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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準備跟我一起入宮?」
舞悠然無論怎麼也沒想到三人竟然是不準備隨她一同入宮。
「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暫時不能入宮。不過你大可放心,你就當是去見我們娘親一般去見舅舅。這是給你準備的腰牌,入宮的時候在宮門口亮亮,說明來意後,自會有人領你去見舅舅。對了,你擅長用藥對吧。多帶些防身的藥,卻又不至於真的傷人,能夠制敵就可以了。」慕容謹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張口說瞎話。
入宮有這麼可怕嗎?居然不陪她。
舞悠然略有幾分惱怒,將目光轉向慕容燁。
「咳咳,那個差點忘了,今日還約了定遠侯見一面。主要是因為你要的那塊地原本是他準備拿下的,因為賣我一分面子讓給我,怎麼著也要謝謝人家,這不說好今天請他去一趟碧落軒,感謝一番。不能陪你去宮裡來。」慕容燁的理由倒也合情合理,舞悠然真不好強求。
最後的目光自然轉向了慕容羽,都還不等她開口,慕容羽就忙不迭的拒絕。
「我也沒時間。娘親,娘親讓我去見個人,雖然我並不想去,只是娘親之命不好拒絕,實在不能陪你去。反正有令牌,你入宮暢通無阻,讓秋月陪你去就可以了。她也是去過宮裡的,也算知道一點宮裡頭的狀況,她陪你綽綽有餘,反正你跟她都是女子,一道也更方便出入。」
一連被三兄弟拒絕,舞悠然豈會察覺不出其中的奇怪之處,不過看三人那態度,與其說是對入宮有著明顯的抗拒,還不如說是對著所謂的舅舅有著明顯都抗拒。
不是說皇帝是明君嗎?用得著那麼躲避嗎?
不過轉念想了想,三人既然這般放心讓她一人入宮,想來他們畏懼抗拒的事情對她沒什麼問題,只是慕容謹的要求卻是值得玩味了。
罷了,自己去就自己去,她就不信沒了他們就辦不成事了。
樊紫天!
居然可以因為樊玉雲這位長公主的一句話就消弭了這場戰爭,想來也不是什麼難說話的人。
見一見也沒什麼。
據聞這位皇帝還挺年輕的,較之慕容燁三兄弟,好似年歲相差無幾的樣子。
不是一個老皇帝,至少表示思維方面不會太過呆板,倒也容易交流。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我自己去便是。」舞悠然一把將桌上的腰牌揣入懷中。
既然是要入宮,自然也不能太過隨意了,這衣服也該換一套體面些的,才不會失禮於人。
好歹也不能丟了江家的臉面。
「秋月,準備一番入宮,順帶也換套衣裳,稍微體面點,不要太過隆重繁瑣的。」
「是,小姐。」秋月應道,隨著舞悠然入了房間,為她準備如今較為適合入宮穿戴的衣衫。
「大哥、二哥,你們真不打算陪悠然入宮一趟?」慕容羽望著兩位兄長這般問道,只見二人身子微微一震,將臉撇開。
「嗯,時辰不早了,該走了。」二人竟是異口同聲道,起了身朝外走去。
慕容羽撇了撇嘴,雖然有點不齒兄長二人的膽小,可當自己回想一下自己這位舅舅時,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呃,還是別多事了。先離開再說,免得被抓包。」慕容羽嘀咕一聲,拍拍屁股離開了銀杏閣。
將花了一個淡妝,換了一件狐毛小褂,搭配著套著長袖襦裙,盤了一個飛雲鬢,插上一套寶石藍的首飾頭面,在眉心處花了三撇桃花花瓣,舞悠然望著鏡中清新淡的女子,甚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絲毫不花俏,適當的白色與淺藍色交錯的色澤,讓人看起來格外的舒服,好似冬日的景色,藍天與皚皚白雪交錯的美麗景致。
「小姐這般裝扮真是好看。」秋月淺笑著讚道。
「哪有你說的那般好,我自己長得如何自己還能不知。只是你的手藝不錯,方才給我這張臉畫了一張漂亮的臉蛋。」
「那也要小姐的臉型美目好才行呀。若是不可雕塑的面容,無論如何描畫,也就那番模樣。不過也真是奇怪了,為何小姐平素的模樣與精心打扮過後的容貌相差這般多呢?若說平日裡小姐素面朝天,給人的感覺便好似路邊盛開的小雛菊,平平無奇,可若是這般仔細打扮一番,卻是可以賽過花園中雍容華貴的牡丹,嬌艷欲滴的玫瑰,清新脫俗的百合,感覺小姐給人的感覺可以通過自己的手,不停的變換著,著實驚奇。」
「哪有你說得這般誇張。不過是平日裡太平凡,一旦稍微出彩些的時候,落差一大,就給你造成了錯覺。你看我這般模樣可適合入宮?」舞悠然說著手臂伸展開,水袖隨之散開,原地轉了個身子,美不勝收。
「適合,當然適合了。小姐,奴婢已經遣人準備了馬車,是府裡頭的馬車,咱們現在就出發嗎?」
「這還用問。走吧。」舞悠然說著率先邁步朝外走去。
當舞悠然一身盛裝從屋裡走出來的時候,院裡的丫鬟們都忍不住驚訝了。
若說以前尚且懷疑這位小姐是否是當初的江心小姐,這會見了舞悠然的這身裝扮與那個妝容後,原本的懷疑也隨之消散了。
也對,當初江心小姐在京城裡也是有數的美人,沒道理女兒長得太過平凡,如今這模樣才是江家小姐該有的姿態。
對於下人們的變化舞悠然不以為意,反正她也不在乎這些。
只是當舞悠然從銀杏閣離開才到了中廳時,卻是撞見了迎面而來的江修遠。
江修遠在擦了舞悠然給的藥之後,臉上的浮腫早已經消得差不多,看他那一身裝扮,一看就是打算外出,兩人這般一碰面,舞悠然只是朝他淺淺一笑,算是打過招呼。
對於這個侄子,舞悠然可還記著他做的荒唐事,若是換作其他時候,江修遠定然恨不得離舞悠然原點,只可惜春花不在,以至於沒認出裝扮後的舞悠然,立馬的老毛病就又犯了。
「這位小姐這廂有禮了,在下江修遠,不知可有這個榮幸結識一番。」江修遠一下子攔住了舞悠然的去路,縐縐的來了這麼一句。
舞悠然把眉梢一挑,應道:「抱歉,尚有事情纏身,恐怕是沒有時間了。」
「小姐何必這般拒人於千里之外呢?若是你來找人,有我在這多少還是可以幫得上忙的。難道連個名字都不願告知?」江修遠下巴忍不住開始仰起,卻是將舞悠然當作了來江家求見之人。
只是這聲音聽起來怎麼有些耳熟?
江修遠忙甩開腦海中的想法。
不可能的。
府裡的人他都識得,怎麼可能會出現這麼一位漂亮的年輕小姐。
這般一想,江修遠又鎮定了。
「看來你這老毛病一時半會真的改不了。這是又準備出去咯?看來你還未曾接受教訓。看來該給大表哥表嫂提個建議,將你禁足一些時日,順帶也將之前那事給你盡快辦了。至於現在嘛,你就站在這裡好好反省一下吧。」舞悠然說著手中帕子輕輕一揮,一陣淡淡的清香隨之飄向江修遠。
「你,你,你是……」
這會若是還不知道舞悠然的身份,江修遠也愧對了春花留給他的深刻記憶,忍不住退後一步,結結巴巴說出個所以然來。
而這會他再想說也已不可能。
身體就好似完全失控一般,僵硬在當場,連帶著說話都不能,唯一還能動的恐怕只有那雙眼睛,以及呼吸的腹腔了。
「都給我記住了,任何人不得挪動,讓他站到我回來為止,若是有人問起緣由,便說他死性不改,這是我給的懲罰。」舞悠然揚聲說道,說給附近的下人們聽。
那些下人們心中自有計量,知道該聽誰的命令。
相較於府中的多位爺來說,還是這位小姐身份更高更重,沒見老太爺的態度,更別提這位小姐外面的名頭。
下人們心中稍微衡量之後,便也有了抉擇。
立馬眼不見為淨,各自幹活去了,不過未免有人做錯事連累自己,關於舞悠然的這番話,這些好心的下人們直接給所有人都交待一番了。
如此一來,免不得便傳入了江儒耳中,得到的不過是這位爺一字『該』而已。
從江家離開之後,江家馬車熟門熟路的到了皇宮門口。
守門的侍衛還以為是江老太爺到訪,忙迎了過去,待得知曉並非江老太爺而是他那位外孫女時,侍衛們並未因此就顯得怠慢。
宮裡人是消息最靈通之人,尤其身為侍衛更需要消息靈通,不然得罪人可怎麼辦。
待得舞悠然那處那塊腰牌後,說明要見皇上時,所有人的神色都變了,暗自慶幸著自己並未怠慢。
立馬迎著舞悠然入了宮,讓馬車在外候著,轉到裡頭乘坐著宮中的步輦抬著舞悠然走過一段路途後,方才在大臣中能夠作者步輦可以到達的最遠距離停下,由裡面的內監宦官領路前往當今皇帝樊紫天所在之處。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