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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你……」秋玉茗指著床上的美人,指了指舞悠然,欲言又止。
「她染了疫病。我剛才給她服了藥,可以緩解症狀,如今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不過,你們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她會染上病?另外,這位姑娘雖說我與她也算是有過一面之緣,可她是誰,是什麼身份?為什麼這個時候會出現在此?」舞悠然將心中的疑惑道出,多少也是想弄個明白。
畢竟,這樣一個睡美人突然的出現,還被慕容燁三兄弟放在山莊那處禁地之中護好,而原本該在那處地方的人,如今出現在此,不怪她會好奇。
「你不認識?」秋玉茗意外地說道。
「難道我就一定要知道?」舞悠然翻了個白眼道。
秋玉茗三人卻是不由對視一眼,誰也沒回答舞悠然這個問題,不由沉默了。
「還是我來告訴你吧。」慕容燁三兄弟走了進來,因為聽見舞悠然的問話而陸續繞過屏風,站在邊上。
「也好。我聽著。」舞悠然道。
「她是我們三兄弟的娘親。亦是當朝的玉雲公主。」
蝦米?
舞悠然眸子一瞪,吃驚不小。
這床上長得跟二十幾歲的年輕姑娘一般水嫩的女子,竟然會是慕容燁三兄弟都娘。
後娘!
舞悠然眉梢一挑。
「那是親娘。」慕容謹附和道,竟是一眼看穿舞悠然心中所想,答得還真是時候。
「我明白了。難怪當初在無名山莊時,你們會不告訴我她的身份,原來還有這個原因。這美人不但是你們的親娘。還是當朝公主,無怪乎。也怪不得她可以住在這裡。只是,她不是在無名山莊呆著嗎?為什麼突然來了穹天關,還染上了疫病。而且不是普通程度的疫症,完全可以達到金國後期蔓延時的疫症程度。若非以沉睡減輕她身體的負擔,明日天亮之時,就算是我也是回天乏術。甚至於會有許多人因此而遭殃。有誰能夠為我解釋一二嗎?」舞悠然不信這事情會無緣無故的發生。定然尤其緣由。
目光一掃眾人,還是慕容謹率先開了口。
「娘親經過玉茗大人的醫治之後已經有所好轉,不一定要長時間昏睡。已經能夠過正常人的生活。因著治療之時,玉茗大人被派往穹天關,自然而然的娘親也被送來此處。前幾日裡娘親的身體狀況已然無礙,卻不料誤闖了不該闖入的地方。方才染上了疫症。」慕容謹道,反倒是喬啟明與林雲東兩位院判大人張了張嘴。最終未曾阻止慕容燁說出事實。
「你們是不是抓了金國的病人關押起來?玉雲公主是否便是闖入關押所在地,與病人有所接觸後,方才發病的?」舞悠然沉聲道。
「是的。」慕容謹點頭道。
「那之前關押的人呢?」
「已經死了。」
「屍體呢?」
「按著你的要求都是直接燒燬的,骨灰都撞入罈子裡埋入深坑之中。」
「那關押的地點呢?如何處理的?」舞悠然問道。
「拿了藥材。以煙熏的方式消毒的。」
「確定清理乾淨了嗎?」
「衣物都清理了。」
「那麼刑具呢?別說你們未曾對這個病人用刑,那些刑具呢?」舞悠然冷聲問道,慕容謹卻是隨之閉了嘴。沉默了片刻。
「刑具清洗過。」
「那是否轉而用在別個犯人的身上?」
「是。」
聽到慕容謹這般說之後,舞悠然大體上已經理解了事情的經過。
「玉雲公主闖入的是曾經關押過犯人的地方。觸碰過那些刑具或是曾經凡人接觸過的物品,才變成這樣的,對不對?」舞悠然說著,輕歎一聲。
「有何不妥嗎?」慕容謹問道。
「恐怕要出大事了。」說此話的並非舞悠然,反倒是秋玉茗。
「唉,是要出大事了。」喬啟明沉聲道。
「大事呀。」林雲東附和道,同樣的一臉慎重之色。
「三位,這事情沒有人能夠置身事外,必須立刻找到去過那處地方的所有人接受檢查,哪怕是有一絲不舒服的人都需要……」
還不等舞悠然把話說完,外面立刻響起一陣嘈雜聲,隨之一個將領不顧外面侍衛的阻攔硬是闖了進來。
「將軍,大事不妙。人都瘋了,瘋了。」一身染血的統領剛進來,直接就跪在了慕容燁的跟前,渾身血氣沖天,說完這話後,一陣劇烈的咳嗽,咳出一道漆黑的血污落在掌心,透過指縫滲透出來,一看就是命不久矣的死會臉色。
似乎是在驗證這個統領的話一般,外面頓時響起哀號之聲,聽聲音不像是發病,甚至於還發出陣陣略帶瘋狂的張狂笑聲。
「哈哈,想讓我們死,那就一起進地獄吧。」
忽而傳來的聲響讓舞悠然迅速抬了頭,從帳篷裡衝了出去,隨即看到了距離主帳已經不遠被團團圍起來的七個染血的身影,一眼便認出了七人中的一人,不正是藍月湖城堡中的一位護衛隊長,名為赫蒂爾的人。
「隊長,為了國主與百姓,咱們也讓這些人嘗嘗地獄的滋味,看他們還敢不敢打著為了眾多百姓好歹旗幟,揚言滅了我們的國家,片甲不留。」
「對對,讓他們嘗嘗厲害。」
噗哧哧接二連三的利刃刺入身體的聲響響起,卻見這七人在眾多士兵都圍攻下,直接被刺穿了身子,捅了好幾個窟窿,帶著爽快的笑容,泯滅了生計。
當舞悠然趕出來的時候,甚至來不及制止,看到的便已經是對方最後的一面。
「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這到底是為什麼?慕容燁,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麼這裡會有金國的人?為什麼城堡中的護衛會出現在這裡,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呀。」舞悠然衝到慕容燁的跟前,扯著他的衣領瘋了一般的追問道。
她回來之前曾經交代過,讓他們盡量不要離開藍月湖,至少在半年之內不可以離開,要等她的消息。
可如今才不過是離開兩個多月而已,居然連藍月湖城堡中的護衛都出現在此,舞悠然不信莫嵐會陰奉陽違,這樣做對金國沒任何好處,而且莫天凱也不是笨蛋,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給她添麻煩。
那唯一的解釋,只能是有人動了手腳,從藍玉湖那邊抓了人過來,人出現在這裡,而慕容燁是三軍統帥般的存在,加之慕容謹與慕容羽兩兄弟之前的金國之行,沒人比他們熟悉哪些人的症狀在金國的病人中還處於什麼地位。
可偏偏正是被她相信著的人,貌似出賣了她,讓舞悠然如何能不抓狂。
「對不起,君命難違。」慕容燁一臉愧色的望著舞悠然吐露出這麼七個字。
一把甩開慕容燁的領子,舞悠然怒視著他。
「好一句君命難違。自己種下的惡果,自己去嘗,我懶得插手了。告訴你們的皇帝還有藍冰國那邊的皇帝,好好享受下,你們之間種下的惡果吧。告辭。」舞悠然真是受夠了。
一次次的被人當猴一般耍弄,相信的人卻是背叛自己的人,這種感覺真是令人心灰意冷,懷疑著這世上還能夠相信誰。
原本還僅是打算用數千人的重病垂危讓赤炎國的皇帝改變主意而猶豫不決著,有些於心不忍。
這會好了,自作孽不可活。
居然去碰最禁忌的存在。
她用了特效藥壓制了病情的金國的染病病人他們竟是抓來研究,舞悠然不信藍冰國那邊沒有同樣的人。
只要動了手,用聖水往金國病人口中一灌,之前的努力就會白費。
何以會有人瘋,那便是解了她的抑製藥後的必然現象。
舞悠然丟下這句話後,轉身入了主帳,將床上的玉雲公主背在背上。
其他人咎由自取,可玉雲公主,慕容燁三人的親娘卻是無辜的。
舞悠然不忍她得了嗜睡症這種病後,還要遭受疫病的折磨,自然不能將人留下,背起後,直接離開。
一路之上無人敢阻攔舞悠然離去,哪怕是秋玉茗也在看了眼林雲東與喬啟明幾人的神色後,轉身跟上舞悠然離去的腳步。
「悠然,我幫你背吧。」追上來的秋玉茗小跑著跟上,在舞悠然身旁這般說道。
「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這事情又與我無關,人不是我抓的,我也沒興趣拿金國百姓的性命做實驗,這事情我最多就是知道抓來了一些金國人在軍營裡,似乎有什麼用途。我並未插手此事,又什麼不能來的。反正我沒作孽。」秋玉茗理直氣壯的應道,根本不覺得自己知道點什麼有什麼過錯。
只要不是參與者,那就萬事大吉。
「你若是不幫忙,根據之前那狀況,一夜之間,至少要有數萬人會染病,時間拖得越長,死的人越多。好歹你也是太醫院的提點,就不怕被皇帝責怪,貶了你的官職,關你入大牢?」舞悠然看著跟過來的秋玉茗不禁這般問道,至於背上的人卻是沒打算讓他幫忙背。
一來也不重,二來男女有別,三來她對秋玉茗的喜怒無常無法把握,也不敢輕易將人交給他,免得又生事端。(未完待續)
ps:感謝玲瓏一的平安符!
這是昨日的補更內容!
這幾天天氣不太好,陰沉沉的,還不如前幾日艷陽天那麼爽!r4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