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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開棺驗屍的結果證實了卓家父女的死有蹊蹺。
身為最終的受益者,童宇崇無疑是最大的嫌疑人。
「童宇崇,此次開棺驗屍的結果,眾目睽睽之下,證實了此事的蹊蹺,也證明了卓家父女並非自然死亡,而是被人謀害。雖無法證明你就是罪魁禍首,可也是無法排除最大的嫌疑,畢竟你是最大的受益者,而且卓家父女當年便是在你府上居住,能夠親近的人也只有你。你的嫌疑是無法排除的,除非你可以拿出有利的證據,不然也就只能將此事交給官府處理,調查清楚了。」蔣大為上前一步,開口說道,公事公辦的口吻,無疑是誰人的面子都不會給的。
「大人,在下是冤枉的。無論是岳父還是我的妻子,我都沒有那個理由去害他們。雖說若是沒有了岳父與娘子,我得到了卓家的一切。可是,岳父是我如己出,對我毫無隱瞞,甚至於也表示過他的產業都是留給我與娘子的,我更沒有理由謀害他們。更何況,當年娘子亡故之時,我甚至為了娘子幾年正室的位置一直空置著,若非心中有她,豈能如此作為。無論如何,還請大人定然還在下一個公道。也要為在下尋出當年的真相,我定要揪出膽敢謀害我岳父與娘子都罪魁禍首,不死不休。」童宇崇赤紅著雙眸說道,那悲憤之色是那般的真切,連帶著都影響了部分百姓的判斷,有了那麼一絲猶豫。
「這事情本官也無法確定,還需要那位大人親自定奪,相信若是真的有冤屈,定會還你一個公道。只是一些規矩卻是不能破,還請諒解本官的難做,你恐怕是需要隨我回一趟衙門協助調查的。」蔣大為無奈的應道。
「大人的為難在下明瞭,不置可否讓在下與妻兒說幾句,交代一聲後,再隨大人回去縣衙協助調查?」
「也好。不過還請長話短說。」蔣大為猶豫下應道。
「多謝大人。」童宇崇躬身謝道,轉身走向了肖涵靜幾人所在。
「老爺……」
童宇崇伸手打斷了肖涵靜將要開口的話語。
「夫人,家中的一切就要有勞夫人照看了。為夫此去衙門,雖說有嫌疑,可畢竟不是真正的犯人,價值蔣大人與我也多少有幾分情面,倒不至於為難我。只是苦了夫人要顧著家裡,還有勞心幾處地方的生意。若是實在尋不到銀子支撐,那就將外地的鋪子賣了,暫且挽回一些損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咱們還有人,只要我們這童家的招牌還未倒,遲早還是能夠東山再起的。」
「是,夫君,奴家懂得如何做的,一定堅持到夫君歸來的。」肖涵靜應道,聽得童宇崇微微點了點頭,轉而將目光落在兩個兒子身上。
「你們兩人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可以逗留在家中,雖說太醫院裡學的東西很多,可許多時候,經驗與應變能力也是非常重要的。這些時**們在鋪子裡的表現我都看在眼裡,鑫兒的表現可圈可點,反倒是松兒,你的表現有些差強人意,還需要多加努力才是。」
「孩兒謹記爹爹的教誨。」童萬松道。
「鑫兒,你也別忘了,多幫幫你母親分憂解難。要知道你才是童家的嫡長子,以後是要接爹位置的人。若是你不爭氣,我是不會將諾大的童家交給你的,希望你能夠明白爹的用苦良心。」
「爹,孩兒曉得,定不會辜負爹的期望。」
「這樣很好。另外多跟你妹夫來往,人家的身份雖然是府台,可背後還有諾大的喬家,哪怕是庶出,可也是實打實的大戶出生,你妹妹是正妻,夫榮則榮,她榮你身為哥哥的自然身價倍增,有時不是單靠太醫院一處地方支撐場面的,別個地方也要顧著。到底是一家人,才是能夠與你不生分的人。」
「孩兒明白。」
「其它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了,夫人應該是明白人,知道怎麼做的。」童宇崇說著,伸手握住了肖涵靜的手,輕擁著她的身子,一副依依不捨的姿態,卻是在她耳邊低語,道:「江月那丫頭你多注意點,那邊的事情若是能夠促成最好,若是無法促成,與其留個禍害,如何處理夫人酌情處理。」
肖涵靜輕嗯了一聲,兩人依依惜別,這開棺驗屍的事情至此便也算是告一段落。
卓家父女的屍骸重新放回了棺木之中,卻是抬著前往縣衙,待得查明真相後,再選個良辰吉日重新下葬。
百姓見熱鬧結束了,便也陸陸續續歸去,而隨著此次百姓的宣傳,方圓百里內的大城小城,鄉鎮村落也毫不例外聽聞了關於卓家當年那位小姐童卓氏的屍體被埋二十幾年不朽的事情,捲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波。
舞悠然與秋玉茗隨同到了縣衙,參與了童卓氏屍體存放的事宜,未免生了變故,舞悠然兌換了能夠維持著屍身不變的藥粉灑落在屍體上,隨著一股子淡淡的冰涼霧氣蔓延後,屍體維持著一個低溫無菌的狀態,並不擔心因為長時間曝露在空氣中的緣故而**,也為接下來的調查留下一個有力的證據。
尋了個由頭之後,舞悠然與秋玉茗外出一趟,與準備好的替身交換了身份,由冒牌貨在縣衙留守,而舞悠然二人卻是悄無聲息的回了童家。
「童卓氏的屍體還真是出乎意料,竟是二十幾年後還能夠維持著如同身前一般模樣,實在讓人不得不生出是因為冤屈而導致冤魂不散,維持著屍身的不朽,如今外面的傳聞可是將童宇崇當成了疑凶,這對於童家來說無論是聲譽還是生意,都絕對是不小的影響。只是,你現在有何打算?只是將童宇崇暫且收押,還是有別個處理的方式?」
舞悠然抿了口茶水,呼了口濁氣,緩緩放下了茶杯。
「一直收押著以童宇崇也蔣大為的交情,哪怕不深,也不至於太過為難他,在牢裡家裡有何區別。回來之前我就已經想好了,與其做那些無關痛癢的事情,還不如做些讓童宇崇,讓整個童家的人都肉疼的事情。據我所知,當年的事情因為做的滴水不漏,這卓家的產業雖然改了姓氏,卻依舊拽在童家的手中,是童家諸多收入中稍大頭的存在。若是斷了這方面的收入,若是不變賣些手頭上的東西,想要維持其他地方鋪子的經營根本是杯水車薪。若是童家依舊舍不得丟棄堅守著,遲早也會將他們拖垮。我決定以卓家父女死因可疑,加之童宇崇的嫌疑,直接將原本屬於卓家的產業與資金凍結,在案情未曾明瞭之前,不得挪用分毫,若是證明童家的清白,自然將東西還給他們。沒了卓家那些產業的銀子支持著,我看童家外地的產業如何堅持下去。尤其那些需要大筆銀子投入的高收入鋪子,沒了資金來源,還能夠堅持多久。」
秋玉茗等人眼睛都隨之微微一亮,「好法子。兵不血刃,而且名正言順讓人挑不出毛病。畢竟並非朝廷要侵吞這筆產業,只是因為可疑,加之涉嫌兇殺關係,讓這筆財產無法為童家所用,斷了童家的後援。正好前頭藍家的人正在溫水煮青蛙,炮製著外地的那些童家產業,若非你堅持這萬德縣城的鋪子要親自動手,恐怕這邊的鋪子也要保不住。悠然,我突然發現得罪你是多麼不智的行為。萬一你也給來這種軟刀子,我可受不了。」
舞悠然翻了個白眼,嗔道:「少貧嘴。我能夠做到這還不是大伙幫忙,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真的要搞,你們隨便一個人動手都能夠將小小的童家收拾得穩穩妥妥的,那輪得到我使這板子小家子氣的計謀。」
「這不無聊著嘛,雖然麻煩了點,可也是個不錯的打發時間的法子,還能夠看到童家的人如何掙扎,不過也稍微殘忍了點,一點點的讓他們失去希望。」
「唉,我又何嘗不知如此。只是太輕易毀了童家,我心中難平,一次次回想起我娘當年的枉死,與這些年來的遭遇,甚至於……」舞悠然欲言又止,目光卻是不由落向了慕容燁兄弟二人身上,未完的話語卻因舉動而做了說明。
氣氛微微有片刻的沉悶,卻也很快恢復過來,秋玉茗親自為舞悠然磨墨,慕容謹兄弟二人準備紙筆印鑒,以供舞悠然落筆書寫初步的判決,隨後交給萬德縣城的縣令蔣大為。
按著之前所說的那般,舞悠然在書信中要求蔣大為凍結了曾經隸屬於卓家的產業。
並且附上了一份童家如今手頭上還存在的卓家產業,甚至於當初被變賣的一些作家產業也讓統計出數字,交代作家的人必須如數上繳衙門,直至案件水落石出後,再對這些產業進行處理。
若是證明無辜,自然是原數奉還,若是查出童宇崇乃是兇手,上繳的這些東西將會由官府接收,尋找與卓家父女在六代中關係最親近的親戚繼承,若無那就直接充公了。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