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的鬥氣威力十足,卡拉娜握著重劍的雙手已經開始止不住的顫抖,她歪著腦袋對身後的李雲陽說,「喂,賊人!我快頂不住啦,你快點想辦法啊!」
我尼瑪有什麼辦法啊。李雲陽不禁咋舌,緩緩的把自己的手掌放在卡拉娜的後背上,卡拉娜嚇了一跳,大聲說,「你這個禽獸!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佔我便宜!!」
但是卡拉娜片刻之後,就感覺到一股真氣湧入到自己的身體之中,手上那種酸麻的感覺,消失了許多,雙手也不再顫抖了。
李雲陽將自己的鬥氣通過卡拉娜的身子傳遞到卡拉娜的雙手之中,兩人的鬥氣相加,大抵也能夠抵得住教主鬥氣的狂轟亂炸了。
卡拉娜鼓足了力氣,大有一鼓作氣的勁頭,但是她的眼睛微微一瞄,不禁嚇了一大跳,她的重劍已經開始裂開絲絲的縫隙,如果這樣挺下去,這柄重劍一定會被擊碎的,沒有了這柄重劍,就相當於沒有了防禦的工具。
卡拉娜微微的側著腦袋說,「喂,賊人!出了大問題了!」
李雲陽正在專心致志的運著鬥氣,聽到卡拉娜的話,略微不滿的說,「什麼大問題,咱兩個的鬥氣相加,加上你的重劍,足以抵擋的了的,我看他這麼強勢的攻擊,也持續不了多久的。」
卡拉娜嚥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說,「我想說的是,我的重劍要碎掉了。」
李雲陽差點閃了自己的舌頭,身後的黛綺絲看出李雲陽的異常,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李雲陽苦著一張臉蛋說,「要死了,這丫頭的重劍,快要成為一堆齏粉了。」黛綺絲也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她的手掌也緩緩的摁在了李雲陽的後背上,李雲陽登時感覺一股子寒涼的氣息透過自己的身子,方纔還流過汗的身子,登時覺得一陣的寒意。
奇怪的是,這次黛綺絲的寒冰鬥氣流進自己的身子,李雲陽竟然沒有絲毫痛苦的感覺,或許是因為自己的鬥氣也正源源不斷的輸給別人的緣故。兩種鬥氣微微融合之後,登時源源不斷的輸入到了卡拉娜的身體值周,卡拉娜的身子猛然的一顫,雙上登時力氣大增。
李雲陽緩緩的在卡拉娜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攻擊他!」卡拉娜緩緩的點了點頭,陡然之間怒吼了一聲,重劍橫立,藉著兩人傳遞給自己的融合鬥氣,身子陡然竄了出去,重劍直直的刺過去,強大的劍氣竟然將教主的鬥氣波破散開來。
重劍重重的頂在教主的聖月盾上,聖月盾登時凹陷進去一大塊,教主雙手護住那一塊凹陷的聖月盾,鬥氣緩緩的集中。卡拉娜怒吼了一聲,重劍登時刺破了聖月盾,厚重的劍刃刺向了教主的小腹。
教主心中一驚,鬥氣陡然凝聚,雙手在卡拉娜的重劍劍鋒上拍落,登時鬥氣運至,那柄重劍被擊成了碎片,卡拉娜的身子止不住的向前撲倒,正撲進了教主的懷裡。
教主一把抓起了卡拉娜的頭髮,卡拉娜哎呦了一聲,被教主直直的摔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李雲陽借助那教主伸手摔卡拉娜的時機,精神力集中,十把飛劍登時飛出,直直的衝向教主的胸膛,教主此時只顧對付卡拉娜,鬥氣不曾運防,十把長劍登時一把不差的直直的刺透了教主的胸膛。
教主猛地回過頭來,眼睛之中佈滿了血絲,嘴角上帶著血跡,輕蔑的笑了一聲,說道,「哈哈,可笑,可笑,本教主竟然讓你們這一群人耍弄了。」
言罷之後,教主雙手把住****自己身體之中的劍柄,就要拔出,黛綺絲揉身上前雙手運足了寒冰鬥氣,拍向教主的小腹。
教主低吼一聲,右手一翻,鬥氣運至,浩瀚的鬥氣推向黛綺絲。李雲陽此時身子陡然竄起,身子直直的竄到教主的頭上方,雙手握著黑劍直直的刺下去,正從教主的頭頂刺入,一直刺到胸口方停止。
教主怒吼了一聲,那吼聲驚天動地,片刻之後,那傷口之處的黑氣緩緩的散了去,教主的嘴角緩緩的動了動,說道,「聖月庭教,聖月庭教。」
教主說完了這幾個字之後,身子就轟然倒地。那地牢的生死玄門,就緩慢的消失了。
李雲陽緩緩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黛綺絲也笑了笑,緩緩的坐在了李雲陽的身邊,身子倚在李雲陽的後背。
一旁的卡拉娜瞧著自己碎成一地的重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說,「賊人!你賠我的重劍!賠我的劍啦!!嗚嗚嗚!!」
李雲陽白了她一眼,不去理睬。黛綺絲緩緩的站起了身子,走到哭鬧的卡拉娜身邊,蹲下身子,撫摸著她的腦袋說,「好妹子不哭了,等姐姐去給你買一把新的好不好?」
卡拉娜撅了撅嘴巴說,「我這劍是頂好的,不會輕易買的到的。」
李雲陽撇著嘴笑了笑,說,「是頂好的,就不會被人輕易的擊碎了。保證賠你一把更好的不就是了?」李雲陽說著站起了身在,在教主的身上摸了摸,果然找到了自己的兩枚戒指,李雲陽重新帶好了戒指,伸手抽出插在教主身上的長劍,一劍下去,把教主的腦袋割了下來。
黛綺絲和卡拉娜都不禁皺了皺眉頭,覺得有些噁心。
李雲陽站起了身子,伸展了伸展自己的腰肢,然後說,「綺絲,走吧,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黛綺絲不明所以,扶著卡拉娜,三個人走出了地牢。地牢外面已經沾滿了數百的教徒,這些教徒在外奉命守候,沒有教主的吩咐不禁進入地牢。
這也是教主為了防止李雲陽逃走的手段之一。但是這幫教徒瞧著一個少年手裡提著自己教主的頭顱走出來的時候,一個個都膽戰心驚了,都暗說,教主失心瘋了,自己把自己反鎖在地牢裡被人割腦袋。
李雲陽高舉起教主的頭顱,大聲說道,「今日教主已死,那麼聖月庭教之中,還有哪一個敢站出來,做這個教主呢?!」
這些個教徒一個個膽戰心驚的,一看教主斗被像宰牛羊似的宰了,何況自己呢,於是一個個都往後退縮,李雲陽舉著教主的腦袋選新任教主,這實在是破天荒頭一糟的事情。
李雲陽微微的動了動嘴角,緩緩的說,「既然諸位都不想當這個教主,那麼聖女,便是本教最高的權威,你們說是不是?」
李雲陽說這個話的時候,眼睛直直的盯著這幾百教徒,幾百教徒紛紛的垂下腦袋,哪一個敢不要命廢話多?倒也真心是有膽子大的。一個教徒高聲說道,「聖女只是聖月庭教的象徵,按理說,是不能夠執掌教主事務的,如果前任教主死了,則必須要選出新教主。」
李雲陽心裡暗罵,尼瑪的就你話多,真心嫌自己命長麼?李雲陽沒有當場發作,只是冷笑了幾聲說,「既然這樣,按照這位仁兄的看法,應該怎麼選這個新任教主呢?」
那教徒壯著膽子說,「自然是要在聖月之下,舉行登基儀式的,方才可當選上教主。」
李雲陽微微的沉吟,對身後的黛綺絲說道,「他說的真的是你們聖月庭教的規矩?不會是在坑騙我吧?」
黛綺絲搖了搖頭說,「他說的不錯,聖女的確不能夠參與教務的處理,更多的只是一種象徵,何況歷代以來的教主,從未有過是女兒身的。」
李雲陽皺了皺眉頭,又說,「那麼歷代的教主都是怎麼選舉下一代的呢?是比武打擂,還是上屆指派?」
黛綺絲蹙著眉頭說,「都不是,是教徒們投票選舉的。」
臥槽尼瑪,一個迷信的教會,居然會用這麼科學民主的方法選舉接班人?這尼瑪的逗我玩呢吧!
李雲陽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這麼個弄法,黛綺絲想當這個教主,難度就大了。李雲陽正想著呢,忽然黛綺絲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當教主,或許不行,但是或許你可以。」
李雲陽回過頭來,詫異的望著黛綺絲,黛綺絲眨了眨眼睛說,「對呀,你的那套身形劍招,整個聖月庭教之中,只有你會哦,要是你使出來,這些迷信的傢伙,一定會認為你是聖月派下來,執掌教務的!」
李雲陽咋舌說,「是不是信教的人都這麼愚笨啊?」
黛綺絲撇了撇嘴說,「別胡說好不好,我也是信教的嘛。」
李雲陽趕忙摀住了自己的嘴巴,訕訕的笑笑說,「我忘記了,對不起呀。那麼你覺得我們有幾成的機會能成功呢?」
黛綺絲想了想說,「那得看你會不會演戲了?」
李雲陽不禁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瞧著黛綺絲,當教主還得會演戲啊?自己又不是電影學院出身的,哪裡會什麼演戲。
但是看著黛綺絲俏皮的眼神,似乎這事還真需要演一演的。於是李雲陽小聲的問道,「要怎麼演?」
黛綺絲就趴在李雲陽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好一陣子的話,李雲陽不住的點頭,心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