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慢慢的走向地上綁著的那人,並緩緩的圍繞著那人走了幾圈,口裡說道:「有一次我隨著我叔叔去幫人家閹割一頭公豬,開始那頭豬是耀武揚威,威風凜凜,根本就不讓我們靠近,後來我跟叔叔兩個人拿著繩子才把它給制服了,最後叔叔拿著一把刀把它的蛋蛋一下子割了下來,那豬便歇斯底里的嚎叫起來……叫完之後你猜怎麼著?」
那胖子在那人面前停了下來,然後蹲在了那人面前問道:「你猜後來怎麼著?」那人掙扎著看了眼胖子那張油晃晃的臉,只覺得心裡滲得慌,感覺自己就是那頭待宰的豬,哪裡還說的出話來。
那胖子見狀自問自答道:「把它的蛋蛋割下來之後,那豬居然立馬就老實了,打它它不叫,騎它他不倒,踢它你猜怎麼著,它還往你腳上靠,嘴裡還哼哼唧唧的叫著,就像個娘們一般,所以我當時就想啊,這男人啊一旦被閹割了的話,骨頭自然也就軟了。」
那胖子說著,不知什麼時候就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了一根很細的針,然後在那人的眼前晃了晃,那油膩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我曾經聽我叔叔說,閹割的方法有很多種,用刀切割只是其中的一種方法,另外一種先進一點的方法就是把針刺進蛋蛋裡,優點呢就是可以保證下身的完整,缺點就是十分的疼痛,聽說這樣閹割過後,一個月內都不能走路呢!」
看著那胖子磨刀霍霍的樣子,李雲陽這才明白了那胖子為什麼長得那麼胖並且滿臉油膩了,原來他曾經是個殺豬的。其實上帝又何嘗不是個殺豬的?他拿著歲月那把殺豬刀,在人世間肆意的屠戮著,在每個人的臉上和身上都留下了痕跡。
那胖子開始行動了,他把那針往那人的臉上劃了一道,那人的臉上頓時就留下了一道紅色的印記,並從印記裡向外面滲著血,那人的臉上估計是火辣辣的疼,因為他掙扎的更厲害了,口裡還「嗚嗚」的叫著,代表著他內心的恐懼。那胖子笑道:「疼嗎?這根本就不算什麼,一會兒你就會感受到比這痛上一百倍的感覺,哎呀呀呀,我真的好期待呢。」
李雲陽看現在胖子的那副模樣,手裡拿著尖尖的細針,眼睛微微的閉著,表情滿是陶醉,我勒個去啊,這胖子肯定是平時受夠了各種各樣的虐待和欺壓,這會子他是想發洩個夠啊,他內心裡是有多少怨念啊。
那胖子刺完了臉便把針慢慢的向下移動了,慢慢的,慢慢的,越是這樣越能造成一種強大的心裡壓力,胖子心裡很明白「打人不比嚇人強」,之前之所以會出那麼多的英雄、烈士什麼的,並不是他們真的不怕死,而是因為用刑不得法,光是毆打體罰是沒太大的作用的,往往只需要嚇一嚇他,他就招了。
那胖子把針終於移到了那人的褲襠處,那人因為恐懼而變得蒼白的臉,現在已經變得有些扭曲變形了,眼睛瞪得大大,大氣也不敢出,似乎都已經忘了呼吸了。胖子突然就把另外一隻手給伸了出來,一把把那人的褲子給扯掉了,那人的下身,立馬赤條條了。
因為此事來的過於突然了,安琪拉和雪莉的眼睛並沒有及時的從那人身上移開,於是都看到了這刺激的一幕,安琪拉見了臉不由得一紅,然後迅速的低下頭去,雪莉見了居然瞪大了眼睛,尖叫了一身然後用雙手摀住了嘴,然後把眼睛望向了地上。兩人的表情都被李雲陽給捕捉到了,其實李雲陽是有預謀的他其實是在等這一幕的發生,現在終於看到這兩位美女的表情了,心裡不由得想入非非,浮想聯翩起來,看來安琪拉已經是漸通人事的輕熟女了,雪莉的話看起來真的很像是個處女啊。
那胖子漸漸的就把針移了上去,已經慢慢的靠近了那人的蛋蛋,那人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嚇暈了,眼睛已經閉了起來,那胖子就把針慢慢的在那人的蛋蛋上滑動著,那一絲絲的冰涼,一絲絲的刺痛感全部都傳進了那人的心裡,那人突然就劇烈的顫抖起來,胖子瞧準了時機說道:「下面我就要把這根針刺進你的蛋蛋裡了,想一想這根針在你蛋蛋裡攪動的感覺吧……」
看到這個情景,李雲陽都覺得有些滲得慌了,這一招還真絕,連旁觀者見了,都有一種蛋疼的感覺。
那胖子就把那針作勢靠近了那人的蛋蛋處,估計在那人每一秒都是度秒如年的感覺,似乎連周圍的空氣都已經凝固了,說不定下一秒,就會有一股蛋碎的感覺傳來,下一秒就會體會到地獄和人間的區別。
「啊……啊……我說……我什麼都說……快!快住手啊!」那人突然就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估計他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了。
李雲陽開始有些佩服這胖子了,因為現在絕對還沒有超過5分鐘,這胖子絕對有做酷吏和劊子手的天賦,堪比周興和來俊臣,而且他已經把這種心理戰術玩到了極限,攻心為上,攻城次之。
那胖子並沒有見好就收,而是繼續把那根針靠近了那人的蛋蛋,說道:「這會已經太遲了,你不是骨頭很硬嗎?我看你的蛋蛋硬不硬?」
「啊……啊……我說,我說啊……我是那什麼,塞爾維大……是……是他派我來看看旗艦店的情況的,查……查清楚旗艦店裡怎麼突然又有貨了的。」那人已經嚇得語無倫次了,恐懼幾乎已經讓他喪失了理智。
「就這?沒說實話,依然要刺穿你的蛋蛋!」胖子想再試探一下,把針又往那人的蛋上靠了靠。
「啊……啊……不要啊……我說……我全說……」那人幾乎是依靠著本能在吼叫著,恐懼幾乎已經達到了極點。
「我全說的話,能保證把那針拿開麼,看了他我頭暈。」那人應該說的是實話,誰處在那個位置都沒可能不暈那根針的。
「我靠,你還敢跟老子提條件,我在現在就扎破你的蛋!」那胖子臉上浮現了一絲怒意,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李雲陽見狀,連忙用眼神示意那胖子住手,然後慢慢的走到那個人面前說道:「我以個人的名譽作保,只要你說實話,就立刻放你走。」事實上李雲陽心裡想的是,個人名譽什麼的,算個屁啊。
「你說話算數麼?」那人怯生生的問道。
「算數,我在這裡最大!」
那人這才放下心來說道:「我……我是塞爾維派來刺探情報的,目的是查清楚惠美旗艦店怎麼在市面上獸皮已經斷貨的情況下,繼續生產皮草的。還……還有啊,塞爾維還說要是我沒有回去的話,晚上就會派人來暗殺這裡的負責人。」他這一句話不說還好,一說便勾起了李雲陽的興趣了,暗殺?老子沒派人去暗殺你,你居然派人來暗殺我?真是笑話!
「把他帶下去!」李雲陽對著迪倫輕輕的說了句,迪倫那手下便把那人給拉了出去,那人出去的時候還聲嘶力竭的大叫著:「您說話可要算數啊,您不是說要放過我的嗎?」
李雲陽不由得感歎那人的天真,就算現在把他給放了,回去塞爾維那邊肯定逃不過一死,現在讓迪倫把他軟禁,反而是在保護他,他居然還傻頭傻腦的不知道。
李雲陽回頭又朝著迪倫望了一眼,迪倫會意,朝著李雲陽點了點頭便離開了,李雲陽並不需要說話,迪倫便已經明白了,李雲陽的意思是讓他做好防範,今晚可能會有人過來暗殺!
史丹尼慢慢的走近李雲陽,略有所思的問道:「大人的心中是不是已經有主意了。」
李雲陽似乎沒有聽到史丹尼的話,他臉上慢慢的凝聚起了怒意,咬牙切齒道:「果然是他,果然就是塞爾維,沒想到他會那麼的卑鄙,好幾次都放過了他,這次一定要叫他死!」
史丹尼聽罷,皺著眉頭說道:「那克拉克那邊怎麼辦?子爵大人是不是重新的考慮一下,現在要是爆發一戰的話,我們並沒有太大的勝算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味的忍讓只會讓別人得寸進尺,完全就不把你放在眼裡,只有把他打疼,打的他知道怕了,他才不敢那麼的放肆了。」李雲陽咬緊了牙關,似乎已經下了極大的決心。事實上,李雲陽之所以敢下這樣的決心,也跟他最近獲得了額外的四把飛劍有關,「十劍齊飛,無堅不摧」,這也讓李雲陽信心更足了。
史丹尼見李雲陽已經下定了決心,也不好再勸,於是問道:「那對於今晚的事情,子爵大人有何打算呢?」
李雲陽略作沉思後說道:「為今之計,只好將計就計!」
「然後再來個關門打狗,甕中捉鱉!」見李雲陽和自己想的一樣,史丹尼接著李雲陽的話說道。
「知我者,史丹尼也!」李雲陽說完和史丹尼對望了一眼,四目相對,兩人皆是會意的一笑。