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充滿了滿足與羞澀的嬌吟拉開了戰鬥的序幕,李雲陽雙手扶著她的大腿開始了猛烈的進攻,沒有前奏的直接進入火熱的戰爭。
啪啪啪啪啪!
噗噗噗噗噗!
伊縷咬著紅唇發出一聲接一聲連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意思的聲音,刻意壓低的聲音傳入到李雲陽的耳朵,叫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了那兩團因為自己進攻而來回晃蕩的高峰,進攻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反而更加猛烈。
水花飛濺中,持續了一個時辰的戰爭總算在一聲無法掩蓋的高昂的尖叫聲中結束,李雲陽壓在伊縷的嬌軀上,吻吻她的櫻唇。
兩個人休息了一會,稍微清洗了一下,日頭已經有些西斜,而空氣卻越發的炎熱了,伊縷將原來那濕透的薄紗遮掩了部分春光,和李雲陽並肩躺在那塊戰鬥過的大石頭上,歎息了一聲說道:
「如果我們能夠脫離開塵世間,找一處這樣安靜的地方蓋兩間屋子,每天就是睡睡覺,打打獵,吃飽了之後在溪水邊的大石頭上這麼一躺,想休息就休息,想遊玩就遊玩,多好啊!」
李雲陽嘿嘿笑著伸手捏住那兩粒根本就無法掩蓋的凸起,說道:
「還必須要找一處沒有人找到的地方,每天揉揉捏捏,還要啪啪啪幾次!」
伊縷沒好氣的打開他做壞的大手,說道:
「你啊,腦子裡總是裝著那壞事情,等有了孩子之後我看你還怎麼做……做那事情!」
李雲陽坐起了身體,瞪大了眼睛看著伊縷,說道:
「不會吧!我都還沒好好的享受過,千萬不能叫小鬼頭早早的就來搗亂!至少得等著我們找地方安定下來以後再要孩子!不行!我得先撈夠本了!」
一邊說著一邊直接伸手去扯伊縷的衣裙,嚇得伊縷連忙拉住他的大手說道:
「沒有沒有!我是說著完的,如果現在就要孩子也沒時間帶啊!」
李雲陽懷疑的看看她,說道:
「我不放心!我要檢查檢查!」
怎麼檢查?自然是脫光了然後**相對,檢查了不過一兩眼,李雲陽就直接用自己的堅硬直接去裡面檢查去了。
伊縷無奈,被他壓在身下,想跑都跑不了,只好又一次的在他身下開始了歷時長久的婉轉承歡。
李雲陽這一次沒有那麼粗暴的用最猛烈的方式進攻,而是緩慢的慢慢的一邊撫摸著她嬌嫩的皮膚,皮膚上仍然殘留著因為上一次的興奮而沒有完全退去的粉紅色,看起來更加嬌艷動人。
伊縷嘴裡無意識的輕輕哼唱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根本就不敢睜開,只知道沉迷在那種令人飄上雲端的電流中。
這一次李雲陽足足進攻了兩個多時辰的時間,才終於在一陣猛烈的進攻中發射出精華,伊縷弓起嬌軀,配合著他火熱的精華射進身體深處。
伊縷這才睜開大眼睛,說道:
「真是個禽獸!竟然這麼長時間,天都快黑了!」
李雲陽強壯的身體把她嬌小的身軀完全覆蓋,說道:
「禽獸?那總比禽獸不如強的多吧,再說貌似歡愉的是你啊,那高亢如雲的尖叫嚇走了不少飛鳥呢,我勞動了這麼久居然都不知道犒勞我一下!」
伊縷嬌俏的翻個白眼,說道:
「你個禽獸,折騰了人家這麼久,現在渾身上下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怎麼犒勞你?」
李雲陽不懷好意的看著她的俏臉,然後撐起身子一直往下,一直到兩個人連接到一起的地方,說道:
「其實你哪都不動就是最好的犒勞了!我來動就行!」
伊縷羞澀的看著他的目光,感受到身下逐漸變硬的入侵,那種漲漲的感覺重新升起,花容失色,連忙蜷縮起嬌軀說道:
「不行!我受不了了!叫我休息一會!」
雄風重振的李大官人當然不允許,在伊縷的連聲告饒中抓住那一雙渾圓筆直的雙腿用力的進攻著,伊縷告饒了一會終於忍不住哼出美妙的鼻音,不停的潰敗,在李大官人的強硬下丟盔棄甲,只知道本能的迎合著他的動作。
在李雲陽最終的噴射中,伊縷竟然來的及想了一句:
「這個猛悍的傢伙,總算是完事了!」
李雲陽起身,隨意的清洗了一下,然後抱著那軟軟的嬌軀進入了夢鄉,天早就黑了,誰能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不愧是上古名言啊,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雖然現在有些累了,但是那完全是滿足的累,歡喜的累,累就累吧!
山中靜謐,只有夜間一兩聲鳥啼和微弱的不知道是什麼蟲的鳴叫聲,幸好聲音微弱不足以吵醒沉睡中的兩個人。
第二天一大早,李雲陽醒來第一件事就是以最快的速度竄上小山,看看這條臭水溝裡的臭水被抽乾了沒有,結果兩眼一片紅,水雖然被抽完了,但是從上游沖刷下來的淤泥積年累月的堆積在水溝底部,全是紅色的,惡臭更加濃烈。
李雲陽心虛的望望身後,幸好伊縷沒跟上來,要不然以她愛乾淨的那種脾氣,肯定會直接吐出來,雖然昨天一天沒怎麼吃東西。
李雲陽一邊往回走一邊思索著應該怎麼辦,但是一直走到溪邊看見已經坐起來梳洗著頭髮的伊縷都沒想到好辦法。
伊縷望著他笑笑,說道:
「水抽乾淨啦?怎麼我聞著還是有一股子臭味?」
李雲陽抓住長籐一個晃悠落在伊縷身邊,說道:
「那臭水雖然抽乾淨了,但是那條水溝畢竟是長期下來積年累月的積累起來的,下邊全是那種紅色的淤泥,臭味竟然比原來更重了,真是鬱悶,上去看了看也沒看見什麼洞口,肯定是被淤泥給於住了。」
伊縷甩了甩秀髮上的水珠,說道:
「所以啊,這個方法不行,白費勁了!」
李雲陽望了望溪水的上游,還是掙扎著想放水將那臭水溝沖刷一下,但是想到那堅硬的石頭和不知道有多厚的淤泥,想了一下還是放棄了,只是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礦而已,現在先不想了。
李雲陽將已經晾乾的衣服穿好,然後一邊吃豆腐一邊幫伊縷穿戴整齊,其實他那哪是幫忙啊,純粹的是添亂,本來只是三兩下的功夫就能做好的事擴大了一百倍的時間。
李雲陽拉著伊縷的小手順著小溪往下走,一邊走著一邊閒聊怎麼才能靠近一個家族,一邊是積累自己的底牌,而重要的是弄清楚那機甲究竟是怎麼做成的。
一直走了大半天,傍晚的時候倆人走累了,李雲陽打了一些野味和伊縷在溪邊將兩隻野兔開膛破肚洗乾淨,然後抹上各種調料架在火堆上烤,不多時,就有一股濃郁的誘人香氣逐漸瀰漫開來,伊縷看著那焦黃焦黃的野兔嚥了口口水,說道:
「好香啊,雲陽,可以吃了嗎?」
一滴烤出來的兔子油滴進火堆裡,爆開一朵火花,伴隨著那茲拉茲拉的聲響,格外的誘人,李雲陽翻烤著手中的野兔,說道:
「是挺香的,不過你吃兔子,我卻想吃你了!」
火花映照下的伊縷格外的嬌艷,白了他一眼說道:
「真不要臉!」
伊縷說話的同時,兩個人竟然同時聽到了兩聲,竟然也是這一句話,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十丈之外的樹影下,在火光照射不到的那裡竟然站著一個人,望著這邊的火堆,好像很想過來卻有些遲疑。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李雲陽訝異著自己竟然完全沒有聽到他是什麼時候來的,雖然忙著欣賞火光下那張艷麗的面孔,也忙著翻烤手中的野兔,但是這林中幾乎都是落葉與枯枝,不可能什麼動靜都聽不到就被人走到離身邊不遠的地方。
李雲陽呵呵笑道: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朋友若有意,不妨一起過來吃點東西!」
由於那人站在樹影下,分辨不清身材,嗓音也差不多是中性,分不清是男是女,但是這並不妨礙吃東西,李雲陽多聰明啊,這麼一個晚間,又是在這大山裡面,對方不是被火光吸引就是被這烤兔的香氣所吸引才過來的。
那人慢慢的走上前,李雲陽敏感的發現那人身材矮小纖細,明顯是一個女子,說道:
「來來來!我正好在發愁這兩隻四五斤重的肥兔吃不完,就來了一個幫手,坐過來一起吃吧!」
李雲陽伸手撕下一條後腿遞給那神秘女子,說道:
「別客氣,嘗嘗我的手藝怎麼樣?」
一邊說著一邊動手撕下另外一條後腿遞給伊縷,伊縷對著那人點頭示意了一下就接過李雲陽手裡的兔子腿,一邊說著好香,一邊直接撕下來一大塊肉慢條斯理的嚼著。
那神秘女子接過李雲陽遞過來的兔子腿,然後坐到伊縷旁邊,說道:
「你們是外來的人吧,看起來衣服和相貌都和我們不一樣!」
李雲陽將手中失去後腿的兔子放在一邊的架子上,翻烤著另外一隻野兔,說道:
「是啊,昨天才來的,迷了路,在這大山裡走了兩天都走不出去!不知道姑娘可不可以把我們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