多,眼瞅著一道黑影入了屋子,還不等出手,就已然被點了穴道,無法動彈,隨後在藥效都發揮下,一下子軟倒在地,竟是沒能堅持多久。
按理說,擁有著藥醫系統在身的舞悠然,根本不擔心任何迷藥毒藥,甚至於直接身上的嫁衣本身就擁有著抵禦迷藥之類的普通藥物的能力,可偏偏很奇怪,這會連她的身子也感覺到一絲不舒服,有點沒什麼力氣。
「小米,怎麼回事?」舞悠然忙開口詢問小米此事的原因。
「主人,這東西並未毒害,而且也未曾感應到殺氣也大危機,系統並未開啟主動防禦這類東西的程序,所以未曾發現。而且主人會如此,與主人您吃進去的東西,鼻間聞到的氣味相融合之後,才產生了這種暈迷的作用,兩樣分開並無害處,因此唯有提示。」
「你的意思是這般做的人並非要害我,而是有別個目的?」舞悠然問道。
「十有**不會有錯。」小米應道,隨後似有警覺的喊道:「來了。」
隨著小米的提醒,舞悠然循序做出了應對,如同春花秋月一般裝昏迷,倒在桌上,暗地裡卻是在為自己解了體內的藥性,借助著小米的視覺將房內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當屋子裡的一切都靜下來之後,卻見一道黑色身影從窗戶溜了進來,一雙清亮的眸子一掃屋子後,直接朝著舞悠然走來。
是她!
舞悠然說不出的意外。
沒想到出現在新房裡的人竟會是當初在大眾酒樓時,遇見的那個明顯是被人追殺者受了傷的女子。
她怎會到這來?
為什麼要迷暈了她房裡的人?
她到底想做什麼?
或許是因著當初的一面之緣,舞悠然在那女子靠近的時候,並且突然出手襲擊她,而是不動聲色的繼續偽裝著。
而那女子在看到舞悠然的容貌時,似乎也有那麼一點意外,可那意外之色也不過是一閃而逝,幾不可見,便已恢復了正常。
女子將舞悠然的身子扶起,直接將她的身子以黑色布匹包裹起來,用黑布一點點遮掩了舞悠然身上的肌膚與衣服,恍若在包裹木乃伊一般,卻又動作輕巧怕傷了她。
隨後將舞悠然的身子固定在她的背上,直接一塊黑色大圍巾,將二人的頭包裹起來,直接從窗戶飛躍而出,悄然避開了府裡頭的眼線,悄然的離去了,竟是能夠未曾驚動任何人順利離開了北郡王府。
若是換做平日裡倒也不可能出現這樣的紕漏,只是因著今日裡北郡王慕容謹的大婚,這王府裡都是江湖廟堂上算得上號數的人物,誰敢這個時候來觸霉頭。
一些暗衛也被賞賜了喜酒喝上幾杯,雖然只是輪流的喝上幾杯,並不會讓自己失了意識,卻也稍稍放鬆了警惕,再加上內應的協助,一切都那般的神不知鬼不覺的發生了。
舞悠然被女子背著離開了北郡王府,很快就混入四周的暗巷之中穿梭著。
七轉八拐的前進著,舞悠然可以感覺到北郡王府越來越遠,想到慕容謹等人突然發現舞悠然消失的時候,不知會掀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但是可以肯定絕對不會小了。
「小米,通知下安安,告訴他若是北郡王府發生事情的時候,若是牽扯到我的事情,讓他代為安撫下,別弄出太大的陣仗。」舞悠然想了想,想通過小米先把安安安撫下,免得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態。
「主人,何不您自個親自交代呢?小主人不是普通的孩子,他能懂的。」小米的提議,倒是讓舞悠然稍微沉默了一下,最終應下了這個法子。
此時正在前院玩耍的安安正打了哈欠,有點小小的睏意。
「安安,聽到了嗎?」舞悠然的聲音忽而在安安的腦海中響起,熟悉的狀況讓安安並未措手不及,而是目光微微閃爍了下,抱了個果汁杯斂眸輕茗著,不然外人發現自己的異常。
「娘親,你怎麼突然這般傳話?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安安果然聰明,一聽舞悠然用這種方式聯繫他,便想到了定是出狀況了。
「發生了一點預料外的小狀況,不過你別擔心。你母親我雖然打架不一定比得你爹他們厲害,但是用藥方面還是不用擔心的,更別提,我還有幫手,倒是毋須擔心我的安危。」舞悠然應道。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